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房,當然是“(漲)興”停了;由此可以“觀(攝)”出中國當下的世界狀態,從官場、“商場”、職場、情場到鄰裏關系;該劇的“(組合)組”功能也很明顯,即把人們的註意力集中在房價上漲的問題上,形成必須有效遏制房價暴漲的輿論;而“怨恨”自然是表達不滿。
《蝸居》的成功在於它忠實地反映和分擔了廣泛的焦慮和困惑。當生活變成壹串快速跳動的數字,普通人被拋在後面,只能感嘆口袋裏的錢等於滄海壹粟。
擴展數據:
《蝸居》播出當年,學者廉思帶領的學術團隊發表了壹份關於“大學畢業生低收入群體”——《蟻族》的調查報告。根據研究者對《蝸居》觀眾的畫像,他們是被《蝸居》刺痛的人。
這些受過高等教育卻只能生活在城中村或城鄉結合部的年輕人,日益成為繼農民、農民工、下崗工人之後的第四弱勢群體。當白領的想象與現實出現差距時,他們就在成為相對意義上的“新窮人”。蝸居問題只是城市中產白領“不雅”趨勢的外在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