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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魯班尺詳細介紹

按魯般尺乃有曲尺壹尺四寸四分,其尺間有八寸,壹寸準曲尺壹寸八分。內有財、病、離、義官、劫、害、本也。凡人造門,用依尺法也。假如單扇門,小者開二尺壹寸,壹白,般尺在“義”上。單扇門開二尺八寸在八白,般尺合“吉”上。雙扇門者,用四尺三寸壹分,合四祿壹白,則為本門,在“吉”上。如財門者,用四尺三寸八分,合“財”門吉。大雙扇門,用廣五尺六寸六分,合兩白,又在“吉”上。今時匠人則開門闊四尺二寸,乃為二黑,般尺又在“吉”上。及五尺六寸者,則“吉”上二分,加六分正在吉中,為佳也。皆用依法,百無壹失,則為良匠也。

[註解]

上文,實際上介紹了兩種尺。壹種尺即壹尺等於曲尺壹尺四寸四分之尺,間有八寸者,叫作“門光尺”。古人認為按此尺丈量確定門戶,可以光宗耀祖,故名。此種尺間分八寸,每寸上均寫明吉兇之意及相應的讖緯用語,是專門用來量定裁度門戶的壹種用尺。另壹種是本文所雲這“曲尺”,又叫作營造尺,是專門用來定房屋高低、闊狹、進深及梁柱各種尺度的。營造尺壹尺為十寸;門光尺壹尺為八寸,但壹寸相當於營造尺壹寸八分,所以門光尺壹尺相當於營造尺壹尺四寸四分。

從“魯般真尺”圖上可以看出,門光尺分為八寸,每寸上寫著壹個字,即“財、病、離、義、官、劫、害、吉(有的書中把“吉”字換為“本”字)”。其中財、義、官、吉(本)本字為吉,病、離、劫、害四字為兇。但吉字寸上並非皆吉,兇字寸上並非皆兇,還要看安門對象微分如何。如“義”字門安在廊門和都門上為兇,庶民百姓安“官”字為兇。反之,“病”字門雖兇,但“安”在廁所門上反能化兇為吉。(詳見諸門之詩。)

北京故宮博物院現存壹把門光尺,全長46厘米,而門光尺換算成營造尺則是1.44×32=46.08厘米,二者相差無幾。該尺寬5.5厘米,厚1.35厘米,尺的兩個大面均劃分為八格,分別寫有:

正面  財木星 病土星 離土星 義水星 官金星 劫火星 害金星 吉金星

背面  貴人星 天災星 天禍星 天財星 官祿星 獨孤星 天賊星 宰相星

有些門光尺則在壹寸的橫欄上標註為“壹白木”,二寸的橫欄上標註為“二黑土”,依此則為“三碧木、四祿木、五黃火、六白金、七赤金、八白木”。這三個字表明三個內容:壹看起來是自然數序列,實際上又為洛書中的壹宮,方位為北。“白”則是九宮飛白的顏色,與九宮相配,詳見下“壓白尺”章註。木則是“北鬥七星”中的第壹顆星“貪狼星”的五行屬性,其它類推。

那麽為什麽門光尺要分為“八寸”?此即源於《易經》壹書中的數理概念——八卦。小小的壹把門光尺竟融納了“五行、八卦、洛書、九星、紫白”等學說理論,所以成為木工匠師保障自身利益的法寶。

知道了以上知識,再來推算本書所舉門尺寸例,就可以知其吉兇。如小單扇門,二尺壹寸,除以壹寸八分,約等於是11.67,11.67除以八約等於四,門光尺的第四個字是“義”字,所以為“義”字門,吉。本書***興例七種門,將其折算後成下“表八”(請在原書中查看),可以證字字均為吉門。

《事林廣記》用尺定法壹節,將所列建築門尺度不僅列成表,為了便於記憶,又編成歌:

壹寸合白星與財  六寸合白又合義

壹尺六寸合白財  二尺壹寸合白義

二尺八寸合白吉  三尺六寸合白義

五尺六寸合白吉  七尺壹寸合白吉

七尺八寸合白義  八尺八寸合白吉

壹丈壹寸合白財  推而上之算壹同

本文摘錄於《魯班經-匠家鏡》新鐫京版工師雕斫正式

(《故宮珍本叢刊》精選整理本叢書·術數)

[明]午榮  

堪輿術有關的建築尺度.在民間廣為流行的除了壓白尺外還有門光尺.門光尺是古代木工師傅用來量度裁定門戶尺度的壹種用尺。古人認為按此尺丈量確定的門戶,將會光庭燦祖,故名.門光尺壹尺均分作八寸,每寸上寫有表明吉兇意義的文字及其相應的徽緯用語,所以又叫作“八字尺”還稱為“門尺”, “門公尺”。《 魯班營造正式》 和《 魯班經》 中又稱為“魯班尺”、“魯班真尺”,有的書中則稱為“魯班周尺”。

《 魯班營造正式》 和《 魯班經》 中關於魯班尺有如下記載,並附魯班真尺圖。

《 魯班營造正式》所載:八字尺乃有曲尺壹尺四寸四分;其尺問有八寸,壹寸準曲尺壹寸八分;內有財、病、離、義、官、劫、害、吉也。凡人造門,用依尺法也。

對於八字的吉兇涵義書中有“魯班尺八首”逐壹作了解釋。有的書中把“吉”換作“本”字,《魯班寸白集》 說:

財者財帛榮昌,病者災病難免,

離者主人分張,義者主產孝子,

官者主生貴子,劫者主禍妨蔴,

害者主被盜侵,本者主家興崇。

由上可見,財病離義官劫害吉(本)八字中,財、義、官、吉四字為吉,病離劫害四字為兇。 然而,吉字寸的使用並非吉字恒為吉,兇字恒為兇,還要看安門的對象如何,如義字門安在都門和廊門上均被認為是兇兆,官字亦不宜安於庶民百姓家的大門,而病字安於廁門反而又逢兇化吉。對此,《魯班經》 又說:

惟本門與財門相接最吉,義門惟寺觀學舍義聚之所可裝,官門惟官府可裝,其余民俗只裝本門與財門。

“魯班尺乃有曲尺壹尺四寸四分”,告訴我們了八寸門光尺與十寸曲尺(長同營造尺)之間的換算關系。以明清營造尺長32 厘米計算則有:

魯班尺(門光尺)=1.44 營造尺

門光尺=1.44×32 =46.08 厘米

門光寸=1.8 營造寸=1.8×3.2=5.76 厘米

北京故宮博物院現存壹把門尺,長46 厘米,與46 . 08 厘米的推算值相差無幾,可資驗證古籍之記載。該尺寬5.5 厘米,厚1.35 厘米,尺的兩個大面均劃分為八格,二面格中分別寫有:

正面:

財木星 病土星 離土星 義水星

官金星 劫火星 害金星 吉金星

背面:

貴人星 天災星 天禍星 天財星

官祿星 獨孤星 天賊星 宰相星

每個大格的兩邊又各分五個小格,小格中分別寫有與大格文字涵義相應的“發財”、“富貴”、“賊盜”、“疾病”等或吉或兇的語句。

除《 魯班經》 外,《 陽宅十書》 、《 魯班寸白集》 、《 工段營造錄》 、《 工部工程做法則例》中均有記載。已知最早記載魯班尺的則是南宋陳元靚的《事林廣記》 。該書別集卷六算法類魯班尺法壹節記述:

《 淮南子》曰:魯班即公輸般,,楚人也,乃天下之巧士,能作雲梯之械。其尺也,以官尺壹尺二寸為準,均分為八寸,其文曰財、曰病、曰離、曰義、曰官、曰劫、曰害、曰吉;乃北鬥中七星與輔星主之。用尺之法,從財字量起,雖壹丈十丈皆不論,但於丈尺之內量取吉寸用之;遇吉星則吉,遇兇星則兇。亙古及今,公私造作,大小方直,皆本乎是。作門尤宜仔細。又有以官尺壹尺壹寸而分作長短者,但改吉字作本字,其余並同。看來,明清魯班尺的用法是與宋代壹脈相承的。《魯班經》主要流行於長江下遊和東南沿海地區,明清時因官方在江南壹帶征調了大批工匠進京供役,遂將流行於民間的光門尺流傳於北京地區,影響到了皇家建築的設計。清《工部工程做法則例》卷四十壹裝修做法中,就開列出壹百二十四種按門光尺裁定的門口尺寸。分為“添財門”、“義順門”、“官祿門”、“福德門”四個大系。筆者通過逐壹推算,所列吉門口尺寸確系由門光尺排出。從對《魯班尺和工程做法則》 所載門尺寸推算研究得知,前者與《 事林廣記》所列門戶尺寸均是從“財”字起量的,是屬壹個系統。而《 工程做法則例》門戶尺寸則是從“吉”(本)字起量的,屬另壹個系統。這種不同是由門光尺流傳沿襲或師承不同形成的。如果不明此理,則會得出兇多吉少的結果。而且二者所列門戶尺寸均是營造尺寸值,推算研究時必須轉換為八字尺值方可。

明《 陽宅十書》魯班尺壹節中講“(魯班尺)非止量門可用,壹切床房器物俱當用此,壹寸壹分,灼有關系者。”其意門光尺不僅使用於門戶,房屋家具的尺度裁定均可使用。看來門光尺雖主要用於門戶,但應用範圍實際已擴大至庭院和家具尺度。

至於門光尺的具體使用方法,《 魯班經》 和《 事林廣記》 都說魯班尺(門光尺)要合曲尺(壓白)最吉。《 魯班營造正式》 和《 魯班經》在“魯班真尺”壹節中所列的若幹門戶尺寸便是兩者都合吉利的(表1 壹13 ) :

假如單扇門,小者開二尺壹寸,壓壹白,般尺在義;單扇門開二尺八寸,在八白,般尺合吉。雙扇門者用四尺三寸壹分,合三綠壹白,則為本門,在吉上。如財門者,用四尺三寸八分,合財門吉。大雙扇門,用廣五尺六寸六分,合兩白,又在吉上。今時匠人則開門四尺二寸,乃為二黑,般尺又在吉上。五尺六寸者,則吉上二分加六分.正在吉中為佳也。眥用依法,百無壹失,則為良匠也。

《 事林廣記》 用尺定法壹節所列建築門戶尺度也皆合曲尺與門光尺(表1 壹14)

壹寸合白星與財,

六寸合白又含義,

壹尺六寸合白財,

二尺壹寸合白義,

二尺八寸合白吉,

三尺六寸合白義,

五尺六寸合白吉,

七尺壹寸合白吉.

七尺八寸合白義,

八尺八寸合白吉,

壹丈壹寸合白財,

推而上之算壹同。

中國傳統的宇宙觀,是時空合壹的宇宙觀。門光尺的使用也不例外,門光尺的使用不僅要合四吉,還要考慮時間因素,即要選擇良辰吉日。故宮藏門光尺的壹側寫有“春不作東門,夏不作南門,秋不作西門,冬不作北門”另壹側畫有“門光星圖”,並寫有“大月從下數上,小月從上數下,白圈者吉,人字損人,丫字損畜”。這便是“時諱”,其與《魯班經》 載“門光星”和“門光星吉日定局”是相同的。有些門光尺的式字更加復雜,使人有屍種神秘莫測之感(圖6 壹18 ) ,這也可以說是門光尺的精神功能之壹吧。匆從根本上說,建築尺度和門戶尺度是由人的活動需要而制定的。人體尺度和活動空間尺度均有壹定規律,建築尺度便也相應有產生了壹定規律。滿足於人們的生產生活需要,這便是尺度的物質功能。另壹方面,在封建社會中,人們對於神靈的寄托是極其關註的,人們渴望得到壹種神秘的中正的力量的扶持,這是尺度的精神功能。盡管傳統建築的壹些尺法有著濃厚的迷信色彩,但其與建築設計及營作實踐長期揉和於壹體,形成了壹定的模數或比例關系等建築規律,甚至基於科學的東西卻貌似神學而出現,這也是封建社會特色之

比如,木工師傅常說:“街門二尺八,死活壹齊搭。”即住宅大門寬至二尺八寸(約90 厘米),家庭婚喪用的較大器具轎輿和棺材均可通過。八寸合“八白”,八字從財字量起合“吉”,從吉字量起合“財”。雖然這個尺寸在表面上是符合壓白尺法和門光尺法吉利數的,但實際上是從生活實踐中而來。

稍事留意,不難發現門光尺的吉兇排列是很有趣的,即兩端的壹、八寸和中間的四、五寸為吉,就是說吉兇寸排列是對稱的,尺寸無論從財字或吉字起量,吉門恒為吉,兇門恒為兇。顯然,門光尺存在著壹個整尺與半尺的模數關系,這對於建築設計來說無疑是具有進步意義的。

此外,古代建築匠師所掌握的各種尺法,也常被用作某種生存鬥爭的手段,以求取得壹定的社會地位,明中葉以後,風水迷信日益深入民間,職業風水先生在房屋選址定向、布局、設置、施工擇日等重要間題上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木工匠師為了保障自身的報酬不受侵蝕,於是就發展並掌握了這些風水師無法取代的魯班尺法、壓白尺法、九天玄女尺法等等。與此同時,具有吉兇觀念的種種尺法,也成為工匠與雇主之間討價的工具。宋楊文公《談苑》 記載:

造及主人不恤匠者,則匠人以法壓主人。木上銳下壯,乃削大就小倒植之,如是者兇。以皂角木作門關,如是者兇。

以種種手段給房主造成心理上的壓力,維護工匠的經濟利益。門光尺的流行,也和這種社會背景是分不開的。魯班尺的系統不壹,也是出於職業競爭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