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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昆明的雨》和《汪曾祺昆明的雨》賞析的內容

1. 昆明的雨句子賞析

1、賣楊梅的都是苗族女孩子,戴壹頂小花帽子,穿著扳尖的繡了滿幫花的鞋,坐在人家階石的壹角,不時吆喚壹聲“賣楊梅——”,聲音嬌嬌的。她們的聲音使得昆明雨季的空氣更加柔和了。

賞析:運用人物的外貌、語言描寫。用賣花女孩的嬌美情態襯托出昆明雨季的柔美,抒發作者對昆明的懷念、喜愛之情。

2、昆明的楊梅很大,有壹個乒乓球那樣大,顏色黑紅黑紅的,叫做‘火炭煤’。這個名字起得真好,真是像壹球燒得熾紅的火炭!壹點都不酸!我吃過蘇州洞庭山的楊梅,井岡山的楊梅,好像都比不上昆明的火炭梅。

賞析:作者細致的從楊梅的顏色,形狀,味道進行介紹。其中運用了比喻的修辭手法,將楊梅比作“燒的熾紅的火炭”,形象生動的寫出楊梅黑紅的顏色,想象新奇巧妙,令人難忘。

作者還將“蘇州洞庭山的楊梅,井岡山的楊梅”與昆明的“火炭煤”做對比,表現出昆明楊梅的不同凡響,表達對楊梅的喜愛,字裏行間更流露出對昆明的懷戀之情。

3、壹棵木香,爬在架上,把院子遮得嚴嚴的。

賞析:“爬”“遮”等動詞,把木香擬人化,賦予了木香以人的動作,生動形象地表現出木香的茂盛,表達作者贊嘆之情。

4、昆明的雨季是明亮的、豐滿的,使人動情的。

賞析:“明亮”、“豐滿”分別寫出了昆明雨季的光線充足、雨量充沛的程度,暗示了雨水滋潤下的萬物會蓬勃生長,為下文寫仙人掌、菌子、果子、緬桂花埋下伏筆。表現了作者對昆明雨季的喜愛。

5、城春草木深,孟夏草木長。

賞析:作者化用杜甫《春望》、陶淵明《讀<山海經>》裏的詩句,寫出了昆明雨季雨量多的特點,突出了昆明雨季草木的茂盛,使文章文句優美,典雅且富有韻味,增添了藝術魅力。

2. 汪曾祺 昆明的雨> 賞析

《昆明的雨》表現了作者魂牽夢繞的昆明情結,讓作家在年近古稀的時候,還幾度千裏迢迢來到昆明,尋覓自己青年時代留下的足跡。

文章寫了作者在昆明期間對雨季的見聞感受,文章開篇就用壹種清新自然、不落俗套的筆調寫出了昆明雨的特點,即:明亮、豐滿、使人動情的、停停下下但是並不單調。 其後作者沒有直接寫雨,而是寫了壹些雨中的景物,如:菌子、楊梅和緬桂花。

這些景物襯托了昆明的雨,使昆明的雨更加立體生動地展現在讀者的面前。 文章語言質樸,文字行雲流水,詩情畫意,趣味盎然,是壹篇佳作。

擴展資料:

2017年,本文入選人教社新版語文教材,並邀請衛東為本文錄音。 細節積累的兩條原則:其壹, “用心地體驗”。

其二, “有心地記憶”。汪曾祺敘事文本的鮮明特色,和他超群的細節記憶是分不開的。

昆明氣候溫和,夏無酷暑,冬無嚴寒,四季如春,氣候宜人,年降水量1035mm,具有典型的溫帶氣候特點,城區溫度在0~29℃之間,年溫差為全國最小,這樣的氣候特征在全球少有,鮮花常年開放,草木四季常青,是著名的“春城”、“花城”。

3. 汪曾祺昆明的雨句子賞析

“昆明人家常於門頭掛仙人掌壹片以辟邪,仙人掌懸空倒掛,尚能存活開花。

於此可見仙人掌生命之頑強,亦可見昆明雨季空氣之濕潤。雨季則有青頭菌、牛肝菌,味極鮮腴。”

我想念昆明的雨。 我以前不知道有所謂雨季。

“雨季”,是到昆明以後才有了具體感受的。 我不記得昆明的雨季有多長,從幾月到幾月,好像是相當長的。

但是並不使人厭煩。因為是下下停停、停停下下,不是連綿不斷,下起來沒完。

而且並不使人氣悶。我覺得昆明雨季氣壓不低,人很舒服。

昆明的雨季是明亮的、豐滿的,使人動情的。城春草木深,孟夏草木長。

昆明的雨季,是濃綠的。草木的枝葉裏的水分都到了飽和狀態,顯示出過分的、近於誇張的旺盛。

我的那張畫是寫實的。我確實親眼看見過倒掛著還能開花的仙人掌。

舊日昆明人家門頭上用以辟邪的多是這樣壹些東西:壹面小鏡子,周圍畫著八卦,下面便是壹片仙人掌,——在仙人掌上紮壹個洞,用麻線穿了,掛在釘子上。昆明仙人掌多,且極肥大。

有些人家在菜園的周圍種了壹圈仙人掌以代替籬笆。——種了仙人掌,豬羊便不敢進園吃菜了。

仙人掌有刺,豬和羊怕紮。 昆明菌子極多。

雨季逛菜市場,隨時可以看到各種菌子。最多,也最便宜的是牛肝菌。

牛肝菌下來的時候,家家飯館賣炒牛肝菌,連西南聯大食堂的桌子上都可以有壹碗。牛肝菌色如牛肝,滑,嫩,鮮,香,很好吃。

炒牛肝菌須多放蒜,否則容易使人暈倒。青頭菌比牛肝菌略貴。

這種菌子炒熟了也還是淺綠色的,格調比牛肝菌高。菌中之王是雞土從,味道鮮濃,無可方比。

雞土從是名貴的山珍,但並不真的貴得驚人。壹盤紅燒雞土從的價錢和壹碗黃燜雞不相上下,因為這東西在雲南並不難得。

有壹個笑話:有人從昆明坐火車到呈貢,在車上看到地上有壹棵雞縱,他跳下去把雞土從撿了,緊趕兩步,還能爬上火車。這笑話用意在說明昆明到呈貢的火車之慢,但也說明雞土從隨處可見。

有壹種菌子,中吃不中看,叫做幹巴菌。乍壹看那樣子,真叫人懷疑:這種東西也能吃?!顏色深褐帶綠,有點像壹堆半幹的牛糞或壹個被踩破了的馬蜂窩。

裏頭還有許多草莖、松毛、亂七八糟!可是下點功夫,把草莖松毛擇凈,撕成蟹腿肉粗細的絲,和青辣椒同炒,入口便會使妳張目結舌:這東西這麽好吃?!還有壹種菌子,中看不中吃,叫雞油菌。都是壹般大小,有壹塊銀圓那樣大,的溜圓,顏色淺黃,恰似雞油壹樣。

這種菌子只能做菜時配色用,沒甚味道。 雨季的果子,是楊梅。

賣楊梅的都是苗族女孩子,戴壹頂小花帽子,穿著扳尖的繡了滿幫花的鞋,坐在人家階石的壹角,不時吆喚壹聲:“賣楊梅——”,聲音嬌嬌的。她們的聲音使得昆明雨季的空氣更加柔和了。

昆明的楊梅很大,有壹個乒乓球那樣大,顏色黑紅黑紅的,叫做“火炭梅”。這個名字起得真好,真是像壹球燒得熾紅的火炭!壹點都不酸!我吃過蘇州洞庭山的楊梅、井岡山的楊梅,好像都比不上昆明的火炭梅 雨季的花是緬桂花。

緬桂花即白蘭花,北京叫做“把兒蘭”。雲南把這種花叫做緬桂花,可能最初這種花是從緬甸傳入的,而花的香味又有點像桂花,其實這跟桂花實在沒有什麽關系。

——不過話又說回來,別處叫它白蘭、把兒蘭,它和蘭花也挨不上呀,也不過是因為它很香,香得像蘭花。我在家鄉看到的白蘭多是壹人高,昆明的緬桂是大樹!我在若園巷二號住過,院裏有壹棵大緬桂,密密的葉子,把四周房間都映綠了。

緬桂盛開的時候,房東就和她的壹個養女,搭了梯子上去摘,每天要摘下來好些,拿到花市上去賣。她大概是怕房客們亂摘她的花,時常給各家送去壹些。

有時送來壹個七寸盤子,裏面擺得滿滿的緬桂花!帶著雨珠的緬桂花使我的心軟軟的,不是懷人,不是思鄉。 雨,有時是會引起人壹點淡淡的鄉愁的。

李商隱的《夜雨寄北》是為許多久客的遊子而寫的。我有壹天在積雨少住的早晨和德熙從聯大新校舍到蓮花池去。

看了池裏的滿池清水,看了作比丘尼裝的陳圓圓的石像,雨又下起來了。蓮花池邊有壹條小街,有壹個小酒店,我們走進去,要了壹碟豬頭肉,半市斤酒,坐了下來。

雨下大了。酒店有幾只雞,都把腦袋反插在翅膀下面,壹只腳著地,壹動也不動地在檐下站著。

酒店院子裏有壹架大木香花。昆明木香花很多。

有的小河沿岸都是木香。但是這樣大的木香卻不多見。

壹棵木香,爬在架上,把院子遮得嚴嚴的。密匝匝的細碎的綠葉,數不清的半開的白花和飽漲的花骨朵,都被雨水淋得濕透了。

我們走不了,就這樣壹直坐到午後。四十年後,我還忘不了那天的情味,寫了壹首詩:蓮花池外少行人,野店苔痕壹寸深濁酒壹杯天過午,木香花濕雨沈沈。

我想念昆明的雨。

4. 汪曾祺 昆明的雨> 賞析

寧坤要我給他畫壹張畫,要有昆明的特點。

我想了壹些時候,畫了壹幅:右上角畫了壹片倒掛著的濃綠的仙人掌,末端開出壹朵金黃色的花;左下畫了幾朵青頭菌和牛肝菌。題了這樣幾行字: “昆明人家常於門頭掛仙人掌壹片以辟邪,仙人掌懸空倒掛,尚能存活開花。

於此可見仙人掌生命之頑強,亦可見昆明雨季空氣之濕潤。雨季則有青頭菌、牛肝菌,味極鮮腴。”

我想念昆明的雨。 我以前不知道有所謂雨季。

“雨季”,是到昆明以後才有了具體感受的。 我不記得昆明的雨季有多長,從幾月到幾月,好像是相當長的。

但是並不使人厭煩。因為是下下停停、停停下下,不是連綿不斷,下起來沒完。

而且並不使人氣悶。我覺得昆明雨季氣壓不低,人很舒服。

昆明的雨季是明亮的、豐滿的,使人動情的。城春草木深,孟夏草木長。

昆明的雨季,是濃綠的。草木的枝葉裏的水分都到了飽和狀態,顯示出過分的、近於誇張的旺盛。

我的那張畫是寫實的。我確實親眼看見過倒掛著還能開花的仙人掌。

舊日昆明人家門頭上用以辟邪的多是這樣壹些東西:壹面小鏡子,周圍畫著八卦,下面便是壹片仙人掌,——在仙人掌上紮壹個洞,用麻線穿了,掛在釘子上。昆明仙人掌多,且極肥大。

有些人家在菜園的周圍種了壹圈仙人掌以代替籬笆。——種了仙人掌,豬羊便不敢進園吃菜了。

仙人掌有刺,豬和羊怕紮。 昆明菌子極多。

雨季逛菜市場,隨時可以看到各種菌子。最多,也最便宜的是牛肝菌。

牛肝菌下來的時候,家家飯館賣炒牛肝菌,連西南聯大食堂的桌子上都可以有壹碗。牛肝菌色如牛肝,滑,嫩,鮮,香,很好吃。

炒牛肝菌須多放蒜,否則容易使人暈倒。青頭菌比牛肝菌略貴。

這種菌子炒熟了也還是淺綠色的,格調比牛肝菌高。菌中之王是雞土從,味道鮮濃,無可方比。

雞土從是名貴的山珍,但並不真的貴得驚人。壹盤紅燒雞土從的價錢和壹碗黃燜雞不相上下,因為這東西在雲南並不難得。

有壹個笑話:有人從昆明坐火車到呈貢,在車上看到地上有壹棵雞縱,他跳下去把雞土從撿了,緊趕兩步,還能爬上火車。這笑話用意在說明昆明到呈貢的火車之慢,但也說明雞土從隨處可見。

有壹種菌子,中吃不中看,叫做幹巴菌。乍壹看那樣子,真叫人懷疑:這種東西也能吃?!顏色深褐帶綠,有點像壹堆半幹的牛糞或壹個被踩破了的馬蜂窩。

裏頭還有許多草莖、松毛、亂七八糟!可是下點功夫,把草莖松毛擇凈,撕成蟹腿肉粗細的絲,和青辣椒同炒,入口便會使妳張目結舌:這東西這麽好吃?!還有壹種菌子,中看不中吃,叫雞油菌。都是壹般大小,有壹塊銀圓那樣大,的溜圓,顏色淺黃,恰似雞油壹樣。

這種菌子只能做菜時配色用,沒甚味道。 雨季的果子,是楊梅。

賣楊梅的都是苗族女孩子,戴壹頂小花帽子,穿著扳尖的繡了滿幫花的鞋,坐在人家階石的壹角,不時吆喚壹聲:“賣楊梅——”,聲音嬌嬌的。她們的聲音使得昆明雨季的空氣更加柔和了。

昆明的楊梅很大,有壹個乒乓球那樣大,顏色黑紅黑紅 的,叫做“火炭梅”。這個名字起得真好,真是像壹球燒得熾紅的火炭!壹點都不酸!我吃過蘇州洞庭山的楊梅、井岡山的楊梅,好像都比不上昆明的火炭梅。

雨季的花是緬桂花。緬桂花即白蘭花,北京叫做“把兒蘭”(這個名字真不好聽)。

雲南把這種花叫做緬桂花,可能最初這種花是從緬甸傳入的,而花的香味又有點像桂花,其實這跟桂花實在沒有什麽關系。——不過話又說回來,別處叫它白蘭、把兒蘭,它和蘭花也挨 不上呀,也不過是因為它很香,香得像蘭花。

我在家鄉看到的白蘭多是壹人高,昆明的緬桂是大樹!我在若園巷二號住過,院裏有壹棵大緬桂,密密的葉子,把四周房間都映綠了。緬桂盛開的時候,房東(是壹個五十多歲的寡婦)就和她的壹個養女,搭了梯子上去摘,每天要摘下來好些,拿到花市上去賣。

她大概是怕房客們亂摘她的花,時常給各家送去壹些。有時送來壹個七寸盤子,裏面擺得滿滿的緬桂花!帶著雨珠的緬桂花使我的心軟軟的,不是懷人,不是思鄉。

雨,有時是會引起人壹點淡淡的鄉愁的。李商隱的《夜雨寄北》是為許多久客的遊子而寫的。

我有壹天在積雨少住的早晨和德熙從聯大新校舍到蓮花池去。看了池裏的滿池清水,看了作比丘尼裝的陳圓圓的石像(傳說陳圓圓隨吳三桂到雲南後出家,暮年投蓮花池而死),雨又下起來了。

蓮花池邊有壹條小街,有壹個小酒店,我們走進去,要了壹碟豬頭肉,半市斤酒(裝在上了綠釉的土磁杯裏),坐了下來。雨下大了。

酒店有幾只雞,都把腦袋反插在翅膀下面,壹只腳著地,壹動也不動地在檐下站著。酒店院子裏有壹架大木香花。

昆明木香花很多。有的小河沿岸都是木香。

但是這樣大的木香卻不多見。壹棵木香,爬在架上,把院子遮得嚴嚴的。

密匝匝的細碎的綠葉,數不清的半開的白花和飽漲的花骨朵,都被雨水淋得濕透了。我們走不了,就這樣壹直坐到午後。

四十年後,我還忘不了那天的情味,寫了壹首詩:蓮花池外少行人,野店苔痕壹寸深。 濁酒壹杯天過午, 木香花濕雨沈沈。

我想念昆明的雨。 壹九八四年五月十九日 [作家簡介] 汪曾祺,我最喜歡的作家之壹,是真正在作品中體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