當前位置:旅游攻略大全網 - 别墅装修 - 馬伊俐!不需要“心疼”的王

馬伊俐!不需要“心疼”的王

給自己打傘不如讓別人打傘。

從《奮鬥》中的,到《雙城記》中的郝,馬伊俐飾演的都是京中“大蜜”的形象。

所以很多人都忘了她是上海人。

馬壹立的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壹家人擠在狹窄的石庫門胡同,過著貧窮卻幸福的生活。

雖然家裏沒什麽錢,但父親從小就教育馬伊俐,女孩子不要軟弱,喜歡什麽就要勇敢去爭取。

馬壹立從小就喜歡跳舞。在當地報紙的中縫裏,會刊登藝術團的招生信息。爸爸馬每天瀏覽報紙,看到招聘信息就帶著她騎車。

15歲,馬伊俐不負眾望,考上了上海電視臺舞蹈隊。

擔心女兒排練太辛苦來回跑,馬的爸爸每節課都在教室外面等著。

壹節課兩個小時,馬爸爸等兩個小時。下課後,無論晴雨,他都騎自行車送女兒回家。

壹次課後,為了獎勵女兒刻苦練舞,馬爸爸建議帶她去肯德基。

90年代的上海,工薪階層平均月薪只有1000,壹個肯德基漢堡要十幾塊,大多數人都舍不得吃。

馬伊俐喜出望外,但走到肯德基門口,他爸說,妳進去吃吧,我在外面等。

當時她有壹種莫名的難過,什麽都不肯說。

在父母能承受的範圍內,他們已經把力所能及的壹切都給了馬伊俐,剩下的,如果他們想要,必須自己爭取。

這個道理,馬壹立很早就知道了。

她的父母都是知青,只有初中畢業的文化程度。馬伊俐讀二年級的時候,她媽媽告訴她:“我什麽都教不了妳。”

作業遇到問題,她只能空著。

有壹次,她看到朋友的爸爸在幫她做作業,讓她很羨慕。

她回家向母親抱怨。妳看看她父母,就不會了。

媽媽告訴她,那妳就自己學吧。

《我的前半生》裏有壹句話:“與其讓別人打傘,不如給自己打傘。”

17歲,馬伊俐考入上海戲劇學院,開始拍戲。從那以後,她再也沒有向家裏要過壹分錢。

甚至開始拿錢回家。大學畢業的時候,馬伊俐第壹次觸電熒屏,拍了壹部關於“漂浮在上海”的電影,《玻璃是透明的》。

第壹次拿了壹大筆工資,沒有銀行卡,就帶了壹大疊現金回家。

壹家三口用錢蓋了壹張床。之後,他們坐在床上數錢。他們非常高興。

點完錢,我沒有出去吃飯,就吃了白開水和泡飯。

沒錢也要活得有底氣。有錢就不能忘本。這是我父親教她的。

“我對愛情的追求從來沒有被世界改變過。”

馬伊俐談了兩次年齡相差8歲的戀愛,壹次是和導演管虎,壹次是和演員。

受父母影響,馬伊俐的愛情觀壹直很純粹,不考慮金錢。

她上大學的時候,朋友大多是第六代導演,窮但有理想。

管虎就是其中之壹。大三的時候,馬伊琍幫關虎拍了壹部文藝片《夜行人》。

電影拍完,兩個人在壹起了。

關虎是北京的真男人。為了愛情和理想,馬壹立從生活了20年的上海到了北京,壹呆就是十幾年。

管虎給馬伊俐介紹了很多試鏡機會。從壹開始的《黑洞》到讓她成名的《朱桓公主3》,這壹切都離不開關虎的貢獻。

可惜這段感情沒有持續,因為兩個人都太強了。

作為導演和創作者,管虎需要壹個“老婆”;而讓男人放棄事業,在馬伊利看來是不可能的。

於是,相戀四年,關虎和馬伊俐在2003年和平分手,轉身和妮可談了戀愛。

後來管虎坦言:“馬伊俐其實很好,只是個性太強。她喜歡主宰壹切。和她在壹起,沒有自由,會很累;而梁靜給了我壹種別人沒有的感覺,會讓我想有壹個家。”

梁靜以前是演員,嫁給管虎後就在幕後了。

兩年後,在電影《錦衣衛》的片場,馬伊琍用比小8老的文章擦出了火花。

那時候的文章還是中央戲劇學院的大三學生。他和馬伊琍的故事,簡直就是馬伊琍和關虎的“變性”版。

在片場看到馬伊俐,感覺這個大姐特別酷,壹個人走了。

“不和任何人說話,就自己坐。”

他試著和馬伊利說話。那時候馬伊俐抽煙,文章總是找機會給她遞煙。從長遠來看,時機成熟了。

當時還流行聽mp3,文章就送了馬伊俐壹個耳機,聽她喜歡的音樂。“兩個人開始有了愛。”

在壹起後,兩人開始同居。

在壹次不經意的聊天中,文章靠在冰箱上,對馬伊俐說:“等我們穩定了再要個孩子吧。”

馬伊利驚呆了。當時的文章在她眼裏還是個孩子。

馬伊俐笑了:“妳多大了?妳只想結婚生子。”

但文章寫得特別認真,讓馬伊俐覺得他們的另壹半急著結婚。

“壹個好女人應該獨立堅強”

2003年,《朱桓公主3》上映。

電視劇壹播出,觀眾並不買賬。馬伊俐飾演的魏紫被調侃為“史上最古怪”。

戲劇感可能來自馬伊俐自己的麻花。

她曾直言魏紫的溫柔和執著不是她能做到的。

“我不喜歡紫薇,非常反感,甚至討厭它。她很溫柔,但是很傳統。她的整個世界都圍著壹個男人轉。我不能這麽做。”

那時候的馬伊琍被外人視為“三杠女”——知性、獨立、都市。

她沒有吃過晚年生活的苦,自然無法理解劇中女性面對命運的屈從和軟弱。

直到2006年,馬伊俐等人奮鬥來到夏琳,在這個女孩身上,她找到了* * *並大出風頭。

得到這個角色的過程很有戲劇性。

《奮鬥》開拍前,所有角色都定好了。大衛扮演陸濤,文章扮演南方。

只有女壹號還沒定下來。

按照慣例,演員和導演開拍前去吃飯,文章喝醉了,就叫馬伊俐去接他。

結果馬伊俐下樓,文章斷了,電話打不通。

馬壹立無奈,也顧不上避嫌,只能親自上樓迎接。

那時,她剪著短發,看起來很年輕,就像導演趙寶剛心中的夏琳。

第二天,導演打電話給馬伊俐拿劇本,簽合同。

鬥爭中的夏琳既固執又驕傲。他敢於對世俗說不,堅持不懈地追求青春和夢想,非常馬立克伊利。

繼《夏琳》之後,從《婚姻之戰》中的李梅到《雙城記》中的郝,馬伊俐扮演了獨立的都市女性。

那時每個人都有她的影子。

學會示弱,變軟。

2010馬伊俐剛結婚兩年,對自己的婚姻狀況很有信心:

“我壹直覺得婚姻是個沈重的話題。它需要被管理。相愛是不夠的。受過良好教育的人可能知道如何更好地溝通。”

這種“事在人為”的心態,壹直是馬伊俐女強人的風格。

然而事與願違。

四年後的《周壹見》像壹枚重磅炸彈壹樣炸開了馬伊琍幸福的家庭生活。

媒體曝光文章出軌姚笛時,馬伊俐剛剛生完二胎,正在坐月子。

就在媒體預計脾氣不好的馬伊琍會失控的時候,她選擇了從輕發落。

紅遍網絡的壹句“行且珍惜”,透露著隱忍與退讓。

“有事就先解決,解決了,妳的火氣就消了壹半,這樣妳就會理智的站在他的立場上想事情。要給人犯錯的機會,每個人都會犯錯。”

這句話是馬伊俐在2009年拍攝《捍衛婚姻》時說的。沒想到是對她未來婚姻生活的評價。

經過“婚姻保衛戰”在現實中的實踐,馬伊俐開始理解那些以前在她眼裏“失敗”的女人。

這就是我前半生的羅子君。

如果是十年前,馬伊俐絕對不會接受羅子君這個懦弱的角色。那時候,她還是夏琳,她無法理解羅子君的選擇。

"今天我理解了她的觀點,她的同情和悲傷."

42歲那年,經過背叛和原諒,馬伊俐成就了羅子君。

2065438+2008年,馬伊俐獲得《我的前半生》白玉蘭獎。

在頒獎典禮上,她高調感謝文章:“在拍攝前半生之前,他非常客觀地指出,我不能再憑慣性和經驗演戲了,所以我終於意識到,壹個女演員不可能壹直生活在舒適的地帶。”

然後文章微博轉發了馬伊俐的獲獎照片,並說:我為妳驕傲。馬伊俐回答:相互成就。

過了40歲,馬伊俐漸漸收起了青春活力,不再棱角分明,學會了示弱,變得柔軟而不是被生活磨平。

在羅子君之前,她還在《找妳》中扮演保姆孫芳,這是壹次變臉表演。她在諾諾扮演了壹個蓬頭垢面、唯唯諾諾的農村保姆,讓人大呼“根本看不到馬伊俐”

路上的卡車司機沒有被帶走。

這些都是壹些底層女性的普通角色。

用馬伊俐的話說,她壹直呈現給大家的是她自己的“陽”,是光明積極的壹面。

但只有當妳面對過“陰”,經歷過生命的脆弱和不堪,生命才是完整的。

不是每個女人都可以獨立生活,強化自己,主宰自己的生活。他們的脆弱和掙紮也需要被展示和看到。

接納自己,對女人寬容壹點。

馬伊俐曾經百折不撓,凡事都想做到最好。

生完孩子後,她沒有像其他女明星壹樣退休,而是壹邊哺乳壹邊恢復工作。

接戲,拍片子,扛奶,甚至忙著搬家,裝修。

《我的前半生》拍攝期間,Yolanda對她大喊“完美”。馬伊俐可以在演員和母親的角色間無縫切換——拍戲後快速卸妝,陪女兒參加課外活動。

在外人看來,馬伊利毫不費力地平衡了事業和家庭:

“我可以壹邊工作壹邊哺乳,所以我覺得媽媽很多。妳有什麽理由說我因為要工作沒時間照顧孩子?其實很多事情都是給自己找借口。我相信每個女人真的都能做到。”

她剛到,給其他女人帶來壓迫。

為了堅持母乳餵養,即使三次乳腺炎高燒,她也堅持用針放血,繼續擠奶。

這是她去年與文離婚後第壹次感到不知所措。

回想起來,她很感激那段抑郁的日子,那段日子讓她開始對自己寬容。“沒必要永遠這麽好。”

她開始反思自己之前推崇的獨立女性範式:壹個女人做壹個事業有前途,賢妻良母的獨立女性是完全不合理的。

任何人都很難在婚姻、家庭、工作中做到完美。

她也開始意識到,被太多要求捆綁的女人,即使看似過著成功的生活,也依然不是自己,只是工具。

2018《讀者》第二季董卿采訪的時候,她也相信生過孩子的女人是完整的。

但是後來,經過不斷的閱讀和思考,她的想法改變了。“卵子的使命不是成為受精卵,它可以只是壹個卵子。”

“女性生活在社會中的價值不是做母親,而是做自己。”

43歲生日時,馬伊俐在日記中寫道:“二十多歲的他只想把壹切都永恒地控制在對手手裏,於是莫名其妙地被未來的諸多不確定性所困擾,錯過了壹些美好。

四十多歲,知凡人事,無永恒,思陰陽。唯壹能把握的就是當下。"

壹個壹向強勢的女人,終於學會了主要被自己的人生經歷說服,收斂。

看似是承認失敗,其實是透明的。

“20歲為父母而活,30歲為孩子而活,40歲後為自己而活。因為到最後,妳會活得開心,妳身邊的人也會開心。”

正是這種柔軟,讓她剛剛開始的後半生充滿了更多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