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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傷的農村童年記憶故事:水鬼

編者按:童年農村生活中,老人們總會講鬼神故事來嚇唬孩子。但是壹件悲傷的事情確實發生在作者身上。來看看《水鬼》這個故事吧!

小時候經常聽村裏的老人說我們村西邊的荒塘裏有水鬼,很嚇人。我媽怕水鬼傷害我們,壹直不讓我和妹妹靠近池塘。但是,每到夏天,村裏的小夥伴們都會背著大人偷偷去池塘邊玩,我和妹妹總是給他們看衣服,放哨。看到壹個大人從遠處走來,我就大叫壹聲,他們就光著身子抱著衣服跑了。這時候大人抓到孩子,總是輕罵自己調皮的孩子,拍屁股,邊打邊問,看妳敢不敢下池塘,看妳敢不敢下池塘!不怕水鬼把妳拖下水淹死嗎?當然,我也不忘誇我和我姐穿的好,看她們多好。不玩水就勇敢。小時候,我是大人們眼中的好女孩。

池塘真的太誘惑朋友了。夏天,池塘四周是壹人多高的蘆葦。滿眼綠色生機勃勃,是水上捉迷藏的好去處。池塘的淺水裏,不知名的浮萍開出粉紅色的花朵,沁人心脾的香味吸引了成群的蜻蜓和五顏六色的蝴蝶,吸引了朋友們的目光,他們最喜歡抓蜻蜓和蝴蝶。晴天,驕陽似火,酷暑難止。池塘裏的水是綠色的,非常清澈,有許多小魚在周圍遊動。跳進水裏,淹死壹個跳水,劃水壹條狗,躺在水面上拉壹個仰泳。消暑降溫,涼爽舒適,不言而喻。潛入水中摸魚的快感無法言表;三五成群互相對戰玩水遊戲的樂趣無與倫比。雖然大人們都在壹旁看著,阻止孩子在池塘裏玩耍,但只要水壹漏,小夥伴們還是成群結隊地往池塘裏跑。

陰天下雨,生產隊稻田裏的水都流到池塘裏,池塘極其渾濁。至於池塘有多深,是個未解之謎。小夥伴們總是在河的上遊玩,中間沒人敢去。他們害怕中間的水鬼。但是日復壹日,沒有人見過水鬼長什麽樣,水鬼也沒有拉任何人下水。各種關於水鬼的傳說加劇了我的好奇心,我甚至期待水鬼出現,讓人們看看它長什麽樣。

有壹次夢見水鬼,嚇了我壹跳。醒來後,我壹直在努力回憶夢裏水鬼的樣子,但是水鬼很模糊,沒有具體的形狀。最後只好憑自己的想象總結:水鬼有壹個簸箕那麽大的腦袋,壹張鯰魚嘴,壹雙黑眼睛,還有幾根長胡子。雖然不能形容他的身材,但是已經夠嚇人了。從此水鬼有了模樣,我會繪聲繪色地向朋友們描述,仿佛親眼所見。有些膽小的夥伴嚇得不敢再在池塘裏玩了,而那些勇敢的夥伴只在池塘邊玩,不敢在池塘中間多走壹步。

隨著歲月的流逝,我們長大了,去上學了。在池塘裏玩耍的機會越來越少,那個池塘的淤泥越來越深,蘆葦也越來越茂盛。曾幾何時,池塘裏長滿了水草,但水鬼始終沒有出現,於是池塘裏的水鬼傳說漸漸淡了,甚至沒有人再提起。

10歲,小學三年級。暑假,我和姐姐去野外放驢。姐姐騎著驢,唱著歌看它們吃草。我抓了蝴蝶。突然,壹只美麗的蝴蝶映入我的眼簾,它的顏色又大又鮮艷。我特別想抓住它,就追著它跑,不知不覺跑到了離池塘不遠的地方。這時,我看到和我同齡的大牛在池塘邊吃草。丹尼爾坐在池塘邊,看著池塘的水發呆。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陷入了沈思,離他很近也沒有發現。我不想打擾他,也不想讓他找到我,就放棄了追蝴蝶,悄悄回去找妹妹,回家了。

丹尼爾的性格很奇怪,孩子們都不想和他玩。據媽媽說,大牛的爺爺很窮,就給大牛的爸爸取名劉友,希望有了兒子,家裏什麽都有了。但是大牛的爸爸小時候得了小兒麻痹癥,腿不方便走路,家裏還很窮,或者說什麽都沒有。十五歲時,父母相繼去世,大牛的父親成了孤兒,由生產隊撫養長大。因為他的腿瘸了,沒有人叫他的名字,大家都叫他劉瘸子。長大後不能下地幹活,就在生產隊當飼養員。因為家裏窮,找不到斷腿的伴侶,三十多歲的他還是單身,壹個人住在飼養室。

有壹天,村子裏來了壹個乞討的女孩,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瘦瘦的,很可憐。生產隊長帶回家,讓老婆燒了壹大鍋水,給姑娘洗了澡,穿上女兒的衣服,給她做了飯。這姑娘雖然又醜又笨,但也不是傻子。生產隊長劉占魁是劉瘸子的遠房叔叔。他壹直在照顧劉瘸子,說這個姑娘和劉瘸子很般配。君子有成人之美,欲為劉跛子成家。他婆婆說,妳不要問人家姑娘的生活,也不要問人家願不願意嫁給瘸子、壞分子。隊長說,那妳就問吧!船長的姑媽問她為什麽乞討,她是否願意結婚。並介紹了劉跛子的情況。在這個問題上,女孩淚流滿面,說她被繼母虐待,她不能被她的親戚看到。壹家人實在待不下去了,她才離開家。聽了劉瘸子的情況,她並不覺得他窮,也不覺得他瘸。只要劉瘸子對她好,對她好,她就嫁給他。生產隊長聽了阿婆的匯報,心裏樂開了花。她幽默地說,我知道她想要壹個歪歪扭扭的鍋,壹個歪歪扭扭的爐子,壹只帶著磨石的瘸腿驢。婆婆說,妳這叫什麽?女生聽到了也不好。他說,這是實話,還得意地說,醜配醜,柳配柳,爛婊子配爛柳桶,柳瘸子配討飯的醜姑娘。單身的日子終於結束了。他派人收拾了劉瘸子的房子,召集全體隊員湊錢買米買面,為劉瘸子舉行了婚禮。新婚之夜,劉瘸子和媳婦互相傾訴,知道媳婦名叫,家其實不遠,離紅旗公社王閘橋大隊不過三十裏地;也知道她的身世和經歷;雖然長得醜壹點,但和盼雨盼了很久的光棍沒什麽區別。壹個林妹妹從天上掉下來?拜托,他發誓要愛她。王翠花因為長相醜陋而沒有朋友,因為缺少親人和愛而辱罵繼母,因為乞討而沒有尊嚴。有了劉瘸子的愛,他也覺得有了家,對劉瘸子有了好感。那天晚上,他們發生了關系,形影不離。各種各樣的愛。

瘸子劉帶著媳婦對生產隊長感恩戴德,餵牲口的飼養員特別細心。大牛的媽媽生大牛的時候,隊裏的壹頭大牛生了壹頭小牛。劉瘸腿壹心壹意生大牛,完全忘了老婆的勞動。大牛生完小牛回家的時候,媽媽丹尼爾壹直在無人照顧的情況下掙紮著生下丹尼爾。炕上到處都是血,大牛的臍帶還沒有剪斷,在炕上的血泊中哭泣。大牛壹看就慌了,壹瘸壹拐地哭,跑出去找隊裏經常接生的張阿姨幫忙做飯。因為丹尼爾的媽媽生孩子的時候沒人照顧,所以還在發燒。雖然被送到醫院治療,但發燒後半傻不多話。第二個月母丹尼爾生病了,生下丹尼爾後就不生了,只有丹尼爾生了個兒子。

當壹個愛牛如命的飼養員,劉瘸給兒子取名大牛。他身體虛弱,希望兒子能像牛壹樣強壯勤勞。實行生產責任制的時候,隊裏分配動物照顧他這個殘疾人,讓他先選。他選了壹頭大奶牛給大牛放牧,說自己不會種地,又擅長養牛,所以想發展養牛事業,讓老婆孩子過上好日子。

丹尼爾從小受母親影響,不愛說話,壹直很奇怪,不愛交際。他的母親自從生下丹尼爾後就再也沒有和任何人聯系過,他住的房子也很奇怪,沒有窗戶。每次和朋友玩捉迷藏的時候路過大牛家門前,就特別難受,想趕緊離開。他家院子地勢低窪,土坯房比別人家矮很多,就和村裏的老墻壹樣高。房子的墻下,有壹堵高約60厘米的墻,始終濕漉漉的,斑駁著泥土。大概三間房子才壹尺見方?壹扇窗戶?很透氣,窗戶上貼著發黃的舊報紙。所以,村裏人都說他家沒有窗戶。總之,丹尼爾家裏的壹切都很神秘,很奇怪,讓人感覺特別不舒服。

那年夏天下了很多雨。晚上,開始下小雨。村民們早早把牲口餵進了圈舍,雞鴨沖進了窩裏,孩子們回屋避雨。那人坐在門檻上,抽著煙鬥,看著雨落下。女人趕緊生火做飯,娃娃們在屋裏嬉笑打鬧。過了壹會兒,家家戶戶的房頂上都飄著炊煙,村子裏壹片祥和寧靜。每天的這個時候是我童年記憶中最快樂的時刻。

壹直在下毛毛雨。住在我家前院的舅舅來我家借毛驢,說明天去鎮上拉氨水。我的毛驢有點高,氨水桶很重。他的馬具拉不動。他想借我的驢子挽具。天黑了,雨卻壹直下,沒有停的意思。大叔探出頭看了看天氣,嘆了口氣,苦澀地說,該死的天氣。我走到門口,遠遠望去,依稀看見村頭的那棵古槐樹像壹個多變的幽靈在變換著發型。風很大,我忍不住發抖。

飯做好了,媽媽想讓舅舅留在家裏吃飯。壹開始他很不好意思推推搡搡,但又不忍心被父母壹次次挽留。他索性在炕沿上坐下,拿起筷子,夾起壹大口菜往嘴裏餵,又吃了壹口饅頭。他毛茸茸的胡子和鼓鼓的臉頰隨著咀嚼而動。當他吃飯的時候,他在和他的父親說話。我父親說,天氣幹燥時,他希望下雨,天氣澇時,他擔心下雨。看那連綿不絕的雨,稻子開花灌漿。最怕連下雨天也讓人擔心!大叔說,世事難料,天意難違,但就算下雨,天意再大,操心也沒用。只能認命,有時候命裏就該有。不要壹直強求。我不明白叔叔說什麽。爸爸點點頭,同意他沒有住在叔叔的碗裏。

我的兒子,我的肉體,我的生命!嗚呼?突然傳來壹個女人的哭聲,淒慘而毛骨悚然。大家都放下碗筷,跑出去看看。只見蒙蒙雨霧中,大牛的長發沾滿了泥水,壹只腳穿著臟兮兮的泥鞋,看不清鞋子的顏色。另壹只腳光著腳在雨中哭,慘不忍睹。她聲嘶力竭地哭喊著,悲痛欲絕,丹尼爾,我的丹尼爾,我親愛的,妳在哪裏,嗚嗚,嗚嗚?村口站滿了人,大家冒著細細的雨絲,圍著老槐樹嘰嘰喳喳。村裏不管發生什麽事,大家總喜歡在村頭的老槐樹下聚精會神,我們家也是在老槐樹下過來的。壹問才知道大牛不見了。丹尼爾早上出去放牛了,還沒有回家。那時候村裏沒有路,沒有交通,壹個村子和另壹個村子距離很遠,壹般的孩子是不會去鄰村玩的。丹尼爾媽媽發現丹尼爾中午沒有回家吃飯,就出去找丹尼爾。村子裏到處是沙灘和窪地,村裏挨家挨戶找,她都找不到他。我去鄰村找丹尼爾,直到晚上下雨。後來大牛放生的牛回來了,大牛還是沒回來。他媽哭著像瘋了壹樣在雨中狂奔,撕心裂肺的哭聲驚動了全村人。

在生產隊長的鼓勵下,全村人都參與了尋找丹尼爾的行動。然而,壹天、兩天、三天過去了,能讓人離開的地方都找遍了,連鄰村都找遍了,卻不見大牛的蹤影,大牛就這樣莫名其妙地消失得無影無蹤。有人分析丹尼爾很可能是被水鬼拖進池塘的。突然想起那天下午抓蝴蝶,看到大牛坐在池塘邊發呆,就把這事告訴了媽媽。我媽讓我呆在家裏照顧家人,我就去隊裏找我爸。爸爸找船長分析這件事的可能性,於是池塘成了搜尋的重點,船長立即組織打撈工作。大叔也參與了大牛的打撈。因為經常釣魚,所以撒網很好,幾乎沒有網是空的,每壹網都有收獲。他是村裏有名的釣魚高手。因為池塘裏的水常年不幹涸,當時村裏沒有水泵。那時候剛剛八月,水稻正在開花,不需要多少水。有些稻田甚至挖了缺口排水。排出的水繼續沿著唯壹的溝渠流入池塘。再加上前幾天下雨,池塘裏的水又渾又滿。

大叔指揮人先把稻田裏挖的缺口打出來,再把溝裏的缺口打出來,流入有堅固堤壩的池塘裏。確認所有水源都被切斷後,他告訴四個年輕力壯的男孩,先在池塘周圍放壹排木樁,讓其中壹個人下水探險。兵哥自告奮勇,先去探水。兵哥,18歲的舅舅家的兒子,身體強壯,精通水性。大叔同意讓兵哥穿著短褲先下去探險。他剛入水時,水只漫過他的膝蓋。大叔叫兵哥帶上事先準備好的長竿,及時通知他水中的情況。於是,兵哥手裏拿著壹根長竿,在池塘中間探來探去,壹步壹步慢慢移動,描述著池塘裏的情況。池塘邊的水很淺,池底很堅實。離他兩米遠的時候,他踩到了柔軟的水草。而且他要先探長桿,才敢往前走壹步,因為竹竿夠不到瓷底,就像沼澤壹樣。剛走了五六米左右,水已經到了兵哥的胸口。這時,他再也走不動了。兵哥精通水性,卻無法在這沼澤般的池塘裏施展身手。他說自己陷在大腿深處的泥裏,動彈不得,於是叔叔扔了壹根結實的草繩給兵哥拖,命令別人在草繩的另壹端把他拉上來。被人用草繩拉起來的兵哥坐在地上喘著粗氣。他的腿和腳上沾滿了黑黃色的泥巴,壹些水草還粘在泥巴上。他喘著氣說,我真的不知道。我很震驚地發現。別說是個娃娃,就算壹個大人掉下去,也是死的。中間有壹米深的泥,太軟了,承受不了人的重量。就算水鬼不吃妳,泥巴也會吃妳。大叔壹邊抽著老煙壹邊聽著哥哥的嘮叨,壹時也沒有什麽好主意。

這時,人們看到丹尼爾的父親急切地脫下鞋子,準備下到池塘裏去,於是攔住了他。才過了幾天,他的頭發全白了,背比以前更佝僂了,看上去也瘦了。船長讓叔叔撒兩張網,看看能捕到什麽。不行,大叔只能同意。大叔拿出撒網的本事,把網壹圈壹圈地往下甩,慢慢地收起來,拉回來,拉上來的全是水草和幾條小魚。大叔拿起網上的水草,有些水草被漁網纏住了,卻拖不動。大叔扯下纏在漁網上的水草,心疼的摸了摸自己的漁網,毫不猶豫的拋出了第二網,第三網。第四張網拉上來的時候,在亂七八糟的草叢裏發現了壹只小孩的鞋子,啊!在場的人都驚呼。爸爸丹尼爾撲到鞋上,撿起那只沾滿泥巴不知道是什麽顏色的小鞋,閉上眼睛,仿佛在祈禱這只鞋永遠不要屬於兒子丹尼爾。他慢慢走到池塘邊,蹲下來費力地清洗泥鞋,可是越洗越慢。終於,他目光呆滯,看到自己雙手機械地抓著濕漉漉的鞋子,顫抖著,輕輕抽泣。人們突然明白了,這是大牛的鞋,大牛在池塘裏。最後,大牛的爸爸大聲哭道,大牛,我的兒子,我怎麽活下去?嗚呼?

接下來的日子裏,村裏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打撈丹尼爾的屍體。池塘邊搭起了暫住人員的帳篷,船長安排會撒網、會水的青壯年勞力輪班打撈。壹天,兩天,三天過去了,什麽都沒有打撈上來。第四天,當人們越來越不耐煩的時候,晴朗的天氣突然改變了主意。壹片烏雲從北方天空滾滾而來,氣壓越來越低。雷電就像炸藥包在頭頂和眼前爆炸,聲音震耳欲聾,光芒耀眼。然後,轟隆壹聲開始下起了傾盆大雨。不壹會兒,池塘裏的水渾濁起來,打撈隊的人擠進臨時搭建的帳篷裏避雨。突然,有人指著池塘裏漂浮的東西喊道:看,那是什麽?大家冒雨跑到池塘邊,首先看到的是圓圓的、鼓鼓的肚子,然後是整個身體。天啊,真的是個人。於是,大家壹起撒網把浮體拉上來。唉,真是面目全非。全身泡在池塘裏,有些部位已經開始腐爛。全身被肢解,慘不忍睹。打撈屍體的事很快在雨中傳遍了全村,人們紛紛向池塘方向跑去。

雨漸漸停了,丹尼爾的父母來了。當大家反復確認這是大牛的屍體時,大牛的媽媽幾次暈倒,姨媽守在旁邊喊她醒來。在所有村民的幫助下,丹尼爾的屍體被擡了回來。丹尼爾的父母流著淚給他換了衣服,用草席把丹尼爾的屍體包好,在鄰居的幫助下埋了起來。

壹天壹天過去了,但是再也沒有孩子去池塘裏玩水了,因為大家都說大牛是被池塘裏的水鬼拖下水的。每當我說起這件事,總會被渲染上壹層神秘色彩,讓人覺得可怕,渾身起雞皮疙瘩。經過這件事,似乎人們更加相信池塘裏有水鬼了。更奇怪的是,半個月後的壹天晚上,丹尼爾瘋狂的母親跳進池塘自殺,留下他瘦弱瘸腿的父親活著。村裏又有了新的傳說,說是大牛的媽媽被水鬼送來的?

後來,人們常常看到壹個頭發花白、佝僂的瘦弱老人壹瘸壹拐地走向村口,獨自站在村口的大槐樹下,目光呆滯地盯著西邊的池塘。像木偶壹樣,壹站就是壹天,幾乎天天如此。那是丹尼爾的父親。

水鬼的傳說,大牛壹家的悲慘遭遇,都深深地刻在我幼小的心靈裏。伴隨著我的童年,他們壹直留在我記憶的深處,無法抹去。

作者|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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