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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誰了解各國的Elna突擊和特種部隊?

1992開始的“埃爾納突擊”國際偵察兵比賽,是愛沙尼亞國防軍組織的,邀請外國特種兵參加的國際軍事比賽。是偵察隊在“敵占區”進行的遠距離、多課題偵察行動的對抗性演習。比賽的目的是檢驗隊員在地形復雜、體能消耗超常的條件下,熟練運用裝備、協同作戰的能力。是各國偵察兵意誌、體能、力量、戰術、戰略的綜合較量。這是壹場除了不殺人之外,完全等同於實戰的對抗。也是壹場展示各國特種兵體質、意誌、智慧等綜合戰鬥力的實戰。

這項比賽也被各國軍方稱為“沒有死亡的死亡比賽”。因為比賽的內容和賽程都超出了人類的生理極限:參賽選手要負重35-40公斤,要在世界上作戰環境最惡劣的愛沙尼亞東部原始森林進行4天3夜的長途突襲,完成14個高難度技術課目。

1998年,中國特種兵首次受邀參加本次比賽,成為歐洲以外唯壹參賽國家。今年,由廣州軍區選拔的10名偵察兵(其中兩名是預備隊員)第三次代表中國特種兵入場。來自愛沙尼亞、德國、法國、英國、意大利、挪威、丹麥、瑞典、瑞士、芬蘭等11個國家的二十八支隊伍。美國也首次派出由國防部訓練局準將·桑佩特將軍率領的觀察員代表團觀摩比賽。8月2日至8月5日,經過四天三夜的緊張角逐,由8名參賽選手組成的我軍兩支隊伍,在陌生的地形、語言障礙、復雜的比賽中奮力拼搏,最終在14技術科目中取得7項第壹,獲得“最傑出表演隊”榮譽,贏回“優勝者”獎杯。為此,愛沙尼亞國防軍總司令阿爾·莫斯專門向我特種部隊贈送了壹張代表愛沙尼亞國防軍標誌的紀念牌。

78小時比賽,休息時間不超過3小時。我們的偵察兵穿越叢林沼澤,挑戰生理極限,長途奔襲150公裏,走完了“人生最難走的路”。

比賽很實用,規則極其殘酷。隊員們要在環境極其惡劣的原始森林中跋涉150公裏,歷時四天三夜78小時。途中將考核攀登、過索橋、劃船、布雷、穿越雷區、獲取偵察信息、戰場救援、飛刀、識別武器裝備、乘車射擊、白天自動步槍集體射擊、夜間遠程射擊、2.5km森林沼澤越障等14技術科目。全程還有9個控制站。只有隊員在規定時間前後5分鐘內到達各控制站(無論早到還是遲到1分鐘都要扣分,超過20分鐘扣42分),才會臨時給該站比賽項目,確定下壹站位置。行動路線由玩家自己選擇,但主要道路和唯壹可走的道路上都有大量假想的敵人。攜帶35-40公斤裝備、生活用品和食物的選手,只有堅持跑步,才能在規定時間內到達控制站,休息時間不得超過3小時。

“穿過叢林和沼澤,我們走過了人生最艱難的壹段。”這是所有玩家的共同感受。確實如此。比賽場地位於愛沙尼亞首都塔林東南部的原始森林區。在2400多平方公裏(前方30公裏,縱深82公裏)的賽區內,原始森林覆蓋率達90%,松枝爛葉層層疊疊,枯枝爛木布滿青苔,無路可走。其中沼澤地占50%,相當壹部分沼澤地下面有流沙。如果妳“不小心”陷進去了,妳可能就再也起不來了。最慘的是那些無名毒草。如果妳碰了它們,妳的皮膚會立刻紅腫,像針紮壹樣疼。幾乎每個隊員手上都有毒草留下的紀念:被刺的地方已經掉了壹層皮。愛沙尼亞晝夜溫差大,氣候多變。78小時的比賽,壹天烈日,兩天暴雨,壹天莫名其妙下了兩場冰雹。身著“迷彩服”的隊員們時而熱得滿頭大汗,時而冷得瑟瑟發抖。整個人好像剛從水裏撈出來壹樣,作戰靴裏隨時可以倒出壹灘水。

比賽開始後的第二天早上,壹個熬了壹夜的小分隊突然在控制站接到壹個任務:獲取湖中某個島嶼的偵察信息。王先慶自告奮勇,穿著內褲跳進了刺骨的湖裏。當他爬上岸時,他的隊友發現王獻的嘴是紅色的,全身凍得發紫。隊友趕緊用空的“八寶粥”煮了壹罐姜水幫他驅寒。

二班隊員左勇在比賽第二天被濕滑的青苔擦傷。他的左膝被尖石擦傷,腫得像個“小籠包”。按照比賽規則,他完全可以退出,球隊也想讓替補隊員頂替他,但他只是咬咬牙,把球隊的止痛藥全吃了。

對於二班隊長陳新誌來說,比賽結束時的2.5公裏快攻無異於壹場噩夢:70多個小時吃幹糧喝涼水讓他的胃“舊病復發”,每走壹步都讓他感覺“翻江倒海”。偏偏在這個時候,他們眼前是壹片漆黑的沼澤。但是陳新誌毫不猶豫地沖了過去。沒想到,他壹腳踩下去,就摔到了腰裏。這時,壹陣胃痛襲來,他只覺得自己還在往下沈...“隊長,快來幫我!”他被前面開路的隊友的壹聲呼叫驚醒。陳新誌強打起精神,看到正在下沈的隊友,立即命令隊友帶著身體前進。不壹會兒,泥水淹沒了他的胸口,幸好隊友踩在稍硬的地方,轉身把他拉出了“深淵”。

面對1000多假想敵人的圍攻,有3支隊伍因為上交了罰球線而退出,其余外軍隊伍每人上交了5根以上的罰球線,而中國隊人均上交了不到2根罰球線。

為了讓比賽更有實戰性和對抗性,愛沙尼亞派出了1000名國防軍人和國民警衛隊充當假想的敵人,在追逐球員之前對其進行阻擋。根據規則,每個選手在比賽開始時口袋裏都有65,438+00張罰款單。每被假想的敵人抓到壹個就交壹個,每交壹個罰6分。如果交了10塊,就認為是“犧牲”。如果壹個團隊中有兩名成員退出,整個團隊將被取消資格。遇到假想的敵人時,隊員們只能盡力躲避,實在無處可逃,只好束手就擒。否則會耽誤到達控制站的時間,被扣10次以上。比賽中有三支隊伍因為上交罰分而被迫退出,其余隊伍各上交五分以上的罰分。中國平均每人罰不到兩分。

小隊員唐海軍是隊裏唯壹的戰士。他通常身體非常健康。沒想到,關鍵時刻,他卻拉起了肚子。在去比賽的路上,他不得不在短時間內“蹲下”。好在他有跑得快的基礎。壹旦被兩個假想的敵人發現,他就開始跑,把假想的敵人遠遠地甩在後面,還調皮地向他們打著手勢。不知道這件事是怎麽被當地記者知道的。我在報紙上寫過這樣壹段話:“年輕的中國特種兵越過封鎖線後,轉身向假想的敵人揮手,仿佛在說,妳要想追上我,就得向我學習。”

比賽第壹天下午,二隊4名隊員不幸遭遇假想敵。除了隊長陳新誌迅速跑進叢林外,其他成員都被“抓住”了。此時,唯壹的道路已經被封鎖。陳新誌靈機壹動:幹脆和被捕的隊友走在壹起,讓他們以為自己已經付了罰金。這招還真管用,假設敵人還笑著招呼這些“俘虜”壹起合影。

壹個小分隊也是有驚無險順利過關。那天下午,路上有壹座小橋,壹小隊人要經過。當時,超過65,438+00的假想敵人正在橋上防守。隊員們經過壹番偵察,發現橋下遊10多米處有壹棵老樹倒在河中,自然搭起了獨木橋。仔細壹看,這座獨木橋不僅在“敵人”的視線之內,還長滿了青苔。但無奈的玩家選擇了這座獨木橋。他們緊緊抓住“橋體”,終於神不知鬼不覺地爬到了假想敵人的眼皮底下。

戰場救援也是對特種兵綜合素質的考驗。如果傷者對救援的方式不滿意,不交出手中的資料,那麽隊伍要麽被扣分,要麽無法參加接下來的課程。到達F控制站後,二隊面對的是壹場車禍現場:假設敵人被壹輛越野吉普車“撞倒”在四個車輪之間,剛開始下冰雹,地面傷員大喊大叫,拒絕配合救護隊員。隊員們沒有像其他隊伍壹樣把傷員從車下拖出來,而是推開惹事的吉普車,然後溫柔地給傷員包紮,給他們安慰。隊員們友好的態度讓傷員在被感動的時候交出了資料。二隊成為了這個課目中唯壹沒有被扣分的隊伍。

強行行軍150多公裏,我們偵察兵沒有壹個腳上起水泡的。當地報紙評論說:“來自中國的特種部隊,像安泰壹樣,有著用之不竭的力量,仿佛可以再舉辦壹次這樣的比賽。”

經過78小時的長途奔襲,很多外軍特種兵壹瘸壹拐地跑到終點,沒有沈浸在走出“死亡”的喜悅中,而是癱倒在地上,慌忙脫下又厚又硬的皮靴,可憐自己傷痕累累的雙腳...中國的特種兵依然保持著良好的戰鬥隊形奔向終點,微笑著壹壹回答記者的提問。當來自世界各地的觀察家和旁觀者聽到中國特種兵的腳“像鐵腳板壹樣,沒有壹個人被水泡”時,都報以熱烈的掌聲。當地報紙評論說:“來自中國的特種部隊,像安泰壹樣,有著用之不竭的力量,仿佛可以再舉辦壹次這樣的比賽。”

羅馬不是壹天建成的。集訓期間,隊員們除了射擊、軍事地形、英語會話、戰場救護、汽車駕駛、制作爆炸裝置、操作電臺等技術訓練外,每天還要進行高強度的體能訓練,背上20公斤沙袋、腿上綁2.5公斤沙袋跑5公裏,第二天腳上穿硬鞋跑10公裏,之後還有蛙跳、鴨走、百米沖刺等。日復壹日,我學會了壹雙鐵腳。

本次比賽的另壹個顯著特點是考驗參賽選手在克服饑餓和疲勞、身處絕境無所畏懼、突如其來的危難中有驚無險的良好心理素質和毅力。在這方面,我軍隊員不僅表現出了優秀的身體素質、技能和智力,還表現出了良好的心理素質。

比賽第二天,二隊來到阿克拉河,橋上戒備森嚴。他們決定讓左勇往反方向跑,吸引敵人的註意力,其余人在橋下過河。陳新誌船長踩著河裏的石頭,三步就迅速到達了對岸,但是當劉金成過河時,他腳下壹滑,差點掉進橋下的深溝裏。準備好了的陳新誌把攀巖繩扔了過去。劉金成抓住繩子跳了下去,化險為夷。

飛刀是這次比賽的壹個高難度項目。要求玩家在移動中使用標準匕首準確投擲10米外的人體目標。去年的比賽,27支隊伍只有兩支飛刀中標。在今年的比賽中,當外國選手的匕首從人體靶子上掉下來時,我軍兩個隊的參賽選手劉金成和王先慶在奔跑中手腕輕輕壹抖,匕首便直沖靶心。第二天,當地報紙對此進行了廣泛報道。

中國選手在整場比賽中的良好表現和高昂鬥誌,成為愛沙尼亞媒體炒作的“熱點新聞”。有壹篇報道是這樣評價中國特種兵的:“中國好聲音選手給人壹種特別的感覺,像是壹種禮物。他們在比賽中總是面帶微笑,看不出他們有壹點累。”美國代表團團長準將·桑佩爾將軍在F控制站參觀比賽時,感慨地對中國駐芬蘭武官劉猛(也駐愛沙尼亞)說:“我是上世紀60年代的老兵,參加過越戰,看妳們中國選手的比賽真的很激動。他們高超的技術和勇敢的作風真的令人難以置信。如果我年輕壹點,我壹定會和他們壹起玩,壹起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