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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肥為什麽會有“淮右襟喉,江南唇齒”之稱?

合肥之"淮右襟喉,江南襟喉”:

自東漢末以來,合肥壹直是江淮地區重要的行政中心和軍事重鎮,是兵家必爭之地,有“江南唇齒,淮右襟喉”、“江南之首,中原之喉”之稱。

“合肥”地名來自北魏酈道元《水經註》中關於"夏水暴漲,施合於肥”之記載,簡稱廬,古稱廬州、廬陽,解放後定為安徽省省會。地處中國東部地區、長江下遊、巢湖之濱、瀕江近海。全常住人口7~8百萬,城鎮化率70%以上。

是 歷史 古城,自秦建制至今已有2200多年 歷史 ,曾為揚州、合州、南豫州、廬州、德勝軍、淮南西路等治所,歷為江淮地區行政軍事首府。

古代中國發生戰亂,尤其是出現南北分治時,江淮便是重要戰場,襟喉唇齒就是其極具現實的稱謂,是指戰略地位重要,北人得徐廬當可前出長江天險,與南人***有之,進可攻退可守;南人據徐廬,可扼據長江天險,守徐廬準泗屏江南,伺機北進,故曰襟喉唇齒!

《三國演義》第六十七回“ 曹操平定漢中地,張遼威震逍遙津”

三國時, 歷史 上曹魏與孫吳為爭奪合肥,曾經在此地鏖戰近了32個年頭,10萬人以上水陸會戰多起。當時,孫權在江北濡須口(今裕溪口附近)建立了軍事據點,作為東吳的北門鎖鑰;曹操派重兵據守合肥、皖城(在今潛山縣級),作為向南攻打孫吳的基地。因此,魏吳雙方在這幾個地方頻繁進行大戰。公元二壹三年,曹操以合肥為根據地率兵四十萬在濡須口攻打東吳,無功而返。公元二壹四年,孫權派大將呂蒙、甘寧攻打皖城,魏將朱光及守城軍民數萬人被俘。魏晉、南北朝時,合肥是南北軍事前沿陣地。素有 “淮右襟喉,江南唇齒”之稱,歷來是兵家必爭之地。

這是合肥在 歷史 上的軍事戰略地位決定的。

合肥地處江淮地區腹地,自古水運發達,北接淮河水系,南連長江水系。在秦漢時期,合肥就是南北雙方重要水運中轉節點,北方貨物自淮河水運,經合肥集散轉運,經巢湖,南下進入長江水運;南方貨物反之亦然。正是因為合肥在南北水運中的重要交通樞紐地位,司馬遷在《史記·貨殖列傳》中記載:“合肥受南北潮,皮革、鮑、木輸會也。”,合肥成為《貨殖列傳》中記載的全國十八個商業都會之壹。這也是目前合肥作為地名可以查詢到的最早的正式史書記載。

“成也蕭何敗也蕭何”,正是因為交通便利,使得合肥在和平時期是商業集散運轉的經濟重鎮,經濟發達;在戰爭時期又成為軍事重鎮,歷代兵家必爭之地,飽受戰火摧殘。

壹、“淮右襟喉”

“淮右”,淮河的西部地區。古人建築面南背北,方位上,左為東,右為西。“襟喉”,衣領和咽喉,代表要害之地。“淮右襟喉”,表明合肥是淮河西側大別山地區的交通咽喉要道,西出合肥,無論水陸,都可以深入大別山腹地。

早在吳楚爭霸時代,合肥周邊的江淮地區就是吳楚兩國反復拉鋸的軍事用兵之地,同時江淮之地的得失關乎淮河控制的得失。

吳王闔閭即位後,政治上支持伍子胥變法,軍事上支持孫武整軍經武,經年吳國大治。對楚戰略采納“三師疲楚”,不斷騷擾楚國,楚國疲於應付,楚國國力數年後損耗嚴重,造成江淮之地防備日漸松弛。經過六年的疲楚戰略後,吳國利用楚國和蔡國、唐國的矛盾,以救蔡為名,千裏奇襲楚國。公元前506年,吳王闔閭親自掛帥,以孫武、伍子胥為大將,精兵3萬沿淮河快速西進,經蔡地,“兵貴神速”,直入楚國腹地。柏舉之戰,吳國軍隊大敗20萬楚國主力。十日後,攻陷楚都郢。

二、“江南唇齒”

“江南”,長江以南地區。“唇齒”,唇和齒,比喻關系密切,相互依靠,唇亡齒寒就是這個意思。

淮河、長江既是兩條自然河流,又是兩條南北天然的軍事防線。淮河,長江之間的江淮地區軍事得失關乎兩條防線的進攻與防禦。魏晉、南北朝、宋金等但凡南北大分裂時代,“守江必守淮”是南方勢力的既定原則的軍事戰略防禦。

三國時期,合肥是曹魏進攻孫吳的軍事橋頭堡,虎視江南。數十年間,雙方圍繞合肥進行反復攻防爭奪,其中最為著名的是張遼以少勝多,威震逍遙津,因為《三國演義》,大家耳熟能詳。後來魏征東將軍滿寵出於軍事考慮,棄老城,築新城,繼續合肥軍事防務。後以合肥作為軍事進攻基地與軍事跳板,大軍南下,東吳滅亡,天下歸晉。

“打過長江去,解放前中國!”。

偉大的中國解放戰爭中的決戰戰役,渡江戰役的總前委由鄧小平、劉伯承、陳毅、粟裕、譚震林五人組成,鄧小平為總前委書記。1949年4月初,為了便於靠前指揮整個渡江戰役,總前委移駐合肥肥東瑤崗村,在這裏指揮了整個渡江作戰,直至渡江勝利後進軍江南。

現在巢湖北岸湖畔建有氣勢恢宏的渡江戰役紀念館,其榮譽作為指揮中心的合肥受之無愧。

古代淮與江南是戰場,襟喉唇齒都有極其重要的意思,是指戰略要地,合肥市以前有這個稱呼。《三國演義》第六十七回“ 曹操平定漢中地,張遼威震逍遙津” 三國時, 歷史 上曹魏與孫吳為爭奪合肥,曾經在此地鏖戰近了32個年頭,10萬人以上水陸會戰多起。當時,孫權在江北濡須口(今裕溪口附近)建立了軍事據點,作為東吳的北門鎖鑰;曹操派重兵據守合肥、皖城(在今潛山縣級),作為向南攻打孫吳的基地。因此,魏吳雙方在這幾個地方頻繁進行大戰。公元二壹三年,曹操以合肥為根據地率兵四十萬在濡須口攻打東吳,無功而返。公元二壹四年,孫權派大將呂蒙、甘寧攻打皖城,魏將朱光及守城軍民數萬人被俘。魏晉、南北朝時,合肥是南北軍事前沿陣地。素有 “淮右襟喉,江南唇齒”之稱,歷來是兵家必爭之地。

東漢末年,豪傑並起,天下大亂。自此至公元589年隋文帝重新統壹全國,其間歷經魏、晉、南北朝,除西晉時的短暫統壹外,300余年間中國長期處於分裂割據狀態。而合肥位居皖中,地處江淮腹地,歷來是南、北方必爭的戰略要地,素稱“淮右襟喉,江南唇齒”。“自大江而北出者,得合肥則可以西向申蔡,北向徐壽,而爭勝中原。中原得合肥,則扼江南之吭,而拊其背矣。”韓無咎的《風土論》曰:合肥“腹巢湖,控淮甸,膺濡須,枕潛皖,實用武之地”。正因為如此,在合肥這塊土地上,歷魏、晉、宋、齊、梁、陳及其後,戰爭無虛日。尤其是在三國時期,合肥更是戰爭連年,是吳、魏反復爭奪的焦點,因而合肥成為著名的三國古戰場,三國遺址遍布城鄉。至今合肥還存留著逍遙津、飛騎橋、教弩臺、回龍橋、斛兵塘、三國新城等遺址。

劉馥治合肥

 漢獻帝建安五年(公元200年),廬江太守李彬攻殺了揚州刺史嚴象,梅乾、雷緒等各聚眾數萬人在江淮之間起兵。在此朝廷岌岌可危,天下大亂之時,曹操為了控制江淮通道,鞏固淮河南北地盤,遷揚州治所於合肥,任劉馥為揚州刺史。  劉馥,相(今安徽濉溪縣境內)人。公元201年,他“單騎造合肥空城”,建立州治。當時的合肥,因戰亂不息,人口逃散,田地荒蕪,城市幾成廢墟。在此情形下,劉馥決定從屯田入手,恢復當地的農業生產。他大量招募流民,向他們提供全部或部分生產資料,如犁、牛以及其他農具和種子等,使在戰亂中失去再生產能力的農民盡快恢復獨立經營的能力。為改善農業生產條件,他大力興修水利。短短數年間,劉馥經營合肥便取得了重大成效,為曹魏集團在“江淮間郡縣殘破”的防線上建立起壹座軍事強鎮。據《三國誌·魏書·劉馥傳》記載:“恩化大行,百姓樂其政,流民越江山而歸者以萬數。於是聚諸生,興學校,廣屯田,興治芍陂及茹陂、七門、吳塘諸埸以溉稻田,官民有畜。又高為城壘,多積木石,編作草苫數千萬枚。益貯魚膏數千斛,以為戰守備。”  劉馥駐節合肥9年,把合肥治理成魏之“巨鎮”,使孫吳軍隊“終吳之世不能溯江窺江淮。”同時,劉馥在合肥進行的屯田、興修水利等活動,改進了合肥地區的農業生產條件,推進了合肥區域農業發展的 歷史 進程,對恢復當時的經濟起到了重要作用。

張遼威震逍遙津

 東漢建安十三年(公元208年),曹操基本上統壹了北方,實力大增,遂準備南下消滅劉備和孫權。但由於孫、劉聯合,大敗曹軍於赤壁,使形勢發生了顯著的變化。赤壁戰後的五六年間,曹操不斷在江淮地區用兵,欲從此處突破長江天塹,統壹江東,但遭到了孫吳的頑強抵抗。曹操只好改變策略。為避免兩面受敵,他壹面暫且放棄統壹江東,派大將張遼等在合肥屯兵息軍養士;壹面親率大軍西征張魯,試圖奪取漢中,進壹步擴張自己的實力。  建安二十年(公元215年)八月,吳主孫權乘曹操西征之際親自率兵10萬進攻合肥。而此時合肥城內僅有張遼、李典、樂進及薛悌等率7000余人駐守。兩軍對峙,眾寡懸殊。  曹操在出征之前,估計到孫權有可能再次進犯合肥。因此,他預先寫了壹道命令,封於木函中,交給護軍薛悌,要他“賊至乃發”,按計行事。當孫權兵臨城下之際,薛悌與諸將打開木函,見命令曰:“若孫權至者,張、李將軍出戰,樂將軍守,護軍勿得與戰。”在曹操看來,張遼、李典是能征善戰的猛將,故使之出戰,樂進為人持重,故使之守城;護軍薛悌乃文官,故不參戰。  諸將看罷命令,疑慮重重。樂進、李典等認為,兩軍兵力對比懸殊,出戰很難取勝。張遼見此拍案而起,曰:“曹公今遠征在外,若坐等援軍來救,即便援軍來到,那時吾等也早被吳軍擊破。現當乘吳軍立足未穩之時,主動出擊,方能挫其銳氣,守住城池矣。”樂進等聞聽張遼之言,仍猶豫不決。張遼怒曰:“成敗之機,在此壹戰,諸君若疑,吾張遼獨決之。”李典素與張遼不和,此時見張遼如此堅決,亦慷慨陳詞:“此國家大事,既然將軍主意已定,奮不顧身,吾等能以小私而舍大義乎?”於是,眾將遵從張遼之見,連夜征募敢死之士800人,並設宴犒饗,以壯軍威。  次日晨,張遼披甲執戟,大呼“張遼在此”,率眾沖入敵陣。此時,吳軍毫無準備,不知所措。張遼連續擊殺數十人,並斬殺了東吳的陳武等兩員大將,直逼孫權帳下,要取其性命。孫權大驚,倉惶間登上壹個土壘,手持長戟自守。吳軍見張遼兵少,迅速圍了上來,密密麻麻地將張遼圍了好幾層。張遼毫無懼色,左沖右突,殺出壹條血路,帶領麾下數十人沖出包圍。這時,李典也帶人接應,雙方戰至中午,吳軍傷亡慘重,士氣大挫。張遼見出戰的目的已經達到,遂率眾回城,加強防衛。  之後,孫權雖持續圍城十余日,但終不能破城,遂撤軍返歸。當吳軍紛紛返撤之時,孫權與少數將領在逍遙津北岸巡視,恰被魏軍偵知。張遼即率步騎數眾突襲孫權。吳將甘寧、呂蒙等與張遼奮力拼殺,淩統則率親兵護衛孫權突圍。當孫權等騎馬行至逍遙津橋時,見橋南板已被拆除丈余而不得過。在此危急關頭,吳將谷利急中生智,於孫權坐騎後猛著壹鞭,“以助馬勢”。駿馬奮力壹躍,飛橋而過,孫權奪路而逃,幸免於難。  此戰史稱“張遼威震逍遙津”,是三國時期魏軍創下的壹個以少勝多的著名戰例。

合肥三國新城 由於合肥壹再遭到孫吳的圍攻。魏青龍元年(公元233年),魏征東將軍滿寵上疏魏明帝,曰:“合肥城南臨江湖,北遠壽春”,吳軍北上圍城,“得據水為勢”;而魏“官兵救之,當先破大軍,然後圍乃得解”;敵軍來攻“甚易”,而“兵往救之甚難”。為此,滿寵建議:“移城內之兵於城外”,在合肥城西三十裏“有奇險可依”,可於此另築新城,引誘吳軍遠離水道而趨平地,便於“掎其歸路”,克敵制勝。當時有不少人持反對意見,認為自動撤出合肥,城“未攻而自拔”,是“示天下以弱”。滿寵申述曰:主動“移城卻內”,並非示弱,虛虛實實,正合兵家之“詭道”。經魏明帝許可後,滿寵等即趕築合肥新城。不久,新城即告竣工。  新城建成後二十年間,吳軍屢次圍攻均無功而返。公元233年,新城甫成,孫權即發兵進圍。滿寵得報,對諸將曰:“孫權今知我移城,必然在兵士中發自大之言。今大舉前來,勢欲功在必得,雖不敢貿然進攻,必當上岸耀兵。”於是,滿寵派遣6000步騎埋伏於淝水隱蔽處“守株待兔”。恰如所料,孫吳果然上岸炫耀兵威。這時,魏軍伏兵突然殺出,孫吳軍隊措手不及。由於遠離水道,吳軍不敢貿然下船進攻,耀兵受挫後即撤退。滿寵創造了壹個出奇制勝的戰例。  魏青龍二年(公元234年),孫權親率10萬兵力再次猛攻新城。滿寵恐寡不敵眾,欲放棄新城,退守壽春。據《三國誌·魏書·明帝紀》載,時魏明帝曹睿堅決不許後退,曰:“先帝東置合肥,南守襄陽,西固祁山,賊來輒破於三城之下者,地有所必爭也。”明帝親禦龍舟東征,迎戰孫權。滿寵艱苦守城,募壯士,折松為炬,火燒吳兵攻城器具,亂箭射死孫權之侄孫泰,最後迫使孫權撤圍而走。  魏嘉平五年(公元253年),孫權死後第二年,吳太傅諸葛恪統率大軍20萬進軍淮南,連續數月圍攻合肥新城。而此時守城魏軍僅3000人。魏將張特見吳大軍來犯,深恐眾寡懸殊,遂堅守城池,不與吳軍交戰。諸葛恪指揮兵士沿城壘築土山,決心破城。張特眼見新城將陷,遂冒險前往吳營詐降,施計對吳將說:“吾已無心再戰,然魏法規定,遭圍攻百日而不得援軍來救,雖降而家人不受連坐。今吾城已受圍九十余日,城雖將陷,但尚有半數人不願降,請容吾再行說服,明日即將名冊呈送。”吳軍中計,遂停止攻城。而城中守軍得此喘息機會,連夜堵塞城墻缺口,頑強死守。吳軍久攻不下,疲憊不堪。時值盛暑,病者大半,諸葛恪卻禁言士卒多病,不聽將領計議,壹意孤行,致使天怒人怨,士氣低落。待魏軍援兵趕到,諸葛恪不得不率眾撤退。諸葛恪無奈而嘆曰:“此戰,非吾所不能,乃天不助吾也。”  三國新城存在近50年。至西晉太康元年(公元280年),晉滅吳國,才廢除新城,遷回原址。新城遺址位於合肥西北15公裏雞鳴山東2.5公裏的淝河北岸,現尚存夯築城垣殘基大、小土墩18處。城垣底部最寬處約30米,最高約6米,城址呈長方形,南北長約400米,東西寬約250米,總面積約10萬平方米。城四周仍可分辨出寬約50米的護城河道。有人從遺址中采集到青銅三楞形箭頭、鐵撞車頭、鐵逆須釘等城防兵器,當時攻防之烈可見壹斑。

韋睿堰水破合肥 南北朝時,合肥是南北方政權反復爭奪的戰略要地。南梁武帝天監四年(公元505年),南梁大舉進攻北魏。時合肥為北魏所占,梁派大將韋睿率軍攻合肥。  韋睿進至合肥城下,見合肥城池地勢低窪,遂決定作堰圍淝水以灌城。堰成,“水通舟艦”。此時,魏將楊靈胤率5萬援軍來救。梁軍見敵勢強大,也要求增兵,韋睿曰:“敵已至城下,方求援兵,無異於遠水救近火,兵家之道在於全體將士團結壹心,非靠兵眾。”韋睿身先士卒,率眾打敗魏之援軍,於是軍心稍定。  此後,梁軍又在堰堤旁築小城駐守。魏軍奮力攻破小城,殲滅守堰梁兵千余人,並乘勝進至堤下。梁軍又恐慌起來。梁監軍潘靈祐等勸韋睿撤軍巢湖。韋睿怒曰:“將軍可死於戰場,決無退卻之理!”他令手下將朝廷授予的傘、扇、麾等插於堤上,以示誓死之決心。魏軍終不得破堤。韋睿在堤上築壘,加強防衛。淝水被堵塞,堰水漸滿,韋睿起動戰船,從四面攻城,戰船高於合肥城。北魏軍束手無策,守將杜元倫登城督戰,被梁軍弦弩射死。眾兵士相顧悲哭,痛感大勢已去,無心作戰,合肥遂為梁軍所破。梁軍入城,“俘斬萬余級”,牛馬萬數,絹滿十間屋。南梁從此遷豫州治所於合肥。  此戰使合肥城池盡毀,然梁將韋睿之膽略深受史家贊賞。康熙《合肥縣誌》雲:“睿每晝夜接客旅。夜讀軍書,三更起,張燈達曙。撫循其令,常如不及,故投募之士歸。”

人口流動與經濟發展 魏晉南北朝時期,由於全國長期處於分裂割據狀態,戰爭頻仍,全國各地的人口變動劇烈。漢桓帝永壽三年(公元157年),全國人口是5648萬人,但到了三國末期魏國合並吳蜀二國後,不過600多萬人。故魏國的陳群對魏明帝說:“今喪亂之後,人民至少,比漢文、景之時,不過壹大郡。”  三國時期人口減少的狀況,在合肥地區更為嚴重。曹魏與孫吳在合肥征戰幾十年,造成大量人口死於戰亂。孫吳和曹魏還經常把江淮之間的人口擄掠到江南或淮北。公元201年,劉馥到合肥,見到的是田地荒蕪、人口逃散的殘破景象。吳五鳳二年(公元255年),曹將文欽降吳,把淮南百姓數萬人劫持到江南。有壹次,曹操準備強迫江北人民遷徙到內地,消息傳出,九江、廬江各郡人民紛紛渡江南遷。數日之間,從合肥以南到皖城就成了無人地帶。舊誌雲:“三國時江淮為戰爭之地,其間不居者各數百裏,逡遒諸縣無復民戶”。三國後期,曹魏在與孫吳的爭戰中已明顯占據上風,江淮之間形勢趨於穩定。控制魏國朝政的司馬懿為積蓄吞並吳國的軍資,在兩淮地區進行大規模的軍屯,取得很大成效。屯田數年後,淮河南北,到處是屯田的軍隊。魏甘露二年(公元257年),在兩淮屯田的官兵人數有10萬余人。屯田期間,大軍每次出征,總能在江淮之間達到充足的糧食供應。曹魏屯田對盡快恢復江淮地區的 社會 經濟起到了很大作用。西晉鹹寧元年(公元275年),政府又將壹批官奴婢送到合肥地區代替屯田士兵,種植水稻。西晉時,合肥地區經濟文化漸有發展,出現了“風土明茂,皆勝淮左”的繁榮景象。  東晉南渡後,留在淮河以北的西晉官吏和人民不願受異族統治,大批南遷。東晉為了安置他們,在大江南北設立了很多的僑州、僑郡、僑縣,是為僑置,即用北方的地名、政區名在南方設立建制單位,來管理北方來的僑民。南朝的宋、齊、梁、陳也用僑置法安置北方南遷的人口。正如《宋書·誌序》所雲:“魏晉以來,遷徙百計,壹郡分為四五,壹縣割成兩三”,“朝為零、桂之士,夕為廬、九之民”,“去來紛擾,無暫止息”。《讀史方輿紀要》亦說:“晉棄中原,南北淆亂,州郡縣邑,紛紛僑置。”包括合肥在內的江淮之間是南朝安置北方僑民的地區之壹。東晉在合肥地區設置梁郡與南梁郡,其郡治滁陽在今肥東縣境內。南朝劉宋設置南汝陰郡與汝陰郡,治所在合肥。春秋慎縣、漢代慎縣本在淮北潁上縣境內,宋僑置慎縣於今肥東縣境內。  東晉和南北朝的僑置,使大量黃河流域人口流入合肥,他們帶來了中原地區先進的農業生產技術。同時,貴族地主又利用大批奴隸和佃客從事墾殖。耕地面積的增加和耕作技術的提高,使農產品的產量有了很大提高。晉元帝大興元年(公元318年),元帝司馬睿認為江淮地區宜種麥,號召人民到了秋天就在幹地下種,不要誤時,收到了很好的效果。因此而每年多收的麥子,就是遇到了旱、蝗災害,也有補救。這就改變了過去江淮地區農民只重視壹季作物的習慣,促進了合肥地區農業生產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