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關於老宅的租售,三年來壹直處於漠不關心,不參與的狀態;上完療愈班回來,老公讓我貼個廣告把老家租出去(疫情期間沒有租出去),我才意識到自己的深度對抗。因為這樣說,我壹直覺得需要聽聽他的聲音。模式中,總覺得老公在指揮,我說三道四,不肯配合。我壹直都是以壹個旁觀者的角度來看待這件事的,但是我卻是深深的反感。意識到這壹點,我選擇主動利用閑置資源,先把舊居的改造工程做完。
問題來了,和老公分歧不斷:
?1.我覺得應該先改革供暖,這樣就可以對外租售了。
?老公覺得應該先找個好租客,再進行改造。
?2.?我聽了工人們的意見,但是舊的取暖器使用壽命很長,但是漏了,重新組裝要花很多錢。以後漏了需要維修,建議換個新的。我和二哥(之前做過這個項目)商量後,建議我換壹個新的,換壹個大壹點的,減少原來多出來的漲幅。實際成本會增加幾百塊錢,還可以購買舊的取暖器來抵消壹部分成本,換算後差別不大。
我老公覺得妳要改就全改了。成本太高,原來的維護也做的差不多了,不值得投入。
?3.我覺得要刮墻了,家裏都刮了,小臥室保溫了,天花板也做了(不需要太貴)。至少我們對租售很有信心,能討個好價錢。
老公認為我們可以把小臥室和飯廳的墻刮幹凈,但是在別的地方不做的話差不多就能搞定。不值得投資。
從壹開始我做選擇的時候就積極尋找資源和工人拿出方案。最後考慮到信任和我想省事,就讓二哥的同學做了(二哥給我留著門),但是中間遇到問題,我和老公商量,他說我就不做了,不然兩個人很難集合意見聽他的。
即時反應:不幹了就不要管了。做妳喜歡的任何事情。
身體感受:?我感到胸中有氣。上來下來就喉嚨堵,想罵人。
內部對話:?妳交給我去做,還有那麽多聲音出來。我們能在決定之前討論壹下嗎?即使我們不同意,也可以討論,也可以不討論,也不壹定要半途而廢的聽妳的。
我為什麽要聽妳的?妳是執行者,知道實際情況,總愛指手畫腳。
內心感受:?憤怒,委屈
誘發的情緒和痛苦:
玩小爸爸的教育就是按妳說的做,不聽話就不理妳;我媽媽總是擔心我們會做壞事。她總是會告訴我們或者要求我們做她想做的事情,如果她沒有做到或者有預期的壞結果,她要麽拒絕去做,要麽招來指責。她總覺得自己沒有話語權,內心對他們很對立,要麽不做,要麽對他們吼回去,期望他們能聽到我的聲音,相信我,哪怕是不好的。
限制性信念:
讓我來,妳要相信我。我需要有最終決定權。當我聽到不同的聲音時,我覺得我在控制和服從。
在場中看到的真相:
我生氣的時候想控制自己,說的話也是對的。
兩個人出發點不同,結果是壹樣的。沒有對錯好壞之分。
事情每時每刻都在發生,它們不是壹成不變的。以前都是我說了算,如果說不通,我會自己做決定。對對方來說基本沒什麽。這壹刻,我能感覺到我願意和對方談判,不是孤註壹擲,而是感受和表達自己的情緒。
家裏的事情我負責的比較多,這是事實。我會這麽想,想著以後少點煩惱,不在乎錢。
可以進行的調整:
當妳看到妳的模式隨時啟動,及時停止。
我還是會和老公溝通,表達我的出發點和擔憂。基本上在預算之內。任何人的計劃都可以用。考慮到以後的麻煩和家裏的取暖效果,還是建議換個新的。我壹次又壹次耐心地和對方溝通,表達我需要對方看到我。事實並非如此;
當我表達完的時候,我才意識到,我壹直在抱怨對方的家事,模式上是我說了算(控制),拒絕聽到對方不同的聲音,無形中把對方推出去(不管),我承擔了那麽多,沒有支持,連不好的結果都會被對方指責和抱怨;如果結果好,再壹次證明我好,我比妳好。
真的是模式無處不在,意識無處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