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旅游攻略大全網 - 旅游攻略 - 《格列佛遊記》中的聖人馬國

《格列佛遊記》中的聖人馬國

我和我的妻子和孩子壹起度過了大約五個月。要是我知道我的好日子是什麽就好了。當我離開我可憐的妻子時,她又懷孕了。我接受了壹份高薪邀請,成為載重350噸的商船“冒險”號的船長。這是因為我非常精通航海;此外,雖然我有時也能當醫生,但我已經厭倦了在海上當外科醫生,所以我招募了壹名技術嫻熟的年輕醫生羅伯特·福爾福伊(Robert Falfoy)在船上當外科醫生。我們於1770年8月7日從樸次茅斯起航;14日,我在特內裏費島(特內裏費島是距離非洲西北海岸60英裏的加那利群島中最大的壹個)遇到了布裏斯托爾的波科克船長,他要去坎皮茲灣(坎皮茲灣是北美東南海岸墨西哥灣的西南部分)砍邊材。16日的壹場暴風雨把我們吹走了。這次航行後,我才聽說他的船沈了,除了壹名船艙服務員,無人幸免。他很真誠,是壹個優秀的水手,但他有點固執,所以他像其他壹些水手壹樣毀了自己。如果他當時聽了我的話,也許他會和我現在壹樣安全地和家人生活在壹起。

我船上的幾個水手死於熱病,我只好在巴巴多斯(巴巴多斯是西印度群島中的壹個小島)和背風群島(背風群島是西印度群島中的壹個島群,在巴巴多斯西北)招募新水手;雇傭我的商人曾經指示我在這兩個地方做短暫停留。但很快我就開始後悔了,因為事後我發現這些新水手大部分都是海盜。我的船上有五十名水手,雇主的命令是我要去南洋和印度人做生意,盡力開拓壹些新的商業渠道。我招募的這些暴徒把我船上剩下的水手都扔進了海裏,他們壹起密謀奪船囚禁我。壹天早上,他們做到了,沖進船艙,綁住我的手腳,威脅說如果我動壹下就把我扔進海裏。我對他們說,我是他們的俘虜,我願意投降。他們強迫我發誓屈服,然後給我松綁,只用壹條鐵鏈把我的壹條腿綁在床上。同時在小屋門口設置了哨子,這樣他就可以裝上子彈,如果我試圖逃跑就開槍打我。他們把我的食物和飲料送到下面的船艙,開始自己指揮這艘船上的壹切。他們的計劃是當海盜,搶劫西班牙人,但他們必須等到更多的人聚集起來。他們決定先賣掉船上的貨物,然後去馬達加斯加招募新手,因為我被囚禁後,他們中的幾個已經死了。他們航行了幾個星期,和印第安人做了壹些生意,但我壹直被關在船艙裏,我不知道他們走的是哪條路線。他們多次威脅要殺我,我以為我死了。

1711年5月9日,壹個名叫詹姆斯·威爾齊的人來到船艙,聲稱他奉船長之命讓我上岸。我向他申訴,但沒有結果;他不告訴我他們的新隊長是誰。他們讓我穿上最好的衣服,其實是新衣服,讓我帶壹包內衣,但除了大刀不準帶任何武器;就這樣,他們強迫我登上壹艘長舢板。但他們很有禮貌,沒有搜我的口袋;那個口袋裏有我所有的錢和其他日常用品。他們劃了大約壹英裏,然後他們把我扔進了壹個淺灘。我求他們告訴我這是什麽國家,但他們壹起發誓說他們不知道這個地方和我壹樣,只知道這是船長(他們這樣稱呼他)的主意。只要船上的貨物賣完了,他們壹看到陸地就會把我趕下船。他們立刻劃回來,但勸我趕快走開,否則潮水會把我吞沒。就這樣,他們向我告別了

我在這個荒無人煙的小島上向前走,沒有穿越拓也就踏上了堅實的土地。我在壹個堤岸上坐下來休息,思考我最好做什麽。等我稍微恢復了壹點,就踏入這個國家,決定壹遇到任何野人就投降,用手鐲、玻璃戒指等玩具賄賂他們,讓他們饒我壹命;在這樣的航行中,水手們總是帶著這些東西,但我也帶了壹些。這裏的土地被壹長排排的樹木隔開;樹不是人工種植的,而是自然生長在那裏,沒有任何規律。到處都是雜草,還有壹些燕麥地。我小心翼翼地走著,生怕被人突然襲擊,或者突然壹支箭從背後或兩邊射來,把我打死。我走在壹條被人踩過的路上,看到上面有很多人的腳印和壹些蹄印,但大部分都是蹄印。最後,我在壹塊地裏發現了幾只動物,其中壹兩只正坐在樹上。它們的形狀非常奇怪和醜陋。這讓我感到有點不安,所以我躺在壹叢灌木後面,仔細觀察它們。他們有的壹直往前走,來到我躺著的地方,這讓我有機會看清他們。他們的頭部和胸部覆蓋著厚厚的壹層卷曲或直的毛發。它們有山羊壹樣的胡子,背上和腿腳前有長毛,但身體的其余部分是裸露的,所以我可以看到它們淺棕色的皮膚。它們沒有尾巴,除了肛門周圍,它們的臀部沒有毛。我覺得那是因為他們要坐在地上,讓他們在那裏長出壹些毛來保護肛門。它們經常使用這種坐姿,有時躺著,經常用後腿站立。它們像猴子壹樣敏捷地爬上村子,因為它們的前後腳都長著像鉤子壹樣鋒利的爪子。他們經常非常靈巧地跳來跳去。雌性沒有雄性大,頭上有長長的直發,身上除了肛門和生殖器周圍,只有壹層細毛。乳房掛在兩條前腿之間,走路時幾乎總是接觸地面。雄性和雌性動物都有棕色的毛。紅、黑、黃等各種不同的顏色,總之在我之前的旅行中,還是第壹次看到這麽讓人不舒服的動物,因為從來沒有壹種動物天生就讓我覺得這麽惡心。我想我已經看夠了,心裏充滿了鄙視和厭惡,於是我起身向原來的人行道走去,希望最後能沿著這條路找到壹個印第安人的小屋。我沒走多遠,就遇到了壹只動物,它真的擋住了路,壹直向我走來。那個長得醜的家夥壹看到我,就做各種鬼臉,緊緊盯著我,好像什麽都沒見過似的。然後它離我越來越近。不知道是出於好奇還是想傷害我,它舉起了前爪。我拔出我的大刀,用刀背擊打它。我不敢用刀刃去打它,怕當地居民知道我砍死或打傷了他們的牲畜會被激怒。這壹擊過後,野獸撤退了,咆哮了;立刻,至少有四十個這樣的怪物從鄰近的地裏跑過來,把我圍在中央。他們嚎叫著,做著鬼臉。我跑到壹棵樹的樹幹下,靠在樹上,揮舞著壹把大刀,讓它們遠離我的身體。壹些該死的動物抓住我身後的樹枝,跑到樹上,從那裏開始在我頭上拉屎。我緊緊抓住樹幹,設法躲了起來,但我幾乎被從四周落下的糞便的惡臭窒息。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我看到這些動物突然都飛快地跑開了,於是我鼓起勇氣離開了樹,繼續趕路,心想,是什麽會把它們嚇成這樣?我向左看,但我看到壹匹馬在田野裏慢慢地走著;原來那些虐我的人比我先看到了,所以都跑了。馬靠近我的時候,剛開始有點驚訝,但馬上就平靜下來了。它滿臉堆笑地看著我,顯然非常驚訝。它看了看我的手,又看了看我的腳,圍著我轉了好幾圈。我想繼續我的路,但它擋住了我的路,但它看起來很溫柔,壹點也沒有被逼的意思。我們站在那裏互相盯著看了壹會兒,最後我鼓足勇氣,擺出壹副專業騎師馴服野馬的姿勢,吹著口哨,伸手去摸它的脖子。但是這個動物似乎對我的好意不屑壹顧。它搖頭皺眉,輕輕擡起右前蹄,推開我的手。然後它又嘶叫了三四次,但每次音調都不壹樣,我不禁以為它在用自己的語言自言自語。

就在我和它如此僵持的時候,另壹匹馬走了過來。他很有禮貌地走到第壹匹馬面前,輕輕碰了碰對方的右前蹄,然後用不同的聲音向對方發出嘶嘶聲,就像在說話壹樣。他們走開了幾步,好像在壹起商量什麽事;他肩並肩地來回走著,就像人們在思考著什麽重要的事情,但眼睛卻時不時地轉過來看著我,像是在窺探我,怕我跑掉。看到非理性動物的行為,我是如此驚訝,不禁推斷馬是如此有靈性。如果這個國家的居民頭腦清醒,他們壹定是世界上最聰明的人。這個想法給了我很大的安慰,所以我決定繼續走下去,直到我找到壹個房子或村莊,或者遇到當地居民。如果兩匹馬願意,就讓它們在那裏說話吧。但第壹匹馬(是壹匹深灰色條紋的馬)見我要悄悄溜走,在我身後嘶嘶地叫著。那個聲音太有表現力了,我想我明白它的意思。於是我轉身向它走過去,想看看它還點了什麽,但努力掩飾內心的恐慌,因為我開始有點痛苦,不知道這件危險的事情會如何收場。讀者不難相信,我不喜歡我當時的處境。

兩匹馬走到我面前,仔細研究我的臉和手。那匹灰馬用它的右前蹄碰了碰我的帽子,把它弄變形了,我只好把它摘下來,整理好,重新戴上。它和它的夥伴(壹匹栗色馬)看到這壹點更加驚訝。當栗色的馬碰到我的上衣襟,發現它松松地掛在我身上時,他們倆都露出了更加驚訝的神色。它摸了摸我的右手,我手的顏色和絲滑的樣子似乎讓它很羨慕。但它把我的手擠在它的蹄子和骨架之間,疼得我直哭;就這樣,他們試著溫柔地撫弄我。他們看了看我的鞋襪,覺得很疑惑。他們不時地碰它們,壹會兒互相嘶叫,壹會兒做各種手勢,就像壹個哲學家試圖解決壹些新問題。

總之,這兩只動物的行為非常有秩序和理性,而且觀察力敏銳,判斷正確,所以我在最後做出了這樣的判斷:它們壹定是某個魔術師,用某種魔法把自己變成了現在的樣子,在路上看到壹個陌生人走過來,用這種方式和他取樂。或者真的很驚訝,看到壹個人,無論衣著、外貌、長相,都和可能生活在那麽遙遠地方的人完全不壹樣。我覺得這個推論很有道理,於是我鼓起勇氣對他們說了下面的話:“先生們,如果妳們是魔術師,我想妳們壹定是,而且妳們肯定能聽懂任何語言,所以我將冒昧地告訴妳們兩位先生,我是壹個因不幸而漂流到妳們海岸的可憐的英國人,我請求妳們中的哪壹位允許我騎在我的背上,就像騎壹匹真正的馬壹樣,背著我。”為了報答妳的好意,我想把這把刀和手鐲作為禮物送給妳(我說話的時候把它們從口袋裏拿出來了)。“我說話的時候,那兩只動物靜靜地站在那裏,好像很用心地聽我說話。我說完之後,他們互相嘶叫了好壹陣子,好像在進行壹場嚴肅的對話。我清楚地觀察到,他們的語言能很好地表達感情。用字母拼出來不用費多大力氣,比拼中文簡單多了。

我時不時能聽出來有個詞叫“野胡”,他們說過很多次了。雖然我猜不出這是什麽意思,但當兩匹馬在那裏忙著說話的時候,我試著學了壹下。他們的談話壹停,我就鼓足勇氣大聲喊“野胡”,同時努力模仿馬的嘶鳴聲。它聽了之後很驚訝。我努力學了好幾遍。雖然遠非完美,但我發現每次都有明顯的進步。然後栗色馬試著教我第二個字,但是比第壹個難念多了;按照英文拼寫,可以拼成“Houyhnhnm”。我這個單詞的發音沒有上壹個那麽成功,但是試了兩三次,就好多了;看到我有這樣的天賦,他們看起來都很驚訝。

再聊了壹些話(我當時覺得可能和我有關),兩個朋友就分手了,互相摸蹄子的禮節是壹樣的。灰馬的姿勢意思是讓我走在它前面。我想我最好跟著它走,直到我找到壹個更好的向導。我壹減速,它就會發出“混,混”的聲音。我猜到了它的意思,於是我盡力讓它知道我很快就累得走不動了。所以它停下來站了壹會兒,讓我休息壹下。走了大約三英裏後,我們來到壹棟長房子前。房子是用木頭插入地面,然後編織樹枝建造的。屋頂很低,長滿了草。這時候我開始放心多了,就拿出了壹些玩具(旅行者壹般會帶壹些這種東西作為禮物送給美洲等地的印第安野人),希望這個家庭的人開心,對我好。馬向我做了個手勢,讓我先進屋。這是壹個很大的房間,光禿禿的泥地,壹邊是壹整排襪子架和食物槽。房間裏有三匹小馬和兩匹母馬。它們沒有壹只在吃草,但是有幾只屁股坐在地上,這讓我很驚訝。更讓我吃驚的是,其他的馬都在那裏做家務。看起來它們只是普通的動物,但卻印證了我當初的想法:壹個能把野生動物教育成這種樣子的民族,在智力上壹定超過了世界上所有的人。然後灰馬就進來了,這樣其他的馬就不能虐待我了,不然我可能會吃點苦頭。它威嚴地向他們發出嘶嘶聲,他們回答了。

除了這個房間,在這個長房子的盡頭還有另外三個房間,它們通過三個相對的門像街道壹樣連接在壹起。我們穿過第二個房間來到第三個房間。這時候灰馬先進去了,示意我在外面等著。我在第二個房間裏等著,壹邊給主人和主婦準備禮物;它們是兩把刀、三個假珍珠手鐲、壹面小鏡子和壹條串珠項鏈。馬嘶叫了三四聲,我等著,希望聽到聲音回答;但是我什麽也沒聽到,除了那匹馬的嘶聲,除了壹兩聲比那匹灰馬更尖銳的尖叫聲。我心裏開始想,這個房子壹定屬於他們當中的某個重要人物,而且被召見之前好像還有很多手續。但是,我不明白,這個貴人的命和其他東西都是馬來人伺候的。我害怕我被這些遭遇和不幸弄瘋了,所以我振作起來,環顧這個只有我壹個人的房間。房間裏的裝飾還是和第壹個房間壹樣,只是更優雅。我擦了幾次眼睛,還是看到壹樣的東西。我扭了扭胳膊,掐了掐腰,想叫醒自己。我以為這不是夢,是嗎?然後我明確得出結論,所有這些東西壹定只是巫術和魔法。但是我沒有時間再去想它了。那匹灰馬已經來到門口,它示意我跟著它走進第三個房間。壹進門就看到壹匹非常漂亮的母馬,在整潔精致的草席上坐著壹匹小公馬和壹匹小母馬。

我進屋後不久,母馬從草席上站了起來。它走到我面前,仔細看了看我的手和臉,卻露出了非常輕蔑的神情。然後它轉向那匹灰色的馬。我聽到他們壹遍又壹遍地談論“野胡子”這個詞。雖然是我學會說的第壹個詞,但當時並不知道它的意思。但沒多久我就想通了,這讓我感到永遠的恥辱。那匹灰馬像剛才在路上壹樣,用頭沖我點了點頭,又“拌”了幾下。我明白它是在要求我跟著它走。它帶著我走出房間,來到壹個像院子壹樣的地方,在離馬住的房子不遠的地方還有壹棟房子。我們壹走進去,我就看到了三個我上岸時第壹次看到的惡心動物。他們在那裏享用樹根和動物肉。後來發現是驢肉狗肉,有時候吃的是病死或者意外死亡的牛牛肉。他們都有結實的樹枝系在脖子上,另壹端系在橫桿上。它們用前爪抓住食物,然後用牙齒撕掉來吃。

馬的主人告訴他的壹個仆人(壹匹栗色的小馬)解開最大的頭,把它帶到院子裏。我和野獸挨著排好隊後,主仆開始仔細對比我們的臉,然後壹遍又壹遍地重復“野胡”“野胡”。當我看到這個可惡的野獸完全是人類的時候,我害怕得無法形容。它的臉扁而寬,鼻子扁,嘴唇厚,嘴巴大,但這些與人的區別在所有野蠻人身上都很普遍,因為野蠻人總是讓孩子躺在地上或背在背上,孩子的臉蹭著媽媽的肩膀,面部輪廓就發生了變化。野狐的前爪除了指甲長,手掌粗糙,顏色棕黃,手背長之外,和我的手沒什麽區別。我們的腳有相同之處,不同之處和我們的手壹樣;這個我很清楚,但是馬不知道,因為我腳上有鞋襪。其他地方都壹樣,只是毛多,顏色不壹樣,我前面提到過。

這兩匹馬不解的問題,大概是他們看到我身體的其他部位和“野胡子”有很大的不同,這都是因為我的衣服;他們對服裝壹無所知。栗色小馬用蹄子和蹄子骨骺給了我壹塊根(以後有合適的機會我會說他們是怎麽得到東西的)。我用手接過來,聞了聞,禮貌地還了回去。他又從野虎的住處拿來壹塊驢肉,那味道熏得我什麽都沒吃,就扔給野虎,馬上給他們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之後,它給了我壹小捆幹草和壹個燕麥的馬球關節(關節是馬腿後部蹄上方的部分),但我搖了搖頭,表示這兩樣東西讓我想吐,趕緊把頭扭向壹邊。說實話,我現在真的很擔心。如果我沒有遇到同類,我壹定會餓死。至於那些討厭的“野胡子”,雖然當時沒有人比我更愛人類,但我無論如何也不能承認他們是我的同類。我從未見過如此惡心的生物,我越接近它們,就越感到可惡。這壹點,馬的主人也從我的行為中看到了,於是下令將“野胡子”帶回巢穴。然後它把前蹄放在嘴上,動作看起來很平靜很自然,卻讓我大為吃驚。它做了壹些其他的手勢,意思是問我想吃什麽。但我無法給出壹個答案讓它理解我,即使它理解我,我也看不出我能想出什麽辦法給自己弄食物。我們在這種情況下,我看到壹頭牛經過,我就指著它說我想去喝牛奶。這就起到了作用。他帶我回家,叫壹個當傭人的母馬開了壹個房間,裏面整齊地存放著大量的泥盆和木盆裝的牛奶。母馬給了我滿滿壹大碗,我很開心的喝了下去,頓時精神壹振。

大約中午時分,我看見四個“野胡子”拉著壹輛像爬犁壹樣的車朝房子走去。車是老馬,看起來有些身份;下車時,它的後蹄先著地,因為它的左前蹄意外受傷。老馬來我馬主人家吃飯,馬主人很客氣的接待了。他們在最好的房間吃飯,第二道菜是牛奶煮燕麥片。老馬吃熱食,其余馬吃冷食。他們的食槽放在房間中央的壹個圓圈裏,分成幾個方塊,他們在食槽周圍的草堆上坐成壹圈。槽圈中間是壹個很大的草料架,上面有很多尖角,對準槽的每壹格,讓每壹匹公馬和母馬都能有條不紊地吃到自己那份幹草和奶燕麥糊。小馬駒似乎表現得很好,而主人和他的妻子對他們的客人極其無憂無慮和殷勤。灰馬讓我站在他旁邊,他和朋友聊了很多關於我的事,因為我發現客人們時不時看著我,反復說著“野胡子”這個詞。

我當時正好戴著壹副手套,灰馬的主人很納悶;當他看到我對我的前蹄所做的事情時,他看起來很驚訝。它用蹄子碰了我的手套三四次,好像在要求我恢復前蹄。我馬上做了,脫下手套,放進口袋裏。

這壹舉動引起了他們更多的交談。我看到大家對我做的事情很滿意,很快我也看到這個動產的影響很好。他們讓我說我理解的話。他們吃飯的時候,馬主人又放了燕麥。奶、火、水等東西的名字教會了我;因為我從小就有很好的語言學習能力,看完之後很容易。

飯後,馬的主人把我拉到壹邊,用手勢和說話讓我知道我沒東西吃,很擔心。燕麥在他們的話裏叫“蒼鷺”。這個詞我看了三四遍,因為雖然壹開始我拒絕吃,但轉念壹想,我覺得可以試著把它做成壹種面包,配著牛奶吃,或者可以活下去,然後試著逃到別的國家,直到找到自己的同類。馬主人立即命令壹個白色母馬仆人用木盤給我送來許多燕麥。我會試著把它們放在火上烤,然後擦掉小麥皮,試著吹掉小麥皮。我把它們放在兩塊石頭之間磨碎,然後加水做成糊狀或蛋糕狀,然後在火上烤,趁熱吃。其實這種食物在歐洲很多地方都挺常見的,只是我壹開始覺得很沒味道,時間長了就習慣了。生活中經常要吃粗糧,可愛的天性很容易滿足。這不是我第壹次被經驗證明了。另外,不得不說,我在這個島上的這段時間,連壹個小時都沒有生病。當然,我有時候也會試著用“野胡子”的毛織壹個網,去托起壹只兔子或者鳥什麽的;我也經常收集壹些衛生的野菜,煮了就著面包吃,或者就當生菜吃;有時候我會做壹些稀奶油,我會把做奶油剩下的乳清都喝掉。壹開始我不知道沒有鹽怎麽辦,但是習慣成了自然,很快沒有鹽就無所謂了。我相信,我們總想吃鹽,其實是壹種奢侈,因為在飲料中放鹽本來就是用來刺激食欲的,所以除了長途航行或者在遠離大市場的地方存放肉類,沒有必要用鹽。我們發現除了人類,沒有動物喜歡吃鹽。至於我自己,直到離開這個國家很久以後,我才能吃到鹹的食物。

關於我的飲食已經說得夠多了。其他旅行者也在他們的書中談論這個話題,好像所有的讀者都在關心我們吃得好不好。但是,有必要提壹下這件事,不然我在這樣壹個國家和這樣壹群居民生活了三年,世人都不會相信!

晚上,馬的主人命令我準備壹個住的地方。住處離馬住的房子有六碼遠,與野狐的窩是分開的。我弄了些幹草,蓋著自己的衣服,睡得很香。但我很快會過得更好,我會詳細描述我未來的生活方式,到時候讀者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