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4月20日,是壹個星期六。天氣晴朗,天空萬裏無雲,氣溫很高。
剛到二零集團軍工作不到壹個月,還沒分到宿舍。於副參謀長說,回家住,每天按時上班,等新宿舍投入使用再重新分配。輪到值班了。參謀人員壹天24小時待命。值班主任在院子裏。隨叫隨到。就這樣,我跑了壹個多星期,體驗了家裏的生活——上班。七點到六點,有壹種從未有過的放松,仿佛在夢中。但總覺得哪裏不對勁: