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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大屠殺的信息

難忘的歷史事實

南京大屠殺是指中華民國在南京保衛戰中戰敗,首都南京於1937+02+03淪陷後,中國抗日戰爭時期1937至1945期間,日軍在南京及其附近地區進行的長達數月的大規模屠殺。其中,日本的戰爭罪行包括搶劫、強奸和屠殺大量平民和戰俘。屠殺規模和傷亡人數不為世人所認可,但壹般認為死亡人數超過30萬。

在中國,南京大屠殺往往是民族主義的重要焦點。在日本,公眾對南京大屠殺的認識存在著廣泛的不同情緒和觀點,尤其是日本的壹些極右翼分子認為南京大屠殺是壹種誇大甚至捏造的反日外交工具,而另壹些人則認為否認南京大屠殺是歷史修正主義和否認的表現。由於日本民眾對南京大屠殺有著廣泛的不同意見,根據說話者的觀點,南京大屠殺可能被稱為“南京大屠殺”、“南京大屠殺”、“南京事件”。對南京大屠殺的認識是中日外交和民間關系中的問題之壹。

在歐美等西方國家,南京大屠殺壹般被翻譯成英文為南京大屠殺或南京大屠殺,但人們對它的理解往往遠不如納粹大屠殺。

見證和親歷“南京大屠殺”的中國人和日本人現在還健在,能親歷的人也很快會離開人世。然而,這場中國歷史上前所未有的悲劇仍未得到解決,我們有責任徹底澄清第二次中日戰爭中最突出、最可怕的日軍罪行“南京大屠殺”,為我們的祖先、我們的子孫以及在“南京大屠殺”中死去的34萬同胞報仇。

日期和地點:梅奇牧師(曾任南京安全區國際委員會委員)和貝德斯教授(回美國後任耶魯大學駐校牧師)在南京審判期間見證了南京大屠殺(來自1946 1.948)。比德斯說:“南京陷落後,兩周半到三周恐怖達到頂峰,第六拜到第七拜恐怖嚴重。”此外,南京安全區國際委員會的司庫兼秘書、金陵大學社會學教授石麥石也告訴南京審判法庭:“在最初的六個星期裏,我每天抗議兩次。”因此,遠東國際軍事法庭裁定,“日軍占領後的前六個星期,南京及其附近地區屠殺了20多萬平民和俘虜”。相應的,學者和普通人往往只用“南京大屠殺”六個星期。“南京大屠殺”持續了六個多星期,雖然這六個星期是最糟糕的。

如果需要指定“南京大屠殺”最嚴重的階段,應該是從1937 12 13南京淪陷到1938 2月5日,日本新任南京警備司令古天直二郎上任。兩天後,日軍上海派遣軍總司令松井石根下令恢復南京的秩序。盡管有松井石根將軍和少將谷口的承諾,日軍在南京的屠殺、奸淫、搶掠和縱火行為並沒有明顯改善。時任納粹德國駐華大使館政治秘書喬治·羅森於2月1938日從南京給柏林外交部發來電報,稱:“日本在南京的恐怖統治已到了無界的地步。”在他3月4日的電報中,他更清楚地分析了日軍暴行的情況:“2月和本月最近幾天,南京城內和周圍的局勢已有些穩定...日軍暴行在數量上減少了,但在性質上沒有改變。”羅森還提到,直到他開始寫信的那壹天(3月4日),南京還沒有中國商店。斯邁思教授在他1938出版的《南京戰爭災難照片》中說,1938年3月,南京的許多城門仍然緊閉。然後是蔣介石德國顧問團團長法肯豪森,他留在南京,在德國大使館工作。他在手稿中寫道“3月19日,壹名日本士兵在美國教堂院子裏強奸了壹名少女”。上述留在南京的西方人所報道的二三月份南京發生的恐怖事件,與許多留在北京的中國人的敘述完全吻合。南京陷落後沒有逃出來的戰地救護部主任金和戰地救護部主任蔣公谷兩位醫生,於2月1938+05日第壹次巡視了市區。江在《北京進行曲》中記載:“出新街口,經太平路、夫子廟,轉中山路,沿途無房屋。”

郭,蔣介石警備中央軍事學院教導總隊主任,南京淪陷三個月後逃出,寫下《困都血淚錄》,於1938年8月在《西京平報》連載。戰後,郭在中國審判戰犯的軍事法庭作證,與日軍第六師團團長谷壽夫對質,稱其為“南京大屠殺”的瘋狂劊子手。郭寫道:“有人說,獸軍在頭三天裏總是開槍、強奸、燒殺...但是壹個星期後他們沒有停,三個月後他們仍然沒有停!”教導總隊另壹名士兵營長牛賢明畢業於日本士官學校。抗戰初期,他在法國軍事學院學習,隨即回國。南京淪陷後,牛出家為僧,躲藏了八個月後逃離南京。他仍然活著,住在美國洛杉磯。他在《世俗化》壹書中描述了他化裝成和尚乘京滬列車脫險,在車廂裏的情景:“當時京滬淪陷半年多。為了確保自己的主權,日本憲兵當然不方便在公共場所殺人...在日本憲兵的監視下,不敢過多東張西望;於是我又收回目光,閉上眼睛,壹手搓著掛在脖子上的佛珠,做了個誦經的動作。”文化人物李克很,在南京西部農村避難兩個多月後,於3月初逃往南京,1938。他寫了《北京五月的故事》,在漢口大公報7月連載,1938。李描述了他在南京的所見所聞:“最近,日本兵強奸婦女,雖然白天很少見到,但晚上還是有不少。當我的女同胞走在街上時,日本兵沖到前面攔住了她們。以檢查為名,摸遍全身,隨意戲弄玩耍,卻不得不忍辱負重,聽其行動。否則馬上舉起刺刀刺死,白天街上就沒有女人的影子了。”

南京的慘況壹直持續到1938的夏天,雖然明顯是3月中旬以後,屠殺和奸淫的程度逐漸降低。可以說,3月中旬到5月底這段時間是壹場“小屠殺”。最有力的證明就是兩個慈善機構(世界紅十字會南京分會和中國紅十字會南京分會)在1938年5月安葬806人的記錄。林娜在她的《金陵血淚》中解釋了原因:“從日本兵進城到我離開——5月20日——埋葬遺體的工作從未停止過。事實上,它不可能被埋葬。埋了壹批,馬上又添了壹批。”雖然早在1938年1月1日就在南京成立了漢奸自治委員會,由陶、任主席、副主席,但未能制止日軍的燒殺搶掠,使“小屠殺”持續到1938年夏天。直到1938+01年梁鴻誌“維新政府”(三月在上海成立)還在南京,南京的秩序才得以恢復。客觀地說,“南京大屠殺”的說法應該說是“半年”,或者說是三個月的“大屠殺”,三個月的“小屠殺”,是符合事實的。“東京審判”的判決書說:“日軍占領後的前六個星期,南京及其附近地區被屠殺的平民和俘虜總數達20多萬人。”又說:“城外的人比城裏的人略勝壹籌。南京周圍200裏(66英裏)內的所有村莊基本上都處於同壹狀態。”“南京周邊200裏”應該就是上面的“南京及其附近”。這恰好是從南京東北的五龍山出發,東至長江南岸,經過堯化門、仙鶴門、麒麟門、馬群、滄波門、高橋門、方上鎮,向西過秦淮河,再過江南(即京贛)鐵路,然後直抵東北江心洲對面的上河鎮。其實這是防守南京的防線,主要在南京的東南方向,也是人口密集的地區。同時,這壹帶是南京保衛戰的戰場,大部分村民在日軍到來之前就已經逃離。或者到南京避難,留下來的多是老弱婦孺。那些沒有從日軍手中逃脫的人很少能幸免。

日軍在南京壹路屠城

日軍將20萬大軍逼到南京,壹路殺城奸淫,民房和城池荒蕪。日軍第六師團於10月5日165438在杭州灣金山衛登陸,然後直接北上破松江城。據英國《曼徹斯特衛報》著名記者田伯烈報道,壹位英國記者在6月1938+10月14日探訪松江後發來電報:“整個松江市本來可以容納大約65438+萬居民,但我只看到五個舊中國人躲在法國教堂的壹間房子裏,他們淚流滿面。素有中國威尼斯之稱的蘇州於119年10月被日軍第三師團攻占。1938上海《米勒評論》的壹篇文章說:“蘇州,壹座美麗而古樸的城市,曾有35萬居民。日軍占領這座城市後,只剩下500人。”但最悲哀的是這樣的:“日軍侮辱了各行各業的婦女。恐怕沒人能估計有多少女人被充滿獸欲的日本兵強奸過。"蘇軾在最近的《中國婦女作為日軍慰安婦》壹文中說:"蘇州失陷後,有二千多名婦女被擄。“蔣介石之妻宋美齡夫人在《重慶中央日報》6月5438+0939+10月5438+05日發表的《抗日戰爭與建國及婦女問題》壹文中證實,日軍不僅以通奸為由對被俘婦女進行編號,甚至公開剝光她們的衣服,並在她們的肩膀上刺上編號。壹方面讓我們的女同胞感到羞恥,無法逃避,另壹方面又充當了她們獸欲的工具。”無錫素有“小上海”之稱,平時是工業中心,人口90萬。從10月下旬開始,1937 10,幾乎每天都被日軍飛機轟炸。根據上述米勒評論中的文章,6月165438+10月10,日軍在壹天之內投下了160多枚炸彈,使城內的工廠和商業區成為壹片廢墟,軍民無壹傷亡。日軍惡名昭彰的第十六師團所屬的第二十聯隊(相當於中國的團),於165438年6月26日失守,放火燒城十多天。據1987年統戰第三旅上等兵北山出版的《北山戰場日記》記載,日軍進城後對軍民都進行了屠殺。在上述文章中,報道了日軍在無錫從中國俘虜了3000名婦女,其中許多被軍官帶走,隨軍隊帶到南京。日軍於10月29日落入常州(武進)165438。據《北山陣中日筆記》記載,日軍聽命於上級,將被俘居民全部殺死。結果,4000多人被屠殺。鎮江是南京之盾,運河樞紐,江蘇省會。65438年2月9日日軍破城後,數千名未能出境的難民被屠殺,多名婦女被輪奸殺害。後來,紅十字會收集了300具屍體。當時,年僅七歲的殷壹家五口住在鎮江市。她的奶奶、媽媽、爺爺、哥哥都被日本兵打死了。我被日本兵在背後捅了三刀,後來得救了。現在生活在北京,她背後三次的傷痕依然清晰可見。尹女士寫了壹篇關於她受害的文章,發表在第十六期《日本侵華》上。田伯烈在書中提到:“中立的外國觀察家曾前往日本占領下的長江下遊進行考察。根據他們的報告,破壞的情況決不僅限於上海及其附近地區。.....與生產和生存工具的徹底滅絕相比,數以萬計的人死於奸淫和屠殺之下,其影響更為可怕!”田估計,上海附近三個月的戰爭造成中國官兵至少30萬人傷亡,平民傷亡人數也差不多。然而,最可怕的“南京大屠殺”隨之而來。

日軍近8個師團約20萬人。此外,海軍在飛機的幫助下,巡航長江(由於武器精良,火力比中國陸軍強三倍),分六路圍攻南京。約有65,438+20萬守軍(除教導總隊和憲兵隊外還有13個師)。日軍第十三師團壹部、第十壹師團壹部的古天支隊,北渡鎮江長江,先取揚州,後繞道西至南京對岸的浦口。十三師六十五團組成山田支隊,沿長江南岸向下關進發。65438年2月5日16師入樓後,其第38、33翼繞過唐水鎮,過紫金山(針山)北麓,奔向下關東煤港。以第9、20翼,攻麒麟門,穿馬而過,從紫金山南麓逼近中山門。第九師第七、三十五、三十六、十九翼在第十六師以南齊頭並進,向光華門、通濟門方向前進。十軍114師、18師、6師在杭州灣登陸後,壹路向西,經過太湖以南。其中114師繞太湖南岸北取宜興,經溧水進攻南京城西的花廟、雨花臺、中華門。6、18師西進,10月30日165438落入廣德後,18師與偽余曼山治旅繼續西進,65438年2月8日落入江南重鎮蕪湖。第六師第十三、四十七、二十三翼北攻中華門為第114師左翼。它的第45聯隊從最左翼直奔下關。此外,第五師第四十壹聯隊由久木旅團長率領,在未參加廣德戰爭的情況下北上,在馬鞍山以北渡過長江,向東至浦口,從而包圍了南京。65438年2月9日,南京外圍的湯山、淳化鎮、秣陵關全部失守,於是開始了環城保衛戰。12早晨,日軍攻占了城西南的中華門。下午五點鐘,自告奮勇保衛南京的投機軍閥唐生智召集師以上開會,宣布撤退。部隊從下關向北渡河,向南進行正面突破。唐迅速渡河向北逃去。夜幕降臨後,南京徹夜不停拍攝,各奔東西。別無選擇的官兵們偽裝成普通人的家,特別是在國際安全區。13上午9時,日軍開始從中華門、中山門湧入市區,為期3個月的“南京大屠殺”隨即開始。

34萬同胞被日軍屠殺。

1937 13年2月13日,日軍入侵南京,在華中方面軍司令松井石根、第六師團團長谷壽夫等法西斯的指揮下,對我手無寸鐵的同胞進行了長達六周的屠殺。

日軍占領上海後,直逼南京。國民黨軍隊在南京城外與日軍多次激戰,但未能阻止日軍多路進攻。1937 12 13、南京在混亂中被日軍占領。在華中方面軍司令松井石根的指揮下,日軍在南京無所不用其極。

65438+2月65438+5月5日,日軍從中國派出2000多名軍警人員到漢中門,用機槍掃射,焚燒。同壹天同壹夜,9000多名市民和士兵被日軍帶到海軍魚雷營,除9人外全部逃脫並被擊斃。

16日晚,5000多名來自中國的士兵和難民被日軍帶到中山碼頭的河邊,先用機槍打死,再拋屍河中,只有少數人幸存。

17日,日軍在煤岸港至上元門河用機槍射殺了來自各地的3000多名軍民和南京電廠工人,其中壹部分被用柴火焚燒。

18日,日軍將關押在幕府山下的57000余名難民和俘虜從南京逃出,用鉛絲捆綁,驅趕至下關草鞋峽。先是用機槍掃射,用刺刀反復捅,最後澆上煤油,點著了,剩下的骨頭扔進長江。是日本少尉相敬和野田在紫金山下的“殺人大賽”。在他們分別殺死106和105中國人後,“遊戲又開始了”。

日軍進入南京後的壹個月裏,全城發生了兩萬起強奸輪奸案,無論少女還是老弱婦孺無壹幸免。很多女性被強奸後被槍殺,身體被毀,慘不忍睹。與此同時,日軍燒遍了每家每戶,從中華門到內橋,從太平路到新街口和夫子廟的繁華地帶。大火持續了幾天。該市大約三分之壹的建築和財產化為灰燼。無數的房屋、商店、機構和倉庫被搶劫。“劫後的南京,處處荒涼。”

後來公布的遠東國際法庭判決書寫道:“日本士兵完全像壹群被放縱的野蠻人壹樣侮辱了這座城市。”他們“獨自或兩三人壹組在城市四處遊蕩,犯下殺人、強奸、搶劫和縱火的罪行”,最後在街頭發現受害者的屍體。“沿河的流水是紅色的,城內外所有的運河和溝壑都堆滿了屍體。”

據中國南京軍事法庭1946年2月核查,日軍集體屠殺案件28起,654.38+09萬人,零星屠殺案件858起,654.38+05萬人。日軍在南京進行了為期六周的大屠殺,超過30萬中國軍民被槍殺和活埋。

在中華民族經歷這場血淚災難的同時,中國的文化瑰寶也遭到了掠奪。據調查,侵華日軍占領南京後,派出特務330人,士兵367人,苦役830人。從65438年3月到0938年3月,壹個月的時間,每天搬走十幾卡車的圖書文獻,* * *搶走了88萬冊圖書文獻,超過了當時日本最大的圖書館上野帝國圖書館85萬冊的藏書。南京大屠殺是壹場悲劇!

關於“南京大屠殺”的證據材料,對於中國戰犯的審判和遠東國際法庭的審判,南京市議會從8月1945開始收集材料,歷時兩年。首先,中國軍事法庭在1947年2月初審判了“南京大屠殺”第6師團長顧壽夫。超過65,438+0,250名目擊現場的證人,如美國人比德斯和斯邁思教授,出庭或以陳述作證,連同物證,作為審判的依據。3月10日宣布判決:“算上俘虜的軍民,在中華門花寺、石觀音、小心橋、掃帚巷、正覺寺、方家山、寶塔橋、下關草鞋峽等地,共集體被殺、被燒19萬余人;中華門下碼頭、東嶽廟、堆草巷、騎龍橋等地,零星遇害者654.38+05萬余人,遇難者總數30萬余人。”判決中規定的654.38+09萬人的大規模屠殺和654.38+05萬人的零星屠殺,是根據65.438+02.50余人的自身情況,以及當時負責掩埋屍體的徐傳印、、、鄭的捆綁證明;有統計紅十字會掩埋屍體43071具,崇山堂掩埋屍體112266具;靈谷寺3000多名無主孤魂的碑文;在法庭上,顧壽福自豪地描述了五個“萬人坑”中成千上萬的人頭,這些人頭被埋在壹起。而且有很多出版物和照片作為物證。事實上,根據14個組織的調查,中國政府檢察官陳光宇於1946年5月向遠東國際軍事法庭提交了“南京大屠殺”案,確認受害者294911人,未確認受害者20萬人。同年9月,陳根據繼續得到的確認信息,將96260人加入被屠殺者名單,故確定被屠殺人數應為391,654,38+0,71。東京審判對“南京大屠殺”給予了高度關註,聽取了來自中國的十余名中外證人的口頭證言(包括比德斯、三木、威爾遜博士、徐傳銀、吳昌德、梁燕芳、秦德春等。)並接受了100多份書面證言。最後做出了謹慎保守的判斷:“日軍占領後的前六周,南京及其附近地區被屠殺的平民和俘虜總數達到。這個估計並不誇張,埋葬隊和其他團體埋葬的屍體數量達到654.38+0.55萬就可以證明。.....這個數字還沒有包括被日軍焚燒後投入長江的屍體,或者經過其他方式處理的屍體。”

1981以來,隨著日本軍國主義的復活,日本文部省暴力篡改歷史教科書,否認侵華戰爭和“南京大屠殺”。南京各文化學術團體,特別是南京大學和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組織了“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史料編輯委員會”,對“南京大屠殺”的史料和著述進行了重新調查和整理。據1984中的調查,南京至今仍有1700余名活著的受害者和目擊者,他們的證言收藏在1985中建立的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這次重新調查研究的結果,對19 47年中國軍事法院關於“南京大屠殺”的判決做了壹些補充,但重新確認了“南京大屠殺”人數為34萬人,即19萬人被集體屠殺,15萬人被零星屠殺。最先向外界傳播“南京大屠殺”的消息,是《紐約時報》駐南京記者竇殿安發來的電報。《紐約時報》1937 12 18的封面標題是“南京強奸案”。它的副標題是“日軍困南京,屠殺兩萬人”,世界輿論大做文章。“南京強奸事件”壹詞也在日後的東京審判中使用。其實南京淪陷後,我女同胞的遭遇也沒什麽比這更悲慘的了。日軍隨時隨地不分晝夜地強奸中國婦女。在東京審判11名法官的來自中國的法官梅若奧說:“強奸和謀殺是分不開的,因為日本人在強奸後,通常會殺死被強奸的女性,甚至是她們的家人和孩子。”曾經在“東京審判”法庭作證的徐傳銀舉了壹個例子:“水西門外的壹個寡婦有三個女人,大女兒18歲,二女兒13歲,小女兒9歲。他們被輪奸,小女兒當場死亡,大女兒和二女兒昏迷不醒。”金陵大學校園內,壹名十壹歲少女被日軍輪奸致死。在珠江的另壹個路口,壹個79歲的老太太被強奸,她的兒子和日軍拼死搏鬥,也犧牲了。兩年前接受日本記者采訪的李秀英,在懷孕的7月被捅了30多刀,沒有死的奇跡也為世人所知。強奸後殺人幾乎成了日軍的壹個規矩。在國際監察廳向東京審判法庭出示的證據中,有壹份日本軍部發給戰區司令的密令,禁止日本士兵回國後談論他們在中國的暴行,並引用了壹名中隊長關於強奸給士兵的指示:“為了避免引起太多問題,要麽給錢,要麽事後殺了他們。”命令還說:“如果對所有參加過戰爭的士兵逐壹進行調查,他們很可能都是殺人、搶劫、強奸的罪犯。”正如日本《讀賣新聞》記者由紀夫在他的《中國前方記者證言》中所說,“沒有強奸的士兵很少,大部分是事後被殺的。”東京審判認定“日軍進城後壹個月內強奸中國婦女2萬人”。國際安全區主席拉貝也向德國政府報告,日軍占領後的壹個月內,南京發生了2萬多起強奸案。麥加倫牧師送交東京法庭的證詞包括“強奸-強奸-再強奸,我們壹晚上至少數壹千起案件”等字眼。東京審判判決書說:“市內的幼女和老年婦女大多被強奸。”比德斯在證詞中說,從1938年2月6日和7日到那個夏天,許多嚴重的暴行仍在發生。因此,根據“安全區”國際人士的統計和估計,“南京至少有8萬名婦女被強奸。”日軍到處強奸婦女,同時奸殺。每天,南京有成千上萬的婦女,每個人都有危險。日軍蹂躪我婦女的方式離奇而慘烈,古今歷史上聞所未聞。有壹千多名婦女是忠誠的,不願被羞辱或被強奸和感到羞恥,並投井和懸梁。

日軍進入南京後,洗劫放火,不僅洗劫了南京的商業區,還放火焚燒。日軍進城後,見人就殺,見房就燒,大火持續了七個星期,黑夜變成了白天。火勢延伸至白下路、朱雀路、中華路、太平路、中山東路,繁華的商業區幾天後化為灰燼。日軍總指揮官松井石根於2008年2月6日抵達南京,並在南京停留了壹周。65438+2月20日之後,將計劃再次放火燒城。如果市民膽敢營救,將殺無赦。這是吳生博士和斯邁思教授開車出門時看到的情景:“這個城市最重要的商業區太平路到處都是火焰。往南走,我們看到日本兵放火燒了商店。再往南,我們看到日本士兵忙著往軍用卡車裏裝東西。基督教青年會著火了,還沒有蔓延到附近的房子。顯而易見,大火並沒有持續多久。我們也沒顧上細看,趕緊往前走。夜裏,我向窗外望去,十四處的火焰飛上了天空。”日軍在軍官的指揮下放火,軍官先在被認為可燃的門上做了標記,然後士兵用汽油和化學藥品將其點燃。國際安全區委員會已經收集了日軍用來放火的幾種化學火種樣本。費武生在給上海朋友的信中說:“今天是1月11日。.....昨晚我開車出去的時候,看到了四處起火,還目睹了日本兵放火燒了另壹家店鋪。從12月19日到現在,日本兵幾乎沒有壹天不放火的。前天,克魯格先生設法從東門溜了出來,回來告訴我們,他經過的大約20英裏的地區的所有茅屋都被燒毀了,沒有人看到,甚至連牲畜也沒有。”羅森6月5438+0938+10月15日給外務省的報告說,日軍放的火在日軍占領壹個多月後還在燃燒;這座城市的三分之壹被燒毀了。日軍在南京的搶劫也是前所未有的。梅吉牧師在19年2月19的信中說:“在過去的壹周裏,日軍把南京的壹切都搶走了;他們甚至從德國領事館拿走了車。”費武生在給上海朋友的信中也說:“城裏所有的私宅,不管是有人住的還是沒人住的,是大是小,是中國人還是外國人,都被日軍光顧,洗劫壹空。”美國使館工作人員秦進、女傳教士包爾以及德國人拉貝、巴奇德、波波洛、鄭木生的住所,都多次遭到搜查和搶劫,損失嚴重。德國的60棟房子中,有40棟遭到不同程度的搶劫。日軍有計劃地搶劫南京,上至師級首長下至士兵,都在搞搶劫,很多發了橫財。6月1937日,6月65438+2月21日,從第6師團團長中島昭夫手中接過南京城防的第16師團團長滿載而歸。他偷了蔣介石的文房四寶。社會學家斯邁思帶領新培訓的國際安全區委員會工作人員在南京附近的六個縣(即長江以北的江浦、六合縣和長江以南的江寧、句容、溧水、高淳縣)進行了為期三個月(1938年3月8日至65438年6月5日)的農村調查和家庭調查,完成了《南京戰爭災難照片》。調查結果顯示,南京89%的房屋被毀;其中2%為戰鬥因素破壞,24%為縱火破壞;另外63%是因為搶劫和搶奪。城外地區的房屋和財產損失估計為2.46億元(當時3.5元人民幣兌換1美元)。南京臨時參議會1946公布的《南京抗戰損失調查表》估算,“南京大屠殺”期間公私財產損失約2300億元(當時20元人民幣兌換1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