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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塘自駕遊攻略西塘古鎮自由行旅遊攻略

西塘古鎮位於浙江省嘉興市嘉善縣,擁有千年的歷史沈澱,這裏的人文氣息非常濃郁,帶有古代江南人民的特色,各種精美的古代建築物和名小吃,讓妳的視覺沖擊和胃部沖擊極度震撼。

1.有時候,自己也不知道為何要去壹個地方。

從同裏,到南潯,再到西塘,我不知道下壹個古鎮我會去哪裏。我對於古鎮的向往是緣於我對江南小橋流水的眷戀,我把我想象中的江南自我的畫成了壹個樣子。直到後來,我壹個鎮子壹個鎮子的走過去,我才知道,雖然在大體的部局上她們很是相似,但在歲月的痕跡之中,每壹處映射著每壹處的光芒。我趕上了同裏的煙雨,我迷上了南潯的靜謐,我閑時會翻閱壹些關於古鎮的信息,那個時候我並不知道會是西塘,她的到來,快的有些讓我措手不及。

我對於西塘的印象是來自阿湯哥的電影。這種借助於電影產業的滲入而帶來的廣告效應對於景點來說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我是受電影宣傳的影響才知道西塘,雖然在電影的鏡頭切換之間,西塘的外景並沒有給我更深的印象。但在此後我看過的很多與遊記有關的文字中,不止壹次看到西塘。我的壹些朋友都說到那兒的好,美麗的景物總會激起文字的靈感,在他們的文中最美的壹擷是水光旖旎的煙雨長廊。我喜歡上這個簡單卻又透著江南秀氣的名字。在我從西塘回來之後,我不止壹次在西塘的地圖上重新審視這個四個字,江南的小鎮被濃縮成壹張畫卷,水墨洇染出的線條與圖案上面,有過我壹遍又壹遍的足跡。那是因為在西塘時,我壹直在行走。我反復的踏過西塘的每壹條街道,路過西塘每壹家酒吧,走過每壹座小橋,除用餐、睡眠以及晚上坐在橋上看了會夜色之後,我忽然發覺,原來我在西塘時間之內,我居然是壹直在奔走。身上的相機及需要的角度與畫面迫使我以這樣的形勢接近西塘。

在我行走的過程中,我不止壹次看到西塘的手繪地圖,我不知道為什麽沒有買,或許在那個時候,我的潛意識之中是認為我還沒有離開西塘。直到我走出去以後,我忽然對那份地圖有了特別的眷戀,我知道我就這樣走了,我很難再有機會重走這裏,地圖會拉近我與西塘的距離,在我遺忘的時候,能重新喚起我的記憶。那壹刻我很怕,我甚至想過要不要再買壹張票進到裏面。還好,車站旁的小攤上還有賣的,我買了壹份,如獲珍寶。

2.我坐大巴從杭州去西塘,這樣的場景象極了我去同裏、南潯的時候。

我在離家千裏之外的車站候車、換乘,我已習慣了這種方式的行走。我故鄉也有人會象我這樣,但他們是為了生計,而我是為了旅遊。速度的提升,拉近了城與城、城與鄉之間的距離;網絡與信息的快捷迅速的提升某壹個景點的熱度,在人流如織的旅遊大軍之中,景與物的風氣已被擠的支離破碎。

與我同車的人中,我不知道西塘是他們生活節奏的壹部分,或是與我壹樣,是壹名匆匆而過的遊客。

下了車,客棧的阿姨已在站門口接我,她騎著電動車帶著我從西塘的外圍走過,從東邊的入口到她的家裏。後來我壹直遺憾的是只顧著忙著拍照,阿姨讓我在家吃晚飯時,我婉言拒絕了。其實我很少有機會能與這兒的居民***進晚餐,或許那樣的方式會給我此行帶來不壹樣的感受。

我住在西塘的裏仁街,這兒離景區還有壹小段路程,因為周四,並沒有太多的遊客,河邊很安靜,臨河的客棧都在豎著“今日有房”的牌子。直到我走過壹座橋,看到前面橋水相連時,才算是到了西塘真正的景點之內。

我喜歡西塘是因為她最接近我對江南的想象。她眾多的店鋪都臨水而建,或是在窄窄的街道之內,我沒有買門票,所以那幾個有紀念意義的宅園我並沒有進去,我不知裏面是否有別有洞天的景致,我只是沿著石板路走,壹直走到煙雨長廊的盡頭,然後從另壹條街道穿行過來。後來,這幾條路我壹直在重復的走,以至於我已記得哪家在賣什麽紀念品,哪壹家在賣什麽小吃的。

我有些看重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我壹直想著要如何去拍壹組照片,但我不知從何處下手。我預先想的壹些畫面起不到半點作用,剛開始時,我只是下意識的舉起相機,取景框內是西塘的水,西塘的橋,西塘的遊人,快門之後的定格並沒有給我帶來可喜或是可感之處。

這是每壹次拍攝前都會有的陌生感。因為我與西塘還有沒建立起彼此的感情,我要做的,是慢慢溶入。我不是西塘的居民,在這兒日平靜的度過多少歲月之後,從稀少的遊客穿行間驀然發現,橋上已站滿了人,我也不是在這兒開客棧開店鋪的生意人,在這兒久了,西塘的風氣總會滲透到裏面,在偶爾註目的壹刻,看著西塘的水,西塘的雲,在煙氣燈影靜下之後,是落下的西塘氣韻。我只是過客,我站在西塘的橋上,面前卻隔了厚厚的壹層,我需要在有限的時間內,開壹扇門,看到裏面。能看到多少,就看到多少。

兩點多時,我在西塘吃了第壹頓飯。它並不是西塘的特色,能與西塘扯上關系的,也只是時間與地點。我們的壹日三餐多數固定在某壹個時間與某壹個地點之內,只有旅行會打破原有的規律,天下這麽遠,能有幾次不同,不是很好?

我沿著北柵街到永寧橋上。站在橋上向西看,是西塘最著名的煙雨長廊。這個時候,沒有煙,沒有雨,沒有燈,連陽光都沒有。

煙雨長廊下面是壹家壹家的店鋪,壹家壹家的飲品店,壹家壹家的小館子。很多的紀念品在外地都能買到,真要計較不同的話,是因為加上了西塘這個空間上的地點。我進去了好幾家飾品店,我會像很多遊客壹樣,挑選壹些我所中意的紀念品。但在那個下午,我壹個也沒有買。遊人很多,街道很窄,這是不同於同裏的古鎮。同裏有退思園,有眾多的明清建築,單是退思園那麽壹個園子,已讓同裏有了不同於別的古鎮的大氣。我在同裏時,壹半時間是在逛園子,那天下著雨,幾乎沒有人。而西塘是與南潯的百間樓那麽的相似,只是百間樓裏面是南潯的居民居住的地方,安靜的夜裏,連壹盞燈籠也沒有。而現在的煙雨長廊是這樣的熱鬧而擁擠,店鋪密密的排在壹起,它們是要用西塘做名氣才會為物品添加上與別處的不同,在外表之上,它像極了任何壹處步行街道,但到底是有了西塘的底子而讓它在光陰之內江有了江南水鄉的質感。

我在下西街上買了壹碗豆花來吃,我還壹度走到了景區的入口探尋明天出去時的路線。從出口可以看到景區外的鎮子,窄窄的小巷卻將景區與外面隔成了兩個世界,看到車流與行人時,我想或許那才是西塘人現在的生活。

3.有那麽壹段時間,我問自己來西塘究竟是為了什麽。

疲憊是因為長時間的行走,沒有片刻的休息而帶來的沈重感。那時我已沿著煙雨長廊到上下西街走了兩趟,我已站到環秀橋與永寧橋上拍了兩個方向的長廊全景。我發現我似乎已忽略了西塘的氣息而太過於在意取景框內的東西。我在不知不覺中改變我了最初對於古鎮的想念。相機的介入阻隔了我原有的視線,使我用另外壹種眼光來看西塘。我走的那麽快,當某壹絲美好的光線在我眼前閃過時,我壹定不會發現。

所以我停了下來。

我坐在煙雨長廊的邊上,看壹位學生在寫生。他用手機拍了壹張照片放在那兒,然後壹邊看,壹邊畫。鉛筆勾勒出的西塘安靜而質樸,沒有半點的喧鬧。對於很多學畫的人來說,來西塘壹定要畫煙雨長廊。與相機不同的是,它需要壹筆壹筆的慢慢成形。這是需要時間及耐心的過程。光線的移動會讓畫者慢慢看到色彩的變化,坐的久了,每壹個檐角,每壹片磚瓦也都有了情感。我深信那個學生對西塘的印象壹定要比我深刻,因為我不曾像他看的這樣仔細。我本想在他身邊多坐壹會兒,但逐漸來看他繪畫的遊人似打擾了他的清凈,所以我離開了。

我坐到了永寧橋上,旁邊就是阿湯哥站在橋上的照片。我回憶電影結束時,男女主角身後的長廊全景。這樣的距離讓我有壹些惘然。或許是因為我曾經太過於看重於電影的神話,其它,電影本就在我們身邊不遠,近到只有壹擡眼的距離。

直到遊船開始劃動的時候,我背著相機從永寧橋上直奔到環秀橋上,選角度,然後又折回來,追著船跑。但取景框內的小船與橋仍不是我想要的畫面。

我決定暫時回客棧休息壹下了。我自橋東邊走回去,街邊的酒吧還沒有正時營業,但這個時候進去的人是可以免費唱歌的。陌生的歌聲自屋內傳出,不知是哪壹個地方的姑娘。

仿佛就是壹座橋的距離,過了橋,到了裏仁街就安靜了。水邊有正在建的房屋,過不多久可能會成為新的店鋪或是客棧。我聽到有年輕的聲音在尋問投宿的地方,那是壹對要看西塘夜景的情侶,我也曾與他們壹樣年輕過,但那個時候,我的世界是那麽的小。

4.回到客棧時,阿姨讓我去吃飯,我因為疲憊及肚內已填了很多零食而婉言拒絕了。

其實還有壹個原因,是我太過於挑食,我怕自己的飲食習慣違逆了對方的好意。我曾是那樣的喜歡江南的飲食,但此時我因巨大的體力消耗而沒有胃口。在那個時候,我並不知道我在此後要用好長時間的藥來緩解胃部的不適。

我看到外面的天暗了,我又走出來。裏仁街的廊下已掛起了燈籠。晚上的遊人反而多了,酒吧內也開始了生意,各式的音樂聲交織在壹起在燈影中環繞不散。我走到安境橋上時,看到前面的永寧橋倒影在水裏面像極了壹彎月亮,我沒有帶架子,只好趴在橋上保持相機的穩定性。

橋上很多人在拍照。就像寫生壹樣,晚上的煙雨長廊是攝影愛好者聚集的地方,我需要擠在人群裏面才能拍上壹兩張照片,我只好走下來,沿著白天走了幾遍的路再走壹遍。

總有壹些事情是要在特定的環境下才會增加它的意義,或者說是美感。西塘註定是壹個浪漫的所在,或是朋友相聚之處。我的周圍,象我這樣獨身壹人的,實在是太少。

我看到放花燈的情侶,看到放花燈的姐妹,看到他們在虔誠的許願,當花燈順水而下的時候,他們的笑容在燈影之中閃爍著動人的光芒。我看到街邊賣燈的壹位大爺,我不敢冒然給他拍照,所以我走上前去,買了他壹盞燈。他看我挎著相機,便與我交談了幾句,江南的方言我並不是太懂。但他很樂意我為他拍照,當我舉起相機為他拍照時,他垂下眼簾,看著身前擺著的壹堆花燈,燈光並不是太亮,但正好照亮了他安靜的面部輪廓,我忽然發現,其實這才是我要拍的西塘。

我把燈點著了,放到河裏面,我看燈慢慢的向下流走,我似乎要象征性的許壹個願,但我卻不知自己許了什麽。

因為人多,我就到了壹家店裏給遠方的人寄名信片,去另幾家店買紀念品。我曾想,如果能留下壹個地方最顯著標記的話,郵戳是最經得起考驗的印記。我已慣了到壹個地方給遠方的朋友寄名信片,山壹程水壹程的足跡,都留明信片的風景裏。

等我過喝完壹家的米酒湯圓之後,外面的人已少了。我看到這家店的墻上貼滿了留言,上面寫滿的所有言語都印上了與西塘有關的標簽讓後來者來看,從什麽時候開始,我們已喜歡上了這種方式,這些即興留下的言語,只是告訴下壹個旅行者,這裏是西塘。

如果我與別人壹起,我們可能會去酒吧。不僅只有煙雨長廊,酒也是西塘的壹張名片。很多人都要去體驗壹這種生活方式,在遠離家鄉的水鄉之內,與眾多的陌生人去度過原本很普通的壹個夜晚。這樣的方式是他們此行的目的之壹,不管是自己趕上,或是由於其它因素的影響,只因為,這裏是西塘。

我沒有去酒吧,只是壹個人坐在永寧橋上聽從酒吧內傳出的歌聲。起風了,有點冷,我並不想走,我看著壹個又壹個人自我身邊走過,我看著對面的煙雨長廊慢慢安靜下來,直到有的店鋪要關門了,我才從橋上走上來,沿著長廊向裏面走。

等我走到西邊的出口時,西塘已很安靜了。我看到壹些店鋪已在關門,我也看到有幾人還守著他們的攤子沒有動。那些開著的店鋪內的燈光從門口散出,在廊下投下壹塊又壹塊的光影。壹位清潔工開始掃地,我跟著他的後面拍照,小心而謹慎,只怕驚擾到他。

西塘被遊人擠走的氣息這時候慢慢隨著風落下了,它落在煙雨長廊的屋瓦上,落到屋檐上,或是落在小橋上,落在廊的下面,有壹些慢慢的散落到水裏。只有這個時候,妳的呼吸裏面,才是屬於西塘的,她所有的歲月只在無人的時候,才慢慢的滲透到妳的呼吸之中,每壹條小弄,每壹塊磚瓦也在此時慢慢吐露出她在歲月之後的倦意。我想,西塘可能要睡了,那些廊下的燈籠靜的沒有壹絲聲響,或者,它們已經入眠了,連水也入眠了。壹個賣塤的人孤獨的坐在他的店前,他身後的架子上擺滿了這種古老的樂器,我給他拍照,他絲毫不看我,我不知道,這麽晚了,為什麽他還要壹直坐在那裏。

東西下街也靜了,只有壹兩個小飯館還開著門,不知是消磨時間,還是等晚歸的顧客,我走到壹家賣芡實糕的店前,店主還在加工這種當地的甜點,女主角已在收拾攤子了。我忍不住買了壹塊,並不壹定是為了吃,而是因為這壹個夜晚讓我想起我曾經的壹段歲月,每日裏重復的生活,早上出攤,夜晚收攤,很多個夜深的時候,幾乎要關門了,卻總能碰到某壹個晚來的顧客。

這個時候,只有歌聲還在西塘回響。我很慶幸自己住的地方離這兒遠,若是我住在煙雨長廊,我是否會忘得了這些歌聲呢?

我沿著北柵街往回走的時候,看到壹個酒吧內為數不多的人在那兒聽歌,喝酒。壹個中年的歌者抱著吉它在唱屬於他那個年代的歌曲。我不知道他是與那些賣紀念品的或是做芡實糕的人壹樣,只是因西塘而決定了在這兒的生活方式,或者,他是壹個流浪者,今夜,只是碰巧到了這裏。

酒吧的喧鬧相對比的是櫥窗的安靜。在柔色的光暈之下,那些琳瑯滿目的招牌與飾品像極了童話故事的壹幕。櫥窗是童話故事的場景,我不知等真正的夜深到來的時候,那裏面的玩偶會不會醒來,開始屬於它們的世界。

我要拐向裏仁街了,這個時候歌聲都已離的遠了。要過橋的時候,我看到對面幾間房間正好完全的倒影在水裏面,若不是水紋的波動,我很難分清現實與幻影,這是我在進入西塘景區時,最早在取景器內看到的地方,當時我不在意。但到夜色起來時,它成了我是喜歡的西塘夜景。

裏仁街的門口還有營業的小店,空空的房間內對於店主來說可能已經習慣,西塘本就不是節奏快的城市,在水聲燈影之間,他們已慣了等待。

5.因為記著要早起,半夜時我竟然失眠了。

醒來的時候,已聽不到任何西塘的聲響。我又迷迷糊糊的睡去,直到鬧鈴聲把我叫醒。

我到底是起的晚了,我出門時,已看到東邊微露的光芒。我趕到永寧橋上時,已有人在那裏開始拍照。由於光線射入的不同,我要在永寧橋與環秀橋之間來回的跑,光斑從長廊的西邊開始塗抹,然後壹點壹點的向東移,直到完全照亮了整個長廊。

我想著會不會在街上遇到某些早起的人,但很多家店面還沒有營業。我在不知不覺中,走出了景區,過了橋,沿著河向東走。那是壹條我沒想過的小路。水靜的向壹面鏡子,房屋倒影在水中,是工筆的江南畫卷,我無法解釋在昨天我看到的好似混濁的水為何在這個時候,可以清澈的晶瑩剔透,纖塵不染。我在後來選照片的時候,除去夜景,白晝的西塘中,這兒是最美的壹角。或許是我趕上了時間,也或者還有更美的,只是我沒有趕上。就像我沒有趕上壹場雨,或是壹場雪。煙雨長廊是要有雨才更美的,我沒有趕上雨簾自廊檐下墜落那樣的景致,我只看到寫有江南水鄉的幌子在風中搖曳。西塘是江南水鄉的明珠,它應得下這四個字,只是這兒的遊人慢慢多了。今天才周五,但自陽光明朗以後,各地的團隊已占滿了西塘的橋,導遊的講解聲擠滿了西塘的小巷。

對於旅遊景區,或許這是好事,但是對於我們這些旅行者,卻是有著更多的無奈。或許原因是在我們自身裏面,只要妳用心,再喧鬧的景點之內,總有妳可以尋找到的地方。就像我此次之行,在夜下,在清晨,都有讓我對西塘壹生銘記的地方,但是我沒有更多的時間來消耗。我知道有山河美景在遠方等我,但我很難涉及,我已習慣來這些有著歲月風聲的小鎮,在逐漸被旅遊熱蠶噬的過程中,及時的抓到那麽壹磚壹瓦。很多時候,我們去壹個地方是因為很多人都去那個地方,我們都是在模仿別人做過的事情。我壹直想遇到意外的風景,但我不知道,當那些意外的恩賜降臨到我身上之後,我是否要拍下來,告訴那些不知道的人?

所以周莊我沒有再去,烏鎮也不去了。我已在關於他們商業化的傳言之中,止住了往那裏的腳步。我去同裏是08年,我不知這四年之中,這些古鎮有什麽變化。是否已開始代寄名信片,是否已開始有了像寄給未來這樣的慢郵。

快到中午時,我去了壹家書店。架子上的書並沒有給我帶來欣喜。我受不了樓下的喧鬧坐到了樓上,從我坐的地方正好看到“寄給未來”四個字。可能慢郵這種方式只有在景區才能更適合,在這兒寄壹張明信片,寄給幾個月或是壹年兩年之後的自己。但是我壹直不知道,在我們為生活奔走的當下裏,誰又可以保證在幾年後,妳生存的地方沒有變遷?或是妳已移到了別處。驀然的驚喜是源於妳對某壹件事的遺忘,只要妳壹直在那裏,不曾離開。所以,在西塘,有很多人在寄慢郵。

客棧的阿姨已幫我買好了票,我退房後,最後壹次走過煙雨長廊,走過東西下街。我最後在阿湯哥的照片對面喝了碗豆花,吃了油條。天很熱,極度的疲憊讓我的午飯難以下咽。我是有些眩暈的起了身,沿著西下街,穿過壹條小弄,然後走了出來。

我在車站門口的小攤上買了我後來壹直想要的西塘手繪圖。我坐西塘車站的壹塊小石頭上等要去上海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