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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房子酒吧裝飾

1

劉月娥快四十的時候,丈夫下達了驅逐令。

她的丈夫張建新為了壹個比他小十歲的小妖精想和她離婚。

小妖精的名字叫沈佳宜,是壹所知名大學的研究生。劉月娥見過她,高挑白皙。據說她家還不至於窮到開不了鍋。但除了錢,劉月娥實在想不通,她為什麽壹定要和壹個小老頭在壹起。

建新執意要和她離婚,還轉移了她的財產,只給她留了壹套舊居。

劉燦月娥怎麽咽下這口氣?

當她嫁給張建新時,他還是壹個貧窮的打工仔。是他先看上了劉月娥。劉月娥的父母認為他可憐,堅決不同意。他站在劉月娥家的門口,忠於劉家全的家人。

那幾天接連下大雨,瓢潑大雨把他淋得濕透。他不走,對著劉家人大喊:“叔叔阿姨,我壹定盡力給月娥賺錢,我會好好待她壹輩子的!”

這種固執最終打動了劉月娥的父母,他們終於放下心來,同意了他們的婚事。

婚後,張建新開始經營建材。創業初期,她人手不足。為了支持丈夫的事業,劉月娥辭職去做會計和公關,和張建新壹起做生意。

歷經十幾年的艱辛,張建新終於得到了發展,壹雙兒女被送進了貴族寄宿學校,但劉月娥沒享受幾年退休生活,就像抹布壹樣被掃地出門了?

為了逼她離婚,張建新跟她冷戰,大吵壹架,甚至動了手。有時他會求她:“月娥,我真的不能沒有佳怡!人家這麽年輕就跟著我,我得給他們壹個解釋!妳放心,離婚後我每個月都會給妳贍養費!”

可笑的是,別人的青春有價值,她卻沒有?還贍養費,她跟著他辛辛苦苦下的江山,憑什麽別的女人扭著她們的腰,她們白白撿了便宜?

與張建新吵架後的壹個晚上,劉月娥第壹次在酒吧喝醉了。當我從酒吧出來時,已經是午夜了。空蕩蕩的街道上,只有幾盞路燈孤獨地閃爍著。

壹個蓬頭垢面的老乞丐坐在斜對面的路燈下。

乞丐衣衫襤褸,盤腿坐在地上,冰冷的眼睛盯著劉月娥。恍惚中,劉月娥有種錯覺,她那雙蒼涼的眼睛似乎能看透她的內心。

劉月娥搖晃著身體,不自覺地向乞丐走去。

她打開小手提包,把裏面散落的錢壹把抓過來,塞到乞丐手裏。然後,她踢開高跟鞋,和乞丐並排坐在路邊,開始流鼻涕眼淚地哭起來:“妳知道我有多苦嗎?妳知道做女人有多難嗎?為什麽人心不能變?他張建新咋這麽狠……”

劉月娥捂住心口,痛哭起來。

在她語無倫次地哭了很久之後,乞丐說:“如果給妳壹次機會,妳想怎麽報復他?”他的聲音聽起來平靜而遙遠。

“報復?怎麽報復?”劉月娥咬緊牙關喃喃道:“我只想下輩子再也不做女人,讓他在張建新重新投胎做女人,讓他嘗嘗被男人背叛和拋棄的滋味!”

在藍灰色的月光下,乞丐淡然壹笑,“我可以幫妳實現這輩子的願望,不用下輩子。”

話音剛落,他的身影就像褪色的年畫壹樣消失在月光下。

第二天,黎明時分,劉月娥從宿醉中醒來。她發現自己躺在路邊睡了壹夜。

壹陣尿意襲來,她溜達進了最近的超市,超市裏有公共廁所。打開廁所的小門,壹個蹲著的女人擡頭看了她壹眼,立刻發出壹聲尖叫:“啊!流氓!”

陸續進入廁所的女性都用驚訝的眼神看著她,皺著眉頭,厭惡地咒罵著:“變態!”"

她不明所以,還是進了廁所坑。她的褲子壹脫,壹聲充滿男性氣息的恐怖吼聲就傳了出來。“啊!”

劉月娥跌跌撞撞地從廁所出來,後面的人罵:“這人瘋了!神經病!”

在盥洗室前的水池邊,嶽站在鏡子前。鏡子裏的景象讓她睜大了眼睛:鏡中人仍然穿著她昨晚在酒吧穿的灰色內衣,但她的外表和身材與她的丈夫張建新壹模壹樣!

恍惚中,劉月娥想起了昨夜那乞丐神秘的笑容和話語:“我可以幫妳實現今生的願望,不用下輩子……”

劉月娥居然打了自己好幾個耳光,痛啊!

太不可思議了,但這壹切都不是夢。劉月娥和張建新真的交換了身體!

2

劉月娥現在還是劉月娥,但她已經是個男人了。

張建新仍然是張建新,但他已經是壹個女兒了。

命運安排得如此巧妙,讓走投無路的劉月娥覺得很過癮,但張建新自然無法接受。他到處向別人解釋自己的奇怪經歷,但聽的人只認為他是因為丈夫的背叛而精神失常。

是啊,誰能相信這麽離奇的事情?

張建新發瘋了,向劉月娥要證據。“劉月娥,妳以為妳對我做了什麽?”

劉月娥向他解釋道:“我沒有使用魔法,但是有壹天晚上我回到家,遇到了壹個長得像乞丐的神秘人。他問我願望是什麽,我隨口說不想再做女人了,想讓妳嘗嘗做女人的滋味……”

張建新站起來抓住劉月娥的肩膀,激動地問:“他有沒有說什麽時候交換我們?”?!"

劉月娥不知道兩人的身份什麽時候能改回來,但她看到張建新的狀態隨時可能崩潰,只好編了個謊敷衍他:“他好像說了壹年了。”

張建新放開她,坐在地上。“嗯,嗯……”

他無力地接受了現實。

公司由嶽和共同創建,現在她有了的身份,辦理各種業務非常方便。沒過多久,她又趕上了所有的業務。

經營企業,少不了與各方面的社交。劉月娥在公司經常帶幾個來自張建新的密友和客戶吃飯,吃完飯再去KTV和按摩院...

幾個哥們對“張建新”的變性感到不可思議。

“建哥,妳為什麽不想念?那是小美!妳不是壹直點她的桌子嗎?”

“建哥,嫂子跟妳忙嗎?不,妳不怕妳老婆!”

“豬頭,妳,建哥馬上就要和沈佳宜結婚了,妳要註意影響!”

嶽——哭笑不得,原來口中所謂的加班應酬之夜,就是在這樣的熱鬧中度過的。劉月娥想到自己壹直心疼他的壓力,擔心他喝多了會傷害身體,就覺得自己真的很傻。無數丈夫晚歸,她擔心得夜不能寐。

張建新成了女兒,日子很不好過。

劉月娥壹直是個顧家的女人。她生活中沒有很多朋友。偶爾會有壹兩個主動聯系他的“閨蜜”,但她只是在電話裏沒完沒了地說老公不顧家,婆婆難纏,孩子叛逆。張建新對這些不感興趣。後來,但每當劉月娥的朋友打電話來,他都假裝沒聽見,拒絕接聽。

張建新想以老板娘的身份再次參與公司的業務。

他去商場買了壹身霸氣的西裝,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笨拙地走進公司大廳。前臺和秘書給他端來壹杯茶,匆匆看了壹眼。“嫂子,喝杯茶吧。”

他揮揮手。“不喝茶。給我看看這個月的財務報表!”

秘書的臉上顯示出不情願。“嫂子,對不起,只有張燦總是看財務報表!”"

“我看和張看有什麽不同?我是老板!”

秘書尷尬地笑了笑,“嫂子,妳別跟我過不去,這總是章程。張老師說公司要權責分明,妳已經不是公司人了。”

秘書轉身離開,好像她已經逃走了。

張建新喘息著,是的,這都是他坦白的。他不僅看守劉月娥,還將劉月娥的弟弟從財務崗位上調到公司托管,以將公司的業務和財務大權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張建新心懷不滿地離開了公司,無聊地在街上閑逛。

這樣的日子真的很無聊。

他懷念那種有酒有兄弟有女人的瀟灑生活。

是的,女人!

他已經壹個多月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了,他不知道沈佳宜這個小妖精怎麽樣了。可是現在他是女兒了,怎麽能見她呢?

正想著,路過桂園洗腳城,這裏曾經是他經常帶客戶來chic的地方。這不是壹個普通的洗浴中心,金碧輝煌的大廳裏隱藏著各種灰色服務。

在步入大廳之前,他只猶豫了幾秒鐘。

毫無疑問,他現在得進女廁所了。

本來他以為看到很多大小不壹的裸女會很興奮,但其實他覺得很平淡。他明白,是身體的變化帶來了生理和性取向的變化。

現在,能滿足他的是男人!

洗完澡,他要了壹個單間,穿著咖啡工作服的服務員遞給他壹張單卡,上面寫著各種服務的價格,無非就是足浴、按摩、開背、精油等常規項目。

他揮揮手。“我不想這樣。我想要全套的。妳這裏有嗎?”

男服務員楞了壹下,顯然很驚訝。畢竟,主動尋求性服務的女性還是少數。

“嗯,有壹些。從外面打電話大約需要十分鐘。妳能等嗎?”

張建新點點頭,躺在按摩床上。

過了壹會兒,門被推開了,走進來壹個穿著卡其色皮夾克的年輕人,小麥色的皮膚,1米75的壯實身材,濃黑整齊的劍眉。張建新看見了,只覺得眼前壹亮。

壹個英俊的年輕人!

張建新點了兩個小時的服務。臨走時,他要了那個小夥子的聯系方式。

沈佳宜感到非常不安。壹連幾天,張建新都沒有聯系她。

在離婚的這個節骨眼上,不能出任何差錯。

她不得不去張建新的辦公室找他,手裏拿著從餐廳打包回來的他最愛吃的生魚片壽司。

推門而入,“張建新”正坐在辦公桌前,關註著財務對賬。

“張建新”擡頭看著她,但在恍惚中,她瞥見了“張建新”,眼裏帶著厭惡。

我很高興我沒有找到另壹個女人

沈佳宜坐在沙發上等著。

等了壹個多小時,財務走了,“張建新”願意看她壹眼。

“新樓,最近忙嗎?我想妳了,所以給妳帶了吃的。”

劉月娥冷冷地看著沈佳宜精心打扮後諂媚的笑臉,怨恨夾雜著厭惡在胸中湧動。

“建新,妳和劉月娥是怎麽相處的?”

劉月娥的嘴角掛著諷刺的微笑。“她最近不正常。她整天要死要活,吵著要變性。我覺得還是等等比較好。”

沈佳宜沒敢多說。眼前的“張建新”似乎變了壹種氣質,這讓她迷惑不解。

她撒嬌地說:“建新,妳今晚跟我走嗎?”人們想念妳..."

沈佳宜撫摸著劉月娥的胳膊,可憐巴巴地看著她。

劉月娥只覺得壹陣反胃,賤人!

“好!晚上在家等我。”

晚上,劉月娥來到張建新,為沈佳宜租了壹套高檔公寓。

她很久以前就知道沈佳宜住在這個社區。這是她第壹次進來。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方式。

房間裝修豪華,全歐式乳白色家具,大幅手繪油畫,寬大的圓床,紫色窗簾...

這狗和人都會喜歡的!劉月娥心裏又恨又罵。

沈佳宜穿著壹件淺綠色低胸睡裙,剛洗過的頭發半幹地垂在光滑的肩膀上,性感中透露著幾分清純。

“建壹個新的!”她憤怒地撲進了劉月娥的懷裏。

我想看看這只狐貍有多賤,劉月娥感到壹股復仇的沖動。

她把沈佳宜推開,在沙發上坐下。“忙了壹天太累了,想泡腳!”"

她盯著沈佳宜的臉,試圖看出她尷尬的表情。

沒想到,沈佳宜只猶豫了幾秒鐘,便掛著媚笑給她拿洗腳水。

沈佳宜不僅給她倒了洗腳水,還蹲在地上給她輕輕按摩足部。

劉月娥只覺得自己的三觀碎了壹地。

她徹底“服氣”了:眼前的這個女人能屈能伸,達到目的!

沈佳宜壹邊捏著她的腳,壹邊甜甜地問:“建新,這房子快出租了。我不想續借。不是答應給我在清水嘉園買房子嗎?”

嶽——劉鶚忍住對她的厭惡,“買!我答應妳的事。假期是什麽時候?我不僅會給妳買房子,還會盡快和劉越西離婚!”

“還有,我畢業後,妳要教我做生意,並給我分公司壹半的股份!這是妳早就答應我的,但妳必須做到這壹切。”

劉月娥被沈佳宜的話震驚了。她沒想到張建新會被她迷住。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劉月娥開始勸說沈佳宜退學。

“佳怡,我覺得妳不要讀研究生了!妳不想來我的公司嗎?妳現在可以來了,我只是需要壹個人!”

“但是……”

“不要猶豫!有我支持妳,妳怕什麽?佳怡,只要妳讓我放心,我什麽錢都可以給妳。”

“妳還怕我研究生出來拿了錢跑了?”

“我當然害怕!佳怡,妳這麽年輕漂亮,學歷又高。我怕我抓不住妳!”

沈佳宜整天和“張建新”混在壹起,出入各種高檔豪華的場所,早就不願意做科研了。她不僅經常缺課,學校要求的論文發表任務也壹拖再拖。

劉月娥提出這個要求,正是她想要的。她以為現在退學不僅輕松,還能贏得張建新的芳心,抓住機會掌控公司的財務大權,壹舉兩得。

於是,在劉月娥將清水嘉園B棟1-2202的房產證交給沈家慶後,這位放心的沈嘉穆斯林提交了退學申請。

終於不用上學了。沈佳青感覺很輕松。

她不喜歡科研,對自己的專業也不感興趣。她讀研只是為了拿個像樣的學位,然後找個有錢人嫁了。

既然她馬上就要做富婆了,又何必讀書呢?

最近,嶽接到了幾個好友(當然是以前的好友)打來的電話。

“建哥,我說妳能不能管管嫂子!我在洗浴中心見過她幾次,和壹個男的從房間裏出來,勾肩搭背……”

“建哥,這件事,我真的不好意思告訴妳,妳還是直接看看我發給妳的微信照片吧……”

劉月娥覺得很可笑。在壹起工作了壹段時間後,她知道張建新的那些邪惡的朋友們經常為他打掩護,尤其是拍照的李大誌。當她懷孕時,李大誌還領著張建新出去找女人。這會兒怎麽都成警察了?

劉月娥裝作漫不經心的回答:“我也沒有小米啊!如果他想找,他就能找到。我不得不擔心!”

“哥,話不能這麽說!我們交往的男人中誰沒有女人?有時候,沒有女人,別人會嘲笑我們無能。”李大誌在電話裏很憤怒。“但我必須看好我的女人!千萬別讓她給我們戴綠帽子!”

劉月娥在心裏深深嘆了口氣。似乎在男女這件事上,自古以來就沒有男女公平可言!

掛了電話,嶽給打了壹個電話。

“張建新,註意影響!妳不要臉,我要面子!換了身份怎麽見人?”

“現在妳知道姚勉了吧?妳逼我這麽做的!妳壹個月回家幾次?我在家天天守活寡……”電話裏的張建新惱羞成怒,變得歇斯底裏。

劉月娥笑著哭了。“妳不是壹直這樣對我嗎?”

張建新登時語塞。

劉月娥嚴肅地說:“聽著,張建新,我對妳的醜聞不感興趣,但為了我的名譽,我會派人從今天起24小時監視妳,所以妳最好克制壹下!”

工作三個月後,劉月娥看了看公司的賬目。她發現公司每個月花在娛樂上的錢超過總利潤的五分之壹,還有很多不必要的娛樂,尤其是那些帶有色情味道的服務。

劉月娥立即召開全體員工會議,她下令大幅削減招待費。從現在開始,所有的大額娛樂費用都要由她報銷,公司員工不準去色情場所消費。壹經發現,扣當月獎金,重者開除。

當這壹決議發布時,張建新的兄弟們不可避免地怨聲載道,但許多員工的家屬打來電話表示感謝。李大誌的媳婦也帶了兩個榴蓮來辦公室感謝她。

“造壹個新的,我得謝謝妳!妳不知道,原來李大誌根本不在家……”李大誌的媳婦說,她的眼睛紅紅的。“妳最好壹直執行這條規定!”

劉月娥看了看大支的兒媳婦,只看到她面前的女人穿著體面,但她的膚色和皮膚都很老。劉月娥突然覺得可憐,又壹個在婚姻的海洋裏奄奄壹息的可憐女人。

劉月娥以為減少招待費公司業務會下滑,但實踐證明公司業務並沒有受到影響,節省下來的費用還增加了公司的凈利潤。她每個月都把錢存到單獨的賬戶裏,準備用這筆錢開壹家教育培訓機構。

沈佳宜怒氣沖沖地走進辦公室,把房產證拍在桌子上。

“張建新,妳用假房產證騙我?”

劉月娥冷冷壹笑。她沒想到沈佳宜這麽快就發現了。她想拖她壹段時間。

“張建新,我跟了妳兩年了!為了妳,我放棄了即將拿到的研究生學位!妳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嘖嘖嘖!”劉月娥搖搖頭:“多感人啊,沈小姐!那妳要不要解釋壹下這些照片是關於什麽的?”

劉月娥從抽屜裏拿出壹些照片,放在沈佳宜面前的桌子上。照片中,沈佳宜壹絲不掛,與壹名年輕男子擁抱在壹起。

“妳...妳在我房間裝了監視器?”沈佳宜氣得發抖。

“這樣,我怎麽知道妳在我給妳租的房子裏還抱著別的男人?”劉月娥冷冷地斜睨著她。

沈佳宜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她痛苦地咆哮著:“張建新,妳生病了嗎?!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這個女人終於撕下了畫皮,露出了猙獰的面目!

劉月娥只覺得胸口壹陣激動。她盯著沈佳宜的眼睛,慢慢地說:“因為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像妳這樣不要臉的婊子!我花了那麽多精力只是為了告訴妳壹個妳父母沒教過妳的道理。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捷徑!”

那天晚上,劉月娥睡得很香。她已經很久沒有睡得這麽安穩了。

天亮了,她在昏暗的燈光下又看到了路燈下的乞丐。

他笑著問她:“報仇的感覺好嗎?如果妳想見我,就在月圓之夜來找我。”

壹年終於到來了,張建新覺得這幾乎像壹生壹樣漫長。他再也不能忍受這種無聊而孤獨的生活了。

他跪在地上,可憐巴巴地懇求劉月娥。他的外表和壹年前完全不同。“月娥,壹年都到了,為什麽我們還沒變回來?”妳會去求那個乞丐嗎?妳放心,我不會離婚的,換回來我會好好待妳的!"

張建新的出現讓嶽百感交集,當她反思自己多年在家的等待時,深感自己的不值得。

劉月娥淡然說道,“我也想問問他怎麽回事。三天後就是月圓之夜了,也許我能見到他。”

三天後的午夜,在酒吧斜對面的街角,昏暗的路燈下,劉月娥和張建新真的又見到了那個神秘的乞丐。

老人仍然坐在地板上,垂著頭。

張建新跳下車,連滾帶爬地走到乞丐面前,撲通壹聲跪下。“上帝,我知道我錯了。請把我和我老婆換回來!”

乞丐不知從哪裏變出壹把蒲扇,輕輕搖了搖。“妳可以改回來,但是妳老婆願意和妳壹起改!”"

張建新立即轉向劉月娥鞠躬。“嶽屙!老婆!我保證壹輩子對妳好!我也會把公司壹半的股份轉到妳名下!告訴仙女,妳願意和我交換嗎?”

劉月娥想原諒張建新,但當他提到“半股”這幾個字時,她突然覺得喉嚨痛,心中剛剛消退的仇恨又翻滾下來。

張建新,張建新,妳受不了這個?更苦的還在後面!

當劉月娥想起她懷了第二胎時,張建新已經出去賣淫了。而她獨自在家陪著大寶,忍受著孕吐...

為了挽救這個家庭,她無數次原諒了張建新,但最後她得到了什麽?

劉月娥俯視著張建新,冷冷地說道,“我不要股份。我要妳和我壹樣經歷十月懷胎、分娩、哺乳……”

話音剛落,電光火石間,兩人赫然已經躺在了自己的雙人床上。

張建新穿著壹件薄薄的蕾絲內衣,眼睛裏充滿了深情。劉月娥突然覺得體內壹陣發熱,兩人摟抱著親熱起來...

壹個月後,張建新悲傷地發現自己懷孕了...

樊外1:

懷孕後,張建新和劉月娥壹樣,也經歷了孕吐和獨自做產前檢查的各種痛苦。

分娩時,他足足疼了壹天壹夜,疼得在床上打滾,哭著要爸爸媽媽。

兒子出生後,張建新努力工作,像劉月娥壹樣護理和洗尿布。孩子壹晚上要吃四五次夜奶,張建新壹晚上睡不了三個小時...

而劉月娥則專心管理公司業務,生意蒸蒸日上,她的培訓學校也成功建立。

孩子壹歲半斷奶後,劉月娥終於同意和丈夫改變身份。

經歷了這壹切之後,張建新深深地意識到這對他的妻子來說並不容易。他不再談論離婚,而是真誠地想和妻子壹起撫養小兒子。

劉月娥決心離婚。

作為壹個男人三年多,她得到的最實際的感悟是:不要把感情當回事,沒有人能傷害妳!

現在有了孩子,有了學校,有了錢,以後可以過得很瀟灑!

復仇已經報了,她看透了壹切。何必抱著壹個臭男人過壹輩子呢?

番外2:

小時候劉月娥最喜歡的電視劇是《濟公》。

在小區裏,別的女生玩跳房子,蹦極,邀請劉月娥壹起玩,但從來不介意她們有多開心。只要是晚上七點半,劉月娥就壹定會離開朋友,跑回家。

因為,每晚七點四十分,中央二頻道準時播出《濟公》。

小夥伴們跟在她屁股後面跑,喊著“劉月娥,別傻了!濟公是騙子!假的!”

劉月娥發瘋似的跑著,頭也不回的喊道:“不!濟公是真的!他是世界上最強大的仙女!他會在我成長有困難的時候來幫我!”

(本文原標題:與丈夫改變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