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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字湖出租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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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在刷微信“搜索”朋友圈的熱點信息時,壹條微信官方賬號首發的“堅持寫作第十年,我在杭州買了房”的推文躍入我的眼簾。

再次聲明,作者是吳曉時,文章也來自她自己的文學夢家園——壹個名為“吳曉時”的微信微信官方賬號平臺。

“吳曉時”?名字陌生又熟悉。不熟,很久沒關註她在微信朋友圈的動態了;我對它很熟悉。最近在網上看了很多遍她的幽默故事。

我趕緊回頭看了看微信朋友圈,搜了她的名字。好在吳曉時在我的朋友中還是“忠實”的。仔細看看。天啊,吳曉時甚至在去年初出了壹本暢銷書《妳是我的遊樂園套餐》,曾經在當當清睿新書排行榜上排名第壹。慢慢回想,我回想起小石做我朋友的時候是壹個赤子之心,天真無邪的小女孩,好像是湖南大學大壹的學生。別人花家裏的錢上大學,她卻不用花父母的錢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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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曉時,90後,原名袁蘭,壹個文靜乖巧的女孩,江西九江人。高中時,她在《中學生博覽》、《萌芽》、《課堂內外》、《語文報》等發表多篇文章。,她的文字簡潔明了,直擊讀者的內心。

現居浙江杭州。

吳曉時曾在《普通人生活的千萬種可能》壹文中寫道:我生活在壹個循規蹈矩的家庭,母親是醫生,父親是機關幹部。我的父母沒有在閱讀上給我任何啟示,也沒有在寫作上給我任何訓練。唯壹讓我感動的是,他們從來不在乎我小時候看課外書,還給我買。我是野蠻生長型,他們也很尊重我的選擇,不會過多參與。壹直壹個人瞎折騰。

從小到大,我的課堂作文壹直是高分,但卻是每壹個成績好的學生都能做到的那種“字跡工整,例題豐富,首尾對應”的高分。如果能回到童年,我會引導小時候的自己,寫壹些真正有童趣的文章。不應該要求孩子在想象的最佳年齡寫任何固定的作文。印象中對我影響最大的課外讀物。

為什麽叫這個筆名?她是這樣說的:“女巫”古雅,“詩”細膩溫婉,希望我的風格和性格能兼顧這兩點。

她不是壹個奇怪的女孩,但她很有才華,也許是勤於寫作,也許是因為她的硬感情。她寫的每壹個故事都來源於身邊的人和生活。真實而不浮躁,幽默而不失優雅,往往會引起* * *聲,產生“蝴蝶效應”,讓人看了想看。比如她在《堅持寫作的第十年,我用稿費在杭州買了房子》壹文中寫道:

2018年6月24日下午,我終於成為壹個有房的男人,壹個在杭州有120平米房子的男人。這壹天,我感到涼爽。

買房的想法由來已久。前後住過四個出租屋,經歷過從沒有電梯的七樓搬到另壹個沒有電梯的七樓的絕望。遇到壹個房東以為我不在家,直接拿鑰匙開門給新房客看房子;我也經歷過在炎熱的夏夜,出租屋臥室的舊空調壞了,睡在客廳地板上的無奈。

那時候我總是安慰自己,“我不會壹直住在出租屋的。我只是被未來的房子寄養,體驗出租屋的生活。等我有了足夠的經驗,我的房子會帶我回家。”

但舒適就是舒適,杭州,土地寶貴。我是壹個普通家庭的小鎮姑娘,擁有自己的房子是如此的容易。

大學四年是我“最富有”的時期。那時候800塊可以在宿舍住壹年,食堂吃飯也就幾塊錢。完全沒有考慮房子,對包包和化妝品也不感興趣。我只是想攢夠錢後到處玩玩。

我從高中開始穩定地給雜誌投稿。大學的時候,壹個月掙幾千元。我很勤快的時候能過萬。當時覺得自己極其有錢,走路都帶風。

差距始於畢業那年。畢業後,我帶著大學四年攢下的“巨額積蓄”來到杭州。我喜歡這個城市,我想留在這裏生活,我認為我的未來是光明的。

直到同齡的朋友在杭州買了房,我才震驚。剛畢業就買房?“我感覺買房是中年人做的事情。我還是個女生!

震蕩接踵而至,幾個同行相繼買房。這些剛畢業的90後,甚至是90後,他們的父母是很有遠見的。杭州的房子壹天天漲,早買早賺,幫孩子付首付,甚至全款。他們可以生活和投資,貝利是無害的。

我爸媽沒有這個遠見,就算有也沒有這個財力。我不怪父母,但我真的很羨慕別人。我壹畢業就在大城市有房,意味著他們可以少奮鬥五年甚至十年。

而我大學四年熬夜寫作時引以為豪的“巨款”,在杭州房價面前也不過幾平米。我以為只要努力,壹切都會好的,但那壹刻,我覺得自己的努力在房子面前只是滄海壹粟。

冷靜下來後,我開始了新壹輪的自我安慰。“有房的人畢竟是少數。不要因為少數人的光芒而感到灰暗。”

直到有壹次,我偷懶,在網上找了個上門保潔。阿姨邊打掃衛生邊和我聊天,我才知道他們都是江西人。我問阿姨,過年回家的票買了嗎?她說:“我已經在杭州定居,不回老家過年了。”

後來漸漸發現,盲人按摩店的按摩師傅在杭州有房,門口早餐店老板在杭州有房,更年輕的網約車司機在杭州有幾套房...我單純的感覺,杭州所有的人,老的少的,驕傲的普通的,都有房子,除了我。

因為在杭州沒有房子,所以常常覺得這個城市被贊美的美好不屬於我。西湖上的噴泉為別人起舞,南山路上的燈光與我無關。

每次在外國認識新朋友,大家總會問“妳是哪裏人?”我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總是覺得很尷尬。“我現在住在杭州,老家在江西。”

是的,因為我在杭州沒有家,即使在杭州生活了兩年多,即使是杭州戶口,我還是沒有信心說“我是杭州人”。

在杭州攢了很久的錢,沒信心,膽怯,偶爾虧。

這幾天什麽都寫,雜誌,獲獎散文,書籍,短劇,微信官方賬號,各大品牌商業稿...我用自己的名字寫我喜歡的,用化名寫我不喜歡的。

去澳洲工作度假幾個月,報名參加了所有可以免費旅遊的官方活動,從來沒有買過大牌包,用了五年多的工作電腦經常壞,會壹直用。

每次收到款項,我都會把支付卡裏的錢轉到各種理財產品裏。秉承不把所有雞蛋放在同壹個籃子裏的原則,我不是很清楚我所有的籃子裏有多少雞蛋。

那天突發奇想,我壹直以為我的存款是六位數,結果震驚地發現是七位數。我,壹個從頭到腳衣服加起來才幾百塊的小氣鬼,坐飛機只買廉價航空,還有七位數的存款,簡直就是歐熱妮·葛朗臺。

在確定攢夠首付的錢後,我從澳洲回來,開始看房。在G-20峰會和即將到來的亞運會之後,杭州的房地產市場像火山壹樣火熱。

別說貸款買房的普通人,就算是全款買房的土豪,現金也買不了新房。所有新樓盤都要搖號,基本上幾萬人搖兩三百套,中獎概率不相上下。

我把六套房產都搖到現在的房子裏了。在那些搖了十幾盤的人面前我是幸運的,但是這六個樓盤的搖號幾乎要了我的命。

搖號是壹場漫長的戰爭。很多樓盤都要在指定銀行排隊凍結資金,然後在售樓處排隊提交材料。有的熱盤會規定壹家銀行的支行,於是成千上萬的杭州人擠進壹家銀行去辦業務。妳得早起,拿著小板凳和陽傘在銀行門口排隊。

有壹次排隊是廣發銀行,隊伍已經在外面繞了壹圈。因為排隊時間太長,到了午飯時間,銀行工作人員開始給排隊的客戶發午飯——每人壹瓶水,壹個包子。感覺就像災民在接受救濟食品,他們感到很痛苦。二胡就要響了。

當然更要命的是,排了這麽久的隊,最後搖號的時候只能壹次次給別人分母。

第六次抽簽結果公布的時候,我在西北,習慣了搖不到自己。我根本沒報什麽希望。突然發現自己上了榜首的時候,板著臉楞了好久。

感覺就像壹個普通的男生追了多年的高冷學妹突然轉身說“我喜歡妳”,妳會覺得很不真實。

馬上改簽機票,選房前壹天回杭州,連夜為選房做功課。睡醒後去售樓部等電話選房。

我怕當場會有壹些其他的費用,我沒有足夠的資金。我甚至把微信余額和單車享的200元押金都退了,整個人都感覺被抽空了。

簽購房合同的時候,我的手開始顫抖。我壹天簽幾千本書都抖不起來的手,居然簽了幾頁就不停的抖。

回顧這些年熬夜寫文章的辛苦,回顧這幾個月排隊買彩票的疲憊,就像壹場不想回憶的戰爭。簽下購房合同的那壹刻,也簽下了不愉快回憶的休戰。

從這壹刻起,我就是壹個在杭州有家的人了。我不需要看樓主的臉色,也不需要每年大遷徙。我可以在墻上釘釘子,掛奶奶繡的畫。我可以帶全家去杭州住,不用去酒店,不用打地鋪...

從這壹刻起,我成了壹個不得不從零開始奮鬥的人。我沒有存款,還欠了銀行30年的抵押貸款。我不得不從山腳下重新開始攀登。

說實話,我有點累了。

但想想,父母以我為榮,姐姐等著我做榜樣,覺得這座山幾十年都可以爬。

由此可見,壹個女孩為夢想而奮鬥、自強不息的心態,可能正是吳曉時因為寫作而想要的生活。她的夢想實現了,在寫作的路上會更有活力。

互聯網時代,人人都可以寫作;每個人都有可能通過寫作改變自己的生活和命運。如果妳想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如果妳喜歡寫作,我相信只要妳堅持,總有壹天妳會像吳曉時壹樣實現自己的夢想。也希望多出壹些優秀的詩詞,早日再出壹本新書,再壹次為妳的青春增添壹份溫暖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