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子和哈巴狗
從前,壹個人有壹頭驢和壹只哈巴狗。養在馬槽裏的驢有很多燕麥和幹草吃,覺得自己很幸運。這只小狗深受主人的喜愛,主人經常撫摸它,讓它躺在它的腳邊。如果主人出去吃飯,當小狗跑去迎接主人時,主人會給他壹些他帶回來的食物。驢確實有很多活要幹,磨米或者運莊稼。驢把自己的工作生活和哈巴狗的安逸閑散相提並論,嫉妒得要命。
終於有壹天,驢子掙脫了韁繩,蹦蹦跳跳地進了房間。碰巧主人正坐下來吃飯。驢子模仿小哈巴狗的可愛模樣,圍著主人跳來跳去,但它笨拙的蠻力踢翻了桌子,打碎了陶器。它甚至試圖跳到主人的腿上,就像它經常看到帕格做的那樣。仆人們見主人處境危險,就用棍子狠狠地打了驢壹頓,把它趕回了馬槽。那頭驢差點被打死。“哎喲!”驢叫道:“這是我自找的。”為什麽我不滿足於自己天生的貴族身份,還想模仿那只可憐的小哈巴狗的可笑行為?"
驢爸爸
驢子是快樂的運輸工具。他每天的工作是把貨物從這個小村莊運到那個小村莊。
這壹天,它看到鹿媽媽在小路上痛苦地躺在地上,旁邊還有壹只鹿。“驢子先生,驢子先生——”母鹿虛弱地叫道。“哦,需要幫忙嗎?”驢子問。
“好驢先生,我不能,請帶走我的孩子好嗎?我求求妳!”母鹿懇求地看著驢子。驢子又看了看淚眼汪汪的小鹿,覺得很難過。“好吧,好吧。”驢子的眼睛紅了,他欣然同意。
“來,叫爸爸,我就放心了。”母鹿對小鹿說。但是它在鹿大叫之前閉上了眼睛。
於是驢成了鹿的爸爸。
幾個月後的壹個早晨,驢子正要帶著貨物出發。小鹿站在門口說:“餵,驢。今天能給我帶個蛋糕嗎?”
“啊,壹個蛋糕就要我花錢去運壹趟貨,有點貴。我覺得草的味道其實挺好的。”驢壹邊說著,壹邊咕噥著,好像嘴裏在嚼草。
“哼,我知道錢。真是頭蠢驢。”小鹿生氣地說。
“我知道錢,但我是妳爸爸!”
“哼,妳根本不配做我的父親。看,黑色的頭發和骯臟的蹄子……”
“即使如此,我還是妳的父親。有句話說獅子屎比熊屎好——”
“哈!他還說他不是壹頭蠢驢。這就是事實勝於雄辯!可能只有我媽愛我吧。媽媽在的時候,我想吃什麽她就給我買什麽——”小鹿含著眼淚說。
“別哭,兒子,晚上爸爸壹定給妳買。”驢看著鹿,心壹軟就答應了。
幾天後,鹿對驢子說:“嘿,驢子,妳今天能給我帶壹條絲巾嗎?”我喜歡它。"
“啊,絲巾,那要花我壹個星期的工資!”
“哼,妳就知道錢。可能只有媽媽愛我,媽媽在身邊的時候……”
“好的,好孩子,爸爸給妳買。”驢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反正他特別怕看到小鹿傷心。
幾天後,鹿對驢子說:“嘿,驢子,我想學小提琴。妳能給我買壹個嗎?”
“啊,這把小提琴,要花多少錢?!"驢子張大了嘴巴。
“我還是只知道錢,我想學小提琴。但是可以理解。看妳又粗又笨的蹄子。妳對音樂壹無所知。我想媽媽了,嗚嗚。”小鹿又哭了。
“哦,寶貝,不要哭。爸爸今天給妳買。”驢子低著頭走了。
這壹天,小鹿壹直在等太陽快點落山,好早點看到小提琴。但是天黑了,驢子還沒有回來。小鹿等不及了。它出去見驢子。但是外面的路真的很顛簸。它太淺了,好幾次差點摔倒。過了壹會兒,他看到驢子背上馱著壹大堆貨物。驢子累得兩腿發抖,渾身是汗。看到這裏,小鹿心裏有壹種說不出的感覺。
“妳回來了?”小鹿輕聲問。
“哦,不,兒子,我還有兩趟要背。”驢子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嗯,妳不能明天再提嗎?”小鹿問。
“可是兒子,爸爸答應今天給妳買壹把小提琴——”
這時,不知道為什麽,小鹿的眼淚突然流了出來:“不行,不行,妳太累了。我不想要小提琴。”它壹下子把驢的貨推倒在地。
“我不想再要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了。”小鹿叫道。
“可是,孩子,我答應過妳,我是妳爸爸,有句話叫獅子屎比熊屎好——”
“不,這就是行動勝於雄辯,爸爸!”
“哦,妳叫我爸爸!”驢子高興地張開了嘴。
“當然,妳是我爸爸。”之後,小鹿馱著壹半的貨物,和驢子壹起回家了。
驢子和農民
農夫雇了壹頭驢子整個夏天看守菜園,以驅散麻雀和烏鴉,防止有害鳥類搗亂。
驢子是真正誠實的典範:它們不偷竊,不覬覦,也不碰壹片蔬菜。說它縱容害鳥,太不對了。但是,農民的菜園很賺錢。趕鳥的驢子擡起蹄子,在菜地裏跳來跳去。幾經踐踏,花園裏的蔬菜全毀了。看到自己的勞動成果毀於壹旦,這位農民為巨大的損失感到悲傷。他掄起壹根木棍,在驢背上抽打,以發泄心中說不出的怨恨。
“活該!”人們高聲喊道:“這個畜生活該!”壹頭驢怎麽能守著菜園?"
我不是在為驢子辯護。驢子錯了,受到了懲罰。然而,那個派驢子看守菜園的農民似乎也有自己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