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因為我在2007年兩次采訪孫馳,增加了壹點個人印象和個人判斷,但不能說是根本原因:她其實並沒有去書店看當時的經營場景(她自己也承認,我記得問過他身邊的員工)。當時光合作用有壹套相對成熟的開店、調查讀者、選書等流程。,而且她可能太過於相信既定的管理模式或者某些MBA課程教授的套路(她學過MBA但沒有)後來選書壹次又壹次的下滑。中間幾年,去過很多次,感覺從2008年開始選書質量就在下降。對比孫馳的做法,我可以得出結論,2008年之後,她的心思並沒有真正集中在書店的運營細節上。但這是為什麽呢?可能與修遠提到的互聯網沖擊問題有關(其目標受眾是在網上買書、習慣電子閱讀的主流用戶)。我覺得Raymond Wang的炒作可能也說明了資金鏈的問題,這也是壹個重要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