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越南的三苗條
到越南，無論是導遊或是當地人都會告訴妳，他們的國家有三苗條：路苗條，女人苗條，房子苗條。
路苗條，是指越南的鐵路。由於種種原因，越南的鐵軌不是國際標準的1.4米，而是比國際標準的尺寸少20公分，只有1.2米。據說，這是為了戰爭的需要，因為這樣外國的火車就進不來，外國侵略者就不能掠奪他們國家的財富了。其實，在今天看來，那是壹種國家封閉的表現。
女人苗條。她們說，越南的女人都有苗條的身材。這大概是真的，美國的亨利·莫爾著的《越戰前後目擊記》記載了“人肉市場”壹個典型的越南女人春。她是個具有那種典型的越南女性的體型：較長的腰際線，纖細而有彈性的腰肢和低寬的臀圍。這種體型使得壹般越南婦女在壹生中可以順利生下五個以上的孩子，許多越南姑娘在十幾歲時就開始生育，而我們白種女人則不行，黑人婦女也難以辦到。越南女人也許真是象這個美國佬記載的那樣，她們那比白人和黑人較長的腰際線，使他們看起來更苗條。
房子苗條是指越南的房子看起來特別細而長。這是千真萬確的，大概沒有哪壹個國家會象越南那樣有全國統壹的房子，不論城裏鄉下，越南人壹例地愛住在路邊，這使得越南這個人多地少的國家土地緊張，於是政府就把路邊的地劃成4.5米的壹段，然後賣給居民蓋房子。越南人比較窮，壹般人只買得起4.5米的壹段，就把房子蓋上三四層，長八九米的樣子，這樣的房子看起來又細又長，是名符其實的苗條房子。
二
幾句越南話
到越南，我們學了幾句越南話，用中文諧音記下。跟中文比起來，還挺有趣的。
上廁所，他們叫“唱歌”。向壹個姑娘問好，那就說“小姐，過來”。如要問壹件物品的價錢，那就說“八九點”吧。
三
第三個老婆叫什麽
在越南，由於長期的戰亂，男人都要上戰場，大都犧牲了。戰爭結束，在這個女人過剩的特殊國家，有錢的男人就可以娶幾個老婆。第壹個老婆，叫大米飯；第二個女人，叫面條；第三個女人，叫米粉；第四個女人，叫包米。
在古代中國，男人的第壹個女人叫妻，第二個女人叫妾，第三個女人叫小妾或婢。但皇上就不同，第壹個叫皇後，第二個叫妃，第三個叫嬪，第四個叫宮人，第五個叫彩女，還有……皇帝的老婆數之不盡，多得連他自己也數不清記不住，做皇上真好。
現代人壹夫壹妻，但成功的男人通常在外面都有女人，二奶、三奶、四奶地叫過去，真是簡單。
四
越南男人的綠帽子
中國人戴帽是絕對不會戴綠帽子的，但是越南的男人卻是至今很愛戴綠帽子，因為他們的領袖胡誌明很愛戴那種帽子。今天的越南人，依然很愛戴著那種胡誌明式的帽子，據說這種帽子既可以遮陽，也可以當水瓢舀水用。真是好東西，但是對於中國人卻萬萬不適用——誰會自己給自己戴綠帽呢？！
五
越南的摩托車
越南人若賺了錢，第壹件事就是蓋房子，第二件事是買摩托車，第三件事才是討女人。
在越南，無論是在城裏鄉下，都隨處可以看到摩托車，在首都河內，據說每三個人就壹輛摩托車。我在下午五點鐘時親自站在河內的街頭看那川流不息的摩托車，足有兩個鐘頭，這車河才慢慢地停息下來。難怪河內市政府要在下午五點到七點鐘實行交通管制，禁止客車行駛，只許摩托車在路上行，跟廣州市的政策完全不同，真是壹國有壹國的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