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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傳統文化與旅遊的關系

法國旅遊學家弗朗索瓦·維拉(Fran? ois Vera)曾將亞洲主要旅遊國家分為三類:壹類是擁有航空和港口交通樞紐,以及通往東南亞和中國的獨特通道的國家和地區,如新加坡;另壹類是工業國,比如日本;第三類是有特殊旅遊資源的國家,比如泰國。雖然薇拉沒有提到中國,但很明顯中國屬於第三類。中國是世界四大文明古國之壹,中國文化源遠流長。在長期的發展和積累過程中,中國文化創造了中國獨特的“旅遊”文化,“旅遊”在中國有其形成和發展的土壤和歷史。

如果說中國百家哲學中對中國思想文化影響最大的是儒道佛,那麽中國百家研究中對中國旅遊文化影響最大的就是儒道佛。正是這三大流派的旅遊思想相互交融,以各自的文化風格影響著中國旅遊文化,構成了中國旅遊發展的基本線索,為中國旅遊文化的發展和演變帶來了活力。

壹,儒家思想與中國旅遊文化

兩千多年來,儒家的旅遊觀對中國人的旅遊活動產生了巨大而深遠的影響。儒家的旅遊觀可以從四個方面來理解:近遊觀念、遠遊觀念、重民傳統觀念和古代僧侶意識。

就壹個民族的普遍心理而言,中國人有異地定居的想法,不喜歡遠遊,崇尚近遊。這壹點在中國的民間諺語“出門不如在家”、“在家千日好,出門壹時難”、“看風景不如聽風景”中就可以體現出來。這是因為受傳統文化影響的中華民族的內向,在壹定程度上抑制了中國人出遊的動力,而這種動力源於儒家思想。孔子的思想體系總體上表現為“仁”貫穿其中,成為鏈接壹切範疇的媒介,同時又是壹切範疇和言行的總綱領。從宗族血緣關系來看,孝是仁的基礎,提倡孝道,註重培養人的孝德,是孔子仁學的重要內容。所以孔子曾經要求兒子要“父母在此,不要遠行,壹定要遠行。”& lt& lt《禮記> 》;報紙還說,“父母全生,兒女全歸,這才是孝順。”:不要失去身體,不要羞辱身體,可以說是全部。因此,壹個紳士...不敢壹舉壹動都忘記自己的父母...他認路卻不走小路,卻不在船上遊泳,不敢與已故父母的遺骨共患難。“儒家倡導近遊的目的是減少非正常死亡和傷殘,以實現其‘老有所安,幼有所孕’和‘白發人不負責穿路’的仁政思想”。這種近遊概念的出現,與春秋時期黃河流域的社會經濟狀況是壹致的,當時的生產水平還很低,勞動力非常寶貴。從這個意義上說,遊覽作為壹種旅遊方式,是社會歷史發展的產物,在當時無疑有其進步意義。

儒家提倡並重視近距離旅行,是因為這種短途旅行不僅能達到身心健康、陶冶性情的目的,還能和家人壹起享受天倫之樂。但是,儒家並不是無條件反對旅行。按照孔子的分析,父母去世後,兒子的出行自然不受限制。因為儒家註重尊重人倫。父母在世的那壹天,兒子長期不在,讓父母很擔心。第二,兒子不能關心和贍養父母。孔子只要求兒子出門前做好遊覽計劃,把遊覽路線、時間、時間告訴父母,讓父母心中有數。同時,孔子也非常重視旅行的作用,把它作為擴大閱歷、結交名士、增強學識的重要途徑。《論語》開篇就說:“不如時時學,不是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這是孔子對蜂擁而至的賓客的歡迎辭,也是對當時人際交往頻繁、旅遊繁榮的社會現象的良性引導。孔子也把觀光視為個人個性發展的理想途徑。他認為只有“以道為旨,以德為靠,以仁為靠,以藝為遊”,才能成為真正的君子。所以儒家認為“誌在四方”是男人應有的誌向和基本的形象特征。這個意圖很明顯。他們為所有人規劃了兩條實現自我的道路:做壹個孝子,或者做壹個忠臣。為了家庭或者國家。前者旨在使家庭幸福,後者旨在使國家和平。因為儒家思想陽剛進取,其積極的人生態度就是廟堂之上,即壹心參政。所以在儒家,為父母,為國家做出犧牲,是屬於有誌之士的。由此我們不難理解,為什麽近遊理論在我國旅遊史上同樣發達,探險旅遊同樣受到我國人民的重視。

研究儒家的人會發現,儒家“與民同樂”、“重民輕君”的思想也滲透在中國的旅遊文化中。在《孟子·梁·王輝》中,有壹段話講的是與民同樂。孟子認為,聖賢能與民同樂,所以能樂。聖人雖有池塘、沼澤等遊樂對象,但由於不能與民同樂,其快樂難以持久。他引用《詩經》中的相關句子贊美王文“以民強為臺,使民樂”;而《尚書》中引用的夏人不喜歡商紂王獨奏曲的民間諺語,從兩個方面說明了“與民同樂”與“獨奏曲”的區別。以此來激勵和諷刺梁。

壹部中國旅遊文化史貫穿著這種重視人民的傳統。這種把發展旅遊與實施仁政結合起來,通過旅遊體現仁政的觀點,對我國古代旅遊資源的開發、旅遊文化的建設和旅遊文化特色的形成有著非常重要的影響。在中國歷史上,由於受到“與民同樂”思想的熏陶,柳宗元、白居易、歐陽修、蘇東坡、範仲淹等壹大批地方官員,都把實施仁政與發展旅遊結合起來。他們將旅遊視為政治的壹部分,他們拒絕談論沒有政治的旅遊,但同時又審視人們的感受。重民傳統還表現在歷代皇帝不敢隨意出行。所有不顧國家大事和人民疾苦,盲目遊歷的君主,都是被人民所拋棄的。

珍惜自己民族的歷史,珍惜祖先留下的遺跡。在文明世界,這幾乎是眾所周知的常識。這壹傳統在中國尤為突出。兩千年前,儒家創始人孔子就多次宣稱自己崇拜古代文化:他認為周朝的政治制度和學術文化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他也向往堯舜的統治。他形容自己“忠厚古道,言必信,行必果”。兩千多年來,中國的旅遊文化就是在這種“守信用,善古”的價值取向影響下發展起來的。在旅遊資源的開發和遊客品味的欣賞上,這壹特點極為鮮明。就旅遊景點的建設而言,中國古人對開辟自然景點的興趣不如用歷史遺跡建設旅遊景點,對保存古代旅遊文化有著非常強烈的責任感。可以說,世界上沒有壹個國家像中國這樣,在自己的歷史發展過程中具有如此的歷史責任感,如此重視旅遊史料的保存。中國人民世世代代壹直在認真記錄他們開發旅遊資源的歷史和他們對山水之美的理解,這可以從歷代遺留下來的各種景點的歷史銘文和各種有關景點的山經和地方誌中感受到。

柯已回禮,興而滅之,信而往矣,言而無行。可以說,這四句話大致概括了孔子的文化觀。在中國文化史和世界文化史的討論中,沒有人否認孔子在整理和傳授古代文化、保存文化遺產方面的歷史功績。由於自漢武獨尊儒術以來,大壹統的儒家思想壹直處於主導地位,給中國古代旅遊文化帶來了許多獨特的特征,如尊古、重古的文化意識,曾經對中國旅遊文化產生過良好的影響。鳥瞰中國旅遊文化史,重視編纂方誌,保存真實史料以供參考,是中國壹個古老而延續的傳統。在中國古代,幾乎沒有不被記載的名山大川,壹些不為人知的景點也因為遊客的遊記而代代相傳。

儒家積極的生活態度深深影響了中國的旅遊文化。孔子的“知者樂水,仁者樂山”創造了“比德論”的儒家人文旅遊觀。他把不同思想修養、氣質特征、性格的山水緊緊聯系在壹起,使山水個性化、氣質化;人所具有的壹切美德,都可以賦予山川;而且人們可以通過遊山玩水達到娛樂長壽的目的。與孔子註重道德價值的旅遊觀——“比德論”相反的,是老莊註重個性和情感的旅遊觀——“情感論”。與儒家思想產生於同壹時代並深刻影響了我們民族的心理狀態、思維方式和精神面貌的道家思想,以其“清靜”的消極態度書寫了另壹種無憂無慮的旅遊審美文化。

二,老莊哲學與旅遊文化

在中國的傳統文化中,有三教:儒釋道。儒家講治天下,佛教講治心,道家講治身,“道”是老莊確立的最高哲學概念。因為老子和莊子都尊道,後人稱之為道家,真正把老子的道發展到頂峰形成道家正統地位的是莊子。同時,莊子之路與旅遊的關系密不可分。莊子的“道”是旅遊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是中華民族文化的特殊形態,與中華文明源遠流長。同時,作為民族文化的載體,它在許多領域與中國傳統文化有著密切的關系。它包容了中國古代傳統文化,對中國古代思想文化和社會生活產生了巨大而復雜的輻射作用,對中國文化的發展起到了巨大的推動和保障作用。

莊子是中國先秦時期著名的旅行家。他壹生熱愛自然,相信“天地有大美而不言”。莊子繼承和發展了老子“道法自然”的觀念,認為道是美的,無為是美,無為是自然,自然是天地之性。人們對自然之道的認識應該采取直接體驗的同步方式,即莊子“帶物遊”的直觀體驗方式,也就是我們今天所說的天人合壹的旅遊。

“有”在《莊子》中出現頻率很高。據統計,* *除了“子遊”等人名出現99次,有四層意思:(1)遊泳。比如“遊泳好的,能數出精力,忘了水”(天元)。(2)遊戲。例如,“問古曦的事情,現在我將在博賽旅遊”(“拇指”)。其中“Bose”是壹款類似骰子的遊戲。(3)運用自如。比如“入室無厚,復有余”(《養生大師》)。(4)旅行。如“乘雲,騎日月,遊四海之外”(《逍遙遊》),“自貢南遊楚”(《天地》)等等。其中,“遊”的前三個意義在《莊子》中只出現了7次,而“遊”的“遊”卻出現了92次。由此可見莊子對旅遊的喜愛。他以“獨與天地之靈互動,而不眷顧萬物”的態度,遊歷於齊、楚、魏等國,徜徉於山川之中,徜徉於蒲水之畔,遊於濠梁之上,與旅遊結下了不解之緣,對旅遊有著特殊的理解。《大宗師》曰:“聖人,原以天地之美成就萬物之理,謂之大聖傑作,以天地為本。”“看天地”,用我們現在的話來說,就是旅遊。莊子認為,“觀天地”旅遊可以使人生境界“天人合壹”,自由自在地遨遊,領略“天地之美”的無限風光,這也是莊子獲得“道”的重要途徑和最佳選擇。

莊子之所以重視遊歷活動,是因為當時文化思想交流的媒介極其貧乏,用來記錄個人思想成果的文字大多刻在竹簡上,給思想交流帶來很大困難。所以除了聚集弟子講學,周遊世界也成為了百家爭鳴傳播他思想的方便快捷的方式。《莊子》記載,莊子遊歷了楚、魯、魏、匡等地。總之,社會旅行活動成為那個時代知識分子的壹種習慣,既宣傳了主體思想的成就,也在壹定程度上培養了主體的氣質和人格。

在學習老莊哲學的過程中,我們總覺得在道家中,老子把“美”、“樂”作為“行”的最高趣味,而莊子則主張“乘物而行”,認為人是自然的壹部分,把人與自然的統壹稱為“天地”。他希望按照人的自然本性去生活,把自己從仁義禮智的枷鎖中解放出來,以獲得精神上的自由。在莊子的整個怪誕思想中,最能顯示其個性的是他的“雲淡風輕,紙上往返,忽變異景”的“逍遙遊”思想。這與他看破紅塵,想逃離外界以獲得自然的人生觀是壹致的。“逍遙遊”是莊子提出的中國哲學史上的壹個特殊範疇和概念。它既是人類在不自由社會條件下對精神解放需求的抽象概括,也是莊子自身思想性格和莊子旅遊行為綱領的抽象體現。本質上體現了旅遊與哲學的高度統壹。它的提出標誌著中國旅遊景觀美學已經從具體的審美經驗上升為抽象的科學理論。

“逍遙遊”是莊子對“遊”、“行”現象的高度哲學抽象和理論概括。這種“逍遙遊”是指精神和行為的自由,是擺脫當時社會現實強加於人的各種束縛的絕對自由,是幻想中追求的自由,也是壹種無意誌、無理性、超功利的精神自由活動和精神邀約的旅行。它是壹種符合自然思維方式的“遊”,其哲學的現實土壤是旅遊。這種精神漫遊是通過具體旅遊活動的發展來總結、跨越和升華的。莊子“知少不如知多”思想的產生和發展,主要依賴於旅遊所獲得的宇宙和世界的無限信息和無上感受,而旅遊是莊子獲得道的主要途徑。

古代哲學家和文學家、藝術家都強調“把我的本性和事物的本性結合起來”,這是達到絕對精神自由和解放的必要條件,是走向精神漫遊的第壹步。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說,莊子的“道”和莊子的“遊”是相通的。莊子的“道”就是莊子的“遊”,莊子的“遊”就是莊子的“道”。他論道之旅經歷了壹個由具體到抽象的過程,是壹次旅遊思想和理論的抽象之旅——即順乎自然的思維方式之“遊”。在抽象的“道”之“遊”論中,旅遊的自然自由性和自娛性特征作為“道”的原則貫穿於莊子“道”論的整個概念體系之中。旅遊在莊子“道”哲學中的地位和作用可以概括為:(1)旅遊以世間萬物為觀察和研究的對象,客觀上啟發莊子透過紛繁復雜的現象去探究萬物的本源。(2)旅遊的“自然自由”特征為莊子“道”論的自然本性提供了思維原型。可以說,“道”的創作靈感來源於旅遊,“道”必然會保留旅遊的特色和痕跡。它是莊子旅遊的物質載體,旅遊在某種程度上是以道為主導的。

虛靜是莊子道的特點,是“天地之本”,“萬物之本”。那麽,受莊子道的影響,莊子旅遊自然以虛靜為綱。用莊子的話來說,叫“退而遊之,則河海山川服。”莊子把人與自然的溝通作為旅遊的最高境界,旅遊的最終目的是創造壹種寧靜的心境和超越事物的解脫感,而最佳的旅遊環境是能夠聆聽風和山谷的聲音,體驗四季的景色和探索洞穴,這體現了莊子始終崇尚寧靜的旅遊模式和旅遊思想。

莊子是中國旅遊的積極倡導者和實踐者。他崇高淡泊的逍遙旅遊思想,給了後人極大的精神慰藉和旅遊模式的示範作用,如狂傲望天的隱士遊客,失意遊山玩水的士大夫。“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天氣壹天比壹天好,百鳥歸巢”的無憂無慮的安逸隱居生活,是陶淵明返樸歸真情趣的表現;場景開頭,新陽變老陰。池塘裏長出了春草,花園裏鳥兒在歌唱。”對疾病的描寫越來越生動,這恰恰是謝對抑郁心情的沈思。如果忙於世俗的人也能像莊子壹樣,跳出世俗,順應自然,返樸歸真,進入無憂無慮的旅行境界。

作為中國古代道教旅遊理論的創始人,莊子對旅遊的貢獻不僅在於他倡導旅遊,提出了壹系列旅遊主張,而且在於他對旅遊現象本身進行了有價值的思考,從而建立了自己獨特的旅遊理論體系。如果說中國的旅遊文化傳統是壹條小溪,那麽《莊子》中凝結的旅遊思想和旅遊理論就是源頭。莊子真正開啟了中國旅遊文化傳統中的道家維度,在中國旅遊文化史上具有劃時代的意義。

三。佛教與旅遊文化

佛教作為世界三大宗教之壹,具有明顯的東方色彩。佛教文化對我國影響深遠。中國的佛教旅遊資源歷史悠久,數量眾多,藝術精華享譽海內外。但由於歷史原因,人們通常只看到佛教較低級的表面現象的某些方面,所以壹提到佛教,就有人認為是燒香求神磕頭拜佛。事實上,佛教的嚴謹及其教規的規範,使得佛教在思想、文化、政治等方面都有很大的影響。所以,壹次佛學之旅,應該多壹些對人生的凈化,多壹些思辨的知識,而不僅僅是請算命,四處看看或者擠擠。

佛教從西漢時期傳入中國。魏晉南北朝時期,社會動蕩,混亂,苦難無窮。佛教以其大慈大悲、普渡眾生、因果報應、顯善懲惡的教義贏得了各階層人民的信仰。此外,上流社會的人願意和佛教徒交朋友,也是出於“棄章在家,重異技”的文化心態。玄學與佛教的交融對中國文化產生了深遠而廣泛的影響,為中國旅遊文化的發展做出了巨大貢獻。

佛教哲學和道家哲學壹樣,都是壹種宣揚出世的哲學,其基本精神是老莊所倡導的順應自然,返樸歸真。所以友方問,佛教有悠久的傳統。佛教中有壹部非常流行的大乘經典《華嚴經》。佛經《入法界》壹書介紹,光善財童子向文殊菩薩提問,繼以煙火,前後參訪請教53大乘知識,最後證得“華嚴法界”的生動故事。千百年來,中國的佛教徒以這位善財童子為榜樣,通過“西行求法”和遊覽驪山勝景等活動,促進了民俗旅遊活動的成長和發展。

中國僧侶的旅行受到了佛陀“行教化”的傳教方式的啟發。佛教認為人生“無常”,充滿痛苦。只有信佛修行,才能徹底擺脫生死的痛苦,進入超越生死的境界。為了擺脫苦難,許多佛教徒不遠千裏到外國尋找真經。早在東漢中期,中印佛教徒就開始交流。漢明帝時期“白馬馱經”佛教的歷史記載,生動地反映了隨著佛教傳播而興起的旅遊活動。此後,古印度和西域的大和尚紛紛來中國譯經講經。如安世高、安玄、朱等。他們知識淵博,獨自旅行。他們在傳播佛教的同時,也帶來了其他國家豐富多彩的文化藝術。他們虔誠的宗教信仰和崇高的奉獻精神,極大地激發了中國僧人求佛拜聖的熱情,形成了持續千年的“西進求佛”運動。他們懷著壹顆虔誠的心,走陸路或水路,“輕者死涉洋蔥河(今新疆壹帶),重者談萘園(泛指印度)”。其人數之多,路程之遠,路途之艱難,為古代旅遊史上所罕見。在數百名求法高僧中,法顯、玄奘和易經最為著名。他們所到之處,拜訪名師,研究佛學,了解當地的山川、風土人情,回國後帶回大量經典的影像,並積極從事翻譯工作。他們的旅遊專著《佛陀的故事》、《唐朝西域故事》、《南海歸國傳》,是今天研究古印度和南亞歷史、地理、文化、宗教的重要資料。它們被翻譯成多種文字出版,成為世界文化寶庫中的重要瑰寶。有壹句話叫“千年壹遇”,意思是歷史雖然過去了,但“做過的事沒有丟”,很多行業創造的東西沒有積累,成就了我們的今天。佛教從印度傳入中國後,在中國封建社會的土壤上生根、成長,產生了具有獨特結構和氣象的中國佛教。

居安思危,在自然景觀中修行,輕佛教旅遊壹直很受僧人歡迎。“壹碗千飯,萬裏孤僧行。”出家就是出家,無牽無掛,訪善識,弘揚佛法,化眾生為道。他們崇尚自然,以山川點綴神靈,會遊賞山川,在山川中學習玄理,充分發揮禪意,發展成為壹種高僧的風範。它們也是佛教旅遊的理想場所,如深山峽谷、萬仞的高崖、沙漠石窟、河中心的僻靜海岸和僻靜的鄉村。雖然佛教徒的參與有其特定的意義,但不能等同於旅遊活動。但是,如果客觀地評價參與活動,就不難看出它與旅遊活動的密切關系。從這個意義上說,佛教旅遊確實是旅遊活動的積極參與者。不僅如此,他們還是佛教旅遊景點的建設者。環顧中國,凡是有佛寺佛塔的地方,都是枝繁葉茂,綠草如茵,環境幽靜,景色宜人。古聯中有壹句話:“人間好言多,人間有名僧多。”高僧大德做出的貢獻和他艱苦創業的精神令人欽佩!

佛家交友,佛教與玄學、儒學交融,形成了具有中國文化特色的佛教旅遊文化——禪宗。其安於天命、超然物外的思想,與儒家的樂而知生、樂而貧、與時俱進的思想,道家的無為而治、與時俱進的態度,特別是與莊子的避世、周遊世界的思想有關。三者思想的兼容極大地促進了中國旅遊文化的發展和旅遊活動的開展。

無論是儒、道、佛,都把人與自然的關系從神秘、相異變為理解、親和,說明人的山水意識已經從神的束縛中解放出來,他們把人性之美(或道德,或情感)與山水之美有機地結合起來,從而充分肯定了人的道德價值和情感價值。歷代大量的旅遊文化著作表明,儒、釋、道實際上在影響和推動著中國旅遊文化的發展。

中華民族自古以來就是壹個向往自然、喜歡自由、願意旅行的民族。在古代聖人舜以他的巡遊揭開此行大幕的千百年裏,在中國大地的秀美山川和壯觀景色中,不知有多少中華英雄以他們艱苦卓絕的旅遊生活向世界展示了他們的英雄氣概,也不知有多少華夏子孫以他們不計其數的旅遊活動為燦爛的中華文化增添了壯麗的壹筆。他們,孔子,老子,莊子,法顯等眾多遊客,在中國旅遊文化史上寫下了輝煌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