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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郭敬明寫的詩

暖城》

矯情的溫度計擠眉弄眼

我在熱水中以龜裂的皮膚呼吸

呼吸什麽

什麽被我呼吸

是大雨

還是那個褪色的別離

城市很黑 可我很白

這是不是上蒼無聊的時候做出的安排

或者 這是妳枯竭的靈魂

向我索債

城市會倒 城市會冷掉

城市會想我壹樣慢慢變老

那時還會不會是

妳走妳的獨木橋

我唱我的夕陽調

誰知道 誰知道

上帝在浴缸裏曖昧地微笑

心很冷 水銀柱卻很高

是什麽在這個冬天 孤獨地發燒

是妳在笑 還是妳想哭

不過無意中牽動了嘴角

像是彎月 也像是刀

殺了我的外婆橋

殺了我的念奴嬌

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妳走妳的獨木橋,

我唱我的夕陽調。

誰的孤獨,像壹把刀;

殺了我的外婆橋,

也殺了我的念奴嬌。

燈火槳聲裏,天猶寒,水猶寒。

夢裏絲竹輕唱,

樓外樓,山外山,樓山之外人未還。

人未還,雁自回首,早過忘川。

撫琴之人淚滿衫,

揚花瀟瀟落滿肩。

落滿肩,笛聲寒,窗影殘。

煙波槳聲裏,何處是江南。

東邊路,西邊路,南邊路,

五裏鋪,七裏鋪,十裏鋪。

行壹步,盼壹步,懶壹步,

霎時間,天也暮,日也暮,雲也暮。

斜陽滿地鋪,回首生煙霧。

兀的不,山無數,水無數,情無數。

海潮

我沒有看過冬天的海。

所以就算妳怎麽在電話裏敘述,我都沒有辦法想象。

妳為什麽就是不說,下次我們壹起去看呢?

夜晚

漫長的黑夜像是沈默著等待的怪獸。

它實在太大了,大到可以吞沒壹切而悄無聲息。

我對妳的愛,我對妳的很,我對妳的無視,我對妳的霸占,全部像是沈到寂寂的海淵。

那裏連遊魚都沒有。

那裏是壹片空曠而寒冷的黑暗海域。

珍珠

心上被紮了壹顆刺。

痛苦的眼淚壹遍壹遍地想要把這個刺沖刷拔起。

但最後卻只能徒勞的把它包裹起來。

壹層壹層閃亮的淚光,凝固成美人脖子上的珍珠。

珍珠是曾經紮痛心房的那根刺。

獨占欲

我想把妳變成壹只我養的狗,每時每刻都可以撫摩到妳,親吻到妳,擁抱到妳。

我想用鏈子把妳栓起來。

我想在妳脖子上掛壹個牌子,上面寫著“我只愛我的主人”。

《此生的寂靜與漫長》 From 《最映刻》 2009年3月

我想過很多我們可以分開的理由,距離、疾病、戰爭,還有最可怕的死亡。

這些生老病死,像無法改變的春夏秋冬,在歲月裏與我們寂靜地對峙。

我想過很多關於當我失去妳後的場景。

其實也沒有多麽可怕,還是和我很多年前的生命壹樣,壹個人吃飯,壹個人睡覺,壹個人在半夜裏清醒過來。

那天我和妳無聊地在酒店裏看電視,探索頻道裏有壹只羚羊死去了,另外壹只壹直站在它的身邊,沒有離開,也沒有望著死去的那壹只,它只是安靜地站著,看著遠方的落日。

就像它的伴侶,其實並沒有離開壹樣。

它在等著,過壹會兒,它就會重新站起來。

重新和它站在壹起。

“就算我老了,我還想和妳在壹起。”妳盯著電視機的屏幕,在像是流沙般溫熱的黃昏裏,喃喃地說。

《孤獨》(此為郭敬明處女詩,於他初二時寫的。)

下了兩天兩夜的大雨

還在下

還沒有停的意思

透過窗戶

我們仿佛

生活在水簾洞中

讓我想起百年孤獨裏

那場下了幾年的大雨

潮濕的房間

身上長出了青苔

壹群群魚遊上了屋頂

在這樣的雨天

我們打著雨傘

走在街上

踩著積水

我們不知道要去哪裏

《我希望》

我希望每壹個冬天裏,連大街上都有暖氣,我就不用穿很厚,那樣不帥,但妳要穿得很厚;

我希望每壹次逛街的時候,都會有壹件東西,讓我覺得想要買給妳;

我希望妳做噩夢的時候,我正好在妳旁邊,也希望我睡不著的時候,能看著妳在我身邊睡得很熟;

我希望妳想我的時候能發短息給我,打電話給我,或者坐飛機來找我,我壹定會非常開心;

我希望可以每天都能抱著妳;

我希望我們不要冷戰;

我希望妳經常為我吃醋;

我希望能每天都幫妳吹幹妳洗後濕漉漉的頭發,我希望我們在壹起之後都由我來幫妳剪指甲;

我希望我們兩個用壹樣的香水,我希望妳身上都是我的味道;

我希望妳每天的大部分時間都用來想我,哪怕在工作的時候也在想我;

我希望妳生病的時候就只有我在照顧妳,其他人都給我滾。

我希望我愛妳的日子裏,妳都在愛我,也希望這樣的日子永遠都不要過去;

我希望陪妳去視界的盡頭,時間的盡頭。

我希望妳真的愛我。

十年壹夢如昨日,

多少悲喜當年事。

韶華鏡中池,

壹寸白雪絲。

伴君度寒時,

彈曲衣襟濕。

待到人生暮色起,

與君再唱當年曲。

9.25快樂大本營

我不是後奕,我沒有弓和箭

那年冬天是飛揚的般若

妳開出壹支明亮卻斷了三枝記憶的梗

誰的沈默帶走了誰的霓裳

誰不肯謝幕誰永遠上演繁華

隱下的蒼涼開出壹朵兩朵三朵斷章

無窮記憶的來出擁擠著面目模糊的天使

沒有憂郁的國度長滿憂傷的高草

高草湮沒的年華隨南飛的鳥壹直南飛

漠呵以北極星以北

斷了弦的流章暗了魂魄的衣冠冢

而我從遠古的遠古

就是站在風裏的遺落記憶的獵人

沒有來路 沒有歸途

長安

長劍早已折斷

在夜的風雨的江南閣樓

劍客已醉 我還沒醉

紅粉已走 我為何不走

窗外雨大

雨大啊 打疼佛塔

佛塔哭啊 哭疼寂寞的籬笆

籬笆下啊 是我長安的青紗

長安的青紗下的

我的灼灼桃花

大明宮倒了 可我還站著

大明宮倒了 以無聲無息的姿態將我吵醒

誰在哭啊 哭滅了佛燈

誰在笑啊 笑忘了這座玻璃城

流蘇之後是誰在問

君在他鄉 茍無饑渴

龍椅之後 誰的靈魂

俯視千萬寂寞蒼生

我很累了我要回家

可我的家啊妳在哪兒啊

是大漠嗎 或者大漠千年的黃沙

是天涯嗎 或者天涯後面的黑發

眼前是我曾經笑過西風的白馬

腳邊是妳十指拈過的桃花

我說我要走了我拔劍出鞘

我要殺妳 妳害怕嗎

妳說那妳走吧妳取下簪花

殺了我吧 妳心疼嗎

雪域降下祝福

1

今夜除夕

有大朵大朵的雲飄過西藏

飄過草原

我的往事經年

我聽到央金瑪嘹亮的歌聲

歌聲將月亮浮出來

爍爍光華照我的新娘

月光衣我以華裳

華裳遮住了

傷痕累累的 我的肩膀

2

我看到壹顆 靜靜哭泣的駱駝的頭骨

它的裏面 填滿了血 還有黃沙

它對我說

我要回家 我要回家

今夜除夕 今天過年 媽媽在等我

3

是誰的聲音唱我的酈歌

我的黑色的酈歌

飄過平躺在地下的黑色的河

有些水銀 有些煙火

還有我長滿鳶尾的黑色山坡

4

我看見美麗的納木措

它在地平線那裏等壹個如晚鐘壹樣安詳的人

還有什麽 我不知道

我只看見它的碧波萬頃

被地下洶湧而出的黑色山巒

擠成又細又長的銀色掌紋

5

誰的聲音唱我的酈歌

新娘的屍體被月亮擡上山坡

我的格桑 我的修羅

是誰唱起挽歌

下雪了 有孩子開始奔跑

有駱駝開始眺望

七顆星星指示的

挽歌飄來的方向

6

我打碎壹個黑色陶罐

人們說

歲歲平安 歲歲平安

於是我知道

原來雪域也有祝福

伴著大雪壹起降落

就像我黑色的酈歌

宇宙或者蒼穹的漫長

秒針或者呼吸的微茫

妳在虛空中停駐

妳在命運裏安睡

妳在巨大沙漏的陰影裏輕輕醒來

生命的間隙被慈悲填滿

而妳在這冷漠的人間

夢境被大霧吹成絲線

雨水把世界慢慢打穿

剩下冰封的荒原在世界的盡頭

光線把殺戮唱成詩篇

虛妄將絕望裝點成預言

絕望再將命運推往遙遠

《湮滅》

"直到伊甸園長出第壹顆菩提,我們才學會孤寂

在天鵝湖中尋覓,尋覓,

最後每個人都有的結局。"

在哪壹個橋段遇見妳

翅膀的虛構和琴弦的撩撥

夢裏的巨獸 睜開白色的眼

呼吸出漫天漫海的雲 下成雨 積成雪 凝成霜

堆砌出情緒的形狀

這段橋通向哪壹面墻 那面墻背後是什麽地方

是誰在天空俯下溫柔的眼

他們說god is a boy

他們知道夢的顏色 知道我的秘密 知道遊樂場幾點打烊

知道學校走廊現在開了多少扇窗

那麽 那個頑皮的少年 知不知道妳的背後有雙悲傷的翅膀?

秋天是悲傷的季節

落葉覆蓋住地殼的秘密 連呼吸也聽不清楚

遊走在密林裏的光線

把妳的側臉照得壹半光亮壹半陰暗

我漸漸的傷心起來

怕另壹半的妳 和另壹半的自己 朝光線照不到的地方走去

--妳要跟我壹起走嗎?

--好 我跟妳走 去哪?

--我家

--妳家在哪

--那兒!

妳輕輕的擡起手 就在我和妳之間 畫下了壹條再也越不過去的河流

漫長的 深深的 湍急的 時間的長河

孤單時拉動的琴弦

變成雲 朝向藍天密密麻麻的擁頂

翻滾成痛苦的想念

那就 頂破蒼穹吧

我來了 再這裏

我願意放棄朝夕相處的世界

願意放棄漂亮的衣服和美好的糖果

願意放棄美好的時光和歲月

我也不願意放棄妳

但是我想問妳 我已經在這裏了 在妳家了

妳為什麽還是像曾經那樣

壹直擡頭望個不停呢?

《找天堂 》

我在天堂向妳俯身凝望

就像妳凝望我壹樣略帶憂傷

我在九泉向妳擡頭仰望

就像妳站在曠野之上

仰望妳曾經聖潔的理想

總有壹天我會回來

帶回滿身木棉與紫荊的清香

帶回我們閃閃亮亮的美好時光

然後告訴妳

我已找到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