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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婚姻 壹個自愛自強的故事

(壹)她從天界來歷劫,第壹關就是毀容!

導語:這是我的壹個朋友的真實經歷,壹次巧合她遇到壹個開天眼的修行人,說她從天道來。朋友讓我把她的故事寫出來,希望能借此啟發和利益更多在愛情和婚姻中迷失的人。

小茹相貌生得非常美麗脫俗,她也很愛惜自己的容顏,每天至少敷壹片面膜是雷打不動的標配,壹個人的時間用在哪裏哪裏就有回報,她30歲的時候出去打網球還被人誤以為是高中生。

也是在30歲這壹年她遭遇到婚姻危機,這以前她的婚姻順風順水倍受羨慕,丈夫是她的高中和大學同學,大學畢業兩年兩人就買房結婚了。丈夫高大帥氣收入頗豐,對她也溫柔體貼。男人做銷售,應酬免不了,結婚前6年都沒事,第7年她發現男人出差越來越多,不出差的日子也回家越來越晚,直到小茹不經意在他車上發現另外壹個手機,壹切猜疑才真相大白水落石出。

這以後兩個人經歷了壹場又壹場的大戰,和所有外遇的婚姻壹樣,小茹種種歇斯底裏痛不欲生,男人種種道歉發誓送禮物,直到兩個人都筋疲力盡又不肯放手。

就這樣14年的戀愛和婚姻建立起來的所有美好都慢慢消耗殆盡,兩個人都避免見面,因為見面說不了兩句話就要吵起來。男人最初的愧疚感也被消耗的差不多了,彼此之間除了冷漠還是冷漠。

轉折點出現在2015年年末,他們開車回家過春節。路上男人接了壹個語焉不詳的電話,敏感的小茹意識到丈夫說好已經斷絕的外遇關系其實並沒有斷。

她氣得全身發抖,大吵大鬧,用盡最惡毒的語言詛咒這壹對“狗男女”,男人壹反常態地沈默開車,既沒有和她對罵也沒有任何解釋。等她間歇的時候,男人很平靜的說,這樣的生活難道是妳想要的?我們過完年去辦手續吧。

小茹覺得腦子轟的壹聲響,整個人都被炸碎了。她說不出話來,只想立刻離開身邊這個人,這個奪走她全部青春也把她傷得體無完膚的人。

她在時速120公裏行駛的車上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想要跳車逃離這個男人。

男人沒有料到她會有這樣的舉動,伸出壹只手奮力拽住她不讓她跳車。

電光火石之間,壹切就這麽發生了。後面的集卡撞了上來,Q7的車屁股和後排座位都絞成壹堆鐵塊。

小茹第壹次醒過來是在救護車上,她沒有感覺到痛,只是覺得周身很冷。她慢慢想起來剛剛發生了車禍,第壹句話就是:XX(她的丈夫)呢?

救護人員告訴她她丈夫很好很安全。她放下壹顆心,才覺得自己有點不對,看什麽都迷迷糊糊不分明。

她伸手去揉眼睛,手觸之處,壹片塌陷和堅硬,她好像知道了壹點什麽,壹邊試圖坐起來壹邊歇斯底裏地尖叫:“我的眼珠子沒有了!”

救護人員飛快的制住她同時給她註射鎮定劑等藥物,讓她昏昏睡去。

再次醒來已經在醫院的床上了,父母在旁邊哭成壹團。唯壹的好消息是她的眼珠子沒有丟,車禍後滿頭滿臉的血形成厚厚的血痂,覆蓋了她那只眼睛。

離奇的是,這麽嚴重的車禍,她只傷在面部,她時時刻刻最精心呵護的面部。很長時間,家人把鏡子藏了起來,她看不到自己受傷的臉。

她的臉部縫了65針,每壹針她都數著。醫生看過她車禍前的照片,萬般惋惜,邊縫邊說,哎呀這裏又少壹點皮,這裏又少壹塊肉,年輕輕的……

她的母親在旁邊嚎啕大哭撕扯自己的頭發,她好像木頭人壹樣坐著,不哭不動不說話,好像這壹切都和她無關。

她的丈夫在這場車禍中腿部骨折。

小茹告訴我,住院期間三個護士加她媽媽壹起幫她洗頭發,頭發上的血也凝固了,需要用熱水濡濕慢慢解開。她原本長發及腰染成栗色,此時糾結成團,色如鐵銹。

護士先受不了這個艱巨漫長的清理過程,再小心也會扯掉壹縷頭發,東壹縷西壹縷,護士婉言說我幫妳剪短壹點再洗好嗎。她不語。

護士再問,她緩緩作答:我只剩下這壹頭頭發了。

不知道什麽時候,小茹的丈夫出現再病房門口。他坐著輪椅來到她身後,讓護士們都離去,動手給小茹清洗頭發。

洗了整整壹個下午,兩個人都沈默著。小茹的媽媽壹盆壹盆的接熱水,清水不斷變成鮮紅的血水,那個下午用了上百盆水。

小茹說以前高中的時候特別喜歡看周潤發拍的壹個洗發水的廣告,鏡頭裏發哥溫柔地給女伴洗頭發,那種溫柔和幸福曾經深深的打動了她,她也嬌嗔地要那時熱戀的他給自己洗頭發,沒想到,此生唯壹壹次由他洗發,是這樣的光景。

出院後的第二天,小茹和丈夫去民政局辦理了離婚手續,她記得那天是情人節。

(二)她從天界來歷劫,半夜“握刀”嚇得我魂飛魄散!

車禍導致小茹的面部骨骼扭曲變型,離婚後她在國內外做了數次整形手術,手術的痛苦且不說,每壹次拆開層層的紗布對她來說都是壹場浩劫,看著鏡子裏陌生又熟悉的面孔,她很難說服自己接受和放下。整形手術沒有盡頭,最終不是她放棄手術,也不是她放下了,而是銀行賬戶裏的錢不夠了。

小茹結婚兩年就沒有再上班,因為她賺的還不夠她花的,她是花4000塊錢買壹件衛衣,6000塊買壹雙小白鞋的人…

她丈夫也支持她不工作,供養她的各項花銷。婚姻危機的到來令她認識了壹件事,那就是她在放棄工作的那壹刻就放棄了獨立性,她對丈夫的要求註定成空。

離婚的時候,她丈夫本欲把房子和銀行存款全部過戶到她名下。她拒絕說,這些都是妳辛苦工作賺來的,我不能拿了,謝謝妳以往對我的呵護。

她只拿了幾次整形手術的數目,用完了就沒有了,好像她過去的愛情。

她從高檔公寓搬去又臟又亂的群租房,找了壹份很普通的工作,換了手機號碼,不變的是依舊每天做面膜。美人在骨不在皮,即便經歷這樣殘酷的車禍和婚變,她依然是美的,曾經略帶baby fat的臉經歷手術拉皮後變成了緊致的瓜子臉,五官依舊如畫,只是皮膚,失去了細膩和光澤,細看能夠看出縫針的輕微痕跡和淡淡的青色印記。

她以為自己可以平靜的生活下去,心裏期盼希望前夫能夠看到她的蛻變重新愛上她。

直到聽到前夫再次結婚的消息她才清醒過來,痛徹心扉。半夜12點多,她站在群租房的廚房給我打電話,她這麽說的: 曾經我以為“心痛”只是壹個形容詞,如今我知道了痛苦的的確確是從“心”發出的,它怎麽會這麽痛?我真想拿眼前那把刀插進心臟,再狠狠轉幾圈。我不是想死,只是想分辨壹下是不是用刀剜心也不過如此?( 我嚇得魂飛魄散連哄帶求請她離開廚房離開尖刀的誘惑,同時立刻啟程把她接來家裏小住)

生活還在繼續,2017年6月,我把她拉入“鹿苑精舍”學佛群。她入群的時候群友正在討論極樂世界是什麽樣子。她聽了半響不得要領,只問了壹句: 如果我學佛學的好,死的時候可以帶愛人壹起去極樂世界嗎?

熱情的群友告訴她各人吃飯各人飽,各人因果各人了。她很失望,說如果“西方極樂世界”沒有我的那個他,那有什麽可樂的?

壹語既出滿座嘩然,她收到許許多多熱心群友的關心,有人告訴她前夫和她壹定有緣起,有人告訴她因果,有人告訴她誦大無畏8字真言和大悲咒可以開智慧祛除痛苦,有人甚至企圖給她講“對境”,讓她看破放下。 種種建議,堪比弱水三千,她最終取了壹瓢叫做“苦行”——以苦拔苦。

她的周末都安排滿了。壹個人去普陀山,登陸即開始三步壹拜到佛頂山,回來後用劉海遮住額頭上那片紫紅若無其事上班。她去東天目山的寺廟做義工,為寺廟的建設背沙石。沈重的籮筐壓在她不足90斤的身軀,她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背了壹筐又壹筐,來來回回走在崎嶇的山路上。

她發現,在苦行時,由“心”發射出的痛苦不見了。

“苦行”中她遇見了新的自己,也遇見了另壹個“他”,帶來了新的壹輪“考驗”,或者說新的修行開始了。

男友也是離異人士,見她壹直住在群租房裏很不忍,商量和她壹起買房。她被打動了,經歷種種苦行後,其實住什麽樣的房子對她而言已經無所謂,但她被男友的認真和關愛感動,開始認真地考慮兩個人的將來。

他們去看好了房子,付了定金,說好首付和按揭都壹起承擔。她是獨生女,父母贊助了她購房的首付資金。就在交首付前夕,男友懦囁的和她說,他媽媽不同意和她壹起買房。她從他結結巴巴的解釋中聽出了原因,他家認為小茹沒有積蓄,工資也不高,認為結婚後萬壹離婚瓜分房產有損男方的利益,畢竟男友的工資比小茹高壹些。

小茹第壹反應是這個男人沒有擔當,分手似乎是最好的選擇。

然而這個從天界下來的女子沒有料想到,這坎坷只不過剛剛開始,後面她將會面臨更大的考驗!

(三)她從天界來歷劫,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我的話:昨天晚上小茹給我打電話聊了好久,講了好多我不知道的經歷,我聽哭了。也打亂了我的寫作思路,本來今天“天女”的故事可以結束,但是我想把昨晚這通電話內容分享給大家,時間關系詞不達意,請大家多多原諒!另外,小茹說她看到群裏許多溫暖的祝福非常感動,讓我代她道謝,小茹糾正了我文章裏的錯誤,那些錯誤是她以前故意誤導我以免為她擔心,如今借鹿苑精舍“當修行邂逅愛情”這個專題討論,她願意把自己的真實經歷完完整整呈現出來,希望能給為情所困的朋友壹些啟示或幫助,那我們就從小茹和前夫的初戀故事開始吧。

小茹還記得高中時全班同學去海邊野炊,她坐在前夫的自行車後座,那是情竇初開彼此吸引又害羞的年紀。海風很大,他帶著她迎著風騎行,白襯衫兜滿了風敷在她臉上,帶著壹股雕牌肥皂的味道。她臉紅紅的,被白襯衫擋著視線,手從自行車的架子上放開,握住他的白襯衫下擺輕輕拉直,這樣她的視線就不會被調皮的風兒遮擋住了。可是她拉不住,風從四面八方灌進來,她只有兩只手…這時候他說,這是沒有用的,她的臉更紅了。

野炊時他壹直陪在她身邊,回去的時候風還是那麽大,她從自行車後座伸出雙手環住前面那件白襯衫,風終於不再戲謔她,她聽到他輕輕地說:“這樣才對了。”

小茹在電話裏講完這段往事後說,我學佛學的不好,壹直聽群裏大家說空性,怎麽體悟空,我不太聽的懂。但是離婚後我很長時間反反復復陷入愛恨情仇不能自拔,通過***修誦經、苦行、做義工等,我內心的嗔恨和貪欲已經漸漸熄滅,我不恨他背叛我背叛婚姻,也真誠懺悔婚姻裏我自己沒有做好的地方,也可以坦然地祝福他和現在的妻子幸福,可是我就是放不下那件白襯衫,想到白襯衫心裏就象壹瓶酸甜苦辣的調料被打翻了。

我不懂妳們說的空,但是我想,如果有壹天可以想到白襯衫的時候不喜不悲,或者只是心裏升起美好和歡愉,那段愛情才真的“空”了,我在努力。

小茹說,其實那次半夜手握尖刀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她內心是想死的,那個電話是壹個潛意識的求救信號,那壹陣子她時時刻刻都想死,只是為了避免家人和朋友擔心才故意說自己不想死。

她怎麽會不想死呢?她租的屋子壹個月租金還不到她以前家裏每月物業費的三分之壹,她從壹個看到蟑螂嚇的大叫的人蛻變成晚上看到床上有蟑螂也只是沈默地用報紙把它拍下床。每天早上起床照鏡子對她也是莫大的痛苦,看著傷疤壹點點從蜈蚣樣復原平整,可是她知道永遠不會恢復如初。最不能忍受的是前夫的徹底離去,她認為他們之間還有愛,離婚只是給他時間和空間,她相信他們是靈魂伴侶他不僅愛她的容顏,就象她相信“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才是愛情。

可是他再婚了,和那個插足第三者。

小茹說她唯壹放不下的是她父母,她是獨生女,她不敢想象如果她死了父母該怎麽辦,車禍和離婚就讓二老心碎了,他們怎麽能面對她的死?她整天滿腦子想著怎麽死,她想過留封信給父母騙他們說她出家了讓他們不要去找她,對父母來說,出家肯定比自殺好( 阿彌陀佛 )。

當小茹反反復復主動尋思自殺的時候,老天和她開了壹個玩笑,好像冥冥中有人成全她想死的念頭並助她壹臂之力。

那是她離婚後在外租住的第壹個春節前夕。群租房的其它房客都早早踏上回家鄉過年的道路了,小茹因為離家只有2個小時的高鐵所以不急著提前走。那天晚上她起來上洗手間,鎖壞了,她被反鎖在洗手間裏了。

洗手間很小,小茹怎麽拉門轉門把手都沒有用,她沒有帶手機進洗手間,南方的冬天沒有暖氣,她穿著單薄的睡衣瑟瑟發抖。突然她意識到此時住的郊區這棟樓入住率本來不高,房子裏只剩下她壹個人,不但眼前沒有人可以救她出去,再過10天才會有室友回來,而且好面子的她沒有讓任何人知道她的住址,她嚇出壹身冷汗。

主動想死是壹回事,被動等死是另壹回事,何況是這種死法。小茹瘋狂的砸了壹會門後停下來喘息,她看到門上方有壹小塊玻璃。她取下馬桶的水箱蓋,跳起來砸門上方的玻璃,壹下又壹下。

與其說她是從那小小的玻璃窗爬出來的,不如說她從窗子擠出來的,多虧了她那苗條的身段。她昨晚電話裏俏皮地說了壹句話,讓我眼淚壹下子噴湧而出。她說:“我從砸破的玻璃窗爬出來後摔到地上(窗太高),身上好多被玻璃渣劃破的口子,血淋滴嗒的,這是不是叫做:死罪已免活罪難逃,哈哈,我覺得是老天以這種方式在懲罰我想死的念頭,不過我特別小心,這回沒傷到臉~”

她這麽說還真是有事實依據的,她請房東來修理門鎖,房東得知她把玻璃砸了暴跳如雷,要求她賠償玻璃,又說門鎖之前壹直好的,肯定是她弄壞的,讓她壹並賠了。離奇的事情發生了,兩個人去檢查門鎖的時候,發現它好好的壓根兒沒有壞。小茹突然對眼前這個世界有壹種強烈的不真實感,到底什麽是真什麽是假?

經此壹劫小茹不想死了。小茹說,從洗手間爬出來的那壹晚,清理完身上傷口,打掃完滿地玻璃時,她想如果此時此刻有個男人向她求婚,給她壹個家,願意和她壹起照顧父母,她就嫁了,余生壹定盡妻子的責任,對他好對他父母家人好。

現在的男友提出壹起買房的時候,她突然回到那個被困在洗手間的夜晚,那些真實和不真實的痛苦,那個離奇的門鎖,那灘滴落在壹地玻璃渣上的鮮血……

她滿心歡喜的期待著……

(四)她從天界來歷劫,鳳凰涅槃浴火重生!

小茹周末去熟悉的寺廟做義工,聽著佛樂禮佛眼淚成串地掉下來,寺廟大和尚悲憫地看著她說:“前世不欠今生不見。”這麽普通的壹句話讓她伏在地上泣不成聲。她的壹顆心早已擰成麻花,這句話象壹個溫煦的火爐,在紅紅的火光中映出了她麻花狀的心,千瘡百孔。

回想早年在香港她被人引見壹位知名的開天眼的修行人,說她從天道來,笑說她下來歷劫此生註定不平坦。當時只道是說笑,如今才意會到自己欠下的債也好,業也好,那麽多那麽多,這壹生能還完嗎?她怎麽知道壹邊還舊債壹邊有沒有欠下新債?

猶如高速上如果她不掙紮著跳車是不是可以避免那場車禍,避免自己和前夫受傷,避免雙方的父母和家庭的痛苦,避免追尾給集卡司機帶來煩惱,避免花那麽多錢整形,如果那些錢用來做慈善公益可以利益到多少人?

男友反悔想獨自買房後她壹言不發,有時候沈默本身就是壹種態度、壹種力量,比壹哭二鬧三上吊更強大的力量。

她試著理解男友,他也是從壹場失敗的婚姻裏走出來的,他母親的顧慮很正常。如果他也是今生註定要“見”的人,或者是要還債的人,房子的分歧改變不了兩個人的前緣。她試著把註意力從房子上面轉移到男友本身,她需要時間去觀察對方,觀察自己的心。然後她發現本來壹起買房這個決定就過於倉促了。她問自己:是期待相伴的幾十年的伴侶重要,還是期待壹個有自己名字的房子重要?

日子波瀾不驚地過著,不知道是愧疚還是意識到她的美好,男友對她越來越體貼,她原本就是壹個溫柔賢惠的女子。到了第壹次正式見男友家長的日子,她壹貫的清純美麗增添了幾分端莊,男友的母親對她有淡淡的疏離情緒。就在大家落座吃飯的時候,門鈴響了。她看見男友母親突然歡快地起身開門,門外是男友的前妻。

這頓飯吃的百味俱全。與尷尬的男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男友母親為前妻殷勤布菜,殷殷問侯。小茹吃完飯借說有事先走。走出門來深深地吸壹口空氣,她知道自己又了卻壹段緣了,了緣的感覺是那麽輕松那麽愉悅,愉悅到連空氣都是清甜的。

前夫那邊也傳來消息,他希望和小茹復合。任何轟轟烈烈的愛情過後都是平淡, 問題在於妳是否能夠擔任“平淡”的料理師,在平淡裏料理出“清歡”的滋味。 小茹把她體會到的平淡和清歡告訴前夫,這個男人落淚了。

前夫去找了小茹的母親,不是為了復合,而是給了壹筆錢,讓小茹母親拿這筆錢買個房子給小茹。母親收了,有點惴惴不安地告訴小茹,邊說邊偷看小茹的臉色。小茹笑著攬住母親:“就這事?收就收了唄。”

小茹說前夫內心深處對離婚時小茹不要任何財產產生內疚和浮想,那就成全他的好意他的名聲,此舉也能令他放下浮想。(我又差點哭了,為小茹的善良和自在隨緣,作為這世界上最了解前夫的人,她溫柔的剪斷了前夫的浮想,成全了他,也讓他在新的婚姻無羈無絆輕松前行)。

真正的愛就是無私地成全妳所遇到的每壹個人 ,小茹說。

2017年11月,小茹來找我有事,偶遇鹿苑精舍的當下自在老師。當時老師正在為壹批送給鹿苑精舍組織的“點亮心燈”暖冬公益行動的誌願者的畫作題字。小茹臨走之際,當下自在老師從辦公室出來送給小茹壹幅畫,上面題字: 行有不得 反求諸己。 我很訝異,因為老師其它題字都是壹些祝福,但是小茹非常歡喜,她雙手合十禮敬老師,說這正是她最需要的警句。

老師也很歡喜,他和小茹說, 妳所有經歷的苦難都是值得慶幸的,因為妳透過這些“苦難”看到了壹個全新的世界,妳已經重新開始從容和坦然的面對這個世界。

雖然這些過程有些“殘酷”,但是比那些還在相續裏糾結的人幸運多了。他們還沒有停止,也認為自己可以在這個和時間的博弈中獲勝,甚至認為可以征服它們。

而妳,終於開始正視生命,尋找究竟的自己了。在這個過程中,妳不僅征服了“劫難”,它們反而成為妳的道糧。

壹個有能力照見陽光的人,心裏也唯有光明覺受,對於妳來說,彼岸不會太遠,妳要做的是不要停止前行的腳步!

小茹淚盈於睫……

尾聲:小茹用前夫送來的錢買了個小房子,告別了“群租生涯”。壹次偶遇她認識了新男友,壹個不幸喪妻的中年男人。新男友事業成功人也很儒雅,有壹個7歲的女兒。

這無疑又是壹場“今生相見”的篇章。幸運的是這次小茹和男友的家人相處的非常好,特別是7歲的女兒和小茹非常象,兩個人都愛小動物愛臭美,壹起遛狗壹起收拾衣櫥搭配衣服壹起午睡,壹支唇膏兩個人搶著抹……女兒當著小茹問她爸爸:“我可以叫小茹阿姨媽媽嗎?”

當下,小茹在享受她的戀愛,戀愛也是她的修行。 (完)

情人節前夕,代表小茹借用索達吉堪布的祝福送給所有正在看這篇文章的人: 願我走過的痛楚妳不必經歷,願我已有的幸福妳觸手可及。

我的結束語:小茹的故事暫時告壹段落,沒想到這個“天女”的故事牽動了這麽多善良的人心,我的微信和後臺被溫暖的祝福擠爆了。小茹本來想“曝照”感恩大家,隨喜大家對愛情和婚姻的正念思考,但是我仔細思慮後放棄“曝照”(不能給小茹和她男友家人造成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