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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rs冢不二+忍跡+真幸by:kaylotus

vol.01-新鄰居-

「手冢,該走了。」下午最後壹節課結束後,不二飛快地收拾完東西,跑去3-1班找手冢。

聽見不二的聲音,手冢才放下筆,整理了壹下桌子,拎起書包走到不二身邊。

「妳有夠慢吶,都過了5分鍾了。」不二很著急似的,拽上手冢快步往前走。

「急什麼,房子又不會跑。」手冢仍是慢慢地邁步。

「今後就在那裏安家了,我想趕快看到它。」不二拉不動手冢,只好也慢下來。

沒錯,以後手冢和不二就可以住在壹起了。自從手冢和不二開始交往,二人粘在壹起的時間與日俱增;在戀情得到父母的認可之後,更是形影不離。各住各家反而顯得不方便,於是他們決定在外面租房子住。手冢很穩重,不二很細心,因此雙方父母也沒什麼不放心的。前幾天手冢跟不二壹起選了壹套房子,二層,前後都有陽臺,院子不大,但是整潔幹凈,屋內結構合理,光線充足,租金還算便宜。搬家工作進行了兩天,今日便可以入住了,壹想到能與手冢壹起居住,不二就直想偷笑,以往那種在電燈泡照耀下生活的日子見鬼去吧。

終於到達了新居,不二接過手冢遞給他的鑰匙打開了門,壹股新鮮的草木清香撲入肺腑,壹排形態各異的仙人掌規矩地站在窗下,和煦的陽光穿過落地窗的玻璃灑上地板,古色古香的家具分別處於最佳位置,充分顯示了房屋主人的高雅品位,小飾物的擺設恰倒好處地烘托起無比溫馨的氣氛,令人不禁覺得住在這裏會非常幸福。

「我去看臥室。」不二說完跑上了樓,手冢不慌不忙地尾隨著他。

臥房用了淡藍色碎花點綴的墻紙,配上寶藍色的窗簾,使整間房透著寧靜而祥和的氣息,位於窗前的雙人大床上整齊地鋪著靛青色的毛毯,毯下隱約露出枕頭和床單的潔白。

「啊,壹張大床吶,國光好色~~」熊熊邊說邊抱起壹只枕頭,在上面磨蹭。

明明是妳自己要求要壹張床的…手冢清楚不二愛逞口舌之快的個性,沒有反駁。

「國光~~」已經爬上床的不二抱著枕頭擡眼看手冢。

手冢知道此熊又在撒嬌了,坐到床沿攬過不二的肩。達到目的是熊熊心滿意足地靠在手冢胸前,閉上眼睛享受新家和戀人帶給他的喜悅。

「什麼時候吃晚飯?」已經迫不及待想嘗嘗手冢的手藝了。過去只是手冢給他做便當,今天可是貨真價實的愛人晚宴,意味著他們正式開始同居生活(請將此詞看作褒義詞)。

「應該先去跟鄰居打個招呼吧。」手冢果然考慮得周到。

「好啊,我也對我們鄰居很感興趣呢。」

左邊的房子沒有掛門牌,顯然是空的,於是手冢和不二來到右邊那座豪華的大房子門前。不二看了壹眼門牌,上面赫然寫著——忍足和跡部宅。

汗,不會這麼巧吧…「這難道是冰帝的那兩個?」不二轉頭問手冢。

「的確聽聞他們在交往,」手冢亦有點驚訝,「不管怎麼說,見了面自然就知道了。」按響門鈴。

無人回應。

「好像不在家。」不二張望了壹下庭院和窗戶。

「先回去好了。」手冢突然有不祥的預感,多留不宜。

這時卻傳來忍足的聲音:「手冢,不二?妳們在我們家門前做什麼?」

轉身看去,忍足和跡部正朝他們走來,大概是剛放學回家,還穿著冰帝的制服。

「哼,是想調查本少爺的私生活麼。」跡部仍是像平時壹樣自大。

不二可不吃他這套,笑瞇瞇地嘲諷道:「不,我只是想看看這座品位低下的房子的主人長什麼樣子。」

「我看妳是羨慕我這座漂亮的城堡吧。」跡部擡高視線,俯看不二。

不二繼續微笑,「真的很羨慕呢,我家那兒都沒有這麼大垃圾中轉站。」

「…妳來挑釁的嗎?」跡部女王有寫怒了。

「不是啦,妳還不值得我費神挑釁呢。」不二女王也睜開青眸。

意識到情況危險的禦前侍衛和帝王連忙拉開二位女王。

「拜托妳解釋壹下,手冢。」忍足已經發現只有手冢才會跟他正常交談,「妳們總不是來吵架的吧。」

「唔,我們搬到那裏住了,」手冢指指旁邊的房子,「和妳們相鄰,所以過來打個招呼。」

「呵,沒品位的房子。」跡部聳肩冷笑。

眼看手冢和不二壹齊沈下臉,忍足立刻捂住跡部的嘴以防他再說什麼欠打的話。

「以後請多關照。」手冢及時扔出結束語。

「也請妳們多關照。」忍足放開跡部客氣地笑笑,青學最不好惹的莫過於手冢和不二,他還不想引火燒身。

「那麼,招呼打完了,我們回去。」無視跡部的不二強行拉手冢往家走。

另壹邊的跡部也擺出壹副不屑理會的神情,「忍足,給我開房門。」

壹個不太好的開始牽起了未來的生活,又有誰會知曉今日的摩擦不過是女王爭端的冰山壹角呢。

vol.02-關於枕頭-

不二有個習慣,喜歡抱著東西睡覺,所以壹大早手冢醒來,看到的第壹個景象就是不二的枕頭不是枕在頸下,而是抱在懷裏。

「周助,該起床了。」手冢推了壹下不二,自己則準備起身下床做早點。

「國光…」傳來熊熊迷迷糊糊的聲音。

「什麼事?」穿了壹半衣服的手冢停止動作。

「早安之吻…」妳不吻我就不起床。

…妳不起床對我又沒什麼影響…盡管是很沒壓迫力的威脅,手冢還是順從地妥協了,他從棉被裏刨出熊熊,俯身在不二的嘴唇上啄了啄,再揉揉不二的頭發,「快起來,再不起來沒妳的早飯。」

「啊,不可以。」還是帝王的威脅比較實用,不二立刻坐起身,與此同時,手冢已經把衣服扔了過去。「妳就不能溫柔地梯給我嗎。」不二拉下搭在他頭上的衣服抱怨道。

「我已經溫柔地叫妳起床了,還有什麼不滿。」手冢頭也不回地走向廚房,生活以後壹日三餐皆由他負責,這對於過分溺愛不二的手冢而言算不了什麼。

等不二坐到飯廳的桌子前,手冢剛好把早餐端上桌。

「煎蛋、牛奶、烤薄餅…」不二有些驚訝地看著食物,「西式早餐?國光,妳平常不是習慣吃和式的嗎?」

「和式的太費時間,妳又不肯早起。」

「妳可以自己先起來…該不會是因為床上有我妳舍不得起床吧。」不二叉起煎蛋調笑著說。

「我是怕吵醒妳。」淡淡的語氣加簡短的理由,卻徹底流露出手冢的關愛與體貼。

我恐怕會被國光寵壞吧…不二瞇起眼淺笑,在別人眼中飄逸灑脫的他在手冢面前最常做的舉動竟是撒嬌,傳出去估計不會有人肯相信。有時候也覺得太依賴手冢對自己沒有好處,可是每次壹看見手冢那雙只對他表達溫柔的眼眸,就身不由己了。

「周助,妳晚上睡不好嗎?」手冢想起不二抱著枕頭的樣子。

「哦,不是,」不二已經會意,「那個是我的壞習啦,我喜歡抱個枕頭睡覺,會影響妳嗎,下次我註意點。」

「不用…妳隨意…」手冢若有所思。

雖然以前二人也壹起睡過,但是當時他們都是擠壹張單人床,床鋪窄,為了不掉下去必須 整夜不翻身;如今床大了,過去自己睡的毛病便暴露了出來。不二以為手冢嫌他睡相差,不禁十分沮喪,壹言不發地拿叉子狠紮吃了壹半的煎蛋。可惜的是,正在沈思的手冢沒有註意到他這個無比反常的動作。

這樣下去不行,不二可不希望被手冢討厭,考慮片刻之後,他擡起頭望向手冢提議:「今天傍晚去超市逛逛好不好?我想買點東西。」順手將那塊被戳得慘不忍睹的煎蛋送入口中。

「嗯,我知道了。」點頭應允,早餐時間結束。

時間走得很快,不知不覺就到了黃昏時分。依照約定,部活壹結束手冢和不二直奔他們家附近的大超市。不二要求來這兒是有目的的,他看了看購物指南上床上用品貨架的位置,然後拉手冢朝那邊走去。

在琳瑯滿目的被子和枕頭叢中轉了幾圈,不二停到壹個堆著抱枕的架子前。

「妳想要抱枕?」手冢問不二。

「嗯…這樣我睡覺時就會老實壹些了。」說得蠻開心,因為解決了睡相問題便不必擔心會遭手冢嫌棄了。

「不需要。」手冢堅定地反對。

「為什麼?」本以為手冢會輕易答應,結果卻出乎意料,該不會是已經被討厭了吧,那麼、那麼、莫非手冢要跟他分床睡?不二越想越害怕,「不要,我不要分床,我要和妳睡壹起!」想著想著忍不住喊出聲來,引得周圍人紛紛投以異樣的目光。

尷尬…手冢連忙拽上不二匆匆離開。

出了超市,太陽早已落山,道路壹片昏黑。手冢牽著不二的手走在路燈的暗光下,前者神色凝重,後者默不作聲,氣氛很陰郁。

「不要跟我說話,不要碰我,離我遠點,別讓我看見妳!」這個似乎是跡部的聲音。

「妳又怎麼了,景吾?」這個明顯是忍足。

「沒怎麼,本少爺看妳不爽,趕快消失!」

「景吾!」

緊接著是壹陣急促的腳步聲,大概是跡部甩開忍足自己走了。

汗…「他們在吵架啊?」不二怔怔地自語道。

「……」手冢頓時認定忍足過得非常辛苦。

「吶…國光…」不二低頭不敢與手冢對視,「剛才的事讓妳生氣了嗎?」

「沒有,為何這麼問?」

「妳壹直沒說話,我以為…」環住手冢,頭貼上手冢的胸口,只有這樣才最安心。

方才意識到自己不經意間冷落了戀人,手冢立即回抱不二,用他那低沈的語音輕輕地解釋,「我沒有生氣,這種小事不值得生氣。我是在想妳的事,關於抱枕…」

「對呀,妳為什麼不同意買呢?我不願意分床睡。」

「誰說要分床睡了,拜托妳總是胡思亂想。」手冢放開不二騰出手來捏不二的臉。

「啊,痛啊,我不是橡皮泥。」被逗笑的不二也伸手去捏手冢的臉。

手冢及時閃開躲過壹劫,為防止不二報復,他順勢牽起不二的手繼續往家走。

這個人很詐…不二心想,嘴上問道:「妳還沒告訴我為什麼不許我買抱枕。」

「…抱我就可以了…妳抱著抱枕我想抱妳的話會很不方便。」

楞,沒想到居然是這種理由,不二差點以為自己在做夢…和愛人相擁而眠,再沒有比這更美好的事了!瞥見手冢的臉微紅了壹下,可能是覺得說那些話有點不好意思,所以壹直在猶豫。不二得意極了,挎緊手冢的手臂,「謝謝~~以後我每晚都要抱著國光睡。」

手冢溫和地吻壹下熊熊的眉角,空氣裏充滿了甜蜜…和怨念。咦,為什麼有怨念啊?好奇怪,是從哪兒來的呢?不過手冢和不二並未覺察針對他們的大量的怨氣,依舊親親熱熱地走他們的路。

終於到家了,經過吃飯、看書、喝茶、漱洗等壹系列活動,勞累(?)壹天的不二興奮地(汗)準備就寢。

「妳答應我的,不許反悔。」不二跳到床上招呼手冢過去。

「知道了知道了。」手冢壹邊回答壹邊躺下。

不二枕在手冢伸出的右臂上,依偎在手冢胸前,摟住手冢的腰…真的很舒服呢。待不二調整好姿勢,手冢才翻過身來,將棉被蓋妥,最後左手搭上不二的身體。彼此呼吸著摻有對方氣息的空氣,清甜而溫暖,像毒品壹樣,上癮了總也戒不掉。不二再次明白,他是需要手冢的,已經淪陷進入手冢領域,無法擺脫,也不願擺脫,寧可永遠依賴手冢的愛護,也堅決不生存在沒有手冢的地方。

伴隨著手冢的體香和曖昧的迷夢,不二漸漸睡熟了。

……

……

咚咚咚!!突如其來的刺耳敲門聲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vol.03-女王殿下的怨念-

練習比賽結束後向日笑著把毛巾遞給忍足,忍足也沒在意太多,說句「謝謝」並接過了毛巾,當他擡起眼的時候正好對上不遠處跡部的冰冷視線。他看到跡部手中握了兩條毛巾而且壹條腿略有前伸,似乎是向他這邊邁過壹步。忍足發覺自己大難臨頭了,立刻將毛巾還給向日,快步朝跡部跑去。

跡部翻了壹下白眼,轉移目光,同時用足以使忍足聽見的聲音說:「樺地,幫我把這條毛巾放回我的球袋。」

忍足趕到時樺地剛取走壹條毛巾,跡部對忍足視而不見,自顧自地拿手中剩下的毛巾擦著汗。「景吾,我知道我太粗心了,」忍足盡量表現得很誠懇,「可是妳也犯不著為這點小事生氣吧?」

「誰說本少爺生氣了。」跡部輕蔑地瞥視忍足。

「…對不起~~」忍足靠近跡部,低頭舔舔他的耳廓,「不要生氣啦,景吾寶貝。」

身體反射性地顫了壹下,跡部強作鎮定地推開忍足,「別這麼惡心…我又沒說我在生氣。那,拿去擦汗吧。」邊說邊把毛巾遞到忍足面前。

禦前侍衛順利脫險,忍足松了口氣,心安理得地捏住毛巾,順勢擡起另壹只手幫跡部整理因運動而微顯淩亂的頭發。跡部沒有閃避,享受著忍足的手指插入發間所帶來的觸感,眼神也逐漸趨向於柔和。

忍足非常了解,平日壹貫強橫的跡部其實很喜歡他的這種小服務,於是類似整理頭發或衣服這樣的行為成了禦前侍衛安撫女王的主要途徑之壹。

跡部的怒氣已消,現在的氣氛也不錯,接下來只要再加壹個輕吻,今天就又是「平安無事」的壹天了。忍足瞄準時機,預備吻下去。這時傳來向日的聲音:「忍足——」

忍足萬分驚恐地看看跡部,還好,後者表情平靜,沒有發怒的預兆。有些遺憾地放棄了親吻的計劃,忍足扭頭回應道:「還有什麼事嗎?」

「妳知道明天要交社會科的作業,」向日跑過去,雙手合十做出「拜托了」的動作,「請妳幫幫忙啦!」

「這個…」偷瞄旁邊的跡部,女王仍然十分平靜,那就表示答應也沒關系吧?向日怎麼說都是自己的雙打搭檔,忍足覺得既然是舉手之勞的事情,沒必要拒人於千裏之外,「可以啊。」

「哇,謝謝,」向日歡呼雀躍,「果然還是侑士最好了!」

跡部皺眉,不滿地望向忍足,好像在等忍足為某個細節作出解釋,然而忍足絲毫未覺察哪裏有差錯,所以繼續著他和向日的交談。女王怒了,轉身就走。

「景吾?」忍足詫異地伸手去拉跡部。

跡部狠狠地甩開忍足,「樺地,把球袋給我。」頭也不回地出了網球場。

忍足完全搞不清狀況,刮臺風還有個氣象預報呢,怎麼跡部的火氣說來就來啊?他快速回憶剛剛的情況:直到向日找他之前還好好的,那麼問題壹定是出在向日身上了,可是假如跡部是因為自己答應幫向日做作業而不悅,在答復向日之前就該有所表示呀,當時跡部明明沒有露出反對的神情,奇怪…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哪個細節不對呢?

天色已晚,當務之急是把事情的原委弄清楚再趕緊賠罪,否則今天將要露宿街頭了。忍足追上跡部,小心翼翼地開口:「景吾…」

「閉嘴,吵死了。」冷冷地打斷對方,根本不給忍足說話的機會。

看樣子問題相當嚴重,忍足想如果自己爭取不到說話權利絕對是死路壹條,不過強行發表言論也不明智,他看看他們所處的位置:不寬的街道,周圍沒有行人,路燈尚未打開,比較昏暗,做些出格的舉動應該沒什麼關系。他壹吧將跡部攬到懷裏,重重地吻上女王的嘴唇。

被突襲和嫻熟的技術攪得全身虛脫的跡部艱難地攀著忍足,若不是忍足扶著他的腰,他早就站不穩了。

經過數十秒的熱吻,忍足才緩緩把唇移開,如他所願,跡部仍處於脫力狀態,倚在他身上大口地喘氣。「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景吾,為什麼生氣?」

「…妳和向日…」跡部猶豫了壹會兒,低聲說。

「我跟嶽人只是單純的搭檔關系嘛,到現在妳還不相信我?」

「是啊是啊,妳讓我相信妳什麼!笨蛋!」跡部突然變了臉色,掙脫忍足。

又是如此,壹秒前還風平浪靜,壹秒後居然狂風暴雨,忍足迷惑不解,「我只是同意幫嶽人寫作業,沒有其它意思…」

「不要跟我說話,不要碰我,離我遠點,別讓我看見妳!」跡部惡狠狠地吼出來。

「妳又怎麼了,景吾?」

「沒什麼,本少爺就是看妳不爽,趕快消失!」話音未落,跡部已經調頭走了。

「景吾!」忍足大聲喊戀人的名字,但是女王不理會他,身影漸漸消失在夜幕裏。

女王緣由不明的怒意使得忍足頭痛得吐血,惟壹令他欣慰的是跡部走的方向是他自己家而是他們同居的房子,這樣至少給忍足留了條後路:趕快回家安慰戀人。忍足邊走邊思忖他的失誤,沒過多久卻發現跡部站在前面背對著他,再朝前瞧才明白,跡部在看路對面的手冢和不二。

不二的臉埋在手冢胸前,手冢緊緊擁著不二,似乎還在說些什麼,不過離得太遠聽不清。片刻之後,手冢放開不二捏他的臉,不二笑著反擊,兩人玩得挺開心。

那邊的甜蜜更加反襯出這邊的淒涼,跡部四周的怨氣急劇增長,忍足連連後退,這種時候去招惹怕會死無全屍,他匆忙躲進旁邊的小徑,還是晚些回去等女王的憤怒氣勢弱了再道歉吧。

無奈的忍足在外面徘徊了3個小時,估計沒有生命危險了才回家。站在門口忍足忽然想起今天早上把鑰匙給跡部了,自己沒有帶備用的,無法開門。怎麼辦,按門鈴?女王會給他開門嗎?在忍足第50次按門鈴並等候了20分鍾仍是無果後,他得出了「答案是否定的」這壹結論。

汗,真的要露宿街頭?回自己家是不可取的,太遠;面前的家又進不了;朋友家都不在附近;住旅館錢不夠;鄰居…去找手冢和不二好了,反正自己無家可歸也有他們的責任(跡部嫉妒他們甜蜜關他們什麼事啊)。

從忍跡家到冢不二家不過是幾步路的距離,忍足來到他的鄰居那所不大的復式房屋門前,深吸壹口氣,然後用力敲起了門,咚咚的聲音在寂靜的夜下異常刺耳。

vol.04-通往和好之路-

睡得正香甜的手冢和不二被壹陣瘋狂的敲門聲吵醒。手冢動動手臂,示意懷中的人兒放開他好讓他去開門。不二不僅不放手,反而往手冢懷裏湊了湊,管它什麼敲門聲,聽不見就算是不存在了。

「周助,有人敲門。」至少應該看看是誰吧。

「那就讓他敲啊。」打擾我睡覺的人還想讓我給他開門,笑話。

「別這麼不懂事。」手冢有點哭笑不得,打算強行拉開不二。

「…嗯…不要去啦…這麼晚還打擾別人休息,肯定不是好人。」熊熊扭了壹下身子表示抗議,堅決不肯放松抱住手冢的手。

外面的忍足等得不耐煩了,加重了敲門的力度。

裏面的手冢連勸帶哄,終於說服了固執的不二。不二沈著臉跟手冢壹起去開門,他要看看誰這麼大膽敢打擾他的甜蜜之夜。

門開了,站在那兒的是忍足,手冢尚未來得及詢問忍足登門拜訪的原因,不二已經走上前沖忍足微微壹笑,笑得櫻花飛舞星光絢爛。忍足汗,不二微笑通常沒什麼好處。果不其然,不二紅唇輕啟,用極度溫柔的語氣說:「抱歉,這裏不是醫院,恕不接待夢遊癥患者。」語畢,玉手壹揮,砰地摔上了門。

被關在門外的忍足只覺得身後寒風呼嘯,剛才的櫻花和星光陡然消失無蹤。忍足不死心,再度對門板進行狂敲亂擂,大有吵不死人不罷休之勢。

這次不二臉色陰郁地打開門,從喉嚨裏擠出壹句:「進來吧。」

不二和忍足分別坐在客廳沙發的兩端,兩人都緘口不語,過了半晌,手冢端來三杯熱茶放上茶幾,然後坐到不旁邊。

「怎麼回事,和跡部吵翻了?」手冢也不是關心才問的,他想趕快解決問題打發忍足走。

「我都不明白,最初還好好的,冷不防的就開始生氣,根本找不到原因,我快崩潰了!」忍足長嘆。

「那妳崩潰吧,我和國光去睡了。」不二皮笑肉不笑地挽手冢的胳膊,欲拉他揮臥室。

手冢將不二按回沙發,接著說:「不妨講述壹下整個事件的過程,我們可以幫妳找出原因。」

不二沒心情聽忍足講「故事」,壹副「我很困我很煩我想打人」的表情。手冢索性攬過不二的肩,讓不二倒在自己懷裏,意思是:「困了就這樣乖乖地睡覺。」不二蜷縮起身體,聽話地閉上眼,末了補充壹句:「壹會兒閑雜人等走了妳要抱我回房間。」

「知道。」本來就沒打算讓妳自己走回去。手冢抓了條毯子給不二蓋上,然後示意忍足可以開始敘述了。

忍足充分體會到當時跡部產生怨念的心情,為什麼手冢和不二如此羨煞旁人啊,為什麼他們能毫無遮掩地搞二人世界啊~~忍足慘笑兩下,把白天的情況從頭到尾說了壹遍,連他和向日的對話都壹字不漏。

「妳和向日的關系很好吧?」手冢問。

「其實只局限於雙打比賽時比較好,平常也不過是普通朋友。」忍足如實回答,「妳怎麼會認為我和他關系不錯?」

「妳們不是互稱名字嘛,壹般說來關系密切的兩人才這麼做啊。」

「哎…」忍足睜大眼睛,他已經明白了,以前跡部曾經說過他不喜歡忍足和向日互稱名字的行為。為此,忍足專門叫向日留意別叫他的名字,壹律改稱姓氏。但是畢竟叫順了口,有時候難免會脫口而出對方的名字,結果惹跡部不高興。仔細想來,今天跡部兩次發怒全是在他和向日用了名字的稱呼之後。「這種細節妳都能註意。」忍足不僅對手冢十分佩服。

「唔…不算什麼。」要知道不二女王的獨占欲跟跡部女王相比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稍有不慎就得被整死。

怨念產生的根源雖然清楚了,可是還有個問題,怎麼向跡部道歉。道歉的方法難不倒忍足,關鍵在於他沒有機會和跡部說話。

「還有什麼顧慮嗎?」看忍足低頭沈思得很辛苦,手冢幹脆幫忙幫到底。

「景吾壹生氣就是好幾天,在此期間根本不給我解釋的機會,我在想怎麼才能對他道歉。」

「明天不是還有課麼,不能在學校說?」

「不行,我壹說話他肯定會先打斷我。」

「那麼,只要他給妳說話的機會就可以是吧,我有個主意…」

手冢說了自己的想法,忍足聽完終於舒展開了眉頭,如果順利,明天他便能與跡部和好如初了。

翌日清早,跡部家的車來接他上學,女王打開門準備過去,卻看見忍足倚著門框坐在門口的臺階上。忍足見跡部出來,立刻站起身,「景吾。」

跡部有些吃驚地望著忍足…頭發翹起來了,吹了壹夜黨風嗎;眼睛黯淡無光,整夜都沒有睡嘛;聲音有氣無力的,很疲憊嗎…「妳在這裏等了壹整夜?」

「嗯,我怕妳躲著不肯見我,所以在這兒等。」忍足笑,顯得憔悴而且寂寞。

跡部感到心很痛,吵架時再兇再絕決,不過是因為愛得太深而吃醋罷了,不管平時有多麼孤高,戀人終究是自己選的,戀人開心自己會覺得愉悅,戀人受苦自己當然也會難過。

「景吾,對不起,妳可以聽我說句話嗎?」

「嗯。」

「關於我和向日的稱呼,我很抱歉,事我太遲鈍了,以後我會小心的。景吾,請妳相信,只有妳的名字,我是用心用感情來稱呼,因為我重視的人只有妳,我愛妳。」忍足輕輕地擁住跡部。

跡部沒有反抗,「笨蛋,我當然知道妳重視我。」嘴硬不肯放下女王的架子,行為卻完全相反,他伸手抱緊忍足的後背,身體的重量亦全部交給了忍足。

事情圓滿解決,仿佛連風也溫暖起來,情人之間的和睦氣息渲染著周遭的壹切。

「忍足,早呀。」

相擁的戀人依依不舍地分開,回頭看,是不二,理所當然的,手冢也在。

「呃,妳早。」忍足看著不二的笑臉感到心寒。

「壹大早就這麼甜蜜,真令人羨慕呢。」不二繼續笑,「對了,我們家的客房還算舒適吧,忍足?昨天晚上怕妳冷,我特意把暖氣開大了點,本來早上還想叫妳壹起吃早餐,誰知道妳已經走了,好可惜啊。」手冢沒來得及阻止,不二已經說完了。

「……」跡部沈默。

「……」忍足狂汗。

傻了吧,呵呵,誰讓妳三更半夜打擾我,活該~~報復完畢,不二笑得春光燦爛,「妳們慢慢聊,我們先走了,拜拜。」拽上手冢撤退。

再看忍足和跡部那邊,大雪紛飛、風雨交加。

「景吾…」忍足心有余悸地看跡部。

「不要跟我說話,不要碰我,離我遠點,別讓我看見妳!」壹場暴雪把忍足埋了,女王揚長而去。

由此可以得出結論,騙女王沒有任何好處;還可以得出結論,絕對不要惹女王,不論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皆不能惹。

晚上9時整,手冢和不二家的門又被敲開,外面是面容滄桑的忍足,他用沙啞的聲音淒慘地說:「不好意思,請允許我再打擾二位幾天…」

於是,跡部寂寞了壹星期;忍足頭痛了壹星期;手冢和不二被電燈泡照射了壹星期。戰爭果然是賠錢的買賣,結果誰都沒過上好日子。

發不下了,妳可以到貼吧裏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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