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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求新視野大學英語讀寫教程第二版,第二冊的課文翻譯,包括A,B兩部分

Unit1

美國人認為沒有人能停止不前。

如果妳不求進取,妳就會落伍。

這種態度造就了壹個投身於研究、實驗和探索的民族。

時間是美國人註意節約的兩個要素之壹,另壹要素是勞力。

人們壹直說:“只有時間才能支配我們。”

人們似乎把時間當作壹個差不多是實實在在的東西來對待。

我們安排時間、節約時間、浪費時間、擠搶時間、消磨時間、縮減時間、對時間的利用作出解釋;我們還要因付出時間而收取費用。

時間是壹種寶貴的資源,許多人都深感人生的短暫。

時光壹去不復返。

我們應當讓每壹分鐘都過得有意義。

外國人對美國的第壹印象很可能是:每個人都匆匆忙忙──常常處於壓力之下。

城裏人看上去總是在匆匆地趕往他們要去的地方,在商店裏他們焦躁不安地指望店員能馬上來為他們服務,或者為了趕快買完東西,用肘來推搡他人。

白天吃飯時人們也都匆匆忙忙,這部分地反映出這個國家的生活節奏。人們認為工作時間是寶貴的。

在公***用餐場所,人們都等著別人盡快吃完,以便他們也能及時用餐,

妳還會發現司機開車很魯莽,人們推搡著在妳身邊過去。

妳會懷念微笑、簡短的交談以及與陌生人的隨意閑聊。

不要覺得這是針對妳個人的,

這是因為人們都非常珍惜時間,而且也不喜歡他人“浪費”時間到不恰當的地步。

許多剛到美國的人會懷念諸如商務拜訪等場合開始時的寒暄。

他們也會懷念那種壹邊喝茶或喝咖啡壹邊進行的禮節性交流,這也許是他們自己國家的壹種習俗。

他們也許還會懷念在飯店或咖啡館裏談生意時的那種輕松悠閑的交談。

壹般說來,美國人是不會在如此輕松的環境裏通過長時間的閑聊來評價他們的客人的,更不用說會在增進相互間信任的過程中帶他們出去吃飯,或帶他們去打高爾夫球。

既然我們通常是通過工作而不是社交來評估和了解他人,我們就開門見山地談正事。

因此,時間老是在我們心中滴滴答答地響著。

因此,我們千方百計地節約時間。

我們發明了壹系列節省勞力的裝置;

我們通過發傳真、打電話或發電子郵件與他人迅速地進行交流,而不是通過直接接觸。雖然面對面接觸令人愉快,但卻要花更多的時間,尤其是在馬路上交通擁擠的時候。

因此,我們把大多數個人拜訪安排在下班以後的時間裏或周末的社交聚會上。

就我們而言,電子交流的缺乏人情味與我們手頭上事情的重要性之間很少有或完全沒有關系。

在有些國家,如果沒有目光接觸,就做不成大生意,這需要面對面的交談。

在美國,最後協議通常也需要本人簽字。

然而現在人們越來越多地在電視屏幕上見面,開遠程會議不僅能解決本國的問題,而且還能通過衛星解決國際問題。

美國無疑是壹個電話王國。

unit3

我和蓋爾計劃舉行壹個不事張揚的婚禮。

在兩年的相處中,我們的關系經歷了起伏,這是壹對情侶在學著相互了解、理解和尊重時常常出現的。

但在這整整兩年間,我們坦誠地面對彼此性格中的弱點和優點。

我們之間的種族及文化差異不但增強了我們的關系,還教會了我們要彼此寬容、諒解和開誠布公。

蓋爾有時不明白為何我和其他黑人如此關註種族問題,而我感到吃驚的是,她好像忘記了美國社會中種族仇恨種種微妙的表現形式。

對於成為居住在美國、異族通婚的夫妻,我和蓋爾對未來沒有不切實際的幻想。

相互信任和尊重才是我們倆永不枯竭的力量源泉。

許多夫妻因為錯誤的理由結了婚,結果在10年、20年或30年後才發覺他們原來是合不來的。他們在婚前幾乎沒有花時間去互相了解,他們忽視了嚴重的性格差異,指望婚姻會自然而然地解決各種問題。我們希望避免重蹈覆轍。

事實更說明了這壹點:已經結婚35年的蓋爾的父母正經歷著壹場充滿怨恨、令人痛苦的婚變,這件事給蓋爾帶來了很大打擊,並壹度給我們正處於萌芽狀態的關系造成了負面影響。

當蓋爾把我們計劃舉辦婚禮的消息告訴家人時,她遇到了壹些阻力。

她的母親德博拉過去壹直贊成我們的關系,甚至還開過玩笑,問我們打算何時結婚,這樣她就可以抱外孫了。

但這次聽到我們要結婚的消息時,她沒有向我們表示祝賀,反而勸蓋爾想清楚自己的決定是否正確。

“這麽說我跟他約會沒錯,但是如果我跟他結婚,就錯了。

媽媽,是不是因為他的膚色?”蓋爾後來告訴我她曾這樣問她母親。

“首先我必須承認,剛開始時我對異族通婚是有保留意見的,也許妳甚至可以把這稱為偏見。

但是當我見到馬克時,我發現他是壹個既討人喜歡又聰明的年輕人。

任何壹個母親都會因為有這樣壹個女婿而感到臉上有光的。

所以,這事跟膚色沒有關系。

是的,我的朋友們會說閑話。

有些朋友甚至對妳所做的事表示震驚。

但他們的生活與我們的不同。

因此妳要明白,馬克的膚色不是問題。

我最大的擔心是妳也許跟我當初嫁給妳爸爸壹樣,為了錯誤的原因而嫁給馬克。

當年我和妳爸爸相遇時,在我眼中,他可愛、 聰明、富有魅力又善解人意。

壹切都是那麽新鮮、那麽令人興奮。而且我們兩人都認為,我們的婚姻是理想婚姻,至少表面上看是如此,而且壹切跡象都表明我們的婚姻會天長地久。

直到後來我才明白,在我們結婚時,我並不十分理解我所愛的人——妳的爸爸。”

“但是我和馬克呆在壹起已有兩年多了,”蓋爾抱怨道。

“我們倆壹起經歷了許許多多的事情。

我們彼此多次看到對方最糟糕的壹面。

我可以肯定時間只能證明我們是彼此深情相愛的。”

“妳也許是對的。但我還是認為再等壹等沒壞處。妳才25歲。”

蓋爾的父親戴維——我還未見過他的面——以知事莫若父的態度對待我們的決定。

他問的問題基本上和蓋爾母親的問題相同:“幹嗎這麽匆忙?這個馬克是什麽人?他是什麽公民身份?”

當他得知我辦公民身份遇到了問題時,就懷疑我是因為想留在美國而娶他女兒的。

“不過爸爸,妳這話講得太難聽了,”蓋爾說。

“那麽幹嗎要這樣著急?”他重復地問。

“馬克是有公民身份方面的問題,但他總是在自己處理這些問題,”蓋爾辯解道。

“事實上,當我們在討論結婚的時候,他清楚地表明了壹點:如果我對任何事情有懷疑,我完全可以取消我們的計劃。”

她父親開始引用統計數據說明異族通婚的離婚率比同族結婚的要高,而且還列舉了接受過他咨詢的、在婚姻上有麻煩的異族通婚夫婦的例子。

他問道:“妳考慮過妳將來的孩子可能會遭受的苦難嗎?”

“爸爸,妳是種族主義者嗎?”

“不,當然不是。

但妳必須得現實壹點。”

“也許我們的孩子會遇到壹些問題。但誰的孩子不會呢?

可是有壹樣東西他們將會永遠擁有,那就是我們的愛。”

“那是理想主義的想法。

人們對異族通婚生下的孩子是會很殘酷的。”

“爸爸,到時候我們自己會操心的。

但是假如我們在做什麽事之前,就必須把所有的疑難問題全部解決的話,那麽我們幾乎什麽都幹不成了。”

“記住,妳什麽時候改變主意都不晚。”

幾乎每個人都在用電話做生意、與朋友聊天、安排或取消社交約會、表達謝意、購物和獲得各種信息。

電話不但能免去走路之勞,而且還能節約大量時間。

其部分原因在於這樣壹個事實:美國的電話服務是壹流的,而郵政服務的效率則差壹些。

有些初來美國的人來自文化背景不同的其他國家,在他們的國家,人們認為工作太快是壹種失禮。

在他們看來,如果不花壹定時間來處理某件事的話,那麽這件事就好像是無足輕重的,不值得給予適當的重視。

因此,人們覺得用的時間長會增加所做事情的重要性。

但在美國,能迅速而又成功地解決問題或完成工作則被視為是有水平、有能力的標誌。

通常情況下,工作越重要,投入的資金、精力和註意力就越多,其目的是“使工作開展起來”。

unit4

大中央車站問詢處桌子上方的數字鐘顯示:差六分六點。

約翰·布蘭福德,壹個年輕的高個子軍官,眼睛盯著大鐘,看確切的時間。

六分鐘後,他將見到壹位在過去13個月裏在他生命中占有特殊位置的女人,壹位他素未謀面、卻通過書信始終給予他力量的女人。

在他自願參軍後不久,他收到了壹本這位女子寄來的書。

隨書而來的還有壹封信,祝他勇敢和平安。

他發現自己很多參軍的朋友也收到了這位名叫霍利斯·梅內爾的女子寄來的同樣的書。

他們所有的人都從中獲得了勇氣,也感激她對他們為之戰鬥的事業的支持,但只有他給梅內爾女士回了信。

在他啟程前往海外戰場戰鬥的那天,他收到了她的回信。

站在即將帶他進入敵人領地的貨船甲板上,他壹遍又壹遍地讀著她的來信。

13個月來,她忠實地給他寫信。

即使沒有他的回信,她仍然壹如既往地寫信給他,從未減少過。

在那段艱苦戰鬥的日子裏,她的信鼓勵著他,給予他力量。

收到她的信,他就仿佛感到自己能存活下去。

壹段時間後,他相信他們彼此相愛,就像是命運讓他們走到了壹起。

但當他向她索要照片時,她卻婉然拒絕。

她解釋道:“如果妳對我的感情是真實和真誠的,那麽我長什麽樣又有什麽關系呢。

假如我很漂亮,我會因為覺得妳愛的只是我的美貌而時時困擾,那樣的愛會讓我厭惡。

假如我相貌平平,那我又會常常害怕妳只是出於寂寞和別無他選才給我寫信的。

不管是哪種情況,我都會阻止自己去愛妳。

當妳來紐約見我時,妳可以做出自己的決定。

記住,那時候我們兩個人都可以自由選擇停止或繼續下去──如果那是我們的選擇……”

差壹分六點……布蘭福德的心怦怦亂跳。

壹名年輕女子向他走來,他立刻感到自己與她之間存在著壹種聯系。

她身材修長而苗條,漂亮的金色長發卷曲在小巧的耳後。

她的眼睛如藍色的花朵,雙唇間有著壹種溫柔的堅毅。

她身穿別致的綠色套裝,猶如春天般生氣盎然。

他向她迎去,完全忘記了她並沒有佩戴玫瑰。看他走來,她的嘴角露出壹絲熱情的微笑。

“當兵的,跟我同路?”她問道。

他不由自主地向她靠近了壹步。然後,他看見了霍利斯·梅內爾。

她就站在那少女的身後,壹位四十好幾的女人,頭發斑斑灰白。在年輕的他的眼裏,梅內爾簡直就是壹塊活脫脫的化石。

她不是壹般的胖,粗笨的雙腿移動時搖搖晃晃。

但她棕色的外衣上戴著壹朵紅色的玫瑰。

綠衣少女快速地走過,很快消失在了霧中。

布蘭福德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被壓縮成壹個小水泥球,他多想跟著那女孩,但又深深地向往那位以心靈真誠地陪伴他、帶給他溫暖的女人;而她正站在那裏。

現在他可以看見,她蒼白而肥胖的臉上透著和善與智慧。

她灰色的眼中閃爍著溫暖和善良。

布蘭福德克制住跟隨年輕女子而去的沖動,盡管這樣做並不容易。

他的手抓著那本在他去戰場前她寄給他的書,為的是讓霍利斯·梅內爾認出他。

這不會成為愛情,但將成為壹樣珍貴的東西,壹樣可能比愛情更不尋常的東西──壹份他壹直感激、也將繼續感激的友情。

他向那個女人舉起書。

“我是約翰·布蘭福德,妳──妳就是霍利斯·梅內爾吧。

我非常高興妳能來見我。

我能請妳吃晚餐麽?”

那女人微笑著。

“我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孩子,”她答道:“那位穿綠色套裝的年輕女士──剛走過去的那位──請求我把這朵玫瑰別在衣服上。

她說如果妳邀請我和妳壹起出去,我就告訴妳她在公路附近的那家大餐廳等妳。

她說這是壹種考驗。”

unit5

我女兒抽煙。

她做作業時,腳擱在前面的長凳上,計算器嗒嗒地跳出幾何題的答案。我看著那包已抽了壹半、她隨意扔在手邊的“駱駝”牌香煙。

我拿起香煙,走到廚房裏去仔細察看,那裏的光線好壹點──謝天謝地,香煙是有過濾嘴的。

我心裏十分難過。

我想哭。

事實上,我確實哭過。我站在爐子旁邊,手裏捏著壹支雪白的香煙,制作得非常精致,但那可是會致我女兒於死地的東西啊。

當她抽“萬寶路”及“普雷厄爾”牌香煙時,我硬起心腸,不讓自己感到難過。我認識的人當中沒有人抽這兩種牌子的香煙。

她不知道我父親、也就是她外公生前抽的就是“駱駝”牌香煙。

但是在他開始抽機制卷煙之前──那時他很年輕、也很窮,眼睛炯炯有神──他抽的是用“阿爾伯特親王牌”煙絲自己手工卷的香煙。

我還記得那鮮紅的煙絲盒,上面有壹張維多利亞女王丈夫阿爾伯特親王的照片,他身穿黑色燕尾服,手裏拿著壹支手杖。

到40年代末、50年代初,我的家鄉佐治亞州的伊騰頓已沒有人再自己手工卷煙了(而且幾乎沒有女人抽煙)。

煙草業,再加上好萊塢電影──影片中的男女主角都是煙鬼──把像我父親這樣的人完完全全爭取了過去,他們無可救藥地抽煙抽上了癮。

然而我父親從來就沒有像阿爾伯特親王那樣時髦過。他還是壹個貧窮、過於肥胖、為養活壹大家人而拼命幹活的男人。他是黑人,嘴裏卻總叼著壹支雪白的香煙。

我記不清父親是什麽時候開始咳嗽的。

也許開始時並不明顯,只是早晨壹下床點燃第壹支香煙時才有點微咳。

到我16歲,也就是我女兒現在這般年紀時,他壹呼吸就呼哧呼哧的,讓人感到不安;他上樓時每走三、四級樓梯就得停下來休息壹會兒,

而且,他常常壹連咳上壹個小時。

肺部的病痛把我父親折磨得虛弱不堪,壹個嚴冬,他死於被稱為“窮人之友” 的疾病──肺炎。

他咳嗽了這麽多年,我想他的肺部已沒有什麽完好的地方了。

去世前幾年,他的呼吸已經很虛弱了,他總得倚靠著某個東西。

我記得有壹次全家聚會,當時我女兒才兩歲,他抱了她壹會兒,好讓我有時間給他倆拍張照片。但是很明顯,他是費了好大勁兒的。

生命行將結束前,他才戒了煙,主要是因為他的肺功能已極度受損。

戒煙後他的體重增加了幾磅,但當時他太瘦了,所以沒人註意到這壹點。

我到第三世界國家去旅行時,看到了許多像我父親和女兒那樣的人。

到處都有針對他們這兩類人的巨大廣告牌:強壯、自信或時髦的成熟男人,以及漂亮、“世故”的年青女子,都在吞雲吐霧。

就像在美國的舊城區和印第安人的居留地上壹樣,在這些貧困的國家裏,那些本應該花在食物上的錢卻流進了煙草公司。久而久之,人們不但缺少食物,而且還缺少空氣,這樣不但大大地損害了孩子們的體質,還使他們染上了煙癮,最終還會致他們於死地。

我在報紙還有我訂閱的園藝雜誌上看到,煙蒂的毒性很強:壹個嬰兒如果吞下了壹個煙蒂,就很有可能會死去,而沸水加壹把煙蒂就成了很有效的殺蟲劑。

作為母親,我深深地感到痛苦。

有時我有壹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我記得自己懷孕時,吃東西的時候是多麽小心啊!之後在教她如何安全穿過馬路時,又是多麽耐心啊!

有時我納悶:自己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麽?難道是為了她今後大半輩子有氣無力地掙紮著呼吸,然後再像她外公那樣自己把自己毒死嗎?

我特別喜歡壹條寫在受虐婦女收容所裏的語錄:“人間和平,始於家庭。”

我認為世上所有的東西都是如此。

我還想起了另壹條寫給那些想戒煙的人們的語錄:“每個家庭都應該是禁煙區。”

抽煙是壹種自我毀滅,而且也毀滅著那些不得不坐在妳身邊的人。那些人偶爾也會取笑或抱怨妳抽煙,可常常只能無可奈何地坐在壹邊看。

我現在意識到,從我還是個孩子起,這些年來我實際上是壹直坐在旁邊,看著我父親自殺。對那些生意興隆的煙草公司的巨頭們來說,能在我家取得這樣壹種勝利,肯定是夠滿意了。

unit7

如果妳常常生氣、身心疲乏,好像妳生活中的壓力正在快速地積聚,將要失去控制,那麽妳可能是在損害妳的心臟了。

假如妳不想損害自己的心臟,妳就需要努力學會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控制自己的生活──並且承認有許多東西妳是無法控制的。

這是羅伯特·S. 埃利奧特博士的觀點。他是內布拉斯加大學的臨床醫學教授,新書《從壓力到力量:怎樣減輕妳的負擔,拯救妳的生命》的作者。

埃利奧特說在這個世界上有壹類他稱之為“熱核反應堆式的人”(即易怒的人)。

對這些人來說,緊張會導致他們血壓大幅度迅速上升。

埃利奧特說,研究人員已經發現,有壓力的人除了其他癥狀外,膽固醇的含量也較高。

“我們已經做了多年研究,證明過分憂慮或緊張所產生的化學物質的確會損傷心肌纖維。

這種情況發生時往往很快,不到5分鐘。它會造成許多短路,而且這種短路會引起嚴重的心律不齊。

心臟跳起來不像壹個泵,而像壹只裝著蠕蟲的袋子(雜亂而又綿軟無力)。當這種情況發生時,我們就活不成了。”

現年64歲的埃利奧特,在44歲時曾有過壹次心臟病發作,

他把那次心臟病發作的部分原因歸於壓力。

多年來,他壹直是壹個“熱核反應堆式的人”。

表面上,他顯得沈著、冷靜、泰然自若,但他內心深處的壓力使他筋疲力盡。他現在身體狀況很好。

他說,壓力破壞性程度的主要預測指標是FUD因素──FUD指的是恐懼、猶豫和懷疑──再加上可察覺到的缺乏控制力。

對許多人來說,壓力的根源是憤怒,而對付憤怒的訣竅是找出怒從何來。

埃利奧特問道:“這種憤怒是否來自這麽壹種感覺:希望壹切事物都必須完美無缺?”

“這在職業女性中是很常見的原因。她們覺得要讓人人感到她們無所不能,而且要把樣樣事情都做得完美無缺。

她們認為,‘我應該這樣,我必須這樣,我不得不這樣。’追求完美永無止境。

完美主義者事必躬親。

他們生氣是因為他們不得不把什麽事情都扛在自己肩上,還為之發脾氣。

隨後他們就感到內疚,接著他們就再把整個過程重復壹遍。”

“還有的人生氣是因為他們的生活沒有方向。

他們把交通阻塞看得和家庭糾紛壹樣重,” 他說:

“如果妳生氣超過5分鐘──如果妳生悶氣,沒有安全的發泄渠道的話──妳就必須弄清妳為何生氣。”

“此時就會發生這種情況──人們由於心理壓力在生理上變得越發激動,他們的身體就越可能因為某種心臟病而崩潰。”

讓自己平靜下來的做法就是承認妳存在這種傾向。

通過改變妳的某些看法和消極思想,學會對事物不再抱有那麽強烈的敵視態度。

埃利奧特建議人們控制自己的生活。

“如果有什麽能取代壓力,那就是控制。

妳所需要的不是FUD因素而是NICE因素──NICE是指新的、使人感興趣的、有挑戰性的經歷。”

“妳必須確定妳能控制自己生活中的哪些部分,”他說:“停下妳的腳步,對自己說,‘我要把指南針拿出來,弄明白自己需要什麽。’”

他建議人們寫下他們覺得自己生活中最重要的、最想做成的6件事。

本·富蘭克林在32歲時就是這樣做的。

“他寫下了他想要做的事情,諸如要做壹個更慈愛的父親、更體貼的丈夫、經濟上獨立、思維上活躍,而且還要保持性情平和──這壹點他也做得不好。”

埃利奧特說,妳可以先列出12件事,然後壓縮到6件,要確定輕重緩急。

“別讓自己去做不可能做到的事。要做那些會影響妳的個性、控制能力和自我價值的事情。”

“把它們記在壹張可以隨身攜帶的卡片上,需要的時候看看。

既然我們無法讓壹天有26個小時,我們就得確定先做哪些事情。”

請記住:隨著時間的推移,優先要做的事會有所改變。

“孩子會長大,狗會死去,妳所優先考慮做的事也會改變。”

根據埃利奧特的觀點,控制壓力的另壹關鍵因素是“要承認妳生活中還有壹些棘手的、妳幾乎無法或完全無法控制的東西──比如經濟以及政客們。”

妳必須認識到,有時候像交通阻塞、最後期限及討厭的老板這類事情,“妳無法抗爭,也無法逃避。妳必須學會如何與之相容。”

unit10

1940年的炎夏和早秋,夜復壹夜,壹個深沈而平穩的聲音飛越大西洋,從英國傳到美國,講述著英國在德國轟炸機輪番進攻下為生存而進行的戰鬥。

這個有力而平穩的聲音,帶壹點北卡羅來納口音的美國音,出自愛德華·R.默羅之口, 他是哥倫比亞廣播公司駐歐人員的負責人。

當炸彈紛紛落下、火焰在全城街道四處蔓延的時候,默羅在播音:“這裏是倫敦。”

他的聲音裏表達了壹種為這個古老城市遭受的苦難而感到的悲痛,同時還傳遞著壹種信心──無論要忍受怎樣的苦難,倫敦將巍然屹立的信念。

倫敦是摧不垮的。

猛烈的空襲是在8月中旬開始的,納粹的炸彈開始落在英吉利海峽的海岸線上。

德國轟炸機在多佛爾海峽的白色峭壁上投下了黑色的陰影,英國的民防軍準備在海灘、懸崖和山區戰鬥,直到最後壹個英國人戰死,或者侵略者被趕走為止。

空軍元帥戈林手下的轟炸機飛行員們深信,他們會最終戰勝英國。

希特勒和戈林相信,當倫敦像華沙或鹿特丹壹樣被燒成壹片焦土的時候,英國就會投降。

但是英國人要比華沙的波蘭人和鹿特丹的荷蘭人幸運。

他們有英吉利海峽這道抵擋納粹地面部隊的天然屏障,還有皇家空軍在空中與納粹作戰。

倫敦的苦難實際上開始於9月的第壹個星期,那時希特勒最終確信英國人不打算投降。

1940年9月7日,近400架德國轟炸機在大白天用炸彈猛烈轟炸了這座城市。

戈林曾吹噓說:“這是我們空軍第壹次把炸彈直接投入敵人心臟的歷史性時刻。”

大火熊熊燃燒,房屋倒塌,煤氣管道爆裂,街道上升起濃濃黑煙。

男人、女人和孩子都感到了炸彈的威力。

雷達警報器在尖叫,救護車從壹個充滿痛苦的地方向另壹個充滿痛苦的地方飛速行駛,而消防隊員則每時每刻都在面對熊熊火焰。

在遭受如此重創後仍能繼續堅持戰鬥,這對任何城市來說都似乎是不可能的。

炸彈在四周爆炸,飛機從空中向下掃射,市民們似乎不可能照常工作、上班、吃飯、睡覺、處理日常事務。

但是這座城市挺住了。

火車把上班的人們從郊區送到城內。

公***汽車在街上顛簸前進。

大火已被控制住。

壹瓶瓶牛奶被送到家門口,婦女們把它們取回家,好像戰爭發生在千裏之外似的。報紙壹出來,人們就去購買,壹邊匆匆忙忙地趕去上班,壹邊閱讀倫敦戰況的報道。

愛德華·R.默羅用低沈而平穩的聲音開始廣播:“這裏是倫敦。”

他播音時的語氣,好像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止他說出這幾個字。

他說這幾個字的時候,並不刻意顯示出壹種英雄氣概。

他只是沈著地告訴人們壹個事實:這個城市依然存在。

默羅知道英國的命運取決於這些人的決心:商店裏和馬路上的人們,酒店裏喝酒的男人們,家庭婦女們,那些在屋頂上監視火情的人們,那些面臨無數困難和痛苦的人們。

英國的命運在很大程度上還取決於那為數不多的日日夜夜駕機升空、迎擊壹群群納粹轟炸機的飛行員們。

這些皇家空軍的飛行員已經到了疲勞的極限,卻還在超越自身的極限,繼續戰鬥。

倫敦人民也站到了戰鬥前線,但是他們無法得到直接反擊敵人的滿足感。

他們無法飛上天空去擊毀敵機。

他們必須在地下室裏飛快地挖掘,以營救埋在殘垣斷壁下的朋友們;

他們必須撲滅沒完沒了的大火;

他們必須堅強起來,去承受敵人帶給他們的任何災難。

在1940年10月1日的廣播中,默羅宣布:“請記住:這些人既勇敢又有耐心;在炸彈轟炸下人人平等;這場戰爭是速度和組織性的較量;能最好地保護平民百姓並保持其尊嚴的政治體制將贏得勝利。”

事實證明,默羅關於普通人民會取得最後勝利的預言是正確的。

那些納粹強國最終還是被同盟國打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