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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念新加坡大屠殺

日軍在新加坡的“大檢查證”

以下是黃天佑先生的記述。“日軍占領新加坡後,在人們還沒來得及清理廢墟、掩埋被日軍殺害者的遺體之前,1942年2月中旬至3月初,侵略軍將新加坡劃分為四個‘視察區’。我被“檢查”的區域叫水檢證中心,是日本帝國近衛軍和憲兵隊負責“檢查”的區域。日本兵將12 ~ 60歲的男性居民驅趕到各家各戶,每人限帶五天的糧食集中到指定區域。“證檢”中心在海山街道。周圍6條街都被鐵絲網圍著,周圍都是坦克和日本兵。"

“我姐夫葉帶著剛滿15的我,又氣又怕地進入了‘檢查’區。天氣炎熱,環境嘈雜,人山人海。大家都是汗流浹背,洗澡小便都異常困難。壹大早,人們就在等著“接受檢查”。日本兵不允許排隊,只允許蹲在地上。人群中難免會出現混亂。有人爭先恐後,日本兵就會用棍子打他們,打他們的頭。我們是單薄的壹代,當然不敢貿然參加擁擠的人群。”

“在我進‘檢查’室之前,我姐夫告訴我要冷靜。不得已,只好和日本兵打起來。有了這種心理準備,我就冷靜多了。當我們站在小桌子旁接受日軍檢查時,我們並不緊張。日軍在壹張紙上蓋章,我們壹揮手,拿著壹張紙走出了另壹扇門。蓋著郵票的紙條上印著這樣的話:昭和十七年,“視察”,大日本皇軍司令中將豐臣山下。”

“當人們拿著這張紙條走出大門時,門房裏除了壹個日本哨兵之外,還坐著另壹個日軍頭目。他壹揮手放人,指示他們走壹條街回家;或者另壹只手壹揮,命令人們爬進停在街角的大卡車。上卡車的都是身強力壯的人,被運到新加坡樟宜或者班戈的海邊,集體槍斃。人口不到壹百萬的新加坡,被五萬人殺了。”

“在我住的那條街上,三個年輕人被‘托運’進了卡車。其中壹個沒有死,而是偷偷回來躲了很久。直到日本人投降,他們才敢露面。遇難的兩人中有壹人已婚,身後留下老母親和新婚懷孕的妻子。老母親痛哭流涕,含恨而死。妻子生下壹個遺腹子,母子倆過著悲慘的生活。另壹名受害者離開了他的未婚妻,整天住在以淚洗面。日本人去印尼抓年輕的爪哇人去新加坡打工,生病了就把他們趕出集中營,讓他們餓死街頭。這就是日本侵略者的所謂‘解放’和‘道德政治’。”

以下是另壹位幸存者的敘述。

“那壹年我21歲,未婚,住在橡膠園(今福建鐘毅附近),以割膠為生。3月26日清晨6時,壹大群日軍闖入該鎮,強迫全鎮200、300名成年男子全部聚集在學校對面的籃球場上,站著等待“辨認”(甄別)。被責令集中的還有興華學校校長尹春初、教務處主任朱繼福、教師黃火生等。魔鬼命令這個人脫掉外衣和短褲,只穿著內衣在球場上壹排排蹲下。從早上日光浴到下午四五點。鬼子包圍了球場,有的持槍監視,有的拿著長劍來回踱步。五六個士兵負責檢查男人的身體。據說魔鬼會檢查這個人的身體是否有紋身,尤其是在他的拇指和食指之間的縫隙處。鬼子認為有紋身的是私黨,私黨是抗日的。”

“當魔鬼來到他面前,正在檢查隔壁的那個人時,他突然把那個人帶走了。他的心跳得如此厲害,以至於他認為他這次會死。他說,接受檢查的時候,他拿著的衣服只是被衣服的邊角遮住了,之前已經磨破了,黑五花的紋身已經不明顯了。鬼子沒註意到,跑到隔壁去了。我逃出了死亡之門,但我沒有被釋放,而是又被拖進了學校。之後,他們壹個個排隊接受詢問。我不敢先出去,直到最後剩下二三十個人我才出去。很幸運,我順利通過了海關。直到晚上,他才終於被放回家。我立即進入山巴逃跑。”

“結果,15人被拘留,其中包括三名教師。他們被關在學校裏。第二天,校長被帶到太平憲兵部嚴刑拷打。剩下的14人在第三天淩晨被帶出村子,去了不遠處沙來北站附近的三合礦和合合興礦(現在高壓電塔旁邊)。日本兵用刺刀刺死14人。悲慘的哭喊聲響徹天空,連村子都聽到了。”

“妳怎麽料到,在刺殺過程中,可能有壹個人沒有被綁緊,掙脫繩子突然拔腿就跑,沖到礦湖中縱身壹跳,在夜色的掩護下逃走了。他就是40歲還會遊泳的教務主任朱繼福。”

“13屍體第二天被印第安人就地掩埋。直到戰後,親戚們才去萬人坑裏撿屍骨。因為無法區分,所以都是壹起葬在現在的墓址。而那個被折磨致死的校長,屍骨不知去向,村民還把他的名字刻在碑上。他的親戚王卡也是烈士之壹。”“我全家搬到甘榜馬來亞三年多,和平後才搬回沙蓋北。”日本占領期間死難者紀念碑

在新加坡市中心的海灘路有壹個很小但很重要的公園——戰爭紀念公園。在日本占領期間死去的人們的紀念碑位於這個公園裏。顧名思義,紀念碑是為了紀念1942-1945年日本占領新加坡的三年零六個月期間,被迫害致死的新加坡各族人民,其中大部分是華僑。

為日本占領期間死去的人建立紀念碑的想法始於1962。這壹年,在新加坡很多地方發現了日本占領時期被屠殺者的遺骸。新加坡中華總商會不忍讓這些遺骨散落在荒野,於是在2月28日成立了日據時期死難者遺骨復原委員會,負責勘探、發掘和安葬。在新加坡前總理李光耀的主持下,紀念碑於2005年2月1967日揭幕。

李光耀在致辭中說,這座紀念碑標誌著壹種經驗和教訓。它時刻提醒著人們,當他們對未來的事物和發展毫無準備的時候,任何可怕的災難都可能降臨。“只有我們從痛苦的經歷中吸取教訓,認真吸取歷史的教訓,明智而勇敢地鞏固我們的未來,我們許多死去的同胞才不會白白犧牲。”此後,每年的這壹天,人們都會在這裏舉行悼念活動。

在遠處,妳可以看到70米高的紀念碑高聳入雲。四根白色的錐形石柱組成壹座巨大的錐形石塔,插入藍天,象征新加坡華人、馬來人、印度人和歐亞裔共同承受的苦難和精神。紀念碑四周碧水環繞,方形基座的南北兩側被石階分割成四面,上面用四種文字寫著:“日據時期死難人民紀念碑1942-1945”。沿著石階走,穿過水池,來到紀念碑的中央。四根石柱上各有壹段碑文,記載著紀念碑建立的始末。在整個建築的中間,有壹個半人高的方形石臺,四面都有不同語言的銘文。中文部分寫著:

“1942年2月15日至1945年8月18日,日軍占領新家坡,我平民無辜被殺,不計其數。用了20多年才把遺體收斂,重新安葬在這裏,立碑永遠悼念。”

紀念碑下面埋著上世紀60年代初在新加坡郊外的山谷中發現的數千具被日軍殺害的屍骨,這些屍骨被安葬在那裏。1937抗日戰爭爆發後,新加坡、馬來西亞等地開展了多次抗日運動和賑災活動。其中,梅和梁厚洲(又名)積極參加抗日戰爭。前者在大清洗中不幸遇難,後者組織村民支持中國抗戰。他壹家35口人被日軍打死,逃了出來。今年是二戰70周年。記者特意采訪了梅和梁厚洲的後人,追憶這段逝去已久的往事,讓後人看到前人的輝煌,銘記歷史,珍惜現在的幸福。

梅、梁厚洲後人訪談錄——憶抗日義士事跡

歲月流逝,壹晃70年過去了。有多少人還記得,在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有多少人為了正義,為了民族,為了國家,為了家園,走上了抗日的道路?有多少人慘死在日軍的炮火或屠刀下?

1937抗日戰爭爆發後,在新馬形成的眾多文藝運動中,戲劇最具號召力。各方言團體反應熱烈,包括粵幫、商界代表梅等,以BLACKPINK出鏡,親自參與話劇演出,為賑災籌款。考試期間,梅因拒不招供而被處死。梅的生平事跡鮮為人知,直到其家人近日在本報刊登追悼啟事,才引起人們的關註。遭遇不幸的還包括梁厚洲。為開發臨厝港立下汗馬功勞的拓荒者梁厚洲被日軍殺害,只有他和其他5名家人幸免於難。如果不是新加坡歷史博物館最近接收了壹批梁厚洲後人捐贈的歷史文物,相信這壹悲劇事件早就隨著時間的推移而煙消雲散了。

1942年3月6日,梅被朋友帶到日本憲兵部。那天他回家時,看起來很沮喪。第二天早上,他向憲兵隊報到,再也沒有回來。新加坡淪陷後,日軍為消滅抗日分子展開了殘酷的屠殺。當時位於斯坦福路的英國基督教青年會總部被改為日本憲兵部,日本憲兵在這裏使用酷刑對付抗日分子。根據《新馬中國抗日史料》的記載,梅是被點名查辦的對象之壹。梅的大兒子梅寶健說,父親留下壹句“不害人”後,就匆匆上車離開了。事後他從朋友那裏得知,父親不願意招供,被折磨致死。

不會唱歌,不會演戲,就得上臺說幾句。

梅,1896,廣東臺山人,9歲隨父南下。抗戰時期是曇花鏡影慈善劇社名譽社長,海天娛樂社成員。65438年至0937年,七七盧溝橋事變後,東南亞各地的華人社團紛紛成立募捐會,幫助來自祖國的難民,投身抗日活動。當地的華人社會也沒有落後,幾乎各種娛樂方式都用上了。業余劇社成員也參加過抗日救災,其中海天遊樂社和曇花鏡影慈善劇社分別成立於1913和1920。這兩個社團多以行動籌集抗日救亡資金。

梅寶健(89歲)在接受本報采訪時說:“我父親曾經說過,中國難民是苦難的,他們是因為戰爭而流離失所的。父親不會唱歌,也不會演戲,但他也會上臺說幾句話,幫忙籌錢。”有壹次,海天娛樂社演出粵劇《呂布與丟西姆的故事》,為中國難民募捐,梅也扮演董卓。現在,這張劇照陳列在孫中山南洋紀念館,孫中山二戰史料陳列館。梅也是興化救濟會的代表人物之壹。本報曾報道,在壹份“戰時英國婦女兒童救濟會議第壹次會議建議書”中,明確記載梅是參加會議的幾十名來自各地區、各方言的代表之壹。梅寶健說,他的父親是興化市集資協會的總經理。

熱心公益和教育。

抗日戰爭時期,梅寶健已經是少年了。在他的記憶中,父親很少和家人提起他在外面的活動,但他記得父親和吳鐵城有過接觸,細節不詳。吳鐵城當年是中國國民黨中央海外部部長。1939年,奉命赴南洋各國聯絡、爭取華僑捐款,資助抗戰。梅齊康走的時候,留下了來自小九的妻子,而在八兄弟姐妹中排行第二的梅寶健,才16歲。在梅寶健心目中,父親是壹個忠義不屈的義士,慷慨大方。除了積極參加抗日活動,他還非常熱心公益和教育。

關於梅的資料是零散而有限的。比較完整的資料只能在新加坡孫中山先生的中山花園孫中山南洋紀念館的二戰史料陳列館和國家檔案館的梅寶健口述歷史中找到,並不多。至於梅齊康的其他貢獻記錄,幾乎為零。感謝梅寶健,雖然年紀大了,但說話條理清晰,思路清晰。記者根據他的回憶,找到了壹些蛛絲馬跡,最後從梅汝南堂的出版物中翻找了壹些相關資料,如本館宗譜部、廣匯劉釗醫院80周年特刊、體育總會50周年特刊、體育總會70周年畫冊、百年樹人、新加波國協大觀等,拼湊起來,對梅有了更清晰的認識。

(摘自《聯合早報》)■柯蘭芝烈士紀念碑

■伊麗莎白公園烈士紀念碑

■少將林謀生墓

■舊福特汽車廠

■日本占領期間死難者紀念碑。

■樟宜監獄博物館

■亞歷山大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