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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倫愛戀的《洛麗塔》-最經典的段落賞析

我曾經用了壹個很長的篇幅介紹了《洛麗塔》這部作品,也曾介紹了兒童性侵的現狀,雖然《洛麗塔》本身並不承載說教的責任,但是《洛麗塔》自誕生之日起引來的關註和爭議都造成了人們對人們對兒童性侵的強烈關註,因此它有著很強烈的社會意義。

只有關註了兒童性侵這件事兒,才能夠在社會治理的角度維護兒童的合法權益以免受到那些惡人的侵害。通過法律手段嚴格制裁罪犯,通過嚴格的教師招聘來篩選老師來限制校園性侵等等。這些事情都需要有專門的人去做。

我希望我們的孩子都能夠健康成長而不受到惡魔的侵害。

P12

她顫抖著,痙攣著,我吻著她張開的唇角和火燙的耳垂。壹群星星在我們頭頂、在細長的樹葉剪影中閃著幽昧的光;那充滿生命力的天空赤裸著,象她輕軟薄罩裙下的身體。我在天空裏看見她的臉,清晰異常,仿佛放射著它自身微弱的光焰。她的雙腿,她美麗、健康的雙腿,合得不很緊,當我的手放在它要尋覓的位置上時,壹種夢幻般怪異的表情,半是愉快,半是痛苦,顯現在兩張孩子氣的臉上。她坐得比我高壹點兒,每次她獨自興奮若狂便前來吻我,她的頭夢幻般輕柔地、微微彎斜,那動作幾乎是哀怨的,她裸露的膝蓋緊夾住我的手腕,又松塌下去,她的顫栗的嘴扭曲了,象受了壹種神秘藥性的刺激,朝我的臉頰靠過來抽吸壹口氣。她上來便會企圖用她幹澀的唇摩挲我的,想擺脫那愛的痛楚,而後我的愛又會躲開,頭發神經質地壹甩,接著再幽幽地靠近,讓我的唇寄滿她微張的小嘴,我已準備把壹切慷溉地交與她,我的心、我的喉、我的五臟六腑,我把我感情的寶杖交給她抓在她笨拙的掌中。

我的評論:這恐怕是亨伯特壹切戀童的原因,因為那曾經逝去的最美的景象都已經烙印在他的心底,他在他最初的洛麗塔死後,他的感情也貌似停留在那壹刻。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而他的愛仍舊停留在洛麗塔上,這恐怕是他的悲劇的根本原因。

P19

毫無疑問,那會兒我在歐洲時期的成年生活是雙重的,很可怕,確實。公開處,我和許多生著南瓜形或梨形乳房的風塵女子有所謂正常關系;暗地裏,我對每個過路的性感少女的頑固欲望又把我搞得憔悴不堪,我象壹個法律禁止的懦夫,對她們不敢接近。我能使用的女性,只是緩解的工具。我幾乎要相信,我從自然的性行為中獲得的感覺,完全等同於正常的偉男子與他們正常的偉伴侶在撼動世界的諧調節奏中相結合的感覺。問題是那些紳士未能、而我卻捕捉到了壹種無比痛切的暢快。我依稀朦朧遭受玷汙之夢境也比生命力最旺盛的天才作家或最有天賦的陽萎人所能想象出的苛合之事要璀燦壹千倍。我世界分裂了。我了解了不是壹種而是兩種性別,卻無壹屬於我;兩者都被解剖學家稱為雌性。但對於我,透過我的感覺三棱鏡,“它們迥然如煙霧之於船桅”。所有這壹切,我現在能用科學解釋了。在我二十歲和三十出頭的年齡,我還不能這麽清楚地懂得我的痛苦。壹方面我的身體明白它尋求什麽,另壹方面我的大腦卻拒絕身體的每壹項請求。壹時間我感到羞怯、恐懼,還有盲目的樂觀。禁忌勒束著我。精神分折學家用偽解放論和偽性本能討好我。對於我,僅有的幾個能引起情愛興奮的對象就是阿娜貝爾的姐姐、她的女仆個女童仆,這個事實有時想起來,就象精神失常的前兆;其它時候,我則告誡自己,這不過完全是態度的問題,被女該子弄得神魂顛倒實在並沒什麽錯誤。讓我提醒我的讀者,在英格蘭,1933年通過了“青少年法案”以後,“少女”被定義為“八歲以上十四歲以下的女童”(之後,十四歲以上十七歲以下,法律的定義是“青年”)。而在美國馬薩諸塞州,壹個“任性孩子”,機械地說,是在“七至十七歲之間”(另外,他們習慣上總是和歹徒或淫棍為伍)。休。布勞頓,詹姆斯壹世的時期壹位能言善辯的作家,已經證明了雷哈布十歲上就當了娼妓。這壹切都很有意思,我敢說妳看見我已經口沫橫飛了;但沒有,我沒有;我只是讓快樂的思想跳入壹只小杯中。這裏還有好些圖畫。這是維吉爾。他能使性感少女用壹種聲調唱歌,也很可能更喜歡壹個小夥子的腹膜。這是阿肯那頓王和奈費爾提蒂王後兩個未到婚齡的尼羅河女兒(這對皇家姐妹養了壹窩六歲小狗),赤裸的玉體上除卻壹串串亮閃閃的念珠項練便別無它物,三千年過去了,仍悠然端倚在褥墊上,那褐色的柔軟嬌體,剪短的秀發和烏黑的媚眼都依然精美無損。這幅是幾位十歲的新娘被迫坐在木柴上,那是古代學業宮殿裏剛勁象牙的象征。

我的評論:亨伯特的性經歷很混亂,嫖妓亂倫幾乎無惡不作。但是這在美國都是合法的。所以就算以不同的文化價值觀來衡量,亨伯特的爛也是無比徹底的。我不喜歡這個人物。正如作者弗拉基米爾所說,這本書沒有說教,也沒有相關的寓意,它就是它本身,而非其它宣傳教化承載使命的東西。

P56

她在斑駁的陽光裏每移動壹步,都似在我卑劣的身體內最隱秘、最敏感的弦上撥響壹聲。過後,她和我並身在後門廓的底臺階上坐了下來,她拾著兩腳間的石子玩——石子,上帝,然後又是彎曲曲的牛奶瓶玻璃,象壹片皺扭的嘴唇壹壹把它們扔進壹只罐頭盒裏。砰。

我的評論:這個弦的比喻令人震撼,我很喜歡這個比喻。

P81

漢密爾頓(在她眼中她是個小黑美人)也要參加,那兩個小精靈將要耳語在壹邊,玩在壹邊,完全是她們自己度過壹個快樂豹時光;黑茲夫人和她英俊的房客則將遠離窺視的眼睛半裸著安祥交談。湊巧,眼睛確實能窺探,舌頭確實能多言,生活是多麽奇特!我們堅持要改變的命運正是我們想渴求的。

我的評論:在寫筆記的時候,我發現這本書有多本譯本,而主萬,梅紹武,王家湘,龔文庠四人的譯本是我認為最好的譯本。而這裏摘錄的譯者不詳,感覺與我當初記筆記時候看過的內容完全不同,且差了好幾個等級。

P113

我反問她,如果我父親的外祖父是,比如說,土耳其人,她是否還要和我結婚。她說這倒無所謂;不過,壹旦她發現我根本不信仰“我們的基督上帝”,她就要自殺。她說得那麽嚴肅,使我不寒而栗。就在那時我知道,她是個根有信仰的女人。

我的評論:關於信仰,這塊,我是震撼的。基督教的精神幾乎融入了美國人的靈魂,書中人物的語言幾乎雷同於基督對基督的誓言。

阿根廷兩名天主教神父,涉嫌在壹所聽障學校內性侵多名兒童.

P143

洛麗塔將必須回到拉姆斯代爾的事實,便是希望的寶庫。為此我要做好充分準備。實際上,在夏洛特做出那個殘酷的決定以後,我已經提前進入我的程序了;我必須確保我可愛的孩子到來的那天晚上,以及接連的壹夜又壹夜,直到聖阿爾傑布拉把她認我身邊帶走為止,我能有辦法讓兩個尤物沈沈入睡,任河聲響或觸動都不能使其驚醒。在大半個七月裏,我實驗過各種各樣的安眠藥,用藥物大食家夏洛特做試驗。我給她的最後壹劑(她以為那是鎮靜片——為她的神經上油),把她擊昏了整整四個小時。我把收音機音量開滿,還將巨亮的餌光朝她臉上打去。我推她,捏她,紮她——但什麽也幹攏不了她平靜而有力的呼吸節奏。可是,每當我壹做象是吻她之類的簡單動作,她馬上就會醒來,象壹條章魚生機勃勃(我倉皇逃走)。這藥可不行,我想;還得有更安全的。最初,我對拜倫醫生說他上次給我的失眠癥開的藥於事無補,他好象根本不信。他建議我再試試,而後給我看他家人的照片以轉移我的註意力。他有個迷人的孩子,也象多麗那般年齡;但我看穿了他的花招,堅持讓他開壹些目前最有勁的藥。他建議我去打高爾夫,但最後終於同意給我壹些,用她的話說,“效力無比的”;便走向另壹個櫃子,取出壹小瓶藍紫色膠囊,壹頭有黑紫色帶狀條紋,他說,這是剛上市的,並不用於那些壹口水就能鎮靜下來的神經病患者;它只用於無法入睡的藝術家們,這些人必須先死去幾小時方能再活幾百年。我喜歡愚弄傻氣十足的醫生,盡管內心很高興,但把藥片裝進口袋時,還是懷疑地聳了聳肩。再說,對他我也必須嚴加小心。

我的評論:這就是洛麗塔悲慘命運的開始,亨伯特給她下了藥物,強力的安眠藥,然後對她肆意侵犯。這種人物,絕對是罪大惡極,就是因為愛的名義,多少人幹出了無恥的勾當啊!

P271

我們駛到了東部。我的感情滿足更多得到的是破壞而不是穩定,她則閃爍著健康的光澤,頸上壹對回腸花圈似的裝飾品仍象小夥子壹樣簡單,盡管她身高又增加了兩英寸,體重又增加了八磅。我們到過每個地方。實際卻壹無所覽。今天我總認為我們漫長的旅行不過是用壹條迂回蜿蜒的粘土路褻瀆這個迷人、誠信、夢幻殷、廣闊的國度,回想起來,它對於我們不過就是破舊地圖、毀壞了的旅遊書、舊輪胎以及她深夜的哭泣——每天夜晚,每天夜晚——的壹份收集——那時我總是假裝睡著了。

我的評論:我認為這個翻譯不好,根本沒有表達出原來的意思。因為洛麗塔被亨伯特性侵,所以整個行程中都伴隨著對洛麗塔的性侵。所以在那句翻譯中,它不如這句翻譯來的好:今天我總認為我們的長途旅行只是用壹條彎彎曲曲的蚰蜒粘液條痕玷汙了這片充滿信任、夢幻壹般的迷人的遼闊的國土。這句話暗含的意思才與他們兩人的情況相符合。甚至上面那壹段的翻譯還是錯誤的。

綜上,《洛麗塔》是壹本好書,而由上海譯文主辦社出版的主萬等人的譯本質量較高,遣詞造句更符合中國人的語言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