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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倍萬倍的償還

黑白大相框上的女孩子,眼神憂郁,嘴角上帶著淡淡的的微笑,看著她稚嫩白皙的臉蛋,我又感受到了那股難以言表的酸楚。明明已經沒有眼淚了,卻還是忍不住想哭。

這相片本是在陽光之下,當校徽來拍攝的,可如今卻成了眼前的遺照。

我憎恨、我憤怒、我不甘、我無時無刻不厭惡自己的無能。

走出了這間簡易搭建的靈堂,我來到了壹家工具店。

“老板,請給我壹把斧頭,要最鋒利的那種。”

買到了斧頭,我走出了工具店。掏出了手機發了壹條短信“那家夥又被我敲了壹筆,今晚我做東,老地方,大夥聚壹聚”的信息給了五個人。

然後打開了相冊,咬著牙,看著手機上的壹張照片,那張照片上,有六個青年,壹個胖子,壹個黃毛,壹個平頭,壹個卷毛,還有壹個長得很帥的青年,被這幾個人圍在中央的就是我,鼻青臉腫,眼神慌張,牛仔褲被扯掉了壹角,衣服褲子上全是腳印,好壹副狼狽的喪家之犬樣。

手機發出滴滴的壹陣響 *** ,收到了五條意思是好的短息。

回到家裏,我翻出了壹包,將近壹斤的白色粉末壹股濃濃的藥味在空氣中徘徊,我捂著鼻子將粉末裝進了壹個紙袋裏,然後又翻出了壹個電擊器,和紙袋壹起放到了背包中。

正午十二點半,時間還早,約好的時間是傍晚六點。

我去了菜市場,買了三斤熟羊肉,兩斤牛肉,和壹只烤雞,以及花生米等類的下酒菜,又在便利店,買了三打瓶酒。

將這些東西,帶到了壹出小型出租房,出租房裏很亂,到處都是啤酒罐和煙蒂,還有不少的紙巾團,甚至還有幾個用過的避孕套。出租房裏有四張沙發,沙發中央是壹張長方木桌,壹旁還有張床。

簡單的打掃了下,將買來的菜,放到桌上,將壹半的白色粉末分別放進了菜裏,然後小心的打開了六瓶酒的瓶蓋,將藥粉分別進了瓶裏,晃動讓粉末在酒裏融化,用抹布擦掉湧出來的氣泡,然後重新蓋上瓶蓋,接著把酒分別在了每個人的位置上。

忙完這些,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我退出了房門,然後去了出租屋旁的大樓,找了處可以看見出租房門口的位置坐下。

我又翻出了手機,在相冊裏翻出了壹張照片,照片上,有六個青年和壹個少女,壹個男的壹副欣喜若狂的表情,渾身 *** 的壓在女孩身上,其余五個紛紛露出 *** ,各自玩弄著女孩的各個部位。女孩流著淚水,壹臉驚恐、無助、無奈、絕望的表情。

牙齒咬得嘎嘣作響,握著拳頭的手,指甲陷進了肉裏,造成的疼痛也無法掩蓋憤怒。

在出租房對面大樓的走廊上,壹動不動的盯著出租屋,大概過了壹個小時,五個青年,各自嘲諷說笑著,來到了出租屋,他們敲了幾遍門,見沒人開門,於是五人中議論紛紛,然後其中壹個掏出手機撥打了電話。

口袋裏壹陣顫抖,我掏出了手機,掛掉了電話,然後給他回了條信息。

“老子這邊還沒完事呢!菜和酒都已經準備好了,我叫那家夥過去給妳們開門。”信息發了出去,我還不忘加上壹張壹個渾身 *** ,把頭發染得五顏六色的女孩,被人壓在身下的照片。

信息發出,我再看向那五人,其中壹個黃毛,在按著手機。

然後我手裏的手機到了壹條信息。

“哥!猛啊!”

“不過妳為什麽要叫上那家夥啊?”

“這不,拿著他的錢揮霍嗎?不帶上他跟我們壹起喝,他又該告訴別人我敲詐他了。”

“雖然我不怕,但是因為那女自殺了的緣故,我可不想再鬧出什麽事端。”

“了解,不過那家夥,也真是夠廢的,看著我們玩了他馬子,現在還個狗奴才壹樣服侍我們。”黃毛發信息回道“我這輩子都沒見過,怎麽廢的人,真是太好笑了哈哈哈。。”

瞬間的憤怒,差點讓我把手機給捏碎,廢了好大的勁,才冷靜下來,然後給他回了信息“那現在我叫他過去,給妳們開門,妳們先玩著,我這邊完事就過去。”

“好啊!快點叫他過來,我等不及看他那張廢物的臉了。”黃毛回到。

看到這條信息,剎那間,我把手機狠狠的摔到了地上,然後像踩回我信息的黃毛的臉那樣,狠狠的踩上了幾腳。

發泄完,我又等了片刻,然後走下了樓,從後門繞了出去,假裝成壹幅著急的模樣,向出租屋跑了過去。

在壹次近距離的看到了那五個囂張的人,我的心忽然在笑,像是鎖定獵物般的笑。但臉上還是得裝出,幾個星期前那懦弱無能的樣子。

“黃哥。。壹哥叫。。叫我來開門。”我看著那姓黃又染著黃毛的青年壹臉畏懼的說著。

“嗯!”黃毛壹臉高傲鄙視的神情走到了我面前,用手掌輕輕拍了我兩個耳光說道“妳小子,最近表現的不錯嘛!居然能讓壹哥請妳來喝酒”

“妳的面子,也著實是大啊!”

“不敢。。不敢。。”我顫巍巍的說著。

然後躡手躡腳的打開了,出租屋的門,壹股菜香撲面而來。

那五人,流著口水,臥著、躺著、蹲著、姿勢另類很沒教養的坐在了沙發上,也不用桌上的筷子,直接就用手捉著吃,毫無顧忌,擰開瓶蓋,對著瓶口吹起了瓶酒。

我站在門外看著他們,心裏興奮異常。

“妳站在那裏幹嘛?壹哥說請妳喝酒,難道妳不給面子啊?”五人中的胖子,惡狠狠的瞪著我說,我只好顫巍巍的走了進去,也沒有坐在沙發上,而是直接坐在地上,因為如果我坐在沙發上,他們鐵定會說我膽大囂張,然後又會拿我開涮的。

“恩!看來妳小子,還是挺聰明的。”黃毛像摸小狗壹樣,摸著我的頭發,然後夾起壹塊羊肉,往地上壹丟:“去賞妳的!”

我錯愕的看著黃毛楞了好幾秒,也就是因為這功夫,讓他不高興了。“怎麽,請妳吃,妳還不給面子啊?”

“是不是要我們五個,打妳壹頓才吃啊?”

忍辱負重,臥薪嘗膽,我深知這兩個成語道理,所以我像只狗壹樣,趴在地上,去撿那塊羊肉,剛撿起來,還在考慮吃了,到時會不會渾身發軟時,壹股涼意就從我的頭頂劃了下來。

“請妳喝酒!”身後傳來黃毛的嘲笑之聲,我背著他假裝吸著嘴,發出能喝從臉頰流下來的酒的聲音,然後把羊肉放到了嘴邊,接著手指壹順把羊肉順進了衣服的領口裏。

我站了起來,面對著黃毛假裝嚼著東西,然後咽了下去。

“嗯,黃哥羊肉不錯啊!”

“是嗎?給妳壹邊吃去”可能是見我太順從,反而覺得沒勁了,黃毛遞來瓶沒開封的啤酒給我,還順手抓了壹塊塊肉丟到了壹個角落,示意我去那邊吃。

我走到了角落,打開啤酒,確定這不是放了藥粉的酒後,我咕咚咕咚的灌了兩口,興奮的心臟有了幾分緩解。

那幾個家夥,喝著酒,又討論起了,玷汙那個女孩時的情景,說得激動無比,壹副好像想要再來壹次的表情。

片刻後他們又開始抱怨起,那個壹哥怎麽還沒來,可接下來,這五人像是壹個個突然喝醉似的,如面條般倒了下去,其中倆人倒下之前,用了狐疑的看向了我,我站了起來,回以壹個冷冷的微笑。

待到他們倒下之後,我開始了我的忙碌,先是從壹旁的床底下,取出了壹捆事先準備好的繩子,壹個接壹個的把他們困了起來,我怕他們會掙脫,還用厚鐵絲在他們手上攪了幾圈,然後用鐵鉗擰緊,擰到他們手上出現壹圈血痕,才停下來。

然後在衛生間裏,接了盆水,潑到了他們身上。

那些家夥慢慢的醒了過來,他們先是像條蟲壹樣蠕動了兩下,發現絲毫沒有掙脫的可能後,都壹副不可置信的模樣,看向了我。我坐在床上,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妳這家夥!!!妳想幹什麽!!”

“快放了我們!不然要妳好看。”

“我要殺了妳!居然敢怎麽對我!”

。。。。

眼前的五人像瘋狗壹樣的狂吠,我則忍不住癲狂大笑。

“妳笑個屁,我發誓下次看見妳,壹定把妳的嘴給撕爛!”黃毛半臥在地,不屑的朝我吐了口痰,痰不偏不倚搞好落在了我的鞋上。

我想也不想,立即從背包裏,摸出了新買的斧頭,兩步走到黃毛身邊,壹腳菜攆在了他嘴上。因為力道過猛,兩根牙齒都被我踩了出來。

黃毛啊啊啊的慘叫,我則冷冷對他說道:“很遺憾,已經沒有下次了”。

說著,壹斧子朝他的手砍了下去,壹下又壹下,鮮血濺了我壹臉,黃毛叫的撕心裂肺,但別看這出租房小,隔音效果可是不錯的,而且這棟樓,也沒有這幾個住戶,如今這個時間段還是我特意調查過的,這個時間段裏,這棟出租樓裏不會有壹個人。

我抓起那只血淋淋的丟到了黃毛面前。

“看看!好好的看壹看,怎麽臟的手,妳居然也敢碰她!!”我又想起那他們幾人輪流壓在,她身上的情景,再壹次控我制不住自己情緒,提著斧頭,朝著黃毛的大腿壹通猛砍,砍得骨頭都蹦了出來,黃毛依然沒有死。只是痛暈了過去。

“現在我要妳們,千倍萬倍償還!!”

視線掃向其余四人,那四人驚恐的求爺爺告奶奶的模樣,向我哭訴著,其中那個很帥的男的跟我說道,我這樣做,警察不會放過我,壹哥不會放過我的。

聽到警察,我表示很不屑,但是聽到壹哥,這個人,我忍不住再次放聲大笑。

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沒錯是自己的,不是別人的,在手機上點開了壹個視頻,放在那了那長得很帥的青年面前。

視頻裏壹個男的就是照片上,壓在女孩身上壹臉欣喜的的那個男的,他被人綁在壹張電腦椅上,嘴裏塞著布條。他的手指和腳趾,已經被人齊刷刷的砍掉了,壹臉驚恐,雙眼流淚,像條狗壹樣,向別人發出祈求的眼神。

視頻被我暫停了,我對著那個長得很帥的青年,用近乎很輕很輕語氣說道“昨天晚上,他叫我送錢給他的時候,我順便給他帶了份便當!”

視頻又被點開,畫面裏,出現了我的身影,我拿著生銹的斧頭,壹下又壹下的,砸爛了他的 *** ,然後是他的腦門,砍到斧頭都斷為了兩截,我才停下手來。

“求求妳。。求求妳。大哥。。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那個長的很帥的男哭著向我求道。

就是這個家夥,把她從我身邊騙走了,然後帶她來了這個地方,然後發生了那種禽獸行為。

“放過妳!那為什麽當初她求妳的時候,不見妳放過他!!”情緒再壹次的迸發了,猛地把這個家夥翻了過來,然後用斧頭壹下又壹下的削掉了他的那根東西,這個長得很帥的青年,叫到喉嚨都發不出聲音了。

好了,接下的情景就不詳說了,反正他們都被我壹下又壹下的又砸又砍的變成了幾堆肉泥,我就像是盤古開天辟地壹樣,來了個六人世界大改變。

在個狹小的房間裏,做完這些事情,我不慌不忙的進衛生間洗了個澡,換了身事先準備好的幹凈衣服。走出了房間,來到了公寓對面那棟很高很高的樓上。

站在樓頂,我仰望著藍的天,白的雲,感受著清風的撫摸,回想著曾經跟她在壹起的時光。

不知不覺的,天就黑了下來,我拿出手機,發了兩條信息加幾張照片給了警察局,第壹條信息是壹哥出租屋的住址,第二條信息是剛才所在出租屋的住址,然後相片是那幾張她被他們摁按地上,還有壹張是我被捆住在壹旁,無助的無奈的絕望看著照片裏,那壹幕的神情。

做完這壹切,身上已無負擔,我是無父無母之人,來也自由,去也自由。

現在我自由的在這樓頂上,張開了我飛翔的翅膀,迎接著我不復存在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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