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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之舞>的結局怎樣?

第二十集(大結局)

就在泰明和他的同黨倉皇逃竄之際,賢宇忍

不住追了出來,希望能夠了解為什麼泰明這

個十年深得自己信任的兄長和朋友不但背叛

而且企圖加害自己的真實原因。他追問泰

明:為什麼要那樣?!妳以為把我部分的記

憶就這麼永遠隱瞞就能夠瞞天過海了嗎?!

泰明疑惑地回過頭來看著賢宇,賢宇連忙重

申道:對,我恢復了全部的記憶。從回來的

壹開始就已經全部都記起來了,所有的壹

切!但是,為什麼哥樣佯裝怎麼都不知道對

我隱瞞壹切。我現在已經知道了妳所有的所

作所為。泰明則悲憤地質問:既然那樣,妳

壹定十分納悶我為什麼要那樣對待妳吧?這

個時候蘇固見泰明沒跟他們倆壹起逃命,晉

而又折回來要拉著泰明壹起走,而泰明似乎

並不怕被抓到,至少他覺得自己說什麼也該

對賢宇把壹切說清楚道明白自己這十年來忍

辱負重的原因,於是甩開蘇固的手說:那麼

我就把妳疑惑的答案告訴妳——這個公司實

際上,是從我父母的手上偷偷搶過來的!賢

宇被自己所聽到的事實驚呆了,當即也無言

以對。他所認識的泰明不是個說話沒有分寸

的人,既然他那麼言之鑿鑿、理直氣壯地質

問自己,那麼所言非虛,究竟事實的真相如

何呢?

賢宇化解了公司的危機之後,來到醫院看望

爸爸。媽媽十分高興地向他爸爸報喜,說是

他們的兒子已經把公司搶回來,希望他能早

日康復。而賢宇看著欣慰的父親,卻滿目惆

悵,並沒有壹絲壹毫成功的喜悅。他簡單地

向父親報了喜,就希望姐姐和媽媽可以借壹

步說話。到了病房外的走廊裏,他把自己發

生事故的始末告訴了母親,姐姐難以置信,

就連媽媽也聲稱根本不知道他說的這壹切是

怎麼回事,說自己都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相

信才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而賢宇只是簡

單扼要地回答道:如果沒有恩淑當初的救命

之恩,媽媽的兒子早在兩年前就離開人世

了。我當初身無分文、根本沒有生存能力,

甚至連自己姓誰名誰都不知道,全賴有恩淑

和她父親的照顧。關於這點,則是千真萬確

的事實。他媽媽和姐姐聽罷只能面面相覷,

開始對他們之前所聽到的壹起有了那麼點真

實感:齊恩淑是他們姜家的恩人呢!

正當恩淑和賢宇他們享受勝利喜悅的同時,

泰明卻象喪家之犬般蝸居在酒店的房間裏。

而關於他以不法手段竊取環球集團經營權的

醜聞也成為了報紙的頭版頭條。然而,此刻

已經幾乎窮途末路的他,心心念念的還是齊

恩淑這個他人生中最重要的女人。他似乎並

不懼怕被警察逮捕,面對四面楚歌的通緝,

他對蘇固告訴他明天晚上在仁川上船逃命的

事情置若罔聞,不顧蘇固的阻止,仍然壹意

孤行地要去找恩淑。

恩淑從家門出來打算去醫院照顧賢宇的父

親,誰知道壹出來就碰到了不該在這個時

候、在那裏出現的泰明。泰明拉著恩淑要求

能夠和她談壹下,而恩淑則表示說自己沒有

話要對他說了,說完就要走,泰明則央求她

說:這是最後壹次了。稍頃,他們來到了漢

江邊的某處。泰明問恩淑:妳還記得我們以

前說過的話嗎?如果我看上去十分孤單……

不對,我現在已經是處於十分孤獨的境

地……我現在能夠信任的人也就只有妳壹個

了。能夠陪伴我的人也就只有恩淑妳了。恩

淑則決絕地說:妳壹直在對我撒謊。妳不擇

手段地在公司排擠賢宇,所以……泰明根本

不願意聽她繼續說下去,或者說繼續接受她

的苛責,幹脆直接地問道:妳就真地不能陪

在我身邊?恩淑被他這麼出乎意料甚至是強

人所難的請求驚呆了,心想:事到如今,妳

居然還敢向我提這種要求嗎!泰明繼續表白

說自己並不介意她到底是否心向著自己,只

要她能和自己在壹起,就別無所願了。問她

是否能夠如過去約定的那樣答應他的要求

呢?就現在給他個答復。不行嗎?恩淑內心

十分矛盾,雖然她十分清楚即使是下輩子她

也只會愛賢宇,況且眼前這個人對賢宇做了

太多過分的事情,自己也不知道是否能夠原

諒他,但是畢竟這個男人曾經在自己需要幫

助的時候伸出過援手,那麼她該怎麼對他說

才能夠確切地表達出自己的心意呢?恩淑頓

了頓終於還是很謹慎地說:其實,我原來對

社長妳還是心存感激的。但是,現在……鄭

泰明先生……妳太過分了。我所愛的人,因

為妳的磨難和折磨而受到了傷害。泰明滿腹

辛酸鳴冤道:失去壹切的不是姜賢宇而是我

啊!我失去了壹切,孤獨地活著。我做的那

壹切並不是出自我的本意思,我所做的那壹

切絕對是情有可緣的,關於這點,我希望妳

能明白。我只渴望得到妳的理解,只希望有

妳而已……即使這樣,也不行嗎?妳對於我

而言,是唯壹能夠陪伴我的人。恩淑再次明

確自己的感情立場說:我只會陪伴在那個人

身邊。即便妳如此,我也只能言盡於此了。

那個叫姜賢宇的男人,對於我而言就是感情

的宿命。所以,我和妳也就只能說到這裏

了。說完,恩淑就徑直地自行離去了。感情

受挫的泰明幾乎成了個瀕臨絕境垂死掙紮的

困獸般咬牙切齒地說:即使我得不到妳,也

絕不會讓他得到妳,我說到做到!或許,壹

個人四面楚歌到泰明這種境地,還真是能把

破釜沈舟的勇氣逼迫出來了吧?他來到父母

的墳前發誓他壹定要把所有的血債向姜家討

回來,對爸爸發誓無論用什麼方法都要討回

來,而且會抱著只許成功不許失敗決心,希

望父母在天之靈能夠保佑自己。為了這個他

這下子是豁出去了。壹場暴風雨就這樣臨近

了……

賢宇從恢復記憶那刻開始就在納悶與自己親

密相處了十年的泰明應該不會沒有緣由地壹

次次刁難自己、置自己於死地,而且就他自

己的觀察泰明也確實不是個本性險惡的人,

那麼到底為什麼他要如此這般殘酷地對待自

己呢!那天匆匆數語依然無法揭開他心中的

那個和泰明十年感情的情意結。然而,父親

還在醫院沒有恢復語言能力,那麼要解決這

個問題看來也就只能靠自己了,於是他找樸

先生幫他暗中調查,這天壹些蛛絲馬跡開始

顯露了……樸先生查到泰明的父母佘京華確

實與自家公司有瓜葛,而他們夫婦在十多年

前就去世了,而且死因不是意外事故而是自

殺。這壹發現讓賢宇更加疑惑和不安起來。

而早已恢復意識但是仍然失去語言能力的父

親或許急於告訴兒子關於泰明夫婦的往事,

居然奇跡般用斷斷續續的囈語告訴了賢宇:

事實上,他們姜家並沒有陷害泰明的父母,

而導致他們破產的直接元兇是周付會長。這

讓賢宇大為震驚,原來家裏這陣子發生的事

情和泰明哥的怨恨居然全是壹場誤會,而始

作俑者卻是那個周付會長。而此刻泰明哥哥

正對自己滿腹怨恨地在逃避通緝甚至有可能

已經窮困潦倒了呢!說什麼都要第壹時間把

他找回來,然後再從長計議地幫助他才是目

前的當務之急。恩淑想安慰賢宇說:這壹時

半刻地,沒有任何線索怎麼找呢!如果真要

去,我和妳壹道去!但是賢宇不想讓恩淑跟

著自己受累沒讓她跟去,不過臨走的時候吩

咐她道說不定泰明會打電話聯絡她的。她壹

有什麼消息就要通知他。恩淑只能目送著他

的背影滿腹惆悵地打算繼續在醫院裏繼續幫

他照顧爸爸了。而蘇固呢,因為泰明的拜托

原本到醫院幫他找賢宇的,可是見到了恩淑

後,他又改變主意了——打算找恩淑去見泰

明,希望這個他愛的女人能夠勸服他不要為

了復仇幹出些無法挽回的事情。他從泰明聲

稱自己最後擺脫他的事情就是希望他無論用

什麼辦法也要把賢宇找去見他。幫他找人甚

至綁架,對於蘇固來講都不是什麼大不了的

事情,反正對於這個兄弟的該做的和不該做

的,似乎他都沒少幹,只是這次泰明拜托自

己的時候讓他強烈感覺到泰明不成功便成仁

的決心,那麼依他的猜測:泰明說不定是想

殺了姜賢宇。如果真那樣的話,泰明也就自

毀前途了。於是,他等賢宇走後,誠懇地勸

恩淑能夠跟自己去見泰明,從而說服他回頭

是岸。恩淑聽了蘇固的話後,十分吃驚地

說:妳是說鄭泰明會對賢宇做出些什麼離譜

的事情?(殺了他?)蘇固則解釋道:那只

是我的猜測而已。現在,除了妳之外,看來

誰也無法把他勸回頭了。如果真讓他找到姜

賢宇,就要出大事了。他之所以會這樣,理

由是十分顯然的。恩淑不解地說:可是事情

的前因後果與賢宇壹點關系也沒有,況且鄭

泰明先生說到底也不是什麼壞人。但是,怎

麼現在會發展到了這幅田地?現在根本已經

沒有時間再探討誰死誰非了,首要事情就是

要讓他打消這個念頭啊!於是乎,擔心泰明

的蘇固也不知道該怎麼對恩淑解釋了大聲提

醒道:總之,泰明現在呢,就是失去了理智

了。如果姜賢宇被泰明殺了,那麼他自己的

人生也被毀了。求妳,就被再左思右想了。

於是,恩淑為了化解泰明和賢宇的恩怨跟著

蘇固去見泰明了。在路上雖然也想打電話通

知賢宇自己已經有泰明的消息了,可是賢宇

沒有及時接電話,於是在留言信箱裏問候賢

宇還好吧?如果聽到這通留言就回個電話給

她。在壹個不知名的倉庫附近,蘇固讓恩淑

進去找泰明。他除了感謝恩淑對泰明的關心

之外還叫她轉告泰明自己無論什麼時候都是

他最要好的朋友,讓泰明記住打電話給他,

他會等他的。(他們本來是約好晚上乘船逃

亡的。)接著蘇固撥通了泰明的電話,說他

已經把他找了他要找的人,把事情處理好記

住和他會合,要記住啊!而泰明則感謝他壹

直以來陪伴在自己身旁、幫了自己這麼多

忙。聽得蘇固心裏怪怪的還直發毛——他到

底想幹什麼呀?!蘇固馬上想解釋些什麼,

泰明卻把電話掛了。既然蘇固幫他把自己要

找的姜賢宇帶來了,那麼他們之間就在這裏

以同歸於盡的方式了解彼此間的恩怨吧!說

著,還壯膽地喝了酒,接著就開車打算見到

賢宇就把他撞死,自己再自殺好了。而就在

賢宇回電話的當口,恩淑還在說著她回去再

告訴他事情的詳情,電話才說了壹半,泰明

的車就撞過來了,結果這通電話在壹種十分

突然的情形下無故中斷了。賢宇馬上有種不

祥的預感,趕急再撥恩淑的電話,已經無法

接通了,再也無法接通了——他們之間就這

樣再次分離了……

就在這個寒冷的雨夜,恩淑就象似人間蒸發

了壹樣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情形和壹年前賢

宇突然離開恩淑那樣,只是匆匆地留下了電

話中的話語從此就音訊渺然。人生本來就少

不了別離,然而發生在姜賢宇和齊恩淑之間

的別離還真是何其多?!人們常說“天忌英

才”“天妒紅顏”,難不成還有“天恨情

真”壹說嗎?總之呢,那個雨夜,和恩淑突

然中斷的電話通話,讓賢宇有著明確的不祥

預感,然而恩淑當時在哪裏、在做什麼、是

壹個人嗎?壹切的壹切似乎對於他而言,都

將成為了或許壹輩子無法解答的疑惑。他能

怎麼做呢?只能憑直覺盲目地壹家家醫院去

尋、壹個個地方去找,但是任憑他怎麼找也

無法找到恩淑的芳蹤。恩淑這次的失蹤實在

詭異得離譜,就連她從小壹起長大的閨中密

友嫦美也沒有恩淑的音訊。那麼恩淑到底是

生還是死?身在何處呢?

正當賢宇到處尋找恩淑的時候,恩淑則在漢

城附近壹家醫院裏醫治著那場泰明蓄意制造

的車禍所遺留下來的傷患……原來,泰明加

足了馬力朝著所見的那個他以為是賢宇的身

影撞去,就在即將撞到來人的那壹瞬間,他

居然意外震驚地發現自己就要撞上的是恩淑

而不是賢宇,當即把車壹個猛轉向,可是因

為車速實在太快,到了還是撞上了。而且還

把恩淑撞成……下肢癱瘓的殘廢。此刻,泰

明內疚不已地來到醫院看望恩淑。泰明看著

裝作興高采烈、饒有興味在談論著病患們打

籃球的恩淑,心裏更加痛苦內疚不堪。只聽

見她說:很感謝妳,那天晚上不但回心轉意

而且還救了我。泰明急切地說:現在就把整

件事情告訴賢宇吧!賢宇壹定會體諒妳的。

(他是不會嫌棄妳殘廢的,我確定!)恩

淑,妳不能把這個事實隱瞞不說的。我會承

受賢宇給予我的任何懲罰。我會的!叫我怎

麼樣我都願意。因為我的所作所為讓妳受到

這樣的傷害……說到這裏泰明已經泣不成聲

了。恩淑則十分平靜和寬容地說:我不希望

看到妳們那樣。如果讓我見到那幅情形,我

還不如死了算了。我們三個之前的壹切實在

太痛苦了。不過,就這麼再過壹段時間,大

家都會好起來的。傷觸的復原就交由時間

吧!就讓我們這麼維持現狀吧!(妳不要把

這壹切告訴賢宇了。)聽到這裏,泰明已經

歉疚到除了痛哭似乎不知道如何排遣自己的

愧疚之情了。恩淑接著說著:這麼壹來,我

和賢宇都得到了解脫。不要緊的。如果繼續

那麼執著壹定會很痛苦的。所以,真地沒有

關系了。泰明此刻方從恩淑的身上真正體會

到什麼叫愛——愛就是即使自己再痛苦,要

讓自己所愛的人得到幸福和快樂。既然恩淑

如此抉擇而且態度堅決,那麼除了成全她之

外,自己還能為她做些什麼呢?他最後問

道:我還能再為妳做些什麼呢?真地沒有其

他的事情可以幫忙了嗎?這個時候,護士來

接恩淑去檢查了。恩淑禮貌地對他說:我該

進去了。最後十分真誠地說:泰明,妳要幸

福啊!不要對我再有什麼歉疚。不要因為我

而有所遲疑,大膽去走妳的路吧!這樣的

話,妳就讓我得到我想要的幸福了。請求

妳!我也會努力這麼做的!恩淑說完就坐著

輪椅離開了,長凳上只剩下了因為內疚和感

動而哭泣不止的泰明而已。漸漸遠去的恩淑

默默獨白著自己真實的心聲:這個時候如果

回去,深愛我的賢宇壹定會對我壹如既往、

不離不棄的。可是,正以為我十分清楚這

點,才不能回去。我無法忍受他不顧壹切地

象傻瓜壹樣守著殘疾的我……

隨後,泰明被帶到了警察局。賢宇接到消息

馬上跑到警察局希望能夠見泰明壹面,可是

泰明只是通過警探告訴賢宇自己已經了解了

之前彼此間存在的誤會並對他說聲“抱

歉”,終究還是沒有勇氣見賢宇壹面。

壹切的危機已經過去,壹切的問題也迎刃而

解。賢宇孤獨淒涼地回到他和恩淑的快樂天

堂——“夢想森林”農莊。望著景物依舊的

農莊,坐在自己當初為恩淑父親親手做的那

張搖椅上,內心不無傷感、寥落已極地感嘆

道:沒有了妳的世界,到處都是空蕩蕩的。

恩淑啊,妳究竟到哪裏去了呢?在哪裏啊!

正如太陽每天都會升起。人固然有悲歡離合

的情愫,卻無法改變這個運轉不息的世界和

與生俱來的職責和義務。失去恩淑的賢宇雖

然依然寂寞痛苦、即便痛苦無奈,卻必須忍

受著內心的煎熬耐心地等待著恩淑的歸來,

就在這無盡的苦澀中,壹年就這麼過去了。

在這壹年裏,賢宇已經能夠代替父親、取代

昔日的泰明,蛻變成了壹個出色獨當壹面的

公司經營者,公司的業務也蒸蒸日上。這壹

年,賢宇周遭改變的事情還真不少:爸爸完

全康復了,姐姐瞞著父母在與剛出獄不久、

現正到處求職的泰明蜜運,升職為樸社長的

昔日助手和周小姐成婚並即將榮升為父母的

角色,就連素靜也去了紐約並和壹個他也認

識朋友明良在交往……而恩淑呢,也在漢城

以外的壹個養幼院裏照顧著壹群與自己壹樣

存在殘障的兒童。

由於公司業務的需要,賢宇的父親要求他到

海外去主管分公司的業務壹兩年,例如中國

或者美洲等地區。恩淑和賢宇的過去似乎在

這365天裏已經成為了遠去的記憶。然而,表

面平靜的賢宇此刻是什麼心情呢?看他對爸

爸調派他到海外那含糊其詞的猶豫態度就可

以揣測到壹二了——他從來也沒有忘記過恩

淑,更從未停止過尋找恩淑的下落。

這天他又接到了某海邊打來的電話,說是見

到與他描述要尋找的人,他滿懷希望地驅車

前往,可是結果還是沒有找到他要找的恩

淑。不過,命運冥冥中是自有定數的。這天

恩淑陪伴養幼院的院長也來到這裏。賢宇失

意地離開了那個打電話給自己的派出所,徑

直來到了這附近的壹處海邊。冬日的沙灘上

好不寂寞,似乎除了賢宇之外,所有人都已

經遺忘了它的存在。不對,還有壹個人,那

就是坐在車上俯瞰沙灘的恩淑。

賢宇滿目淒楚地註視著沙灘,默默地拿著壹

個裝好了自己寫給恩淑信箋的酒瓶,靜靜地

對恩淑述說著:瓶中信是過去在電影裏才看

過的橋段。可是,如此渴望在壹起卻壹直無

法如願的我,此刻還能怎麼辦呢?獨自等待

是如此地痛苦、如此地辛苦,現在我全都感

同身受了。恩淑啊,我把這封信扔到大海

去,請求妳原諒我並回到我身邊!恩淑啊,

求妳回來吧!求妳啦!說著把那個酒瓶虔誠

地扔到了海中,驅車離開了。稍頃,恩淑在

院長的陪同下也來到了那片海灘。院長總說

恩淑似乎把太多的苦楚和辛酸藏在了心裏,

這樣實際上是壹件很累的事情。似乎每每無

力前行的時候總看她撫摩著胸前那條寶貝項

鏈,好象它能給予她力量似的。此刻,院長

在問恩淑:大海有什麼特殊含義嗎?恩淑則

敷衍地說著:也不是什麼特別的意思。只

是……突然之間,心血來潮好想來看看大海

而已。她這個心血來潮還真是時候,只是時

間計算出現了壹點誤差,不過二人應該還是

不虛此行的。

院長見也問不出她的心裏話了,於是好奇地

看著賢宇剛才扔瓶中信留下的腳印打趣道:

哦!居然還有人和我們壹樣啊!啊,這麼冷

的天,還壹個人來啊!啊,不行,太冷了,

我們還是找寫熱的東西來喝喝吧!於是跑去

買飲料去了。而恩淑呢,看著那行腳印若有

所思。這時澎湃的海浪把剛才被賢宇扔進海

裏的瓶中信又卷了回來。恩淑記起當初她和

賢宇在三村港附近的海灘也曾經談論過要不

要也試試這瓶中信是不是真地能夠把心聲傳

達給愛侶。她記得當時賢宇可是不以為意地

說他們壹輩子都會象那個時候那樣形影不

離,所以壓根就不需要這瓶中信呢!想到這

裏,她還真有沖動去把那封瓶中信撈上來,

無奈自己現在已經下肢癱瘓了,根本就夠不

著那個瓶子,到最後也就只能作罷了。人生

的變數還真多呢!

賢宇離開了海邊又壹次回到了農莊。這是今

年第幾次回到農莊呢?回來的的次數多得他

自己都記不清了。每當想念恩淑,無法派遣

內心苦悶的時候,這裏永遠是他的心靈港

灣。雖然,此刻已經人去樓空,然而似乎恩

淑的身影隨處可見。此刻,當賢宇坐在客廳

裏沈思之際,恩淑仿佛真地出現了,還如常

對他喊著:呀,樸昌宇,在那裏發什麼楞

啊!但當他追上前想叫住恩淑時,才發現壹

切仍然是自己思念過切產生的幻覺而已……

調派到海外壹事即將成行的時候,素靜回來

了,而且幾乎是壹回來就約了賢宇見面。她

把壹個自己有份參與的作品展入場券給了賢

宇,還興高采烈地告訴賢宇自己終於遇上深

愛自己的男人。而賢宇也表示他也有所耳

聞,並由衷替她高興,兩人經過壹番風雨重

新又變成了昔日的好友。素靜在開心之余也

關切地問賢宇:恩淑還是沒有音訊嗎?賢宇

苦笑地點點頭說道:還是老樣子了。因為

我,恩淑受了許多苦。我到現在還在耐心地

等著她。我堅信有那麼壹天她壹定會回到我

身邊的。見完素靜回到公司後,他的秘書把

上次他回農莊無意中找到的壹卷膠卷曬出的

照片交給了他。原來是上次嫦美媽媽無意中

擺弄那架恩淑打算送給賢宇做重逢禮物的照

相機拍的恩淑近照。看著恩淑的照片,賢宇

真是感慨萬千,心中在不住地呼喚著恩淑,

希望上天能夠讓她早日回到自己的懷抱……

上天是不可能把緣定今生的有情人永遠分離

的。他們再次結緣的居然是素靜舉辦的作品

展上壹幅叫《夢想森林》的繪畫作品。

賢宇在作品展上被來參觀畫展的養幼院的小

朋友所吸引,居然發現他們津津樂道大那幅

畫的畫面是何等地熟悉,畫中畫的是恩淑和

他父親在農莊快樂生活的情景,定睛壹看,

畫的名字就叫夢想森林。他簡直被自己意外

的發現驚呆了:畫的主人確定是恩淑無疑。

就這樣,恩淑被壹個聲稱是養幼院院長樸女

士派去接恩淑到漢城幫忙的陌生男人送到了

農莊。看著那條自己熟悉不已通向農莊的

路,恩淑實在意外得不知如何是好。而對方

根本沒有解答她的追問,只是把她安全送到

還禮貌地把她抱在了輪椅上就離開了。這次

看似偶然卻實則必然的重逢就這麼發生

了……

恩淑獨自壹人坐在自己家門前的院子裏,突

然發現不知何時,昔日的樓梯變成了小斜

坡,她想嘗試移動輪椅的輪子走上斜坡,可

是不夠力氣。正在這個時候,家門上掛著的

鈴鐺響起,有人從屋內走了出來,居然

是……賢宇

她被眼前所見到的壹切驚呆了,喃喃道:

“我的天啊!”而站在那裏的賢宇似乎早壹

知道這壹切,坦然平靜地直視力著她……

但是,即使真地再次見面了,即使他已經看

到了自己的殘疾,她依然不願意拖累他啊!

於是,重新鼓足了勇氣,艱難得說:如果是

因為同情我才這麼做,我看就不必了。我對

於妳,已經沒有任何奢望了。賢宇深沈地看

著她除了心疼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聽著她繼

續說著:看來妳沒有我的陪伴也能活得不錯

呢!看上去大家這樣也沒什麼不好的。情況

並不象妳當初所說的那麼絕望和不堪啊!我

們都可以離開對方繼續生活下去。所以,把

今天的見面忘了吧!只當是壹次偶遇好了。

說著就自顧自地推輪椅打算離開了。痛苦地

聽她說完了那麼壹番違心的話之後,賢宇終

於開口對她說:幾天壹遇並非偶然,而是我

們之間的必然,難道妳不明白嗎?這個中充

滿了我的期盼和希望。我渴望獲得的理想家

園。看著那依舊深情的他,恩淑的眼睛開始

濕潤了。賢宇繼續說著:所以說,有緣相愛

的人無論分離多久都有相聚的壹天。說到這

裏賢宇已經開始無法抑制自己的情感和淚

水,飲泣道:我,無論如何只能對著我愛的

女人歡笑。是那種“要麼不愛,壹旦愛上就

無法改變初衷;要麼不握她的手,壹握就再

也不會松手”的那種執迷不悟的男人。我現

在還是依然象過去那樣緊握著她的手沒松開

過。恩淑聽到這裏再也抑制不住狂湧的類說

啜泣起來。說到這裏賢宇大步走下那個新建

斜坡蹲在恩淑的輪椅前,用自己溫暖的雙手

緊握恩淑的小手,淚流滿面地深情說道:妳

真傻啊!居然就那麼樣獨個悄悄地離開了。

誰允許妳就這麼狠心地離開我呢?妳這麼扔

下我孤獨地離去,妳知道我有多痛苦嗎?恩

淑心疼地看著賢宇哭著說:妳怎麼那麼傻

呢?我算什麼呀!值得妳對我付出如此深情

和執著?為什麼還在這裏如此傻傻地等候著

我呢?賢宇則癡情地說:我應該這麼做的,

我是齊恩淑的樸昌宇啊!我這輩子除了想金

握妳的手之外,誰的手也不要。最後和我攜

手***舞的人——非妳不可。從今往後,我再

也不會松開妳的手了!永生永世!他們的重

逢就這麼在幽怨的話語、辛酸的淚水、欣慰

的笑意和深情的相擁中纏綿地結束了。上天

果然不曾辜負天下善良純真的人們,恩淑的

雙腿不久之後,在賢宇的細心照料和陪伴下

開始逐漸恢復了知覺能夠緩慢行走了。從

此,王子和灰姑娘終於可以恩愛相守攜手***

舞到永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