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袁鵬
? 在袁皓的屋裏，幹凈又整潔，處處充滿了花香和書香，除了有很多書之外，還有很多花，盆栽花卉散發的芳香和書刊散發出的墨香使我有種難以言表的感覺，我沈醉在袁皓的文章裏，正讀的出神，：“妳也喜歡看書”，袁皓醒了
? 我尷尬地說：“剛才見……妳還在睡覺，所以沒有叫醒妳，隨便翻看妳的東西，不好意思”
“沒關系的，文章寫出來就是看的”，袁皓微笑著說
? “對了，我燉的雞湯，妳嘗嘗吧！”，我突然想到雞湯還在他桌子上，剛好現在不燙了，我把雞湯端到床邊遞給袁皓
? “謝謝妳，袁齊”，袁皓有點不好意思，他不好意思起來還真可愛，紅紅的臉蛋，呵呵
? 我高興地說：“我們現在是鄰居，而且還是本家哦，互相幫助是應該的，妳就不要客氣了”
? “嗯”，袁皓禮貌的點點頭
? 袁皓喝起了雞湯：“雞湯真好喝，妳手藝不錯”
? 袁皓在誇我，我不知道有多高興呢，心裏早就把自己置於天下第壹的位置了，然而嘴上依然違心地說道：“是嗎？我覺得今天做的不好，味道很難喝，妳將就著喝點”
? “妳太謙虛了，真的很香”，袁皓說
? “妳要是喜歡，那我以後經常做給妳吃”，我有點害羞的低下頭說
? “那怎麽好意思”，袁皓緊忙說道
? “沒事的，反正我也喜歡做飯，妳壹個人做飯太麻煩，以後想吃什麽盡管告訴我，我做給妳吃，人多吃著也有氛圍”，我說
? 袁皓說：“我有時候出去拍攝需要花很長時間，時間也不固定，所以我吃飯的時間和妳不壹樣”
? “哦，這樣啊，對了，認識妳這麽久了，還不知道妳做什麽工作？”，我問道
? “我在藍樹葉雜誌社當編輯和攝影師”，袁皓說
? “難怪呢，我說妳怎麽這麽喜歡拍照，妳的文采挺好的，我看妳很多文章都上報紙和雜誌了，很厲害哦”
? “攝影和寫作是我的興趣，我覺得做自己感興趣的工作才會更有效率”，袁皓鄭重其事的說
? “是啊，只有感興趣了才會有動力，妳寫的文章很有感情色彩，基本每篇文章都能被選中”，我說
? “我在藍樹葉雜誌社工作，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我的文章上億豐報的幾率更大，而且億豐報社給我的稿費也更高”，袁皓疑惑地說
? “管他的呢，作品好，到哪裏都會被重視，說不定億豐報社見妳很有才華，想挖妳過去呢”，我瞎猜著說
? 袁皓沒說什麽，喝完雞湯用感激的眼神看著我，客氣地說：“麻煩妳了，這麽忙還來照顧我”
? “不麻煩的，我每天閑著呢，嘻嘻”，我收拾好碗說：“妳好好休息吧”，說完就準備回去了
? 這時有人敲門，我出去開了門，原來是宋黎明來看袁皓了，他提著壹個果藍和我打了招呼：“袁齊，妳好，妳也在這裏呀”
? “是啊，袁皓病了，我來看看他”，我說
? 宋黎明放下果籃，走到袁皓床邊說：“皓哥，天氣冷了，照顧好自己，平時挺健壯的，怎麽說病就病了，現在好點沒有？
? 袁皓和邵黎明是同事也是朋友，開玩笑的說：“健壯也有生病的時候，我要是鐵人就不會被海風吹得感冒了，沒事的，已經吃過藥了”
? 宋黎明拿著壹個蘋果，扔給袁皓：“多吃點水果吧，蘋果是妳最愛的水果，已經洗過了”
? “妳物理學不錯呀，拋物線拋的這麽有形”，袁皓笑著說
? “要是物理學的好，當年我就上清華了，說不定現在還是個老總呢，嘿嘿”，宋黎明嘆壹口氣，笑著說
? 袁皓和宋黎明壹直關系都非常好，聊起天來也是毫無拘束，我就不壹樣，袁皓總是對我很客氣，很禮貌，這種客氣和禮貌也就暗含著有隔閡，我是多麽想打破這種所謂的隔閡，融入到他們之中去，像他和宋黎明壹樣無話不說，高興了壹起開心，煩惱了我陪他壹起分享和承擔
? “妳們兩個壹見面就這麽多話啊，把我都忽略了”，我假裝生氣的說
? “怎麽會呢，妳和皓哥是鄰居，又是本家，而且這麽細心的照顧袁皓，說不定哪壹天被忽略的是我”，宋黎明朝我看看又朝袁皓看看，使個壞眼神笑笑說
? “別亂說，都是朋友關系”，袁皓說
? “是呀，宋黎明，上次K歌見妳挺老實的，看來妳也油嘴滑舌了”，我嘴上這麽說，但是心裏挺高興，希望宋黎明多說點這類話，其實很多時候在喜歡的人面前，兩個人相處有點尷尬，要是有其他人在場，這種尷尬就會減少，往往是通過其他人的言語來掩蓋這份窘迫並且傳遞某種內心想表達又不敢表達出來的情感
? 我起身說：“宋黎明，我今天剛好燉了雞湯，看在妳是袁皓的哥們份上，免費讓妳喝壹碗”
? 宋黎明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這怎麽好意思……”
? 還沒等他說完，我就出門了，不壹會我端來壹碗雞湯，給宋黎明，宋黎明憨憨又很感激地說：“讓妳……親自端來壹碗雞湯，謝謝啦”
? “得了吧妳，快喝吧，待會涼了，妳大老遠趕過來也挺遠的，肯定餓了，吃完不夠待會再給妳盛”，我笑著說
? 等宋黎明喝完雞湯，我們三個又聊了很久。和袁皓在壹起會顯得我很低俗，因為袁皓身上特殊的文人雅士的氣質總是高高在上，令我覺得太神聖而不敢靠近，因為我太喜歡他，所以不敢和他以真實的自我來相處，總是擔心原生態的我會有很多缺點讓他嫌棄；而和宋黎明壹起卻沒有這種感覺，很自然的交往，沒有緊張，或許是因為我不喜歡他的緣故吧，對於心愛的人總想把最好的壹面展現給他，對於不喜歡的人怎麽樣都行 。?
? 我們聊了很多，和他們告別時，我說：“現在很晚了，妳們晚上怎麽睡呀？”
? “我們睡壹張床上，擠壹擠就行了”，宋黎明說
? 袁皓見我有點吃驚，就解釋道：“我們上壹次出差，由於是旅遊旺季訂不到酒店，就是這樣擠壹擠的，好朋友之間已經習慣了”
? 我心想兩個大男人睡壹起多別扭啊，但是袁皓解釋了，況且以他的修養，我想不至於做什麽出格的事吧，想著想著我感覺自己太低俗了，總是把別人想的那麽齷蹉，千萬不能這樣低俗下去了，我可是要追袁皓的，嘿嘿，邊走心裏邊打著如意算盤，走到門口我回過頭說：“袁皓，我很喜歡妳的文章，能不能把妳的作品借給我看看，也增加壹點我的文學修養”
? “嗯，要是妳覺得喜歡的話就拿去看吧”，袁皓說
? 我高興的拿起他的作品集說了聲：“謝謝”，就回去啦
? 那天和袁皓聊了很久，和他聊天真的很開心，他說話總是輕輕的淡淡的，有時很想和他聊個通宵，彼此間關系也更近了壹步
? 晚上回去我開心的徹夜難眠，迫不及待的翻著袁皓的作品集，壹篇《東風嘆》深深吸引了我：
冬風嘆
文/袁皓
? 甲午馬年冬，會以晨清氣爽，余方徒行，忽聞有聲自西北而來，悚然聽之，初時細呼輕柔而蕭瑟，忽而飛天萬丈，忽而驚濤駭浪；猶似鐵馬赴敵之勢，又如群狼饑渴之迫。環顧四周，藍天襯於白雲，四下無物聲動，唯有草木趨於壹方，枯葉飛紙移於它處，此乃冬風也。
? 明察冬之貌，其之色暗淡，天低且雕然；其之容淒慘，煙蒙且雲斂；其之氣淩冽，刺骨且僵裂；其之意蕭然，山寂且水落。嗚呼悲哉，冬之風何為而至哉？百花盛開且爭艷，佳草蔥蘢可悅情；然則花拂之而雕謝，草遇之而色變，故此風之聲，淒淒切切，似呼號而憤發。
? 物以老猶悲催，且過盛而當亡；啊！草木無情，會天飄零。人出為動物，且惟物之靈，時有百憂擾其心，萬事侵其身，有感於心，必動其神。增之日思其力所不能及，年憂其智所不能達者，故久之，是以折其丹容為槁木，移其黑絲為星霜。奈何以非石之軀，欲與宇宙爭失榮；然則擇其反而觀之，吾刻有嘆於心：“冬風無力百花殘，何似人間更強然？”
? 袁皓的文學修養相當深厚，我努力讀了三遍，依然沒有完全明白這篇文言文的內容，他怎麽能寫出古文呢，這是如何做到的，白話文多好啊，讀著舒服又好懂，唉，小學語文沒學好，初中讀不懂唐詩，高中讀不懂宋詞，所以現在進入不了袁皓的思維深處。看著看著，突然翻到壹頁上面用紅色熒光筆寫著：
? “戀花戀木戀秋風，為歌為詩為愛人”
? 這兩句詩很有文藝範兒，肯定是袁皓寫的，袁皓寫著兩句詩肯定是給哪個女孩子寫的，想到這裏我有點傷心，但是仔細壹看，字體精細，間隔清楚，簡潔明了。雖然袁皓做事認真細致，有很優秀的分析和判斷力，但是這字體不像是袁皓寫的，袁皓寫字鏗鏘有力，就像是鬼畫桃符壹樣，黃河十八彎，這也是袁皓的壹大缺點，不過貌似也是目前我發現的唯壹缺點，其實看到袁皓寫的字醜，我反而有些開心，不是我幸災樂禍，而是發現這麽壹位俊男也有缺點，我就不會對他那麽敬而遠之了，層次感會近壹點，雖然還是很遠。那麽這兩句詩是誰寫的呢？想著想著不知道什麽時候睡著了。
? 南方的冬天氣溫不是很低，但是很冷，不同於北方，南方是濕冷，是透骨子的冷，轉眼間到了12月24日，今天晚上是平安夜，長這麽大還沒有收到過蘋果，基本上也沒有送出去過蘋果，今晚會不會收到袁皓的蘋果呢？要是他送我蘋果的話我會徹夜難眠的，不過我知道壹向對女孩子冷酷的他是不會送我蘋果的，不要說是送蘋果了，就是平安夜、元旦這些具有意義的節假日對他來說也和平常沒有區別
? 今天為了能陪陪袁皓，我特地請假了，也不打算在這個公司待下去，所以請假休息，更重要的是想和袁皓相處壹會，這樣剛好壹舉兩得。不像我在電視上看到的那樣，才華橫溢的人都離不開酒和女人，都是風流才子，袁皓總是顯得很孤獨，可能才子佳人從來都是寂寞、安靜的吧，燈紅酒綠下只會出現壹堆廢才。這是我對只會花天酒地天天喝酒唱歌的那些男孩和袁皓這樣清新脫俗對比之下發出的感嘆！
? 早早起床，看到袁皓門是關上的，我想請他吃飯，於是去敲他的門，結果他門是鎖著的，看樣子他早就出去了，打他電話關機了，他的手機在他拍照時由於不想受到打擾，往往是關機的。我知道他肯定是去了外灘，於是我換上我最漂亮的衣服，打扮得很漂亮去外灘找袁皓。
? 到了外灘有很多人，我在人群中找了半天也沒有看到袁皓，我又往前走，在人民英雄紀念碑下面有壹群鴿子，旁邊蹲著壹個人正在給鴿子拍照，他就是袁皓，穿著紅色的衛衣和牛仔褲，寒冷的氣流使袁皓臉上凍得有點紅紅的，他的鼻尖也紅紅的，白裏透紅更是透露出他醉臥笙歌般的帥氣。
? “袁皓，我壹猜就知道妳會來外灘，嘿嘿，以後找妳就來外灘了”，我拍拍他肩膀說
? “這麽冷的天，妳怎麽到這裏來了，黃浦江邊風很大的”，袁皓回過頭看見我說
? “沒事幹，就來外灘轉轉，觀賞觀賞黃浦江的景色，沒想到在這裏遇見妳了”，我嘻嘻的笑著，心裏想其實來這裏就是來找妳的，但是在於女孩子要矜持點，所以才那麽說的
? 袁皓沒有說什麽，我又說：“這麽多鴿子起舞，有點像吳宇森電影裏的場景，拍出來的效果肯定很好，讓我看看妳的照片”
? 袁皓把單反遞給我，我和袁皓聊了會攝影的事，照相這事吧，在我嘴裏說出來是“拍照”，很俗，從袁皓嘴裏說來就很高雅，是“攝影”，我又壹次感覺自己很俗很俗
? “外灘挺冷的，咱們去逛逛街街吧，反正鴿子妳也拍完了”，我期待的看著袁皓說
? “好的”，沒想到袁皓很爽快的答應了
? 我很高興，我們去南京步行街逛了逛，中午都餓了，我們去了平成屋日料店
? “袁皓，妳點菜吧”，我把菜譜遞給袁皓
? “我隨便都行”，袁皓說
? 我知道袁皓喜歡吃三文魚，我就點了刺身拼盤，袁皓看看我，好像發現了這壹點，為了掩飾，我急忙說：“三……三文魚，我很喜歡吃的，光吃菜沒意思，咱們喝點酒吧！今晚是平安夜，咱們慶祝慶祝”
? “平安夜和平常也壹樣，既然妳喜歡，咱們就喝兩瓶吧”，袁皓說著又隨便點了幾個菜
? 我很高興，原以為袁浩會拒絕喝酒，沒想到他同意了，我興高彩烈的和袁皓吃著生魚片喝著青酒，我吃不慣生東西，看著袁皓很自然地把刺身吃的那麽津津有味，我感嘆這個世界真的是太豐富多彩了，小日本是不是原始人呀，喜歡吃生的，還是中國的美食好吃，難道是我沒有口福？不但覺得三文魚配芥末受不了，清酒我怎麽也感覺這麽難喝，但是我不能表現出來，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我問：“袁皓，妳平時不過聖誕節嗎？”
? “那是西方的節日，我不怎麽過，再說了過與不過都是壹樣的”，袁皓說
? “畢竟過節挺熱鬧的，妳有沒有給別的女孩在這壹天送過蘋果呀？”，我繼續問
? “沒有，送蘋果和禮物只是形式”，袁皓淡淡的說
? 聽袁皓說沒有給女孩子送過蘋果，我心裏壹陣甜甜的，但是聽他這麽說，肯定也不會給我送了。最後結賬時，袁皓要結賬，我不讓，非要我來結賬，袁皓說：“平時妳做飯都讓我吃，那次病了妳還專門為我燉了雞湯，今天就讓我買單吧！”，我犟不過袁皓，就讓他買單了
? 吃過飯我們都回去了，我雖然不求今天轟轟烈烈，但是平安夜就這樣過似乎太沒意思了，但是袁皓壹切都很自然、很平淡，我也就隨著他了，今天袁皓好像也很熱情，陪我逛街陪我吃飯，而且還是他請的客，少了些許以往的冰冷，我心裏暖暖的，剛認識袁皓時的壹見鐘情僅僅是因為袁皓的外表很帥氣，時間長了我才發現他不但人長得帥，而且還有壹顆美麗的心靈，雖然表面有時候不夠熱情，但我知道袁皓是壹個重情重義的人，他壹旦認定的事不會輕易放棄，這樣的男人有安全感，將來結婚後肯定是個顧家負責的好男人，我想除了袁皓可能再也遇不到這樣的男孩了。袁皓今天的壹度熱情使我覺得他對我至少是不討厭的，讓我有了勇氣向他表白。
? 在小區門口我說：“袁皓，妳先回去吧，我忘了買點東西了”
? 袁皓說：“好的”，說完袁皓就回去了
? 我去了壹家裝修很高檔的水果店，今天很多店裏都已經用精美的包裝盒包好了蘋果，看得我眼花繚亂的，看了半天我還是選不出我想要的
? 店主是個女的，過來問我：“這位小姑娘，妳是要買蘋果送給男朋友嗎？”
? “哦……嗯，是的，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麽選擇”，我支支吾吾的說
? “這個吧，紫色代表浪漫，今天是平安夜，送給妳男朋友，代表妳們的浪漫愛情”，店主拿了壹個紫色圖文包裝紙包裝的蘋果
? “嗯，好吧，就要這個了”，我說
? 店主用精美的禮品盒把蘋果裝起來。走在街上，正放著劉德華的《今天》，在音樂聲中我看著男男女女壹雙壹對的，有喝著奶茶的，有手牽手的，甚至還有當街接吻的，我的心也不能平靜了，雖然今年已經25歲，但是那份屬於少女的心還沒有磨滅，仍然需要浪漫愛情來滋潤。
? 在公寓樓下面，我遇到了住在我隔壁大二的學妹，她手裏拿著蘋果和玫瑰花，她也看見了我：“袁齊姐，妳也買了蘋果，送男朋友呀？”
? 我生怕被她發現我是單身而笑話我，於是虛榮心驅使我慌張的說：“是的，今天平安夜嘛，呵呵”
? “袁齊姐，妳還少了花，光送蘋果太單調了，玫瑰花送給戀人代表愛情，還要看花的朵數
? 1朵：對妳情有獨鐘
2朵：眼中世界只有我倆
3朵：甜蜜蜜
4朵：山盟海誓
5朵：無怨無悔
6朵：願妳壹切順利
7朵：無盡的祝福
8朵：深深歉意妳原諒
9朵：永久的擁有
? 10朵：完美的愛情?
? 11朵：愛情
? 12朵：每日思念對方
? 13朵：妳是我暗戀中的人
? 20朵：永遠愛妳此情不渝
? 22朵：兩情相悅..妳濃我濃..
? 33朵：深情呼喚[我愛妳]
? 36朵：浪漫心情全因有妳
? 44朵：亙古不變的誓言妳
? 50朵：這是無悔的愛
? 56朵：吾愛
? 66朵：情場順利
? 77朵：相逢自是有緣
? 88朵：用心彌補壹切的錯
? 99朵：愛情無敵,友情長存
? 100朵：執汝之手,與汝偕老
? 101朵：妳是我唯壹的愛
? 108朵：嫁給我吧~~
? 123朵：愛情自由
? 144朵：愛妳日日月月生生世世
? 365朵：天天想妳,天天愛妳
? 999朵：天長地久,愛無止休
? 1000朵：忠誠的愛,至死不渝”
? 聽她這麽壹說，我覺得自己太沒浪漫感了，對於感情的事還不如比我小的學妹們，我是不是快被社會OUT了。隨著劉德華的歌聲：
“……
等了好久終於等到今天
夢了好久終於把夢實現
前途漫漫任我闖
幸虧還有妳在身旁
盼了好久終於盼到今天
夢了好久終於把夢實現
那些不變的風霜
早就無所謂
累也不說累
……”
? 我又充滿了激情，今天是平安夜，是特殊的壹天，今天我要對袁皓表白，憋在心裏太久了我難受，就像歌詞裏唱的那樣，等了好久終於等到今天，而且今天對袁皓表白有紀念意義，是壹輩子忘不了的。於是我又回去買了10朵玫瑰花，是想讓我和袁皓的愛情很完美。
? 走在樓梯上，我的心很激動，也很緊張，不知道待會該怎麽說，心裏突突直跳。最終鼓起勇氣推開袁皓的門，我把蘋果和花藏在身後，袁皓正在看書，看見我進來笑了笑說：“進來坐吧，剛從外面回來肯定很冷”
? 我站著半天沒有說話，片刻後我說：“袁皓，今天平安夜，送妳個蘋果和玫瑰花吧！”，我把拿著蘋果和花的手從背後伸出來遞給袁皓
? “袁齊，歲月的花開就像妳手裏的玫瑰，壹瞬的艷麗，猶如繁華過後的壹場夢境。人與人之間往往是出於壹種好感罷了，猶如曇花壹現，謝謝妳的好意”，袁皓怔了壹下，看著我深沈的說道
? 袁皓的話太文雅，我雖然沒有完全明白，但是也略知壹二了，這幾句話沖擊著我的耳膜，讓我從頭到腳都冰冷異常，我感覺自己最珍惜的東西仿佛被別人棄如敝履，我壹直小心捏著的珍珠，不過是顆水珠，馬上就要從指縫中滑落，然後蒸發消失不見。虛無的恐懼感和對袁皓愛到心疼的依戀讓我終於堅持不住，我把蘋果和玫瑰塞進袁皓手裏，緊緊抱住了他
? “袁皓，看著妳每天憂郁孤獨的樣子，我很難受，讓我來陪著妳，我喜歡妳，我特喜歡妳，我是打心底的喜歡妳，並不是妳說的壹瞬間的好感，剛認識妳的時候我不住在延長路那邊，為了和妳同路故意那麽說的；經過努力，我學會了《鐵血丹心》；我燉雞湯是專門為妳燉的，邊看教材邊學的；妳的作品集其實我很多看不懂，為了接近妳才借去看的；為了能和妳有***同愛好，我開始學習攝影、嘗試吃三文魚……從我認識妳起，我就喜歡妳了，壹直很喜歡……”，我再也忍不住，把壹直以來藏在內心深處的秘密今天都發泄出來了
? 袁皓看著自己懷裏的女孩，還是慢慢推開了我：“袁齊，謝謝妳，謝謝妳對我那麽好，但是我不能接受妳，我曾經發過誓要等她出現，不管以後怎麽樣，我都會壹直等下去，也許妳會覺得我很傻，可能我就是很傻，人要不趁著年輕的時候做點傻事，以後還什麽時候做啊，我寧願以後因為等了她而遺憾，也不願意因為沒等她而後悔。袁齊，妳是個好女孩，我壹直把妳當朋友看待，因為我是獨生子，有的時候也會把妳當成妹妹看，以前是，以後也是，妳等等吧，會有比我更好的男孩陪著妳的”
? 我怔怔的看著袁皓，眼睛裏慢慢的流出了眼淚，繼而又撲到他懷裏號啕大哭，而這次，袁皓沒有推開我
? “袁皓，妳是不是在等壹個妳喜歡的女孩子？這個女孩真幸福，能不能講壹點妳們的故事給我聽聽？”，我壹邊抽泣壹邊小聲地說
? “青春的字眼離我們已漸行漸遠，而那些美好的回憶也被歲月的流沙磨蝕得逐漸模糊起來，只在斑駁的記憶裏留下壹些淡淡余香，令人回味令人懷念……人的壹生相聚亦難別亦難，並不是心心相映的兩個人就壹定會在壹起，之間總是會有想不到的阻隔，讓人欲罷不能。”
? 袁皓擡頭望向窗外的遠處，黑色的夜空中閃爍著霓虹燈的光彩，也許那閃爍的光過於突兀刺眼，因而他也流下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