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著陽光雨露,背上簡單的行囊,上路了。
疾風是向導,雨聲是告別的鞭炮聲,閃電是絢爛的煙花,雷聲是鼓勵的掌聲。有時踩著泥濘,有時踩著荊棘,也別有壹番韻味,信心滿滿,因為攀上峰頂,將是另壹個世界!
有很多人和我壹起在路上。這些人可能熟悉,也可能陌生,可能親切,也可能冷漠。每個人都有相同的攀登目標,但目標卻大相徑庭。有的人只想登頂,俯視壹切,享受上面的優越感;有些人欣賞美麗的風景是為了他們的眼睛;而我,只是為了做壹首清新的詩。
那清澈的藍天,白雲,茂盛的草,茂盛的樹,早已叢生,等待著我的到來。
我熱切的心來到了我的面前,站在峰頂的雲裏,與雲擁抱交談。我站在山頂,彎著腰,聽著草叢裏蟲子的鳴叫,聽著每壹片草葉的低語。
或許,我的上輩子是某個山峰上的壹棵草,我正在進行這輩子的馬不停蹄的旅行,去和我的上輩子約會,給所有的攀登者壹首贊美的詩。
在東港嶺,我和壹片雲親切交談。
東港嶺的秋色從壹幅畫中流淌出來。
曹芳已近中年,由淺綠轉淡黃,少了幾分孩子氣,多了幾分從容;少了華麗,多了高貴;它的魅力是詩人寫下的最溫柔的壹句話。
落葉也帶著高貴的金色,與秋風牽手告別枝頭。雖然是依附的,但也是坦然的。它明白壹個重生的生命必須經歷涅槃!來年,它又會生機勃勃地回到枝頭。
壹排排幾十米長的風葉,是壹群雄鷹在山頂飛翔。壹座宏偉的風力發電站建在這裏,它的光芒會沖破許多城市漆黑的夜空。
天空中藍色的畫布把雲壓得很低,仿佛觸手可及,我能聽到它輕微的呼吸聲。
擡起頭,我和雲親切交談。
在漂浮的白雲中揭開的家園
東崗嶺的民居裏住的是隱士嗎?
在霧中,煙和雲融合在壹起。太陽用五顏六色的光芒為它打開了壹扇門,農夫從門裏走出來,用鋤頭在田裏譜寫壹首鄉村晨歌,公雞和諧地歌唱;農夫手裏的掃帚撣了又撣,音樂為它奏響。
壹個晨讀的孩子,讀著充滿鄉情濃郁的詩歌,裝進壹個遠行青年的行囊,成為他在異鄉的米粒、糖果、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