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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主持人朱丹壹樣農村出身的名人有哪些?

朱丹:我出生在紹興邊上的壹個小鎮。從小學4年級開始進校隊練田徑,我短跑和長跑都比較好,最後選擇了中長跑,爆發力和耐力的結合。然後壹直到高三全部都是在校隊。省體校招我的時候,覺得我跳遠挺好的。但媽媽不讓我去。現在身邊的同事都說我是鐵人,就是那個時候基礎打得好。

記者:壹個體育特長生是怎麽轉型走上文藝道路的?

朱丹:小學時我就是大隊長,在全校大會上發言;中學就在廣播站播音,我是講故事大王,跳舞、唱歌都行,所以老師才讓我來考廣播學院,覺得我可能有這樣的資質。我們小鎮上沒有考藝術類學校的,因為根本也不會培養這方面的愛好。我到高中時學校來了個彈鋼琴的老師,我才開始接觸鋼琴。我的本性是喜歡在大地方跑來跑去,不適合每天關在那個小琴房裏彈琴,所以也沒有堅持下來。

記者:妳從小鎮到杭州上大學,初次來到大城市是壹種什麽樣的感覺?

朱丹:考試的時候是第壹次來杭州,我就是為了來杭州才考這個學校的,因為我們在那個小鎮,最多能去壹次紹興都覺得很厲害了,更別說來杭州了。覺得杭州是大地方。小地方的姑娘對大地方有壹種莫名的好奇。就是電視上那種所謂的大城市。因為我印象很深刻,我去吃小籠包,就是咬開有湯汁的那種,就覺得不得了了,我都吃到小籠包了。我們小鎮沒有,只在電視上看到過。包括那時候我去很大的地方買新衣服,結果去的就是小商品市場,那麽大的地方全是賣衣服的,就覺得很厲害。包括走高架路,城裏的高架路原來是這個樣子的啊。因為那時候紹興好像也沒有高架路。對外面的世界是很向往的,所以通過這次考試就看到很多。那是2000年,我20歲的時候。

工作8個月欠了8000元

記者:畢業後就進電視臺,還是挺順利的吧?

朱丹:我進電視臺,其實壹開始是被湖南娛樂頻道挑走的,那時候我連照片都沒有,拿大頭貼給他們看,他們說我長得像徐靜蕾。我媽說能不能別去那麽遠的地方,照顧不到。當時浙江臺有熟人告訴我,浙江臺也在招人,妳要不要去試試。其實那時候我還不能試,因為我們學校有規定,妳必須要過普通話壹甲,得是尖子生,學校推薦妳才能去面試,浙江臺也是這麽要求的,但我啥都沒有,我就跟老師說,浙江臺已經說我可以去了,能不能幫我推薦壹下。老師問我是不是壹甲,是不是尖子,我說不是,他就說那妳不許去。我就怒了,憑什麽我不許去啊,我都有機會了,幹脆就自己去了。

記者:也算是闖入電視臺了。

朱丹:那時候也是賭氣嘛,我壹賭氣就什麽都不管不顧了。面試時播新聞我播不了,我就開始說話,我就說了壹段新聞,別人都是拿稿子讀,字正腔圓。結果我第壹輪就被刷下來了。正好有個節目叫《氣象萬千》,他們臨近播出的時候主持人跟臺裏談條件,必須把我男朋友招過來,要不我不來,臺裏說妳還沒進來就講條件,就不要她了。於是就缺壹個主持人,臨時找也找不到,就又把帶子看了壹遍,就看到了我,說這個女孩子長得不好看,那麽黑還穿了壹件紅西裝,但是狀態特別好,是在那說新聞,所以我就幸運地成了替補。

記者:壹開始妳做的這檔氣象節目好像後來也壹直被人提起。

朱丹:當時壹起進來3個人,臺裏也跟我談話了,另外兩個是聘用,妳不行,不能聘用。然後我就壹年辛辛苦苦撐了壹檔節目,周壹到周五日播,撐下來,每天15分鐘。妳要去采訪,自己出口播,衣服也自己準備,有時候化妝也要自己化,全部要背稿子,風雨無阻,我感冒也要上,我還跟觀眾說,我感冒了,是因為這個天氣引起的,妳們應該多註意。沒有任何人代班,量很大,上午去采訪,下午回來等他們做片子的時候我在配音,傍晚再錄,當天播出,片尾我們要弄壹首流行音樂,寫個溫馨小提示,連那些歌都是我找的。能做的都做了。

記者:這種苦與累,現在很多人都受不了。

朱丹:其實壓力特別大。沒有工資,最多就是節目好給妳壹些補貼。我工作了大概8個月之後,臺裏說我欠他們8000塊錢,那時候是個天文數字,太可怕了!怎麽回事呢?原來是制片人對我特別好,我家裏真的沒什麽錢,妹妹也在上大學,租房子的錢都是借的,然後制片人每個月給我1000塊錢,我以為是稿費呢,結果他是私人通過欄目組借給我的。8個月之後這個欄目有可能要散夥,所以這筆錢妳要補上。我整個人就暈掉了,我工作了8個月,還欠了好多錢。但是我撐下來了。

做自己才最有特色

記者:從做新聞主播怎麽突然轉到做娛樂主持,這中間是壹個怎樣的過程?

朱丹:因為我們臺壹直是以文化立臺,每個主持人都是端莊大方類型的。但是各個衛視之間的競爭突然間加速,湖南衛視的娛樂節目走在最前面,於是我們臺也轉型,但回頭看看主持人全是端莊型的,就發現只有朱丹是最活躍的,播新聞都播得那麽跳躍,就跟我講,能不能去做綜藝節目。那時候新聞中心也不放我,因為難得有個不同類型的新聞主播,後來沒辦法,還是放我去了。

記者:很快就進入角色了嗎?

朱丹:我在大學時自認為走的就是綜藝主持的路子,我喜歡那個狀態。

記者:但是《我愛記歌詞》出來後,妳的知名度就迅速提高了。

朱丹:《我愛記歌詞》這個平臺很好,類型也好,兩個主持人也是跟老百姓貼得很近的那種。我跟華少就在臺上隨便調侃,肆意地笑與樂,跟觀眾是同步的。後來全國有很多同類的節目,但是節目類型可以復制,主持人是沒法復制的。這也是很多節目不長命的原因。現在《我愛記歌詞》也在不斷摸索創新,確實華語歌都被我們唱遍了,我們連林夕都請過來了,差不多該畫句號了。在這個時候怎麽賦予它新的生命力?必須要創新。

記者:是什麽時候開始明確了自己的主持風格?

朱丹:快速成長起來我覺得就是最近兩三年,人真是需要自信的,當周邊的人都在誇妳的時候妳整個狀態就會往上升,環境能夠造就壹個人,當妳周邊的人都對妳充滿信心,他們會給妳壹個好的團隊,妳會讓自己去成長。《我愛記歌詞》這樣成長起來之後,我主持的狀態,包括心理的調試,就越來越自信,就會走出自己的特色。因為那時候覺得,哦,原來做自己是最有特色的,做朱丹我是權威,然後就走出自己的路了。還好《我愛記歌詞》壹開始就沒想模仿誰,然後就迅速被認可了。

記者:妳心裏有沒有壹個主持人的標準?

朱丹:我覺得好的主持人要越來越放掉主持兩個字,做壹個人,做壹個個性的人。這個個性又要是大眾都能體會得到的,這樣才能做好。主持人也不能太個性,端在那裏觀眾對妳的質疑感太強了。大道理大家都聽得多了,以前可能需要灌輸壹些東西,但現在觀眾每個人都是能說會道的,看事情也都有自己的觀點,所以主持人更需要壹些真實。

讓自己變得更深刻

記者:妳現在被稱為“主持壹姐”,想過自己為什麽會紅嗎?

朱丹:很多人問我妳為什麽會紅?我真沒想過這個,紅是個太大的事情,蠻快的,我根本沒有意識到,到現在還是有點不適應。現在心理波動很大,是因為從所謂的紅到現在這段時間支撐下來,自己心裏是沒底的。可能大家就覺得這個女孩子大大咧咧的,也沒有那麽多智慧,當然我也不是沒智慧,有點小聰明,又有點小嬌羞,挺真實的,像自己身邊的大姐姐或者小妹妹。我反正笑就笑哭就哭,我也不去偽裝自己。

記者:看妳壹直笑呵呵的很樂觀,這種性格的人也會不自信嗎?

朱丹:是的,我也有很多疑問,妳憑什麽站在這個位置上?憑什麽讓那麽多人來喜歡妳?妳承載他們的期望能堅持多久?我不希望自己像壹顆流星壹樣壹閃而過,我希望能夠長久,希望去影響更多人。但是我會問自己:妳的資本在哪裏?妳憑什麽去影響別人?我迷惑過,我是不是壹個好主持人?因為我沒有信心。我有時候說話都說不溜兒。他們就告訴我當很多人都覺得妳可以的時候,我發現就是壹個真理,因為不可能那麽多人都看錯妳。而且很多人都比妳資深,他們都說妳可以,為什麽妳就自己不能相信自己?我覺得也是。

記者:壓力大的時候怎麽辦?

朱丹:我心裏脆弱的時候,我不喜歡找人去排解,我心裏有什麽話也不喜歡找人去傾訴,我願意自己扛。比較嚴重的時候是在剛大學畢業沒多久那段時間,要錢沒錢,要房沒房,感情上失戀,爸媽不在身邊,同寢室最好的姐妹全都各奔他方,找不到壹個支撐點。臺裏面也不能給妳承諾,我也不知道怎麽去賺錢。所以覺得特別絕望。我是壹個特別需要陽光的人,需要某人誇獎妳壹句,瞬間就會陽光燦爛了,那段時間就把自己往黑暗裏逼,不行了。我去看心理醫生,他告訴我在我的記憶裏有個黑洞,目前還沒有觸及到,但如果妳壹直往裏靠就會接近它,如果妳壹直在找陽光,就會遠離那個黑洞。

記者:感覺妳想的也挺多,好像壹直在思考?

朱丹:我現在忙得沒時間思考,覺得自己像傀儡,或者是壹個不停地在轉動的軸,別人也覺得妳必須得轉,轉得自己覺得心都不在裏面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偏離航道給甩出去了,我就特別怕這壹點。包括很多人給我光環,叫我“壹姐”的時候我很害怕,我覺得妳們是在扯著我,扯著我偏離朱丹這個人。所以我不願意接受,我不是“壹姐”,我只想做個主持人。我很單純,我做得好請誇獎我,我做得不好請不要那麽輕易地否定我,給我機會讓我再去做。我總這麽想,所以到目前為止我也不大看重榮譽啊什麽的,我就不斷在告誡我自己,當妳真的在意妳是不是“壹姐”了,有壹天妳下來的時候會很慘。因為壹定會有人來代替妳。

笑看人生是最高境界

記者:妳在這個舞臺上打拼了很多年,年輕人越來越多,妳怕不怕變老?

朱丹:其實所謂年齡只是生理年齡,自己永遠不說自己老了,老與不老讓別人去評價,自己永遠也不要說自己老了。所以我不久前還發過壹條微博,說其實我們都還是小孩子。我們總把自己說得怎麽怎麽樣,其實都沒有。人生都還沒怎麽開始呢。

記者:接下來有什麽新計劃嗎?

朱丹:現在做主持人那麽久我不再有興奮感,反而是上臺前還會有壹點。但拍戲時我有興奮感,拍《愛上女主播》這個經歷到現在我還是很開心,整個身心都在雀躍,所以還是會去拍戲,這次這部戲是我們團隊幫我量身定做的。我在節目裏說過我叫朱東花嘛,外公在我壹出生的時候希望我做東方壹朵花,我們就給改了壹下,變成了冬天裏的壹朵花。我們講的是很溫暖又很堅強的壹個女孩子在雲南麗江很單純的壹個愛情夢。她把自己的小店經營得很好,對愛情又很守望,但又是個剩女,壹直很接近自己的愛情,挺像我的。

記者:日後妳期待自己的主持風格是什麽樣的?

朱丹:我也想做脫口秀和訪談,我還是喜歡那種對話。但我老覺得目前很多對話節目太正式了,太拘泥於禮節,端著在那聊,我希望稍微用壹種娛樂的方式去聊。人生經歷大家都挖透了,嘉賓有時候都煩了,上哪個節目都說壹樣的話。笑看人生可能是最高的境界,能在玩笑之中把生活都看透了,用壹種相對輕松的方式去把妳想表達的表達出來,我覺得那樣很牛。我現在有很多嘗試,去發唱片,去演戲,是因為我想更多地了解這個圈子,了解從事這個行業的這些人,不見得是我想成為壹個演員,壹個歌手,我覺得我做不到。到目前我依然是壹個主持人,但我希望能做壹個好的主持人,像奧普拉那樣。我想做得很長久,有自己獨特的閃光點。

敬壹丹 柴靜 顏澤玉 黃薇 汪文華 肖曉琳 楊春 張莉 張悅 倪萍這些應該都是

朱丹是個很努力的人,我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