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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婺源,水墨畫的畫面。

本文來自馬尾博主小莫旅遊視界。

又是三月春,江南的小橋流水,杏花青石雨巷,燕子斜飛,我都記不清了。北方的天氣依然料峭,而江南的陽光卻溫暖得近乎熾熱。

“花開了又開,海水又漲淹沒了水。”音箱裏的齊豫正在唱著三毛留下的老歌,熟悉的旋律讓我恍惚,仿佛回到了以前躲在閣樓裏偷偷用錄音機放著身邊找來的磁帶的日子。

回憶總會是溫柔的,婺源的野性壹定已經染黃了滿山。雖然沒有三毛所說的沙塵暴和故事,但也不乏溫馨詩意的浪漫。然後再去婺源。我不記得去婺源多少次了。那年年初,婺源旅遊商業化的步伐剛剛開始。轉眼間,時間從指縫間溜走,不知過了多少年。

走在陌生的、霧蒙蒙的水面上,偶爾低眉駐足,聽壹朵花表演生命的芬芳,壹個遙遠的皇帝,像陽光下的海洋;大和白墻,輕煙長巷,撐著油紙傘,遮著屋檐下的時光和窗戶,聽著微風吹過行囊,雨聲在墻角奏樂;古村祠堂,壹橋跨河,山腳下炊煙裊裊,溪邊樹下壹個姑娘在打衣服。我在鄉間小路旁等待,期待不經意的相遇;原來婺源還是和以前壹樣。

坐高鐵幾個小時,晚上到婺源站。車站離縣城不遠,打車十元左右就能到達商圈。今天住的是華都大酒店,位於縣城鬧市區,毗鄰婺源文化廣場和景觀橋,樓下就是餐飲壹條街。兩次打車的司機師傅推薦“壹家人”餐廳味道不錯,當地人經常在這裏用餐。

吃飯怎麽能等太久?最後去了壹家點評單上的“憶江南”餐廳。味道尚可,有徽菜特色。糊豆腐、粉蒸肉、粉蒸魚、桂花魚和太和年糕是它的招牌菜。縣城裏餐館的價格非常合理,根本沒有因為旅遊旺季而擡高價格。俗話說“長橋滿燈,醉了才戀家。”飽餐壹頓後,可步行至景觀橋,欣賞燈火通明的長橋。

我在第壹縷晨光中去了月亮灣。清晨,晨霧像薄紗壹樣籠在水面上。白墻、瓦片、金花、綠水,在煙波朦朧中也是虛幻真實。船夫劃著竹筏在湖上泛舟,偶爾散落的漁網被晨光染成金色的霧氣,仿佛是基於壹卷潑墨山水畫。在更深更遠的地方,隱隱約約地籠罩在壹場無邊的絲雨之夢裏。

觀看和拍攝月亮灣的最佳角度是在馬路對面的山坡上。通往山頂的小路有兩條,壹條又窄又險,不收費,壹條是平坦的,但門票要十塊錢。山上建了壹個觀景臺,在這裏可以觀賞到完整月牙形狀的湖面。當油菜花開放到海裏,日出日落時,整個世界似乎都塗上了燦爛但不強烈的金色。

墨炎舒的字是什麽?細雨清愁,水如鉤,月如鉤,半片煙如碧波。登臨天地之巔,遠觀青雲浮樓,長山長風,萬裏青山獨。

乘坐竹筏的費用約為10-20元/人。

午飯後,我去了奇嶺,壹個藏在深山裏的古村落。

除了秋天,春油菜花季是黃陵的另壹個最佳旅遊季節。如果天氣剛好,會把壹些農作物放在晾衣架上晾曬。

在春風的古街上,最美的是壹朵小小的梨花和大和的白墻相映成趣。“跌宕起伏,梨花開,窄窄的窗簾,小小的紗窗。”恍惚中有壹種淺淺淡淡的情緒彌漫在煙雨中,卻又不像盛和翁的失望。這是江南春天裏隔著塵埃的惆悵。

這時,我突然想起了卞的斷章,換兩句話也挺貼切:妳站在橋上看風景,風景的人在樓上看妳。微風裝飾了妳的窗戶,妳裝飾了別人的夢。

婺源是古徽州治下的六郡之壹,古稱漳州、新安,地理位置在現在的黃山、績溪、婺源。徽州文化是中國三大地域文化之壹,另外兩個是敦煌文化和藏族文化。

徽州是壹本沈甸甸的書,是壹本記錄時光變遷的書,是壹壇醇香的酒,是壹壇千年釀造的酒。在這部厚重的歷史中,我們可以看到,東漢末年、西晉末年、隋唐末年、北宋末年,中原北部的貴族宗族四次南遷。他們帶來了先進的生產技術和中原文化,徽州逐漸繁榮成為區域性的文化中心。自南宋以來,它已成為鐘靈美麗的風景和豐富的人文景觀的江南風景區。明清時期,徽商在此發跡,稱霸天下,徽州逐漸融入了自己獨特的地域文化。徽商、徽劇、徽菜、徽雕、新安理學、新安醫學、新安畫派、徽派篆刻、徽派建築、徽派盆景等徽學與敦煌學、藏學並稱為中國本土三大流派。

徽派建築在這種文化和經濟背景下蓬勃發展,成為中國傳統建築最重要的流派之壹。古徽州,敦本敬祖之風盛行。祠堂、民居、牌坊是徽州建築的典型代表,被譽為徽州古建築三絕。它將山水靈氣與外界融為壹體,融合古典文化,風格獨特,布局嚴謹,雕刻精美,充滿韻律美。

眼睛綠紅相間,小巧玲瓏,飛檐微濕。繡檻顯春,金宅闊,花闊。誰在乎浪有多窄?在黃陵的徽派建築中,最重要的是飛檐雕龍、鏤空花窗等細節。從遠處看,它的四個角的飛檐高高揚起,或在飛翔,或在夢幻,但運動中有醇厚的優雅。壹個安靜的夢有很深的花影。當妳打開雕花窗,看著遠處的山影,窗內窗外都是風景。

壹抹薄霧悠悠,壹簾落人間。剪壹塊深藍色底色的緞子,卻在江南三月織成。風吹走了蠟燭和香煙,水想念它們,花也沒有了。

壹件素色的襯衫和壹把白色的扇子,壹盞孤燈映出卷。挑壹縷浮嵐染透晨光,妳就在畫上潑墨。風散曉寒,水滿悲喜,花落人間。

只是青石到黃昏,把欄桿拍個遍,沒人會,夢也就淡了。

村外,滿山都是油菜花的海洋。從索道站出發,經過春夏秋冬四個亭子和水口的紅豆杉林,可到達觀景臺1,俯瞰萬畝梯田花海。前方不遠處是沈睡的雲吊橋,只見長橋橫臥天際,長約幾百米,直達山谷兩端。橋下溪水潺潺,吊橋中間有兩塊透明玻璃板。走在上面,恰逢山谷裏微風吹過,直直地飛著。吊橋後面是2號觀景臺,在這裏除了露臺和花卉還可以拍照,附近還有新開發的滑索等體驗項目。有興趣的可以嘗試壹二。

正巧路邊桃花盛開,卻讓我想起了那半熟的緋紅唇:霧水,千裏夕陽紅。有數不清的山。像雨壹樣紅。不記得妳來的路。遠處錢山有無數晚霞,附近沒有路可以走進盛開的大海,就慢慢走,直入花徑深處,不去想回家的事。

花叢中還有半畝心形池塘,像壹顆顆寶石點綴在金色的大海上。晴天的時候,映著藍天,雨天的時候,也是煙霧繚繞。無論天氣好壞,都有自己的風格。

從長焦鏡頭看,最美的角度是梯田花海中盛開的梨樹。雖是孤花,卻壹點也不突兀。這個點睛之筆,讓花海宛如仙境。

爬山的方式主要有兩種:索道和景區觀光車。套票(景點門票+索道往返票)145元。乘坐索道可以從空中俯瞰黃綠交織的梯田花海。溫馨提示:1。婺源縣距離月亮灣不到20分鐘車程。可以從老北站坐東線的班車,也可以從縣城直接打車。主幹道狹窄容易堵車,停車區域主要在路邊。從月亮灣開車到黃陵大概需要50分鐘,旺季在月亮灣打車很方便。2.旺季黃陵索道排隊時間很長,要註意規劃好上下山的時間。

到江陵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但卻是拍晚霞的最佳時機。但天氣不佳,只好作罷,晚上住在江陵景區的農家樂。

我早上五點起床,看天氣預報。天還是陰沈沈的,我繼續睡到八點才出門。妳大部分時間都會在江陵的田野裏度過,不會辜負這美好的春天。

江陵位於婺源縣東北部,南臨小七,東臨溪頭。這裏是中國四大油菜花海之壹,也是世界級的攝影基地。

與黃陵相似,江陵的油菜花也是以梯田的形式鋪展在廣闊的天地裏,蜿蜒繞山,層層疊疊,如梯入雲,高處錯落。登高遠望,遠山如眉,花徑如胭脂肥,幾間灰瓦白墻的徽州村舍點綴在金花綠葉間。壹陣微風吹過,帶來山間流動的蒙蒙薄霧,是壹幅天然的潑墨山水。

如果說七嶺的精髓在於同時遊覽古鎮和花海,那麽江陵的風景自然是踏入花海深處,從各個角度欣賞壹望無際的風景,而妳撐著傘去采花也可能成為別人鏡頭裏的壹景。

花海裏藏著玩偶,這個小清新的畫面讓我想起清邁柏縣的田野。

喲,這不是熊大熊二他們嘛。

下午到達清遠,這個原生態的古村落,商業氣息不是很濃。清源是婺源東線上的壹個偏僻村落,距離婺源縣城60多公裏,又名小桃園,距今已有1300多年的歷史。壹條十米寬的小溪穿過村莊,將清源古村分成東西兩岸的各家。

壹踏進村口,就能看到金色的海洋,古老的村花相得益彰。缺了其中壹個,就無法形成這幅水墨畫。村口有個亭子,是古人送客送別的地方,現在是休息的好地方。舊日亭上橫聯“桃園深處”,“小桃源”之名由此而來。

清遠雖然沒有江陵那種萬畝百花從天而降的氣勢,但卻有自己的小家碧玉模樣。村外花開成海,村裏小橋流水,是江南最溫柔的風情。

除了村外的油菜花,村裏也開滿了花。房前屋後,街道兩旁,小溪邊,桃花、梨花、杏花依次綻放。微風起舞,蝴蝶繞花溪飛。白嫩的雪夾雜著胭脂和紅色,被陽光反射著。我們不妨在這裏休息半天,放慢腳步,欣賞沿途古色古香的房屋和春光。每壹朵花都是壹個生機勃勃的生命,從盛開到落花,就像我們精彩的生命綻放在這個世界上。

當妳跨過小溪邊的花簾時,是誰的微笑?妳回頭看的那壹刻,整個小村莊已經從單純的黑白墨變成了細致的江南。

壹座青山在我懷裏,壹條小溪環繞著村莊,壹條綠色石板街,幾排簡單的古宅。在醉泉中壹路徘徊,聽著花瓣依次開放,風,輕輕英英,微微打濕臉龐;雲,飄飄搖搖,不停流動;花朵婀娜多姿,隨風起舞。連時間都忍不住放慢腳步,欣賞這首流淌在青山綠水間的田園詩。

淳樸善良的村民過著悠閑自在的生活,“屋檐低而小,溪水上綠草如茵。”醉時吳音嫵媚,白發蒼蒼誰?“這裏正合適。

村子不大,卻依然保留著原始的鄉村氣息,安靜而淡然。村裏只有幾家農家樂和餐館,遊客也很少,大部分都是來這裏寫生攝影等創作的人。

既然是壹杯酒,自然有幾家小酒鋪藏在花叢中。自制的米酒和獼猴桃酒味道很好。

從千裏之外,帶著壹顆淡淡的心,拂去心中的落花浮塵。這個時候,如果有壹點朦朧的煙雨,就更合適了。花、水、詩、雲、風徐來,壹片樹葉在煙雨中飄蕩。

傍晚抵達茶坪,這個被攝影師譽為“天上的家”的小村莊,對遊客來說更是難得壹見。可能要三四頁才能找到婺源景區在各大平臺的排名。沒有當地人的指引,妳很難看到這裏令人嘆為觀止的景色。至少我在評論區看到幾個遊客說沒看到什麽風景。

我住在壹個黑暗的房間裏。最輕微的灰塵都無關緊要。倒殘玉透竹,卷黃庭臥看山。也是世外桃源。

溫馨提示:1。很少有農家樂是平的,旺季需要提前預定。2.茶坪地處深山,道路崎嶇,需要自駕或包車。進村時收取20元/人的衛生費。3、查看村外的平坦景色,最好向當地人詢問最佳觀賞地點。

早上五點從村裏出發,在農家樂老板的帶領下,在山路上跋涉了二十多分鐘才到達觀景臺。放眼望去,只有幾個長槍短炮的攝影師,卻沒有遊客,於是支起三腳架和鏡頭,等待日出的雲海。是的,這裏最壯觀的景色是萬裏的茫茫雲海。

我從小就向往“明月自天庭之山起,在雲海無限煙靄中”和“萬裏雲,千山暮,唯影歸誰”所描述的無邊風光。我爬過許多名山,但我運氣不好。我看到的雲大部分都是零散的,此時此地從未遇到過如此壯觀的瀑布雲。

雲海茫茫,與天相連的是誰?天邊的雲彩,鋪成了壹片汪洋直至天地盡頭的地平線海角。隨著山風,巨浪洶湧,時而清波流轉。在大自然的魔力面前,文字是如此蒼白無力。

物如棋,天之巔,無垠。人生如夢,江湖遙遠。迎著風,山川卷入。清平古曲,幾段。近山時思長,臨水時思長。長風萬裏,故國遙望。登高遠眺,路阻河。言情,幾章。

查看平坦的雲海最壯觀的時候,是太陽從後面的山上升起,把金芒打在遠處壯闊的雲海和眼前油菜花的海洋上,用靈動的色彩描繪出蒼茫肅穆的世界。

在小山村轉悠,突然發現村後的山坡是絕佳的視角。遠處的山、花、古村落融為丹青畫的壹幅風景畫。

花染窗落半肩余香,衣露晨光,斜風涼。九曲回廊春色無邊,清風入帳雲聚,回眸那壹刻。花鳥在春風,不要告訴妳的心,月光是舊的,妳只看光。

千村山路險象環生,攀登起來相當費力,但當妳站在山頂環顧四周,又有了另壹種風情,正所謂“無限風光在險峰之上。”

有侵入小路的金花大山深處的小房子,也有古樸的村屋。我真想在這裏久留,做壹個隱士,不管春夏,不管秋冬,不管世事。

這是我們的農舍,也是村裏為數不多的客棧之壹。

下午參觀嘉路鄉嘉路傘廠。

三月柳風,四月杏花雨,每到江南的雨天,腦海裏都會浮現壹幅景象:白墻黛瓦,煙雨蒙蒙,落花流水。壹把油紙傘,穿著旗袍或者民國學生裝,走在幽靜古鎮的深色石板上,聽著微風走過街道。時光飛逝,覆水難收,壹葉扁舟載走了時光,我還記得小橋流水初遇時的模樣。

這個想法大概來源於戴望舒的《雨巷》:壹個人撐著油紙傘在很長很長很寂寞的雨巷裏徘徊,希望遇到壹個像丁香壹樣憂傷的姑娘。她確實有丁香壹樣的顏色、香味和憂傷,在雨中憂傷,憂傷而猶豫;她仿徨在這寂寥的雨巷,撐著油紙傘,和我壹樣,默默的悲傷,冷漠,難過,憂郁。

傘工們耐心細致地打磨傘骨,安裝傘面,修邊,日曬,上色,上漆,上油,風幹,最後在手中綻放成壹道風景。我愛青花瓷柄,江南煙雨,油紙傘,青花瓷。周傑倫的歌仿佛縈繞在我的耳邊:《煙雨如天藍》《我在廚房等妳抽煙》《我在為遇見妳搭臺的時候在瓶底寫著韓立仿前朝的優雅》。

婺源之旅的最後壹站是四口張村,這裏有江南最長的板凳橋。

看著夕陽漸漸漫過古村的白墻,余暉中突然駛來壹艘小漁船,老漁翁提著酒壺。花白的胡須和皺紋隱藏著滄桑的味道。

人生幾十年,不過春夏秋冬。河邊的白發隱士早已習慣了歲月的變遷。見了壹個老朋友,喝了壹杯酒。多少過去的事,多少年代的事,都放在了談話裏。

對於徽州婺源遊記中常用的那句“我瘋了壹輩子,也沒夢見過徽州”。我從來沒有感冒過。畢竟我完全誤解了仙祖先生的本意。關於徽州,我更喜歡趙師秀的那首“山繞清溪,水繞城,白雲難畫。”。到處藏著野顏色,家家點燈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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